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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现在这么麻烦好像是王爷自己造成的吧。金烈朝其他三人眨了几下眼睛,带头追了出去。
再说赫连狱,他抱着月月出了地牢后直奔后院,一边跑一边命令巡逻的侍卫迅速提凉水到后院的浴室里。
哗啦!赫连狱不敢轻易松开月月的手,只好抱着她一起跳进了浴池。
“啊——”伤口浸到冷水顿时就是一阵刺骨的疼痛,月月神智不清完全没有了抵御疼痛的自制力,放纵般地喊出声来,那声音凄惨得紧,听得赫连狱直皱眉头。
“清醒了就告诉我!”赫连狱盯着月月浑浊的眼瞳,掌心握住她娇柔的手腕,心里漾起的莫名情绪让他忽然感觉心烦意乱。
身体的颤抖从剧烈到微弱,月月瘫在水里的身体终于渐渐凉了下去,瞳色恢复清澈,却少了那开始的恨意,只剩下与疼痛一样的麻木。
“你好了没有?”赫连狱一手提着月月的双臂,一手握着她的纤腰拖出了浴池,轻轻地放在玉石砌成的地面上,沉声问道。
“别碰我……”月月的双唇微微抖动,牙齿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听得真真切切。
“本王偏要动你!竟然敢联合外人偷本王的东西,你还真不知死活!”赫连狱一回手扯下浴室的纱帘,不由分说围在月月的身上。虽然他一直握着月月的手腕,可是一顿鞭刑下来再加上水泡撕扯,月月身上的衣裙已经勉强蔽体了。
“我没偷你的东西,我只想要你的命……”月月咬牙切齿道。
“偷没偷本王自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不用急着狡辩。”赫连狱不顾月月的挣扎,一意孤行地抱着她出了浴室,两人湿哒哒地朝厢房的方向走去,在经过铁焰身边的时候,赫连狱滞了滞脚步,用只有他俩听得到声音吩咐铁焰把伤药送到厢房。
“啊——,啊呀——”月月的呼痛声从厢房里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守在门口的银火眉锋一挑嗤笑道:“呵,我以为她多厉害呢,打得时候一声没吭。瞧她叫得这么欢实,看来没事儿。”
“呃……”金烈想说什么,但是听到银火那幸灾乐祸的口吻,又咽了回去。王爷今天十分不对劲儿啊,竟然给那个想杀他而后快的女人亲自敷药,完全颠覆了靖王的风格嘛,唉,看来王府的天要变了!
ps:偶郁闷,偶泪奔,为什么没有留言的?!难道写的真的很差?!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十七章 委身为奴
“啊——你杀了我吧!”月月一手抱着被子遮着胸口,一边往床里面缩着身子,直到后背都贴到墙,无路可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赫连狱拽着自己的左手臂使劲一扭,脱臼的关节复原了,月月也疼得尖叫起来。叫声还没停赫连狱又开始往手臂的伤口上敷起药粉。
那是药还是盐啊,本来已经疼到麻木的伤口一接触到那白色粉末立刻疼得月月浑身冒冷汗。
“那只手给我!”赫连狱命令道。
月月才不要。这该死的赫连狱刚把她放到床上就开始脱她的衣服,惊得月月拉过被子就要往外逃。可是身子还没冲出床去就被赫连狱一把抓住左臂,不由分说的开始治疗涂药。
“你出去,我自己来!”委屈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顷刻间月月就哭了个泪眼模糊。连悲愤的话语都说得凄惨兮兮。
“别人求本王给他上药本王都不肯,你竟然不知好歹撵本王出去,你……”赫连狱给月月敷药也是为了自己心安,他相信月月不是谁指派来的,从知道她是瞿月月那一刻开始。他不会说对不起,即使误会了眼前的女子,让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就是不知好歹,我就是不稀罕你给我上药,赫连狱,你要么现在就滚出去,要么就杀了我!”月月抹了一把眼泪哭喊道。
靖王的脸面全部摔在了地上,屋里的铁焰,门外的金烈与银火,所有人的心都微微一颤,如果月月这次还不死,老天都没长眼睛。
“铁焰,给本王寸步不离的看着她,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她出这个房间!”赫连狱把药瓶攥在掌心狠狠地砸向桌面,眨眼间金丝楠木的桌面顿时碎成了好几半,药瓶却完好的立在木屑中,像是在宣告着自己的不满,极度的不满。
月月透过泪眼看着那另人憎恨的身影摔上了房门,噶然停止了抽泣。咦,她没死,怎么回事?
