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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惜他却没有尽到一丝保护她的责任。而让萧墨瓖找到了这个机会,一招便击在萧墨琤最致命的地方。
两人走进府内后,却发现府内一片安静。直到二人一抬头。便看到了前边堂上立着的容与。容与面无表情地看着四人走近,等萧墨琤和沐箫和走至堂上时,他只是拱手低头轻轻见礼。随即冷然说道:“此事我们江府和晓月楼会查清楚,一定会将小姐救出来!请殿下和世子放心!”
萧墨琤见容与有些冷冰冰的。那话的意思哪里是不让他们担心。而是想拒人于千里之外而已。
沐箫和也听出了这层意思。歉意道:“昨晚是我的缘故,让她深陷危局,不看到她安安全全地回来。我怎能放得下心来,容与,我知道你心里很气,但请让我们了解一下情况,与你们一起把她救出来!”箫和语气和缓,倒让容与有些不好拒绝。
这时萧墨琤也沉声道:“其实归根到底都在于我,昨晚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萧墨瓖是冲着我来的,所以我根本没法置身事外!我本想与她共进退,没想到最后让她因我的失误而承担后果。”萧墨琤语气极尽悲伤和自责,他用真切的目光看着容与,希望他不要拒他们于千里之外,而是让他与江府一道共度难关。
容与闻言微微一怔,他并不是心胸狭窄之人,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让二人参与其中,更不想让他们知道太多江府的实力,他相信凭着倚云阁的实力,足以救出江梅。但是二人的真情实意他又怎能拒绝,尤其是萧墨琤那双炽烈的眼眸,已经让容与觉得这个事本就是他萧墨琤的事。
他沉思半晌,沉沉叹了一口气道:“好吧!”随即他便把昨晚的情况详细地跟他们几人叙述了一番。
听完后,沐箫和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幡然醒悟般,语气悠长地说道:“我知道了,昨晚兰英虽然看着凶险,但灵枢到了后,给她服了一颗药丸便好了,想必是有人借机设了陷阱,好将我们分开而找机会下手!”
萧墨琤瞅着堂外的渐渐缓下来的雨势道:“我说了,他挟持小梅,就是为了威胁我,好让我缚手缚脚,不敢对他下手!”
“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谁,那我们首先要弄清楚的是江梅被藏在哪里?”箫和说道。
“昨晚九竹已经第一时间打探了晟王府,可是没有丝毫发现,也没看出晟王府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似乎一切如常!”容与有些颓丧道,这是他觉得最可气的地方,昨晚,他已经出动了手中能出动的一切人力,让大家分头去京城各处查探,可惜没有看到一丝黑衣人的身影。
“那些被杀死的黑衣人可有带回来?”萧墨琤问道,
“没有,九竹到那时,地上的尸身已经被带走!我们猜想他们应该会就近掩埋,所以已经派人在附近寻找。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容与回道。
沐箫和对容与细致的心思很是赞赏,看来江梅手下也是强将如云。难怪他们根本不在乎自己和萧墨琤的帮忙。
“容与,我知道你们江府和晓月楼都有很强的实力,我也知道你心里有些顾忌,但是在京城,我萧墨琤还是说得上话的,也约莫有些人手可以调派,如果你们已有计划,不妨告诉我,我会全力以赴!”萧墨琤怔怔看着容与,坦诚道。
沐箫和边听边点头,“是啊,容与,这涉及朝堂之事,我和九殿下会想办法给他施压,至少让他露出马脚来,也是好事!”
