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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夫人看起来气色也还好,倒不必急着下定论,再过几日,便能够确认了。”
华裕德本来是高兴的,又见这大夫说话这么不干不脆的,也没有让他开药方的心思了,叫人给了钱。把人送了出去。又派人去请了一个比较有名气的大夫来。
徐其容捏了捏华裕德有些僵硬的手,柔声安慰道:“咱们不着急,该来的。总会来的。”
华裕德看了她一眼,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他欢喜徐其容有了他的孩子,又担心这是空欢喜一场,自己表现得太过激动,万一不是,容姐儿心里只怕更不好受。
扯了扯嘴角。正要开口宽徐其容的心,就见之前被打发去请大夫的人回来了,神色有些不安:“爷。奶奶,刚出门就遇到一男一女,自称是大夫,听说咱们在请大夫。便毛遂自荐上门来了。要见一见吗?”
徐其容听到一男一女四个字的时候。心里就隐隐有了丝猜测,只是,那两个人怎么也不该出现在黎州这里啊!不由得皱了皱眉,什么也没有说。
华裕德也皱了皱眉,问道:“女的长得好看吗?”
那随从一愣,没想到自家爷会问出这种话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徐其容的脸色,见她神色如常。这才迟疑着开口:“那女的生得有些瘦弱,弱柳扶风的。身子骨看起来不是很康健。不过五官还算细致,头发又盘得一丝不苟的,身上的衣裳料子看起来也很好,整体看来也还算好看。”
徐其容被气乐了,笑道:“你观察得倒是细致!”
华裕德便开口吩咐虞冬和秋浅:“你们二人带着初八回房,没有我们招呼,不要随便出来,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要及时示警。”然后对徐其容道,“只怕是给咱们订房间的有钱人来了。”
徐其容抿了抿嘴,倒也不担心:“咱们见见他们?”
华裕德嗯了一声,于是虞冬和秋浅忙同奶娘一起带着初八上楼回了房间,虞夏收拾了站在徐其容身后侍立,高伯同那随从一起去迎请来人。
徐其容看到来人时,神色有些怔忪,当初他们治好了她的嗓子,就算他们接近她是有别的心思,她还是把他们当恩人看待的。那个时候,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华裕德搅合在一起的。
叶临和叶夫人还是老样子,一个看起来表情有些阴冷,另外一个柔柔弱弱一副气血两亏的模样。
徐其容捏了捏华裕德的手,盈盈笑道:“好久不见了,二位。”
叶临并不说话,叶夫人冲着徐其容笑了笑,“确实是好久不见了,想想我们已经有差不多两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从我们当初在江州城菩提寺见面到现在,也已经有五六年了。”
叶夫人是个精明的人,表面上看,她是一直依附于叶临的,徐其容却知道,真正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实则是叶临无疑。
突然提前菩提寺来,这是让徐其容记着当初他们是如何认识的呢!
华裕德正要开口说话,却听自家媳妇儿忽然道:“夫君,你刚刚不是说有事要出去么?先去吧!”
叶临和叶夫人是华惟靖的人,如今陈晋鲲心里疑心华家,疑心华惟靖得很,叶临和叶夫人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又提起以前对她的恩情……算计的是谁,不言而喻。
华裕德立马明白了徐其容的心思,当下神色不变,笑道:“等叶先生给你把完脉再走。”然后转身对叶临道,“灼灼就拜托你了,我赶时间,不如先把脉看看,再叙旧?”
徐其容看着叶临越发阴沉的脸色,心里颇有些哭笑不得,自家夫君真是半点儿不吃亏,这种情况下,还想着先使唤了人家再说。
叶临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就被叶夫人拉了一下,叶夫人柔声道:“既然德公和夫君着急,夫君还是先把脉的好。”
显然是另有打算。
华裕德笑而不语,看着叶临慢腾腾的把手伸向徐其容的手腕。
叶临把脉时并不像别的大夫微微眯起眼睛,一副很专注的样子。而是信手一搭,便有了结论:“是喜脉,差不多一个月大小的样子。”
刚怀孕一个月,是不大容易把脉摸出来的,叶临是神医,自然不一样,他说是喜脉,自然也就是喜脉了。
叶临皱着眉头嘱咐:“不要剧烈运动,饮食清淡,不要贪凉,是药三分毒,孩子没有问题,安胎药也暂时不要吃。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叶夫人态度好得多,对着面面相觑眼里藏着狂喜的华裕德和徐其容,柔声恭喜:“恭喜两位了。出了这等喜事,想来夫人也不愿意跟我们叙旧,左右我们也住在这间客栈,这会子便先告辞了,后面再见面的机会多着呢!”
徐其容和华裕德虽然因为叶夫人口中的那句“左右我们业住在这间客栈”感到不悦和气愤,可心里的狂喜,让他们这会子不愿意分一点神在别人身上。相反,对于叶夫人这会子的识趣离去,二人心里还有些感激。
他们有自己的孩子了啊,眼看着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他们居然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两人的孩子!