“你要干什么?”身上一凉,月月猛然发现遮在胸口的被子让人扯了下来,胸前春guang顿时一览无余。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无礼,羞愤的月月用双手飞快地遮住胸前,瞠视着对面的铁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铁焰连看都没有多看月月一眼,随手把被子丢在地上,一举一动连半点尴尬的感觉都没有。
月月惊诧地瞧着铁焰,从他拾起地上的药瓶,到走到自己的跟前,雪白的长衫衬托出他儒雅的气质,虽然面上遮着东西,但是神色中独特的悠然,却让他显得特别出尘脱俗。
“嗷——”月月轻叫一声,右臂已经被铁焰托在掌心开始敷药了。
“你是宫里出来的?”男人色迷迷的眼神月月见过不少,可是铁焰的眼神太正经了,好像对女人一丁点儿兴趣都没有。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个男子八成是宫里出来的太监。
铁焰没回答,手下的工作也没停止,于是他的沉默被当成了默认。
虽然是太监,但是月月也不喜欢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被人摸碰,所以在敷完手臂、****和后背以后,她死活不肯翻过身,即使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身前的伤口****得血迹斑驳。
“我自己来,你转过去!”月月羞红着脸颊,头埋在枕头里闷声喊道。
铁焰用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眸盯了月月许久,见执拗不过,果真搁下药瓶转过身去了。
呼——这个太监还真听赫连狱的话,让他寸步不离的看着就真的连男女授受不清都丢一边的死盯上了。月月撑起身体,一面呲牙裂嘴吸着凉气,一面泪眼八叉地往那些狰狞的伤口上倒药。这横七竖八的伤口只怕要在月月的冰雪肌肤上留下永久的疤痕了。
“唉——”月月长叹一声倒进枕头,脸上的泪水顿时把枕面打湿了。仇人安然无恙,自己反倒搭进来了,不知道赫连狱要怎么处置自己,如果处死还好,如果不是……
赫连狱留着她命是不会是为了要折磨她吧。月月抬起煞白的小脸,眼中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恐惧。不过这真实的情绪只停留了一个眨眼,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然换成了小小的邪恶,月月蹙着眉心,心里默默地开解着自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来之则安之。赫连狱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就不信你强到一点儿弱点都没有。”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瞿月月自然不是什么君子,可能连好人都谈不上,但是她赢在比赫连狱年轻,就算什么也不做,干使命来靠也能靠到他死。
床上躺了三天,月月的身子越睡越乏,心情也越来越烦闷。可是那个铁焰好像性子极好,不但没有不耐烦,反而变本加厉的注意起月月的生活起居。就连解个手都要守在屏风外,有时月月解手的时间长点儿他甚至不避嫌的探进脑袋,搞得月月气得一边跺脚,一边咒骂他下流无耻。至于然后嘛,基本就是月月牵扯起浑身的伤口丝丝拉拉地疼起一片,而铁焰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该品茶品茶,该看书看书。
七月的天气一到中午就异常闷热,月月穿着单衣倚在床边拼命的挥动着扇子,手臂上的伤口顿时在白色的长袖上惹起几丝血痕,黏糊糊地贴合着衣衫与肌肤。
“我受不了了,我要洗澡!”月月对着铁焰喊道。
