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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是累着了!”林乐容安慰沈慕云。“明日再让她好生静养一日,后天,你就可以去瞧她了!”
“好!”沈慕云听说周清芷无事,人开心了,声音却压得更低。“方才我听珠儿说,大哥带回的客人,长得很是漂亮,说是跟大哥不相上下呢!长嫂你可瞧见了?”
林乐容忍不住笑,用手戳了一下沈慕云的额头。
“小丫头,这也是你打听的?小心让母亲听到,又要训你!”
沈慕云悄悄地一笑,却去瞪珠儿。
“都是你个蹄子招的我!”
“小姐可别赖到奴婢身上,是小姐先问了,奴婢才敢说。”珠儿笑道,又说。“原本是小姐和奴婢两个的悄悄话,谁让小姐又问大少夫人呢!”
“我可是没瞧见。”林乐容也逗沈慕云。“不然等母亲进来,你问问母亲?”
“呀!”沈慕云立刻红了脸。“长嫂也越发坏了。你和二嫂,都惯会欺负我!”
听沈慕云又提到周清芷,林乐容的心有些黯然。
若有一日,周清芷忍耐不下去,跟沈羿铭提出和离,怕是这府里,又是一场风波呢!
跟沈慕云消磨了会子,林乐容见天色不早,便派人去传了饭,几个人就在老夫人这里用了,又陪老夫人说了半个时辰的话,便往回走。
因刘夫人、林乐容和沈慕云的住处,离老夫人这里都不是很远,林乐容便没吩咐人备轿子,三人扶着丫头的手慢慢地走着,老夫人的几个丫头,提着灯笼跟在后面。
“明日一早,你去瞧瞧二少夫人。”刘夫人一行走着,一行对墨菊说。“跟她说想吃什么用什么,尽管跟大少夫人提,定要好生养着,别急着出来。”
“母亲,我瞧清芷是出去人多闹的,不如让她多安安稳稳的呆上两日,再让墨菊姐姐去瞧也不迟。”虽用鸡蛋敷了脸,但林乐容还是担心,周清芷的脸颊不会完全消肿,忙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刘夫人接道。“别说是她!我瞧着今日慕云刚回来时,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想是外面人太多了,一时适应不了,也是有的。”
“母亲说的是!”林乐容垂眸说道。
沈慕云看了林乐容一眼,见林乐容没一丝异样,便什么都没说。
原本以为,沈羿风会跟蓝策饮酒到很晚,不想回到屋子,却见沈羿风早就回来了,正坐在那里,借着桌上的灯火,用刀子削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沈羿风抬起头来,对林乐容笑了一下。不是林乐容熟悉的温柔的笑,也不是林乐容曾经觉得厌恶的邪气的笑,而是非常明媚的笑容,仿佛纯净的蓝天,透明而深远。
“大爷怎么这么早?没陪那位蓝公子?”林乐容问。
“他自斟自饮,已经醉了,不用我陪。”提到蓝策,沈羿风忽然有些好笑。
今晚这家伙也不知怎么,一向擅饮的他,竟然把自己灌醉了,还醉的一塌糊涂。
“二爷和三爷没跟大爷一起陪客人吗?”林乐容好似不经意地问道。
“羿晨在。”沈羿风简单地回答,并未提沈羿铭。
林乐容情知,沈羿风和沈羿铭之间已生出了隔阂,不愿多说。只是,却不知沈羿铭没去陪客人,会不会又找周清芷的麻烦!(未完待续。。)
147。抢走香囊
次日,林乐容很早起来,也不等用早饭,便带着藕心去瞧周清芷。
来到沈羿铭院子门口,林乐容反倒有几分迟疑。她只挂着怕沈羿铭又找周清芷的麻烦,却忽略了这个时候,沈羿铭应该也在。而她,很不想见到沈羿铭。
但既然已经来了,总不能不进去。
瞧出了林乐容的犹豫,要到门口时,藕心快走了几步,又故意放重了步子,抬高了声音。
“红玉姐姐可在吗?”
