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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刘谌的聪明之处,巫师进宫,寻常子弟亦可耳闻,但是具体详情,刘谌虽知,却是不能明言说出,这样的话,不仅不能表现自己的聪慧,反而会引起刘禅的戒心,实在不值当。
“巫神曾说,为父天命所归,无需动兵,天下自然一统!”
刘禅说话之时,头颅上仰,一脸的自信,言辞凿凿,却是像真的一般。
“父亲信吗?”
……
哎!光棍节,千叶在床上码字,同学在操场幽会,小说,果然是宅男的专属!
第五十一章 让位
“父亲信吗?”
刘谌这冷不防的问题,刘禅先是一愣,就要开口,但是再一思索,便是有些踌躇。
“莫不是父亲也相信那些天命所归,威服四方,无需丝毫努力就可使天下臣服?那大汉何须征发丁壮成军,使百姓生产停滞?”
原本刘禅本就不是那等痴呆之人,只不过是长期被黄皓蛊惑,以至于心里也升起那种虚妄的错觉,如今静言思之,本就感觉有些不对,刘谌又是直言问出,刘禅就更加怀疑了。
“这……”
刘谌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等着,刘禅思索半晌,神色逐渐变得清明,再看向刘谌的目光变得复杂。
“谌儿,感觉汝变了,变得成熟了,连为父都有些不认识了!”
听到刘禅的话里意思,刘谌苦涩一笑,喃喃道:
“孩儿也想做一个逍遥王,奈何四周群狼环视,大汉眼看危如累卵,孩儿也不想死。”
“哈哈哈!”
看到刘谌这般,刘禅却是突然开怀一笑,欣喜跃然脸上,却是刘谌很少见到的真实。
“父亲笑什么?莫不是还认为儿臣只是疯言疯语,亦或听信谗言,而感觉儿臣天真无知?”
许久,刘禅收敛笑容,但是那喜悦仍然清晰可见,认真地打量一眼刘谌,勉励地拍了拍刘谌肩膀,认真道:
“谌儿,世人皆说为父是昏君,汝怎么看?”
这话确实让刘谌有些为难,虽然蜀汉没有类似传言,但是魏国和吴国上层皆有此传言流出,但是刘禅毕竟作为事人就在眼前,他也不知如何回答。
想了许久,迎上那诚挚的目光,刘谌一咬牙,道:
“父亲,恕孩儿直言,您不是昏庸,而是无志,您或许不是合格的明君,但您一定是一个能顾全大局的君主。”
刘谌这话说得有些隐晦,但是刘禅还是听了出来,意思是他或许不能开疆拓土,武功盖世,但是在灭国危急前,他一定是一个合格的皇帝。
“谌儿,汝长大了,为父真的很开心!
的确,为父哪能不知天下危亡,但是为父更知道孤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
而且,朝中除了大将军姜维善战外,治国也无能臣,以往见到你们六兄弟都敦穆良善,但是才能也是一般,根本无法在这乱世中立足,加上魏国强势崛起,眼看危机就在眼前,所以,为父想保护你们,真的!”
刘禅这推心置腹的话,不禁让刘谌眼泪婆娑,他确实没想到,刘禅为了他们居然隐忍多年,甚至不惜背上千古骂名,此等父爱,何其伟大!
确实,刘谌之前对父亲也有些误解,如今刘禅说了出来,刘谌才发现刘禅被传言说是三国最睿智的一个人还是有根据的,若不是钟会作乱和永嘉之乱,刘禅保全他们的兄弟的目的是绝对会成功了。
不待刘谌说话,刘禅赞赏地看着刘谌,满意道:
“如今谌儿有如此才智,更是军事天才,为父就放心了,皇位传给汝,为父放心!”
刘谌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惊愕道:
“啊?父亲,这……”
“汝先别忙着高兴,孤还有三个问题,若你能全数回答,为父就冒天下之大不韪,将皇位传于你。”
看到刘禅的目光瞬间变得冷肃,刘谌也知道事关天下,连忙重重一点头,眼中满是坚毅。
“第一,若你为帝,你的几个兄弟将如何安置?”