铁焰从书卷中抬眼瞄了一下月月,目光微微流转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合上书卷,起身推开房门,门口伺候的家丁立刻恭敬的奔了过来,铁焰对着他比划了几个手势后就关上了门。
“是太监就罢了,还是个哑巴太监,难怪在宫里待不下去了……”月月刻薄的嘟囔一句,声音不大却刚好让铁焰听个清清楚楚。月月本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姑娘,只是铁焰招惹到了她的底线,让她糗得颜面全无,所以说话句句带刺,唯恐不是字字见血。
铁焰也不生气转回到原处继续看他手里的医书。那安静的模样与烦躁的月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洗澡你也要看吗?赫连狱他是存心的是不是,特意派你来气死我的是不是?好,好,你看吧,本姑娘不怕你这个假男人!”差点气结的月月一边说,一边真的就当着铁焰的面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命都不要了,清白的名声算什么。
铁焰的目光丝毫没有躲闪,细细地看着月月身上的每一道伤痕,他才没兴趣看月月洗澡,只不过想确认一下她身上的伤是不是可以沾水而已。
“嘶——”伤口沾到水还是那样钻心的疼,不过相比赫连狱抱她跳进浴池那次已经好多了。月月揪着眉头朝身上轻轻的撩着水,双眸仍然一瞬不瞬的盯着铁焰,满腔怒火在他那毫无冒犯之意的神情中渐渐消了一半。
算了,他也是听命于主人,况且又哑又残的,也是个可怜之人。月月想着想着,暗自叹了一口气,不再怒视铁焰,专心洗澡了。
“哐——”厢房的门被人踹开,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来人是赫连狱那个败类。
铁焰脚下疾速移动,探臂够下屏风上的白衫,手腕一抖,甩向了浴盆中的月月。
“赫连狱,你都是用脚开门的吗?”月月挺身出水抓出长衫,遮住身体的一瞬间赫连狱已然踏到了屏风的入口处。
赫连狱看到浴盆中的月月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眉头一挑,假装兴师问罪道:“瞿月月,你胆子不小哇,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姓名。”
“治罪是吗?随便你,是杀是剐,还是灌了媚药丢大街上本姑娘都奉陪。”月月豁出去了,她的赌注好危险,因为很不巧,它只能是赫连狱摸不透的心。
“那些不适合你。本王刚下的命令已经把你降为最低等的女奴了。铁焰你的任务结束了。瞿月月,明天你就开始伺候本王的一切日常生活!”赫连狱交代完毕,朝铁焰使了个眼色,然后大步一摆,冷傲地转身离去。赫连狱心情大好,笑容爬上唇角都不自知,脑海里满满的都是月月惊讶的模样。
话说这个主意可是他冥思苦想了三天才想到的,想杀他,好啊,他给她机会出手,但是出手失败了就不要怪他变着法儿的责罚了,一想到以后身边多了这么个乐子,赫连狱不由得唇角弯得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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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十八章 戴脚链的奴婢
“赫连狱——”
以后靖王府恐怕没有安宁了,单是那从厢房传出来的声音,和那声音里的怨恨就知道,那个女人跟他家王爷对上了。金烈揉着耳朵远远瞧见铜燃推开厢房的门飞快的蹿出身子,心有余悸地回头瞅了好几眼。
都降为奴婢了还能住在厢房,月月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特别。
铜燃走着走着,忍不住又回头张望了一眼。王爷下令让自己打造了一副玄铁镣铐原来是为了锁住这个女子啊。可是锁着她为何呢,难道王爷怕伤在她的手里。转瞬间,铜燃就否定了这个念头,能伤他家王爷的人目前只有一个,而那个人还没出生呢。