“在!”红玉应声出来,见是林乐容,忙屈膝行礼。“大少夫人!”
“二少夫人可好些了?”林乐容也不问沈羿铭是否在,只问周清芷。
“好些了!大少夫人快请进。”红玉忙说道,见林乐容脚步滞重,便又轻轻加了一句。“二爷昨晚并没有回来。”
林乐容原本不想见沈羿铭,但听闻沈羿铭彻夜不归,还是不由得皱了皱眉。
周清芷的面颊看着好了许多,脸色却依然很差。
红玉拉着藕心出去坐着说话,屋内只剩林乐容和周清芷二人。
“多谢长嫂,大清早便来看我。”周清芷轻声开口。“昨日那么晚了,还派人送药过来。”
“我瞧着你的脸色不对,虽你说无碍,却不放心。如今可觉着怎么样?”
“那药丸用酒研开敷上了,觉得疼的差了。”周清芷答道。“长嫂想的周到,将头疼的药也送过来了!反正也这样了,我倒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
“谁会笑你?”林乐容忙劝周清芷。“可别想这么多。”
“不想了!又有什么可想的?”周清芷淡淡地笑了一下。“以后也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跟长嫂这么坐着说话。”
“千万别这么说,也别走那不得已的路。”林乐容说着,却叹了口气。“也难为你,这么柔弱的一个人,要经这样的事。但人总是会变的。也许二爷只是一时蒙了心,过段日子缓过来,就好了!”
“长嫂也不必劝我。我自然知道!”周清芷倒没有叹气,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虽说回娘家日子也未必好过,但有些事,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林乐容还要劝周清芷,又想到她如今正在伤心,难免会想不开。便只让她好生养伤,待好了再说别的也不迟。
“别生气,也别太过忧思。还是自己的身子最重要。”林乐容柔声说道,站起身来。“我且先回去了,得空再来瞧你。”
“红玉!”周清芷忙唤红玉,送林乐容出去。
回到自己住处,沈羿风已从那边过来,见她进来,也没问她去了哪里,只柔声叮咛她先歇息片刻,再派人传饭。
林乐容见沈羿风眼睛里似有血丝。有些纳闷。
昨晚沈羿风到那边去的很早,又没有吃酒,为何一副没有睡好的模样?
“大爷不去跟蓝公子一起用饭吗?”林乐容却没问沈羿风睡的如何,而是问起了蓝策。
“这就过去!”沈羿风笑答。又问林乐容。“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可想着怎么过?要不要出去逛逛?”
“难为大爷记着。”林乐容也含笑回答。“我生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张罗。”
沈羿风听林乐容这样说,也不多言。起身往外走时,却又想到了什么。
“蓝策若是酒醉未醒,我就留他在府里多呆一日。放心!我会告诉他。不要在府里多走动!”
“蓝公子是大爷的客人,大爷不必跟我商议。”林乐容答。
沈羿风笑笑,大步离开。
林乐容用了饭,便去了老夫人那里,跟老夫人刘夫人和沈慕云说了会子话,老夫人提起了沈羿铭。
“老二今日也不知怎么了?方才老大和老三倒是一起来的,却不见他。”
“我方才去瞧过清芷,听丫头说,二爷昨夜不在府里。”林乐容想了想,答道。
“外面忙,倒是难免。”老夫人点了点头。“我说但凡他在,总不会不过来。”
“是!那孩子也是个有心的。”刘夫人笑了笑。
林乐容只笑不语。
沈羿铭有心,方只来老夫人这里,对刘夫人和赵姨娘却都淡淡的。
从老夫人处出来,林乐容看着天还早,回话的婆子倒未必能过来,便也不急,只和藕心说着话,慢慢地往回走。
她原本想着,后日是她的生日,明日回定国公府去,住一晚,在娘家跟母亲一起过生日,再告诉母亲和慧姨,别相信外面那些跟她有关的闲话。
如今周清芷这样,她也不好回去,且也放心不下周清芷,只能等再过两日再说。
正走着,却见对面匆匆过来一人,正是那个方才还被老夫人问起的沈羿铭。
“长嫂!”见到林乐容,沈羿铭倒还是站住了。
林乐容瞧着沈羿铭,并未发觉他跟平日有何不同。看来,他这伪装成若无其事的本事,还真跟沈羿风不相上下。
“二爷回来了!”林乐容微微一笑。“不先去瞧瞧清芷,倒先来老夫人这里,二爷还真是有心!”