刘谌一惊,没想到刘禅还是将此事放在前面,足见其对亲情的看重,按照刘谌之前的想法,刘刘瑶是绝对不能留的,但是此时刘禅相问,刘谌思索许久,认真道:
“他们可以继续为王,但是他们必须得离开我大汉,而且是在天下一统之后!”
刘谌话音未完,刘禅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迟疑道:
“谌儿之意是让他们去荒野羌地,那些地方环境太过恶劣,是否……”
就知道刘禅会有此一问,刘谌自信一笑,道:
“羌戎原野还是归我大汉较好,可能父亲忘了,西域尚有三十六国,还有个堪比大汉全盛时的疆域的大秦,这些肥沃之地足够了吧!”
听到刘谌这打算,刘禅难掩惊骇,连忙问道:
“吾儿志向不小,却是不知止向何处?”
刘谌诡秘一笑,吐出三个字:
“鼎天下!”
刘禅顿时感觉像见到平底惊雷一般,想到自己另外两个问题,连忙问道:
“魏贼有司马氏,吴国有孙氏当权,谌儿如何解决权臣干政之事?”
“施学天下,拔官考才,罢黜世爵,天下平等!”
“如何解决大将军专军之事?”
“五军十帅!”
“何解?”
当刘谌将自己的大致想法说出,饶是刘禅有心理准备,还是惊为天人,感觉刘谌便是千古一帝一样,连忙起身拉起刘谌就要下船。
“父亲,这是去往何处?”
刘谌十分疑惑,刘禅却是心里明亮,转身道:
“孤这就昭告天下,立谌儿你为皇帝,好尽早施行你那神治,振兴大汉!”
刘谌看着月色朦胧,便知是畅谈了一天,他可没有高兴过头,连忙将刘禅拉住。
“谌儿可是怕有阻碍,没事,为父为汝摄政,看看谁敢反抗!”
知道刘禅误解了他的意思,刘谌连忙将其稳定下来,道:
“父亲的苦心孩儿自然懂得,但是父亲不认为此时不合时宜吗?”
刘禅看了看那漆黑的夜,似有所悟道:
“喔,也对,那就明日,先去用膳!”
刘谌冷汗那个飘啊,连忙道:
“父亲,孩儿仓促上位,不仅要解决朝中的不稳,但是魏贼眼看就要进攻,此时大汉主少国疑,将士百姓不稳,何谈天下霸业?”
“那……”
刘禅经历了刚刚的冲动,此时冷静下来也觉得不太对,问道:
“那又当如何?”
“父亲以为孩儿去沓中替父劳(和谐)军如何?”
刘谌突然话题一转,刘禅有些转不过弯来,迟疑道:
“莫不是谌儿打算充当监军,夺了大将军的军权?”
“……”
虽然无语,刘谌耐着性子道:
“父亲难道不觉得孩儿去立下不世功勋,比苦口说服朝中更有说服力?”
刘谌这样一说,刘禅想起手中的汉中战略分析,眼睛一亮,道:
“对呀,若是谌儿扭转乾坤,到时大义所至,何人敢反对?”
想到这里,刘禅又是一阵激动,正在此时,内侍来见刘禅,恭声道:
“陛下,晚膳已经准备完毕,吴妃请陛下同去用膳。”
刘禅心怀大畅,直接拉着刘谌道:
“今日孤心情舒畅,谌儿要陪孤大饮几杯,不醉不休!”
刘谌也是感觉拨开云雾见青天,笑到:
“哈哈,父皇之命,安敢不从?”
次日清晨,刘谌从别苑起身,看着窗外枫叶飘飘,柳枝萧条,小鸟啾啾,头还有点晕乎乎的,心里却是一阵舒畅。
“谌儿早起,何不再作歇息?”
听到这声音,刘谌知道父皇刘禅来了,连忙出门躬身道:
“父皇,儿臣有礼了!”