一时之间,二人脑海中就只剩下这么个念头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三章 夫妻情趣
华裕德小心翼翼的扶着徐其容上楼回了房间,然后斟了盏茶,小心翼翼递到徐其容手里,眼神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盈盈笑道:“灼灼,喝口茶,润润唇。”
徐其容哭笑不得:“不过才一个月左右的大小,你不必这般小心。”
这话华裕德却是不能赞同,脸上的欢喜尚未褪去,嘴角且还微微上扬:“对孕妇来言,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不小心谨慎以后,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如何对得起你对我的一腔真情!”
徐其容一噎,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我如何对你一腔真情了?”
华裕德笑着指了指徐其容的小腹:“都怀着我的孩子了,怎么不是对我一腔真情了!”见徐其容眉头一皱嘴角一垮就要开口反驳,是有些急了,忙道,“你又不亏,我对你也是一腔真情,我这腔真情酝酿了二十几年,你那腔真情酝酿了十几年,你赚大了呢!”
徐其容被华裕德这胡搅蛮缠的行径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清楚,他这是兴奋得,自己越跟他搭话,他就越起劲。因此不再看华裕德,自个儿端着刚刚华裕德递给她的那一盏茶,小口小口专心致志的抿起茶来。
正是初夏的下午时光,外面天气晴好,空气中隐隐还能闻到树叶夹杂着阳光的味道,这家客栈地势极好,华裕德和徐其容住的这间房又是这家客栈里面最好的房间,坐在房间里面。还能感受到丝丝凉风。
徐其容穿了身七成新旧的藕色罗裙,上面穿的是粉色的袖口绣了缠枝花的半臂衫,半臂衫下面是雪白的里衬。脸上的皮肤吹弹可破,低着头喝茶时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端着茶盏的十指纤纤,动作柔和。
整个样子看起来美好而安谧,华裕德看得心神一荡,也不忍心开口再破坏了这画面,闭了嘴巴。一双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徐其容喝茶。
徐其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顿了动作去看他,华裕德却并没有避开眼神。整个人都有些痴了。
徐其容羞赧得连耳根都红了,下意识的把手里的茶盏往华裕德手里一塞,嘴里道:“你渴了吧,喝茶吗?”
华裕德回过神来。看了眼手里的茶盏。盯着徐其容似笑非笑。
徐其容这才回过神来,那盏茶,是她刚刚喝过的!
立马就后悔了,徐其容伸手就要把那茶盏给抢回来,华裕德却早料到了她会这样,脖子一样,茶盏里面剩下的半盏茶就进了他嘴里,徐其容看着华裕德吞咽时滚动的喉结。一时之间羞恼得更厉害了。
一个没忍住,就恼羞成怒了。语气有些严厉:“你做什么!”
华裕德故意一脸茫然:“灼灼关心我,请我喝茶,我喝了啊!”
“你……”徐其容被气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华裕德见她是真的不高兴了,忙把茶盏放回桌子上,伸手就搂住了徐其容,把下巴搁在徐其容肩膀上,语气中带了些刻意的示弱:“别生气,我不逗你了。你要怎样,我都跟你赔礼好不好?”
徐其容心里虽然觉得自己有些丢脸,却也没有推开华裕德,一言不发的由着华裕德靠在自己身上。
二人心里都在想着一件事,这段时间徐其容在情绪上的波动确实比以前要频繁多了,这么明显的变化,有孕在身这件事居然谁都没有想到,真的是……
徐其容想的是,自己到底是太想当然了,上次出了那样的乌龙,这次便想都没有往那方面想了。
华裕德想的是,这次是没经验,等下次他一定在大夫来之前先看出来!
二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相拥了好一会儿,后面还是华裕德回过神来,怕保持一个姿势徐其容会难受,这才松开手。
吻了吻徐其容雪白的脖颈,华裕德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在这一刻舒服得伸展开来,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灼灼,和你在一起,真的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决定。”
徐其容心里想着上辈子,想着这辈子,忍不住就真心实意的回应了一句:“我也是。”
上辈子争强好胜,徐其容觉得谁也比不过自己,所以什么都敢去争,却不知道自己已经置身荆棘丛中。直到惨死,重来一世,徐其容才知道自己有多藐小。
很多事情,她就算是提前知道来龙去脉,也不一定有本事去阻止。所以她从在扬州沈家醒来开始,走的每一步都变得小心翼翼。
现在想来,若是没有华裕德,她或许不能那么畅快的报仇雪恨,或许在报完仇之后剩下满心苍夷,要么出家去做个女道士,要么出家去做个尼姑,要么随随便便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嫁了,然后困着自己的心,过完充满猜忌和怀疑的一辈子。
能遇到华裕德,能被华裕德心悦,能心悦上华裕德,是徐其容这一世最大的幸运。
这么一来,之前那点子夫妻间的小别扭,她哪里还记得住,等二人反应过来时,都有些气喘吁吁。
徐其容用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湿润的嘴唇,又看了眼明显眼神变得幽深的华裕德,再扭头看了眼窗外明媚的天光,不由得扶额,觉得自己未免太堕落了些。
见华裕德又要凑过来,徐其容忙道:“孕期不能同房。”
华裕德本来也没打算把她怎么样,见她这般如临大敌的样子,嘴角笑意加深,等反应过来这几个字的意思之后,登时脸色一黑,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这事儿我找时间问问大夫,我不懂,你也不懂,大夫怎么说怎么算!”
