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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慎黑眸深处闪着一道让人无法看清的光芒,声音轻柔的回道:“这种石头只有打磨成菱角形才会反光,而且在阳光下会变得滚烫,站在这上面跳舞,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彩凤似乎明白了什么,诧异道:“难怪雪贵嫔娘娘的膝盖几乎都没打直过,可是皇上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的折磨雪嫔娘娘啊?”
“也许是一失言成千古恨吧,皇上的心思;又岂是咱们能猜得透的。”茗慎低声叹息,缓缓迈进绯雪台的庭院,只见灵犀挽着垂月髻,满头的珠围翠绕的走了过来,身上套着粉紫色的长尾流光袍,微微遮盖着她浅浅凸起的肚子。
只见她既艳羡又妒忌的凝视着眼前熠熠生辉的绯雪台,酸溜溜道:“这绯雪台就是气派啊,跟鎏金建造而成似的。”
“都说慎妃得宠,本宫看来,雪贵嫔才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燕嫔胭脂扫面,面容点缀精致到位,淡紫绣金的双领开襟长袍,头绾朝凤金月髻,一支金制开屏孔雀跃跃欲飞,将她华贵的之气尽现无疑。
西林坤得到了皇上的信任,所以她的地位已经不觉间,就高人了一等。
“听说南安的九公主是被慎妃给气的去跳楼的?明明是两个挨不着边的人,这谣言传的也太邪乎了点。”琳嫔柳眉紧皱,一身雪白长纱织着暗银兰花的长裙,配上发间一对流光四溢的珍珠四落钗,倒也不乏华贵。
“谁说是谣言了,有人亲眼看见慎妃在畅音阁私会睿亲王,慎妃伺候着睿亲王喝茶听戏,时不时的眉来眼去,最后干脆躺在睿亲王的身下婉转承欢,娇吟媚喘起来。”燕嫔抹着异样红艳的唇一开一张,把火苗轻松的烧到了茗慎的身上。
白凤兮蕴藏冷光看向燕嫔,冷声训斥道:“话不能乱讲,燕嫔,你这么口无遮拦,折损皇上名声,就不怕掉脑袋么?”
她虽然还是贵人,但是白家地位越发显赫,皇上这段时间又对她夜夜恩宠,故而任谁不敢再轻视她,就如她今天的打扮,虽然还没恢复位份,但穿戴却足以媲美贵妃的规格制度。
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袍,凤鬓正中插一支凤凰展翅嵌七宝金步摇,上缀各色宝石,凤凰口中衔着长长一串珠玉流苏,最末一颗浑圆的海珠正映在眉心,珠辉璀璨,映得人的眉宇间隐隐光华波动,流转熠熠。
燕嫔被她训的不敢反驳,用手轻点了下灵犀的身体,撇嘴笑道:“你们要是不相信慎妃和睿亲王有私情,就来问灵犀,她可是伺候过慎妃的近身丫鬟,最是清楚不过的人了。”
再次听见有人说她是丫鬟的出身,灵犀暗敛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冷光,但她的脸上却扬起微笑,佯装不解道:“妹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慎妃和睿亲王是表兄妹的关系,经常在一起拉拉扯扯的,但那也许大概只是因为他们儿时感情好罢了。”
燕嫔殷红的双唇红艳如盛开的蔷薇,带着浓浓地讽刺:“灵犀都这么说了,你们还不相信么?其实这东西十二宫早都传遍了,慎妃约睿亲王在畅音阁里叙旧情,珍月儿公主知道后妒恨难忍,一气之下就从沉香阁跳了下来……。”
“本宫只是几个月未出来跟众位姐妹叙旧情,并不代表本宫已经死了!”茗慎脸上挂着温柔娴淑优雅的笑容,看上去颇为和善,却也让人顿时觉得寒冷。
在场的人除了白凤兮外,都纷纷向茗慎福身行礼。“嫔妾参见慎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茗慎淡淡笑道,最后视线落在燕嫔身上,带着笑的眼睛瞬间冰冷。
察觉到茗慎的视线后,燕嫔连忙低下头,冷汗自额头上不断滚落。
“燕嫔污蔑皇上清誉,玷污皇家威严,来人啊,拖下去杖责二十,以正宫闱,以正视听。”她扬了扬眉,示意身后的奴才们将人拉下去,轻柔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犀利。