哪知刘禅故作怒色,道:
“此地只有父子,没有皇帝也没有王上,怎的这般生疏?”
刘谌连忙拱手道歉,刘禅也不在意,开口问道:
“汝昨日曾言要去往沓中,却是如何打算的,是否需要带上孤那三万羽林卫?”
……
今日昏睡一天,原本的爆更打算也就泡汤了,千叶好忧伤,道歉道歉!
第五十二章 兵出成都
听到刘禅这荒唐的话语,刘谌有些无语,更多的是感动,无语是因为刘禅似乎真的没有一点防备之心,难怪邓艾三千不到的残兵就让其纳城投降。
感动就是刘禅全然是为了自己,须知城中除了这三万羽林卫,就只剩几千守城杂兵,半点战力也无,三万兵马全给了自己,那刘禅自己就如同脱了衣服的姑娘,全然暴露。
刘谌想了一下,毕竟他也不能空手而去,唐家堡暗中迁往江油的六百降兵虽然可堪一战,,但是毕竟太少了,而且不能完全信任,算上唐家八百义士,也才一千余人,在双方都是数十万兵力的战场上,实在不够看。
“父亲给孩儿三千五的羽林卫即可,孩儿有办法凑齐五千,至于三万之数,还是莫要再说,父亲您还是大汉的标志,不能有半点损失!”
其实刘谌不知,刘禅此语暗含考验之意,见到刘谌只要三千五,意外的同时也有些满意,虽然他不掌兵,也知道兵不再多而在精的道理,但是事关刘谌安危,还是问道:
“谌儿,五千兵士是否少了些,汝当知保全性命为要,立功尚在其次。”
刘谌微微一笑,反问道:
“父亲你不觉得孩儿去了沓中,该着急担忧的是大将军吧?”
刘谌这一说,刘禅瞬间醒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也就没再深究。
想到唐家义士,刘谌才想起自己进来之时在外面留一个烂摊子,急忙问道:
“父亲,那百姓聚集之事如何处理的?没有什么变故吧?”
见到刘谌这么问,刘禅诡异一笑,现在他哪里还不知道那是其的一步棋,逼自己就范的,刘禅无所谓地道:
“已经无事,其余事情,孤尚未处理,况汝马上要出去,何须为父伤神?”
刘谌想了一下,觉得也对,然后道:
“父亲,这其中许多问题唯有孩儿知道内情,莫不如孩儿写一篇总结并赏罚录事,呈报给您!”
“此事可也!莫要着急,晚些为父给汝送点精纸来,也好让为父收集汝之墨宝啊,哈哈!”
之后,刘谌果然汇集写了一份报告,综述整个过程,最后还有对几个人的赏罚,呈报上去,刘禅立马盖印,根本没看内容。
之后,刘谌乘坐四面封闭的马车悄然回到王府,见到佳人崔氏,却见其面容憔悴,额骨高突,顿时怜惜不已,抱住一阵安慰。
沓中,一望无垠的黍米已经收完,营寨外数个万人方阵正在操演,长枪突刺,刀盾兵一挡一砍,弓弩兵万箭齐射,虽阵型庞大,但在旗兵的指挥下运转有度,流畅自如,没有半点慌乱,锣鼓声声,号角嘶鸣,好一番雄伟气阔的景象!
姜维正站在寨楼上俯视下方,见到军威仍在,士气渐增,也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是不知为何,那刚毅的面庞上依旧有一丝愁绪。
“启禀大将军,文将军请您帐内说话,说有要事禀报!”
一个小校快步跑到姜维身后禀报道,却是面不变色气不喘,显出良好的身体素质。
“夫人?所为何事?”
姜维听到禀告,竟是眉头一皱,他一猜测就知道是成都来消息,不过一直以来并没有好消息。
“次骞贤弟,真的吗?此事当告知大将军,让他也高兴一番。”
一靠近大帐,就听到文鸳的惊喜声,姜维大为好奇,未进门就高声道:
“夫人所说乃是何等好事,要与为夫分享啊?”