徐其容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自己的好夫君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一时之间有一种上错了贼船的错觉。
因为兴奋,华裕德等人在黎州城一连停留了好几日,华裕德亲自买了许多补品回来,让虞冬亲自做了给徐其容进补。
和徐其容之间到底是有些旧时情分,这几日叶临和叶夫人虽然同他们住在同一家客栈,相见的机会多得很,二人却并没有出现在徐其容面前给她添堵。(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四章 离心
叶临和叶夫人不来找她,徐其容自然乐得自在。左右离西京城还有好一段路程,华家的事情谁着急也轮不到她来着急,因此只当自己从来没有在黎州城见过叶临和叶夫人,该做啥做啥。
一连在黎州城待了五天,徐其容实在是憋不住了,好说歹说的劝,华裕德这才松口退房继续前往西京城。
如今已经是五月下旬了,日头越来越烈,再在黎州城耽搁,只怕过几日路上赶路会难受得紧。
华裕德和徐其容一行刚退了房走出客栈,叶临和叶夫人便背着包袱款款下楼退房,一副打定主意跟在他们后面的意思。
华裕德想着二人又不是说赶就赶得走的,叶临医术不错,自家媳妇儿刚有了身孕,让他们跟着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因此扭头看了他们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刚出黎州城,就接到西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陈晋鲲昏聩,竟然因为一场败仗,伸手掌掴了自己小舅舅的脸!
陈晋鲲的小舅舅叫林威尘,林太后最小的一个弟弟,与陈晋鲲差不多的年纪,当年却是在北庭关同杨景成一起领过兵的。林家人对他是格外的看重。从小到大,林威尘别说是被别人掌掴了,就是他父亲说了他几句重话,都要被家里面的长辈们训斥!
当初明德帝陈晋鲲把自己的亲妹妹远嫁,把自己的亲生母亲林太后软禁,林家都没有因此跟他产生什么隔阂。依然全心全意的支持他。如今这一巴掌,却是打出了林家的反骨,二者之间隐隐有了分道扬镳的念头。
林家人手握重兵。陈晋鲲掌掴林威尘之后,就被他的亲外公找上门来指桑骂槐的训斥了一番,陈晋鲲心里虽然恼怒,却不敢因此跟林家人闹翻脸,只好忍了下去。
转身就去寻自己身边人的麻烦。
这次被寻麻烦的,是华惟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华惟靖连降三级。之前华家人被监控起来。华惟靖好歹还能回府探望,陈晋鲲这次却下了禁令,不允华惟靖再回华家。以“以免好好的人被别人怂恿得失了忠心”的说辞。
这禁令下得荒唐无比,一传出来,朝廷内外一片哗然。不用想,就知道华惟靖这会子有多么的焦头烂额。
徐其容心里有些替他感到难过。可如同她的丈夫华裕德所说。路是他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华裕德情绪也波动得厉害,他的千仇万恨,都系在华家身上,连带着对陈晋鲲的印象,都没有之前那么厌恶了。蠢人虽然会做蠢事,可有时候总会有一两桩蠢事歪打正着的。
只是如今徐其容怀着身孕,他在妻儿面前。总要做个好榜样才是。因此这些情绪波动,面上是一点不显。神色如常的跟徐其容逗趣说话。
徐其容心里叹了口气,她虽然心疼华惟靖,可华家出事,她也是有些乐见其成的。便也打起精神来不再想这事。
他们二人不管不顾,缀在后面跟着走的叶临和叶夫人却是沉不住气了。当天晚上用罢晚膳之后,叶夫人就弱柳扶风的找上门来,要跟徐其容叙旧。
徐其容正看着华裕德用银签子给她剔山核桃的肉吃,叶夫人脸色还跟以前一样苍白,说的话也有些后继无力的感觉,先请了安,叶夫人才道:“坐了一天马车,华三夫人怕是被拘着了。今晚月色很好,凉风习习,客栈下面的院子里种了几棵早桂,下去走走对身子也有好处。”
徐其容还没接话,华裕德就顿住了手里的动作,然后抬头看了眼叶夫人,冷笑:“你们夫妻二人倒是一条心,这种事情知道让你来出面。”
叶夫人笑了笑,神色不见丝毫尴尬:“毕竟男女有别,华三夫人身份尊贵,我夫君一个男子,虽然是故旧,可这大晚上的出现在华三夫人面前,到底不好。”
叶临是男子,他若是找上门来,徐其容就有了不见的借口。叶夫人不一样,叶夫人是一个弱女子,又病怏怏的样子,一阵风都能吹倒的那种,再加上旧时恩情,她要叙旧,徐其容再开口拒绝了,未免也太不近情面。
徐其容抿着嘴笑了笑,拉了拉华裕德的衣袖,柔声道:“夫君剔好的核桃肉放在这琉璃碗里面,等会儿跟掌柜的讨了花生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