“慎妃娘娘饶命,嫔妾在也不敢胡说八道了……”燕嫔眼看自己要被侍卫拉走,顿时吓得面无人色,连连磕头,眼泪扑簌扑簌的从眼眶里往外掉。
毕竟是皇上的女人,侍卫们一时不敢下手,随之,只听见茗慎逐渐冰冷的声音在度响起:“都愣着干嘛,没听见本宫说话吗?。”
“遵命!”侍卫们见贵妃怒了,再也不敢怠慢,上前二人驾着燕嫔就往外托。
“住手!”一道严肃的女音呵斥,只见文轩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兰皇后紧紧尾随其后,乌黑的云鬓上戴着硕大而金光闪闪的凤冠,在黄昏下闪着耀眼的光,穿着金丝线绣着飞舞的凤凰的长袍,复杂而累赘,闪耀得咄咄逼人。
“嫔妾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兰皇后低着头抚着纤长的鎏金滴珠护甲,妩媚的凤眼内染上一丝冷笑:“慎妃好大的威仪,本宫还未发话,你都敢对嫔妃动用私刑了,你的眼里还有本宫这个中宫皇后么?”
茗慎眉梢轻挑,唇边的笑容未见消失,仍旧绚烂的绽放着,从容淡定轻启红唇回道:“启禀皇后娘娘,并非嫔妾对您有不敬之心,而是燕嫔出口侮辱嫔妾清白,而且诋毁皇上的清誉,如果事情传开,只怕会影响了皇家的威压,所以嫔妾才……”
“住口,在本宫看来摇唇舞舌搬弄是非的人是你纳兰氏!”兰皇后美眸内浮起一丝厉色,她心里清楚,纳兰家就快完蛋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茗慎绝对也得意不了几时了。
“好了皇后,宴会都快开始了,你就别跟慎妃计较了,入席吧!”文轩阴冷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厌烦之意,实则是在替茗慎解围。
华灯初上,群臣妃嫔此刻都在言笑晏晏,整个寒雪殿看上去很是热闹,突然丝竹之乐响起,只见雪贵嫔头盘飞仙髻,身穿红缎裹胸,外披红色纱衣出现在舞台。
透过那半透明的红色的纱衣,隐约可见她如玉的肌肤和纤弱的双臂。
她用她那双水亮的眼眸向台下一瞥,伴随着乐声翩然舞了起来,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像鹊鸟夜惊。
突然,她右脚一蹬,利用抓住彩带飞上天,甩袖,给人的视觉上添加了一份亦幻亦真的美。
就在众人为这份美好沉醉的时候,她突然凌空飞向文轩,水袖里不知道何时藏着一把铁剑。
“暴君,我要杀了你!”她发疯似的嘶吼,剑迎风出鞘,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文轩咽喉!
第二十一章 求人的态度 【大修改】
剑光逼近的瞬间间,白凤兮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将自己的身体迎了上去!长剑穿透了她的左肩,锥心的刺痛随着肩头血红肆意扩散置全身。
而在这的同时,文轩神色一变,明黄色的身影凌空而起,对着雪嫔抬腿一脚,下一刻,只听她惨叫了一声,口中喷出一片血雾,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了数米,头撞在了绯雪台下面。
霎时,侍卫们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将刀剑纷纷架在南宫雪的脖颈上,而她则捂着胸口,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惨白的小脸完全被恨扭曲。
“凤兮,你怎么样了?”文轩将她抱在怀中,暗眸之中,波澜涌动,冷的让人猜不出情绪。是谁要她多管闲事,那一剑,根本伤不到他分毫的。
“臣妾无碍,只要皇上没伤着就好。”失去意识前,白凤兮笑着说了这么一句,带着对文轩一如既往的热渴和爱慕。
“来人,送凤贵……”文轩想了下,继续道:“送凤贵妃回关雎宫,立即宣太医院的御医过来抢救。”
说完,他把白凤兮交到白鹏飞的手里,并紧张的吩咐他照顾好他的姐姐,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没想到他这一生,也有这样一个红粉知己愿意为他去死。
何其幸哉!