一进门,就见到文鸳拉着一个高大雄健的男子,姜维只觉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也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微微一笑,问道:
“夫人,这位兄台是?”
听到姜维这话,熟悉姜维的文鸳哪里不知姜维心思,也不解释,只言道:
“这是朝中来人,带来了了夫君感兴趣的好消息!”
若是以前听到好消息,姜维或许会喜笑颜开,但是此时他只觉没有半点兴致,淡然道:
“朝中有何好消息?竟是些叫人伤神的东西,夫人在此招待来使,为夫去视察秋训吧!”
听到这里,文鸯也听出了姜维言语中的酸味,不禁道:
“姐姐,不知姐夫竟这般有趣!”
姜维本就未离开,听到这话,不禁老脸一红,再细看两人,果然十分相似,呐呐道:
“莫非汝就是夫人时常念叨的胞弟,文鸯,文次骞?”
文鸯上前拱手一礼,谦逊道:
“姐夫在上,小弟有礼了!”
姜维也是听说过文鸯的事迹的,曾经还为将要对上自己的亲人而伤神,后面听闻文鸯战死寿春,也是惋惜了许久,如今一见,顿时大喜,道:
“夫人,去给为夫去两桶酒水来,为夫要与胞弟喝几杯!”
文鸳知道姜维难得高兴,就要出去,却被文鸯阻止,连忙道:
“姐姐,姐夫,此次小弟前来,确实有好消息奉上,同时也是来求救来的!”
见到文鸯面带急色,姜维也预测到了事情恐怕不小,也是拉着文鸯坐下问道:
“胞弟说说,到底是何急事,若是朝中之事,本将军责无旁贷!”
文鸯斟酌了一下,还是不知如何开口,就直言道:
“北地王刘谌率八百唐家勇士乘夜将黄皓和阎宇给杀了!”
“啊?”
果然听完文鸯的话,两人都是大惊失色,继而是欣喜万分,两人希望黄皓死的心那可说的上是日月可鉴啊,文鸳不禁笑道:
“太好了,这阉贼终于死了,无人会阻拦夫君北伐曹贼,实现毕生志愿了!”
相比于文鸳的开怀,姜维则是眉头一皱,道:
“事情没那么简单,想当初吾亲手要杀黄皓而不得,可见陛下对其的宠信,这个刘谌敢杀黄皓,怕是好不到哪儿去。”
然后,文鸳将整个过程的来龙去脉讲解清楚之后,两人都是沉默了,许久,文鸳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这个北地王刘谌是何人,为何吾没有半点印象?”
说到这里,文鸯像是打开了话闸,讲述起了刘谌剿匪之事,以及在王府时听来的刘谌的许多传奇之事,两人惊讶得长大嘴巴,眼中却是有些疑惑,不是他们不信,而是在文鸯的口中,刘谌太邪门了些。
仙酿佳肴就不说了,更厉害的是刘谌居然得到了黄崇的臣服,以及糜统的全力支持,若不是文鸯疯了,就是黄崇他们疯了。
见到两人表现,文鸯也是在预料之中,却是不知如何作解释,焦急之中,想到临行前王妃崔氏给的东西,顿时一喜,从胸口一摸,取出一封死的竹筒道:
“姐姐姐夫请看,这便是那仙酿,清澈香醇,据王上亲口所言,此仙酿更具清伤消火之神效,若非小弟亲眼所见,也断然不会信的!”
两人一闻一品尝,顿时惊为天物,姜维神色一阵变换,然后急忙取出一张纸,匆忙写了起来。
写好之后,盖上大将军印,用泥印封死递给文鸯郑重道:
“这是本将写给陛下的书信,汝务必尽早交到陛下手中,这刘谌虽然有些神秘,但确实是我大汉的希望!”
之后,文鸯又马不停蹄地往成都赶去,两匹胡马换乘,日行千里,星夜赶到成都。
还好,文鸯先是去的王府,刚好遇见就要随糜照去往军营的刘谌,刘谌先是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