他说完最后也看着容与,用他坚定的眼神告诉容与,他们愿意竭尽全力救出江梅。
容与闻言直直地盯着萧墨琤看,虽说自己一直不喜他跟自家小姐走得太近。但是他也不得不佩服九皇子的洒脱和直率。
“殿下,世子,目前我们只能从两方面下手,一方面派人继续查探小姐的所在地,另一方面嘛…。”容与嘴唇扯出一丝微笑,“则是抛开小姐被劫的想法,试图想想六皇子能做什么,会做什么,设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萧墨琤对容与投递了一丝赞许的目光,看来江梅手下没有一个好相与的。“说得好。我们是关心则乱,不能因此而慌了手脚,一定要让他十倍还之!”萧墨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不过,”萧墨琤接着说道:“以我对萧墨瓖的了解。江梅一定在他府上。他向来控制欲极强。绝对不会让这个关键的人在自己控制不到的范围内,而至于具体藏在哪里,便不知道了!”萧墨琤摸了摸自己的下颚沉思。
“所以就算我们知道江梅就在他府上。一来不能硬闯,二来就算暗中下手,恐怕也不妥当,他一定会设有重兵防备,唯一的办法是引蛇出洞!”沐箫和眼中翻腾着思虑,分析道。
“世子说得对,我们先得让他慌,他才能露出马脚!”容与回道。
萧墨琤闻言,眼中一亮,笑道:“正是,这个事便交给我了!”
“对,小梅之所以被劫,还是因为眼下朝局紧蹙的缘故,裴晖已经给裴相去信了,相信不久后,裴相便会回到京中!”沐箫和也点头道。
萧墨琤一听裴蕴即将回京,心中也似松了一口气,本来他一方面要应对萧墨珩的挑战,另一方面也要顶住萧墨瓖给他造成的压力,而裴蕴一回来,他便有了帮手,至少裴蕴会给他解决一半的麻烦。
“如此,那明面上的事就劳烦殿下和世子费心了,暗地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容与拱手道。
萧墨琤和沐箫和见聊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离去,萧墨琤在临走前,还不忘安慰容与道:“容与,你放心吧,萧墨瓖还不敢对小梅怎样,她应该是安全的,他若敢动梅儿一丝汗毛,我会让他晟王府尸骨无存!”萧墨琤说罢便转身离去。
他那果毅而坚定的神情,让沐箫和第一次感觉到了他王者的霸气。
容与并没回应,只是拱手对着二人离去的身影躬身拜下。
远在荆州的裴蕴一直没等来朝廷对他的封赏,却等来了一份八百里加急的诏令以及一封家书。
他从燕绥的手里接过那两份书信,他首先打开萧帝的诏书,定睛一看,眉头紧锁,神色立即转忧,他看完把诏书丢给燕绥,叹道:“张博望在吴兴反了,陛下召我回京!”
燕绥闻言颇为诧异,他随即接过诏书,看完后,便对着裴蕴说道:“将军,这是真的吗?会不会是萧帝见荆州已稳乘机让您归京,削去您的兵权!您可以找个借口不回去!”
裴蕴回头拿起那封家书,瞅了瞅上面裴晖亲写的“家父亲启”四字,说道:“是不是真的,见了晖儿的信便知!”裴蕴随即拆开了那封信,打开看阅。
燕绥见裴蕴越来越沉暗的脸色,心知不妙,而等到最后,裴蕴已经身形微颤,看完后,他满脸悲伤地颓坐在榻上,一脸痴呆得望着前方,半天不言语。
燕绥见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急如焚,但见裴蕴一脸怅惘和悲痛,又不敢出声询问。
许久过后,燕绥耳边才传来裴蕴苦涩又坚定的声音,“我明日一早回京!”
虽然裴蕴并未说出缘由,但是燕绥心知他有不得不回京的理由。不错,裴晖的家书里不但跟他讲述了三吴的局势,还告诉他裴风晚病危。裴蕴并不担心三吴的形势,心知苏家和谢家一定会携手应对好。
他必须回京有两个理由,一个是怕萧墨瓖在穷途末路时在京城制造动乱,裴蕴自然希望也能借机染指中枢;而更为重要的是,他无论如何也得回去见她女儿最后一面,虽然他们父女已经很多年没有讲过话了,但是她永远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他最心疼的孩子。
就这样,裴蕴当夜将荆州的事宜安排好,嘱咐燕绥和裴芾守好夏口,而自己则让人收拾好行李,第二日一早便带着一批亲卫,乘船直下建康。
就在裴蕴出发的那一日,江梅也终于昏头昏脑地醒了过来。她微微睁开双眼,向四周望了望,随即她心中有一丝诧异,眼前这景象似乎并不是江府,那她到底在哪里?