白鹏飞带着重伤的白凤兮匆匆离席,西林坤把南宫雪毫不客气的抓到了文轩面前,请示道:“皇上,她怎么处置?”
文轩桃花眼里一闪而过嗜血的寒光,冷撇了眼南宫雪,勾唇冷笑道:“雪贵嫔因妒伤人,有负皇恩,意图行刺谋杀圣驾,罪诛九族,即日起褫夺封号,贬为庶人,明日午时凌迟处死,南宫家教女无方,难逃连坐,全部午门斩首,但凡九族之内有在朝为官者,全部罢免,听候处置!”
文轩一说要株连九族,茗慎的心猛地一沉,南宫家和纳兰家惺惺相惜这么多年,铁定难逃牵连,事情多半是冲着纳兰家来的,难道皇上是故意逼的雪贵嫔走上极端,然后借着定罪南宫家为名,对纳兰家下手?
想到此处,茗慎急忙走出席位,僵硬的跪在地上,急忙撇清干系:“皇上,雪贵嫔行刺的事情和纳兰家没有关系,请皇上明察,不要株连无辜。”
文轩冷冷的看着她,并未搭话,只见皇后跟着站了出来,白皙的手指着茗慎微微颤抖着,面色因为震怒而难掩苍白:“纳兰氏你是想包庇你的母家么?谁不知道南宫家和纳兰家几世交好,出了这种事情,你们纳兰家也是难逃干系的,南宫雪她深受皇恩,若不是有人教唆,怎么会行刺皇上呢?本宫看来,你们纳兰家和南宫家蛇鼠一窝,觊觎皇位已久,所以才教唆雪嫔刺杀皇上。”
皇后的话句句都是极为犀利,每一条罪都能够让纳兰家遭受灭顶之灾!
众人皆都愣在了当场,荣禄也急忙走出席位,跪在地上分辨道:“皇后娘娘条条罪名愣是不容分说的扣在纳兰家,但微臣对皇上一片忠心,可昭日月,还请皇上明查。”
文轩冰眸望向荣禄,又把视线落在茗慎身上,嘴角微勾起不屑弧度,随即走过去拉起了茗慎的手,浅笑道:“爱妃不必如此担忧,朕会好好查问清楚,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母家的。”
是这样么?茗慎迷惘的看着他斯文浅笑的容颜,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事后果然不出茗慎所料,南宫雪在第二天被凌迟处死,南宫一族全部斩首,无一幸免,妻女一律没为官奴,在此同时,西林坤在朝堂上拿出了南宫雪死前的一份亲笔口供,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南宫雪临死之前写下这样口供,大抵意思就是承认了纳兰家和南宫家密谋造反,唆使她行刺皇上的事情。
昨天还是证据不足,一夜之间就人证物证俱在,且还是死无对证的那种,文轩雷霆盛怒,褫夺了荣禄世袭将军的爵位,还将纳兰一族的全部人口都关押了起来,一夕间,百年鼎盛的纳兰一族成了颠簸在惊涛骇lang中的一叶孤舟,西风相催,秋事紧迫!
狡兔死,走狗烹的这一天终于到了,当茗慎得知了朝堂的变故之后,在也耐不住往昔的沉静,急奔养心殿去找文轩,希望求他能给纳兰一族一条生路。
养心殿里,檀香炉里烟雾袅袅,香气萦绕。
轻纱幔帐后,文轩半依在软榻上,手执一盏琉璃杯,浅浅的品着酒,像是在等待什么?
