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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萱也不与他争辩,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可不是一句空话,他的情她记下便是。
刘萱见他并没有打算回益州之意,便笑着道:“我与你本有泛舟游湖一约,只可惜出了变故约定作罢,如今你来了京城便由我做东好生招待与你,正好这京城我虽来了许久,却也未曾游玩过,听闻京城冬季也有冬季之美,这两日你若无事我们不妨一同四处走走。”
江小公子欣然点头,刘萱又与他叙了叙旧,说了些益州往事,约定了明日游玩之事便起身告辞了。
出了一品香刘萱便去了柳府,年关将至柳太傅与柳枝青十分忙碌,便是刚刚回京的柳太傅次子刘萱也未曾见着,只有柳母在太傅府中。
柳母瞧见刘萱自然欢喜,拉着她的手聊了许久,聊着聊着便问到了关于外间流言的事情,刘萱只点头做娇羞状,柳母说什么她都不吭声,她不愿欺骗柳母可也不想那乱七八糟的事情让柳母担心,只有沉默了。
她的沉默在柳母眼中自然又是另一番解读,柳母拉着刘萱的手笑的那叫一个灿烂:“萱儿,既然你与太子皆是有情,这太子为何迟迟不下聘呢?如那日一般你留宿太子府,众人虽不敢当面说什么可背后的议论总是免不了的,而且总归对你清誉有损,若是定下名分众人也不敢说什么了。”
刘萱眨巴眨巴眼睛:“萱儿也不知殿下作何想,这等羞人之事萱儿怎好相问。”
柳母想了想也是此礼,哪有女孩家问及婚事的,当下便轻拍着刘萱的手道:“萱儿也莫怪殿下,想必年关将至殿下实在忙碌,待过了年让你义父旁敲侧击去问上一问。”
刘萱无言只得应是。
柳母如今也是身着杭丝衣裳,她笑着道:“那锦衣纺如今在萱儿手中经营的越发好了,义母瞧见那丝被甚是喜欢,正打算派人采购一些,好将那些又厚又重的棉被给替换了去。”
刘萱急忙道:“是萱儿之过,那些摆在锦绣坊铺子的不过是一般样品罢了,萱儿早已为义母备下的丝被等物,想必过两日便可做好送来府中。”
这话却是不假,刘萱第一批做的丝被并没有打算售卖之意,而是用来送给李澈、柳母、孙逊、龙一、薛郡王妃以及自己自用的,如今摆在锦衣纺中的不过是些样品,供人观看订货罢了。
柳母听闻之后面上更喜,母女二人亲热的聊了许久,直到晚间刘萱这才回得刘府。
如今的天气太阳一落山便冷的出奇,刘萱每日用完饭后便早早歇下,而今日更是如此。
但她歇下之后没多就李澈便到了。
刘萱躺在床上瞧着自顾自脱衣的李澈一时有些无言。
她真的是无言了,试问哪家闺秀未出阁便与男子同宿一塌的?她拒绝也拒绝过,抗议也抗议过,可无论她怎么说,李澈都是置若罔闻,仿佛与她同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
刘萱在心里咆哮,他乃堂堂一国太子,众人表率,请问他的礼节呢?他的羞耻呢?他的礼数呢?!
李澈在刘萱怒目注视之下神色如常的掀被上榻,上得塌后便伸出手强揽她入怀。
刘萱很想表现一下自己贞洁烈女的一面,然而她还未有所动作,便瞧见他眼下的那抹青影,于是她又心软了。
李澈轻柔她的秀发淡淡挑眉:“听闻你见了一故人?”
刘萱本身也未曾打算瞒他,再说此事想瞒也是瞒不住的,当下点头答道:“嗯,那江小公子是益州而来,我与他还有些渊源,只是从不知他竟然是个如此有才之人,竟连一品香门前的绝对也给对了出来。”
她与那江小公子的渊源李澈自然知晓,听闻刘萱对江小公子的赞赏,神邸一般的俊颜依旧如常,他淡淡开口道:“你还与他约了这几日一同游玩?”