她突然头脑清醒了来,立即坐起身子,仔细打量四周,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在一四周都是石壁的房子里,她抬头看见顶端有一个小窗口,她约莫怀疑这石室应该在地下。既然外面有强光,现在应该是白天,江梅忖道。在这皇城脚下能这么费尽心思把她抓进来的应该只有六皇子了。想必这也是他最后一击吧,江梅四处张望,觉着这应该是他王府的地下暗室。
正当江梅还在拿着六皇子的暗室和自家暗室进行对比时,她对面的一面石室突然吱呀一声打开。
江梅抬眉便看到了一派闲适的萧墨瓖,萧墨瓖满脸轻笑地瞅着江梅,随即缓移脚步轻轻蹲下,坐在了江梅的面前。
江梅一直淡淡地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瞧着萧墨瓖,只见他着一身玄色锦袍,青玉而冠,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一对剑眉更是英挺有力,而那狭长的丹凤眼似笑而非,魅惑非常,惹得江梅是好一阵心泛涟漪。而萧墨瓖则更是洒脱地让江梅肆无忌惮地审视。
江梅看够之后,连连摇头道:“哎呀呀,难怪六皇子一直深得女子爱慕,生得这么好的一副皮囊让袁碧桃独享真是可惜了!”江梅说这话的时候,全然忘了一个女子该有的矜持。
而萧墨瓖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江梅这一开口就刺到了他的痛处,碍着袁氏的威慑他一直未把怡月娶进门,如今自己确实是不需要顾忌什么了,可又被萧帝软禁在府。
“江姑娘原来也是舌粲莲花,挫人痛处不带刺呵!”萧墨瓖带着一丝苦笑道。
“哪里,哪里,江梅只是为能有如此机会与殿下近距离相处而高兴呢!”江梅一脸无辜道。
“哦?江姑娘果真这么想,不如从了我吧?”萧墨瓖也戏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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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石室之谋
“哈哈…。。”江梅像听到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不已,最后终于忍住笑意,回道:“江梅蒲柳之姿,恐入不了殿下的眼!”
萧墨瓖摇头笑道:“江姑娘这么想可就错了,像你这样胸有韬略,智艺双全的女子才更想让男人征服呢,”说着他靠近江梅,带着丝沙哑道:“不然我们那风流之名满天下的九弟怎么会无视弱水三千,只去一瓢饮呢?”萧墨瓖眼含笑意,轻蔑道,他盯着江梅,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异样的神色。
熟知江梅一脸诧异,“有这回事?”随即她又笑道:“六殿下,虽然我与九皇子来往甚多,但二人如知己般相交,并无男女之情,恐殿下误会了吧!”
“哈哈,误没误会,马上不就见分晓了吗?”萧墨瓖冷笑道,
江梅闻言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也是!”
她这一反应倒让萧墨瓖气结,一时倒接不上话来。
这时江梅便抓住了机会,试探道:“刚刚看殿下的反应,似乎有心仪的女子而不能相守?”