“看来,长嫂是知道了!”沈羿铭并没笑,脸色却也并无异常。“清芷人单纯,只知一味地相信旁人,别人对她稍微好些,就恨不得将心掏出来对人。比不得长嫂,心思这么重!”
“听二爷的话,倒也不算不知清芷。”林乐容笑意更深。“既知道,为何不好好待她?让她将心掏出来对你?”
沈羿铭听了这话,脸色倒是忽阴忽晴了变了几变,方恢复了平静。
“长嫂的话,我会记在心上的!”
“那就好!”林乐容说着,抬脚要走,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二爷明白,有些事,是等不得的。等的时候长了,便会让人寒了心!”
沈羿铭微微拧眉,看着林乐容不紧不慢的背影,怔了很久,忽然一笑。说不出是失落,还是释然。
因知道沈羿铭回来了,林乐容便没再去瞧周清芷,听了管事的嬷嬷的回话,又打听着蓝策没走,吩咐了厨房备下待客的酒菜,便回到自己屋子,拿出一个香囊来做。
这香囊原本是闲着无事的时候,随便做着玩的。因缺少耐心,女红上她也是不行,从小到大,也没做过什么正经的东西。反正针线上有人,她也是能懒且懒。
便是这个香囊,还是她在元宵灯会上见当彩头的香囊做的粗,不由得动了玩心,想自己做一个试试。二月中便动手,如今已有两三个月,端午节都过了,却还是没做完。
看来,只能生日的时候戴着了。
说起来,却是她第一次想做个物件给自己。
“小姐的香囊做的真漂亮。”莲心见林乐容和藕心都做针线,便凑上前来瞧。“这上面绣的是什么?
“是一只小小的画舫。”林乐容答道。
这原本也是她想起灯会上买的画舫河灯,觉得绣在香囊上,比起花草鱼虫来,显得更别致。只是她的绣工也粗,香囊又小,远远地看着,倒真瞧不出是什么来。
“小姐还真能琢磨,在香囊上绣这个。”藕心也笑。
“取一帆风顺之意吧!”林乐容自己也忍不住笑,想起那日卖河灯的老汉的话,便随口说道。
主仆三人正说说笑笑,听到荷心在外面跟人说话,又来到门口回报,说是大爷回来了。
林乐容很是奇怪,沈羿风平日不休沐,上午都是不在府里的,且蓝策还没走,沈羿风怎么没去陪客,反倒回来了?
藕心和莲心忙着站起来,又去沏茶。
林乐容放下香囊,安静地瞧着沈羿风。
“在做什么?”沈羿风见林乐容居然动了针线,很是惊奇。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位林大小姐,似乎都没有做针线的时候。
“没什么!不过是闲着无事,解闷罢了。”林乐容笑了笑。
见沈羿风已拿在手里瞧,也不好抢下来。只是有些赧然,毕竟自己的做工有些差。
沈羿风的这些女人中,李氏最爱做针线,以前的时候,沈羿风身上佩戴的很多东西,香囊、扇套、扇穗子等等,都是出自李氏之手。
只是,今生的沈羿风,却不见戴那些东西。
便是他曾经不正常地迷上扇子的那一段日子,用的也不过是扇子上自带的,并未特别换过。
“这不是那河灯吗?”沈羿风轻轻开口,几近自言自语。
林乐容不由得仔细瞧了沈羿风一眼。
她放河灯那日,沈羿风并不在身边,他是怎么知道的?