刘萱正在夸着江小公子,猛不丁听的李澈这淡淡一问,他的面色如常语声也是淡淡的,可刘萱却敏锐的察觉他有些不喜。
她当下解释道:“蜀道有多难你也是知晓的,他愿从蜀地运粮上京这等人情我又岂能不报,思来想去我能为他做的,也仅仅只有带他在京城游玩一番了。”
李澈听闻她的解释挑了挑眉:“本宫觉得游玩之事不必你亲去,再者听闻他也是个有才的,如此有才之人仅是经商你不觉得屈才了么?”
听明他话中之意刘萱大喜,眼中眸色都亮了起来:“你打算用他?”
李澈唇角扬了扬没有正面答她,而是道:“待明日本宫见过他之后再说。”
刘萱闻言微讶:“你何时与他约了见面?”
“就在你走后不久。”李澈为她拢了拢肩头丝被道:“明日沐休,用完早饭之后孤与你一同前往一品香去见他。”
刘萱往被中缩了缩:“又何必你亲自去见他,让他来府中见你便是,你乃堂堂监国太子亲自去见他,岂不是给了他太大的颜面?”
刘萱嘴里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听着李澈这话的意思,竟是明日他会一直呆在刘府然后与她一同出门,这可怎么行?
他不要颜面了,她还要呢!(未完待续。。)
第114章:红袖添香(为嘿糖果、40码加更)
若是明日与他一同出府,岂不是人人皆知他晚间是宿在刘府了?虽然刘府下人的嘴巴都很严实,她也可以说李澈是宿在客房的,但这些借口岂能阻挡的住众人悠悠之口?
她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头痛无比。
李澈唇角上扬,她心中的那点小九九似乎早被瞧了个明白,他手臂缠上她的腰将她抱个满怀,闭了眼道:“本宫一向礼贤下士,他既是有才本宫亲自去见又何妨?”
刘萱还欲挣扎,李澈一手抬起覆上她的眼:“早些休息,莫要考验本宫的自制力。”
这话一出,刘萱顿时不动了,强势如他、霸道如他、不讲理如他,她还能如何。
刘萱静静看着他如神邸一般的侧脸慢慢合上眼眸,不过,他的强势他的霸道他的不讲理,都让她有着隐约的欢喜,有他在她身边,她很安心。
一夜无梦,第二天刘萱醒来的时候李澈已经不在身边,她心中一喜,莫不是他终于知晓要给她留些清誉了?
她起身唤来秋菊与冬梅洗漱更衣,秋菊与冬梅面色倒也如常,瞧着面色如常的二人,刘萱也不好主动问及李澈是否已经回去。
秋菊给刘萱梳好发髻问道:“小姐可要用饭?”
刘萱点点头:“送到房中吧,外间有些冷。”
冬梅闻言立刻讶异道:“小姐不同殿下一同用么?殿下一早去了书房还未用饭呢。”
一听这话刘萱瞬间便蔫了,她微有些沮丧:“他还未走?”
瞧见刘萱垂头丧气的模样。秋菊掩嘴轻笑:“殿下一早便起身了,特意吩咐奴婢二人莫要吵到了小姐,龙统领将许多事物都搬到了隔壁的书房,殿下正在书房处理事务呢。”
刘萱闻言顿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长长叹了口气,小脸皱成一团看向秋菊与冬梅道:“你们说,小姐我的闺誉还在不在?”
秋菊与冬梅瞬时笑成了一团,冬梅瞧着刘萱确实苦恼的模样,笑着安慰道:“小姐纠结这些作甚,女子闺誉本是为了寻门好亲事罢了。如今小姐与殿下伉俪情深。有没有闺誉也无甚要紧,难不成小姐还想另则良夫?”