其实他是个非常自律的人,平时几乎滴酒不沾,今天却喝到了微醺,大概也是心情不好所致吧。
他如今已经完胜,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南宫和纳兰两大势力并除,可是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知道,茗慎一定会更加恨他,他们之间那点微薄的情分,似乎就要断送在这里了。
李玉匆匆从关雎宫回来,面色极其难看的趴在文轩耳畔附声道:“回禀皇上,凤贵妃娘娘已经没有性命之忧,而且还怀了……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她怀孕了?且还是两个月?这怎么可能?”文轩面色露出微讶,他和白凤兮同床时都点着桃花香,应该不会有怀上孩子的机会,而且就算怀上,那也是一个月,怎么可能是两个月?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在外面有人了!
文轩握着酒杯的手掌逐渐收紧,须臾间,一声脆响,瓷杯在掌间碎裂,锋利的瓷片割破掌心皮肉,鲜红的血液涓涓而出。
他手背道道青筋凸起,用力揪起李玉的衣领,狠声问道:“凤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查出来了没有?”
“两个月前,好像慎妃的大哥去过关雎宫!”李玉颤颤的回答,他是文轩近身侍候的人,所以很多事情不用多说,他心里都是明白的。
文轩云袖一扬,怒火沸腾,眼底横生狠色:“去传朕的旨意,纳兰家意图谋逆,全部问斩,妻女一律充作军妓,剩下的纳兰荣禄,把他给我碎尸万段!”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环佩伶仃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殿门砰的一声被人猛然推开。
文轩望着从门口闯进来的茗慎,语气冰冷的说道:“后宫不得干政。”
茗慎颤抖的伸出手臂,指着脸上布满冰霜的文轩,眸中怒火燃烧。“请皇上放了纳兰家,放过臣妾的大哥。”
文轩示意李玉带人下去,偌大的养心殿只剩下他们二人。
文轩眸中幽暗闪烁,半响,才缓缓开口:“如果朕说朕不同意呢?你奈我何?”
“皇上若是不同意,臣妾就把你弑父逼君的事情宣给扬出去。”茗慎嘲弄的牵起唇角,骄傲的抬头迎视他的目光。
“你敢威胁朕!”文轩眸光遽然一冷,荡起几丝寒意。
茗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放低了姿态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在求……求您!”
“求朕?”文轩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微凉的指尖摩擦着她莹白如玉的脸颊。“这是你求人的态度么?”
“皇上什么意思?”茗慎睫毛掀动了几下,猛然抬起头,却迎上一抹无法猜测的笑容,彷佛是一只噬血的黑豹看中了最满意的小猎物。
“爱妃何等聪明,不是很会揣度圣意么?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拿出点诚意出来?”
文轩的语气含着取笑意味,说完便将她横抱而起,安放于宽大的床榻之上,下一刻,故意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娇小的身上,贪婪的吸嗅著她迷人又令他眷恋的发香。
“是不是这样,皇上就愿意放过纳兰家?”茗慎眉黛一蹙,强压住心头怒火,目光狠狠盯在文轩身上,愤愤的咬住下唇。
文轩清冷的笑,两指板起她的下巴。挑眉反问:“你说呢?”
“如果皇上要用这种方式才肯放过我大哥和纳兰家,臣妾只有奉陪,但希望皇上做过后,不要食言。”茗慎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她倔强的别过头,心中在焦急之后开始浮现了不安,只希望这场人肉交易能够快点结束。
“你是朕的妃子,难道朕还碰不得了?侍寝是你应该做的,不是交换条件。”文轩皱着眉寒声说完,刺啦一声帛裂的脆响,茗慎胸口的衣衫已被他撕开,露出女子完美如玉的**,那一瞬的惊艳让文轩霎时停顿了呼吸。
“好美!”他屏住气息望着月光下她雪白无瑕的诱人娇躯,顿时感到全身血脉偾张,将脸埋入芬芳馨香的丰ru间,贪婪的吸吮那份甜美。
他的吻如火焰般落至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在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般,而眼前的男人是只野兽,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皇上一言九鼎,你不能话说不算数……”茗慎屈辱的闭上眼,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杏黄褥单,下意识的蜷缩起紧绷的身体,一双清澈的明眸,逐渐模糊,湿润。
文轩不想听她废话,不顾一切低下头狂猛的吻住她的唇,无意间,却触碰上她眼角的湿润。
一瞬间,欲﹡火全数被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