萧墨瓖闻言郁闷之气更深,于是偏过头去不理她,只是越是这样的反应,江梅便越清楚他的答案。
江梅似颇为理解萧墨瓖的心思般继续说道:“哦,原来如此,不过也没关系,如今张氏在吴兴起兵,些许不日便会打到京城,到时候再把殿下营救出去,他日殿下一登九五之尊。想要什么女子没有呀!”江梅状似信心满满地给他分析。
但是这些看在萧墨瓖眼里却是觉得江梅在讽刺她,他一怒之下扣住江梅的胸口道:“你是在讥笑本王吗?”他可不指望张博望能打败苏维恒和谢赟,之所以这么做是想借此牵制朝廷,而自己则寻机在京中布局。
“殿下稍安勿躁,既然江梅已经在殿下帐下了,那少不得给殿下支些招!”江梅忍住被他扣住胸口的不适,挤出了一丝笑容道。
江梅倒是直接无视自己被抓进来的事实,而自告奋勇地成为萧墨瓖的入幕之宾。
萧墨瓖闻言黑眸微动,那狭长的丹凤眼又渐渐放下防备展开了笑意。
萧墨瓖渐渐松手,而江梅终于忍不住使劲咳了几声。脸上的也涨红起来。
萧墨瓖若有所思的瞅着她道:“自从知道你与晓月楼的关系后。我就一直派人暗中盯着你,早就发现你不但在京中颇有势力,而且擅长谋划,想必荆州那边有你不少功劳吧?”
“不敢当。约莫使了几个小计策。夺了你岳父几座城池而已!”江梅淡笑道。
萧墨瓖闻言更是苦笑不已。他原本认为袁楷战败裴蕴的远征之兵应该是不在话下,结果还弄成个身败名裂而自刎的下场。他的王妃可是至今每日以泪洗面,为其父兄悲伤不已。
“这么说姑娘是准备协助我了?”萧墨瓖狐疑道。虽说他不相信江梅会这边做,但是眼前这个女子似乎与众不同,自己完全拿捏不定她的心思。
江梅瞅着萧墨瓖一脸笑意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小梅最大的优点便是懂得分清楚时势,知道如何做有利于自己的事,而眼下我的身家性命都在殿下手里,除了为殿下卖命之外,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江梅耸了耸肩,看似无奈,可实然却感觉不到丝毫迫不得已。
这让萧墨瓖哭笑不得,明明自己已经是人家的刀下之肉,居然还能如此洒脱坦然,信誓旦旦地让给抓自己进来的人做谋士,这样的奇女子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恐怕有这等气魄的男子也不多吧!
“那姑娘准备如何助我?”萧墨瓖忍不住问道。
“江梅最擅长做的事情便是让满足主子的心愿,既然殿下有心仪之人,那江梅便先帮殿下把那名女子娶到手,就权当江梅效力殿下的见面礼,之后,再帮殿下图谋大业吧!”江梅依靠着身后的床榻,轻松道。
萧墨瓖轻笑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
江梅闻言缩起了脚,端坐道:“殿下,请容我细细道来,其一,江梅所谋之事,均是殿下想做之事,做属下的不就是要全力全意让主子满意吗?其二,殿下与江梅本无任何过节,殿下之所以抓小梅进府不就是为了牵制九皇子吗?所以小梅完全犯不着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啊!”
江梅直接略去上次被萧墨瓖截杀的事情,而萧墨瓖也以为她不知道太子妃之死的事情,因而神色也舒缓起来,江梅心知他已经有些心动,接着说道:“其三,江梅现如今已经是殿下阶下之囚,又能奈何?何况殿下如今被软禁,想必很多朝臣已经望风而靡,殿下不正缺一个出谋划策之人么?”江梅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而萧墨瓖更是被她说中要害,一想起树倒猢狲散的情形,他心中就愤懑不已,想昔日他威风凛凛的时候,多少人想来投靠他还瞧不上眼,如今倒是想找个办事的人都没有,身边只剩下几个亲信,而派去劫持江梅的人,已经是他最后一批死士了。
既然江梅一个女子都不忌讳,他一个堂堂皇子又怕什么,自己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难道还怕再输一场吗?
萧墨瓖打定主意,正视道:“好,江姑娘这么有诚意,我萧墨瓖更没有拒绝的道理,你放心,我绝不伤你一根汗毛,只是我暂时还不能放你出去,请姑娘见谅!”
江梅点点头,她根本想都没想这回事,只要萧墨瓖好饭好菜的伺候她就行了。
既然两人已经达成协议,于是萧墨瓖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