刘萱默默翻了个白眼,她本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寻常闺阁女子,只是也没不守规矩到这种地步。总觉得有些接受无能。不过就像冬梅所言。如今这般,除了李澈估计也无人敢要她,这闺誉对她来说没什么实质用处。但……
她拎了拎手中的帕子恨恨道:“小姐我已经可以想象,自己的身后肯定已经全是众人的唾沫星子了。”
秋菊摇了摇头:“小姐此言差以,若是换了旁人小姐身后的唾沫星子确实早已泛滥,但那可是当今监国太子,无人敢说的,便是背后议论也不敢说出不敬的话来,小姐大可放心。”
如此这般安慰人的话也只有秋菊与冬梅说的出来了,刘萱深感无力:“罢了罢了,将早饭送到书房吧。”
得了她的吩咐秋菊欢快的应了一声,刘萱叹了口气起身朝书房走去,刚出了卧房一阵冷风便吹了过来,刘萱缩了缩脖子,一旁的冬梅立刻递上了暖炉。
抱着暖炉总算没那么冷了,刘府的书房共有两处,一处是在后院乃是方便秋菊冬梅打理内宅而设,一处便就在刘萱卧房旁,刘萱加快脚步,朝卧室旁的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是打开的,来到书房门口第一眼瞧见的便是李澈在书桌之后忙碌的身影,龙一立在一旁磨墨,刘萱微有些讶异,冷俊如龙一也有如此宁静淡然的时候。
刘萱未到门口龙一便发觉了,只不过主子没说话,他也就没动,如今瞧着刘萱立在门口也不进来,不由抬头看了她一眼。
此刻李澈也停笔抬起头来,瞧见刘萱裹在白色的狐裘之中微微扬了扬唇角:“醒了?”
刘萱轻轻点了点头进得书房来:“你们怎么也不关门,天这么冷风又有些大。”
“无妨。”李澈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来身旁,刘萱踌躇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将手中的暖炉递给他。
李澈接了暖炉握在手中看着她语声轻柔:“怎么不多睡会儿?本宫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一时半会儿不会完。”
“再忙也是要先用饭的。”刘萱嘟了嘟嘴:“待用完饭再处理也不迟。”
正说着秋菊端着早饭进来了,刘萱让她将早饭放在书房下侧的木几上,而后对李澈道:“先用饭吧,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李澈点了点头,将暖炉放置一旁起身随着刘萱来到木几旁坐下,秋菊已经为二人盛好了粥布好碗筷,刘萱瞧了瞧立在书桌旁的龙一招呼道:“龙一可曾用饭?不如前来一起?”
龙一微微一愣,而后摇了摇头只道了一句多谢便拒绝了,主子与刘萱用饭,他又不是没眼力劲儿的,怎么会往跟前凑。
刘萱见他不愿也不再邀,低头开始用起粥来,李澈食了一勺粥而后对龙一道:“你先退下吧。”
龙一应声退出了书房,他是主子的影子,主子在哪他便在哪,主子每日卯时上朝,从不习惯用早饭,顺带着他也习惯了不用早饭的日子,即便是不用早饭也从不觉得饿,但今日瞧着主子与刘萱用饭,他也莫名觉得肚子饿了起来。
刘萱与李澈静静的用完了饭,秋菊与冬梅收拾了一番便退下了,李澈将暖炉递给刘萱让她寻本书看着,等他处理完事务,而他自己则来到书桌之后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龙一退下之后并没有回来,刘萱瞧着李澈忙碌的模样,轻声叹了口气,来到一旁挽了袖口替他磨墨,她一边磨着墨一边心中暗付,不曾想居然有一日她也做起这红袖添香的事情来。
李澈处理事务十分用心,直到处理完一章奏折这才发现一旁磨墨的刘萱,他扬了扬眉嘴角有着笑意,一双深邃的眸子透着几分柔情。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李澈终于处理完了事务,而刘萱磨墨的手也有些僵了,见他处理完便急忙丢了墨条,抱起一旁的暖炉暖手。
李澈瞧着她冻的通红的手,眸色转深:“以后不必做这些事情,唤丫鬟来便可。”(未完待续。。)
第115章:参加春闱
刘萱点点头应了,红袖添香听起来很是美,但真做起来却是累人的很,她暖了会手这才对李澈道:“你不是约了江小公子么?咱们现在便去吧。”
李澈闻言几不可见的抿了抿唇:“你就这么急着见他?”