沈羿风感觉到林乐容略带审视的目光,忙笑了笑。
“灯会的时候,我曾见有人卖过这样的河灯。”
林乐容释然,原来如此!便只笑笑,并不说话。
谁想沈羿风竟将香囊收了起来,微笑地瞧着她。
“我看着似乎做好了,不如就送给我算了!我听说,香囊是不能轻易送别人的!”
“哪里有那么多说法!”林乐容淡淡地说。“灯会上,还不到处都有香囊当彩头的!还有端午节,人人都戴着。只是我这香囊还未放香料,大爷……”
“我自己放。”沈羿风马上接道。一副生怕林乐容将香囊要回去的模样,倒让林乐容有几分想笑。(未完待续。。)
148。心底涟漪
林乐容见沈羿风回来一趟,只是拿去她做的香囊,并未说别的,又匆匆走了,虽有些奇怪,却也没放在心上。
到了晚上,沈羿风早早便回来,还吩咐藕心莲心,准备去定国公府的东西。
“我下午去回了老夫人和母亲,只说定国公府里岳母有些事情,派人来想请你回去一趟。老夫人和夫人倒都想着后日是你生日,便说你回去跟母亲在一起过也好。”
沈羿风见林乐容微微露出诧异之色,笑着开口。
“因此,你可以在定国公府住上两三日,再回来。”
“真的?”林乐容脸上顿时露出喜悦之色。
沈羿风听林乐容没有再客气地说“多谢大爷”“劳大爷挂心”的话,唇边的笑纹不自觉地扩大。
“那位蓝公子……”林乐容又问道。
“已不在府里了!”沈羿风似乎不在意地答道。“他那个人,只让他在一处呆着,会闷坏的!”
林乐容听沈羿风的语气,越发觉得沈羿风和蓝策之间交情匪浅。只有特别亲近的人,说起话来才会这么随意。
不过,她更关心的,倒不是蓝策跟沈羿风交情如何,而是蓝策跟南宫宇之间,究竟会怎样!
当晚,沈羿风跟林乐容一起用饭。
虽厨房里已经处置了王氏等人,但沈羿风还是习惯性地尝着林乐容碗里的东西。
林乐容也习惯了沈羿风这样,原本心里还是会微微波动,慢慢的也不觉得如何。
饭毕,沈羿风并没有马上就走,而是率先进了里屋。
林乐容本不想进去,只在外面坐着歇着,却听到沈羿风在轻轻地叫她。
“乐容,你进来一下。”
林乐容无奈。只好进去,唯恐沈羿风再叫,倒让丫头们笑话。
沈羿风坐在椅子上,手里一直把玩着一个小盒子,看起来像是首饰盒。
“大爷可是有东西要送我?”林乐容不由得问道。
话一出口,林乐容便又后悔。
瞧沈羿风的样子,倒像十分犹豫似的,很有可能,并不是要送她的!
“对!”沈羿风马上答道,从盒子里将东西拿出来。
林乐容瞧着。是一根细细的红色绳子,地下挂着一个不大的坠子,灯火下,也瞧不出是什么。
“来,我帮你戴上。”沈羿风站起身来,走到林乐容跟前,也不顾林乐容面露迟疑,便将挂坠很仔细地给林乐容戴到脖子上,手指。轻轻掠过她的发丝。
又站到稍远的地方,认真瞧着那坠子,脸上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这坠子是金丝楠的,须贴身戴着。才会让其更加光亮!”沈羿风道,似乎还有话要说,想了想,却又咽了回去。
“多谢大爷。”林乐容语气淡然。并未有一丝异样。
对沈羿风口中的金丝楠,她并不太懂,只闻着有一股淡雅的幽香。很是怡人,不由得拿起坠子,凑近闻了闻,却被坠子的形状所吸引。
只是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