“为什么要锁着我?!”月月双手扯着脚链,愤愤地说道,可是无论怎么使劲,那看起来才两指粗细玄铁链都是纹丝不变。
铁焰瞧着月月的衣襟已然浸上了血水,连忙上前紧紧地握住月月胡乱用力的双腕。
月月猛然顿住不能活动,却没有抬头怒视铁焰,反而垂着头一声不吭,不大一会儿,豆大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在了铁焰的手背上。
她不想哭,不想示弱。如果房间里有赫连狱在的话,她绝对不会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心里的委屈胀得胸口难受,就让她在这个既陌生又气人的男子面前落一次泪吧,否则她会憋屈死滴。
翌日,太阳刚探出半张脸就有丫鬟来拍月月的房门了。
“从今天开始你去伺候王爷更衣。”小丫鬟年纪与月月相仿,眉清目秀中透着一股子清高劲儿。也难怪,女人嘛,总是容不得别人比自己漂亮出好多。
“这么早,开什么玩笑……”月月揉着惺忪的睡眼瞧了一眼窗外的朦胧。
“叫你去就快去,哪有那么多废话!”小丫鬟嘟着嘴白了月月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走的时候连门都没有关上。
“阿嚏!真是人善被人欺……”清晨的风儿带着凉意灌进房间,月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更衣,好哇,衣物里面加点料,不死也让他脱层皮!月月唇角一翘,计上心来。
脚脖儿间连了铁链,两脚间的距离也就一只小臂的长短,月月走路万分小心,碎步倒换到胯部酸疼,终于从后院挪到了云溪书苑。
“赫连狱,你起来了吗?”月月站在房门口,没好气儿地朝里面喊道。
“进来!”赫连狱压着怒火命令道。这个女人太放肆了,竟然一再挑战他的忍耐底线。
脚下一阵清脆的碰撞声,月月端着托盘绕到了屏风的后面。
屏风后面的空间竟然比书房还要大,尤其是那张通体黑亮的大床,不知道是什么名贵木材制作的,隐隐飘出一阵淡香。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快点过来伺候本王更衣!”赫连狱穿着一身雪白的内衫,半坐在大床的正中,一条腿随意的弯曲在黑绒床单上,另一条腿竖着蜷在臂弯内,裸露的小腿肌肉纵横,泛着古铜色的光芒,唇角肆意的讥诮,眼中迷蒙的暧mei,在黑色的陪衬下,整个人无比的妖娆魅惑。
这样俊美中带着几分邪气的男子最是让女人倾心。若如他不是月月的仇人,也许月月会由衷称赞他的风华绝代,可惜,他的美艳在月月心中却似一朵狼毒花,纵然锦绣天下,也是嗜血芳华。
又一阵脆响,月月的纤腰距离大床已不到半尺,托盘就手搁在床边的矮凳上,月月抖开绛紫色锦袍,随意地挂于手臂之上。
“更吧。”月月眼光淡淡地瞧着赫连狱,悠悠说道。
赫连狱手臂一撑床沿,随着身体一腾一落,双脚稳稳地站在了月月的身前。高大修长的身影完全把娇柔的美人罩了个密不透风。
“脱吧。”赫连狱双臂平伸,享受般地眯起狭长的双眸。
月月银牙暗咬,极其不情愿地伸手解开内衫旁侧的缎带。随着衣衫的滑落,赫连狱健硕的身材脱颖而出,每一处肌肉不多不少,恰到好处,月月冷眼瞄了一下,顿时忍不住在心里啧啧赞叹,赫连狱位高权重,相貌堂堂,功夫好,本事大,如果不是人品太差,还真算得一表人才,绝世英豪。
“怎么样?”赫连狱捕捉到月月神色中稍纵即逝的敬慕,嘴角不由得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
“还不赖。”月月眉目一沉,淡淡地说道。一边拉开锦袍服侍赫连狱入袖。
“嘶——”双肩猛然一阵刺痛,赫连狱皱起眉头,双臂飞快的抽出衣袖,侧目一看,两只肩膀已经分别通红成了两块巴掌大的血印,并且随着血印的不断扩张,疼痛越来越剧烈。
赫连狱把锦袍狠狠地摔在地上,单手捉起月月的手腕,目光凛冽,耍狠道:“这是什么鬼东西?瞿月月,你嫌命长了不是,第一天服侍本王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