刘萱闻言急忙摇头:“不急,不急,一点都不急,我们待会再去便是。”
见她急忙摇头的模样,李澈的唇角总算微微扬起,他起身道:“罢了,现在便去。”
此刻的刘萱可不敢露出一丝高兴的神色,她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而后默默任由李澈牵了手出了门。
刘府门外的马车是备好的,龙一骑马立在马车一旁,刘萱一瞧这模样心中便有些郁闷,李澈明明早就安排好了,还故意那般一说。
对她的郁闷李澈自然瞧在眼里,他不动声色的扬了唇角,牵着她一同坐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李澈也未曾松了手,只这么一路牵着她,直到来到了一品香门前,这才松了她的手先一步下了马车。
他一下马车,刘萱立刻便听到噗通噗通的跪地声,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的呼喊声也响了起来,刘萱坐在马车之中微有些踌躇,此刻显然不是下马车的好时机。
但显然李澈并不这么想,他并没有让跪着的人起身,而是亲自掀了车帘将刘萱示于众人之前,他朝她伸出手语声温柔:“下来吧。”
此刻的刘萱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心思都有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只能咬咬牙硬挤出一个笑容来。她伸出手任由李澈牵着下了马车。
直到刘萱落了地站在他的身侧,李澈才对着跪了一地的众人淡淡道:“起来吧。”
众人哗啦啦站起身来,各个恭敬低头连眉眼抬都未抬,自动给李澈与刘萱让出一条道来。
李澈牵着刘萱的手,目不斜视直接进了一品香。
同样的,他一到一品香众人便跪了一地,刘萱暗中用力想挣脱他的手去,可她越是挣扎李澈却越是握得紧,刘萱无法只得一路立在他的身侧,与他一同受了众人跪拜。
钱通早早便在一楼候着。跪拜完李澈之后便立刻上前引着李澈与刘萱二人往四楼而去。
一到四楼四下无人。刘萱便立刻用力甩开李澈握着手,满脸怒气道:“李澈,你好歹顾虑一下柳太傅的声名!”
直呼姓名的事情都做出来了,显然刘萱是真的恼了。钱通瞧着自家小姐怒气冲冲的模样。再听得那一声李澈。虽是寒冬腊月可额头的冷汗却冒了出来,他只能急忙低头,当自己此刻是个聋子也是个瞎子。
李澈听得刘萱的责问只是淡淡挑了挑眉:“为了柳太傅的声名作想。明日本宫便去柳府下聘你看如何?”
原来他一直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刘萱闻言反而冷静了下来,四周都是些亲近之人刘萱也不再避讳,只认真盯着李澈问道:“我想要的你也知晓,你当真想好了?”
这些日子刘萱也想的明白,他与她之间早已纠缠不清,他们迟早需要一个了断,这个了断可能是好,也可能是坏,刘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从不敢想那最好的结局。
因为那个最好的结局是一种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她要的他根本给不起,而她虽心中有他,却还没有到为他放弃所有坚持的那一步。
李澈闻言抿了抿薄唇并没有回答,而是轻叹一声唤了话题:“走吧,那江小公子定然已经等的忐忑不安了。”
他说完便迈开步子朝前走去,刘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眸色暗了暗也跟了上去。
果然,那只是一种不可能的奢望……
只是明知道是不可能,明知道是奢望,为何她的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丝隐秘的期待呢?
江小公子其实一早便在雅间内候着着,他贴着雅间的门边站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听的十分明白,李澈刚上了四楼他便知晓了,正想出去迎,却听得刘萱那一声吼。
江小公子默默的在心里替刘萱捏了把汗,他知晓刘萱是特别的,但不曾想竟特别到敢直呼当朝太子名讳,而且还敢对着太子低吼。
然而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太子后面那番话,他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