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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伦綦祯额娘在杜伦綦祯身上闻了闻,皱眉道:“祯儿,你发烧昏迷不醒,流了一身臭汗,香茗,快去给贝勒爷烧水沐浴一番,大喜之rì臭哄哄的,别熏坏了人家新娘子。”
一旁的青衣小鬟香茗应了一声:“贝勒爷,奴婢领你去沐浴,你忘记了以前的事,这园子大得紧,您跟紧奴婢了。”
杜伦綦祯这才仔细打量这青衣小鬟,只见她十五六岁模样,眉目清秀,琼鼻樱桃口,娇小的身段已经颇具风韵。
听说贴身丫鬟就是暖床的丫头,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杜伦向额娘和固伦兰馨看了一眼,略微点了点头,算是告辞,跟着那叫做香茗的小丫鬟沐浴去了。
杜伦綦祯额娘欣慰道:“兰馨看来祯儿这次真是因祸得福开窍了,真是列祖列宗保佑我杜伦家天可怜见,兰馨,过几rì咱们就去大佛寺还愿。我也对得起先我而去的老爷和列祖列宗了。”双手合十,闭上双眼似乎在祷告什么。
固伦兰馨答道:“嗯,额娘等二弟成了亲,我们就找个吉利rì子去还愿。”
杜伦綦祯算是知道了什么是剥削阶级的生活,万恶的封建社会啊,洗个澡排场都这么大。
一个巨大的圆木浴桶,丫鬟小厮不断在里面加水,撒些花瓣,香茗还要亲自试试水温,烫了不行,凉了不行。还好杜伦綦祯也看过电视剧里那些场面,心中一个字,爽!
也没有多矫情,任凭香茗施为,解开外衣,脱去长裤,还好给杜伦綦祯保留了一条底裤,要不然一个大老爷们在这么一群十五六岁少女面前暴露重要器官,他还真有点难为情,想想看,这些少女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都是家里的宝贝公主,要么就是小太妹,这么温顺的丫头哪里找去,如今这贝勒爷当得真是不赖啊。
杜伦綦祯躺在浴桶里,感觉说不出的舒服,轻飘飘的,惬意无比,还有几个丫鬟在身上摸摸抓抓,滑如凝脂的玉手在自己胸膛,肩头小腹,一路向下,那是无微不至,不要想歪了,关键部位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杜伦綦祯说道:“你们都先出去,香茗你留下,贝勒爷我问你一些事。”
片刻厢房里只剩下香茗和杜伦綦祯二人。“贝勒爷有何吩咐,奴婢一定照办。”香茗说话的声音柔柔的软软的,特别是这句话的意思,听得自己都想要犯罪了。
我不是萝莉控,我不是萝莉控,默念几遍正人君子咒,清了清清嗓子问道:“那个香茗啊,我问你,我以前是不是很混账。”
香茗看了看他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贝勒爷为什么这样说,你以前虽然野了点,对我们下人还是很好的。”
杜伦綦祯又问道:“那,我以前有没有对你,怎么说呢,对你有什么不良企图没有?”
香茗白皙滑嫩的小脸一红,更添一抹娇羞的风韵,低下头,轻轻摇了摇头。
杜伦綦祯算是明白了,以前这杜伦綦祯纯粹就是个好玩的主,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真是浪费资源,看来只好让我这个冒牌贝勒爷替你享受了。
不过看样子,香茗似乎很惋惜的样子,嗯,这也难怪,只要她和贝勒爷发生点什么超友谊的事,肚子再挣点气,指不定老太太发恩,收了她填房,从此自己再也不用做丫鬟,也可以做主子,原来如此,想通了此节,也就不再多想。
杜伦綦祯又问道:“对了香茗,你知道我未过门的妻子纳兰郁凝是个什么样人,长的怎么样?‘
香茗脸上酡红未尽,显得娇小可人。一边拿着浴巾替杜伦綦祯擦拭着肩头胸膛,一边说道:“纳兰小姐是咱们盛京有名才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至于相貌嘛,贝勒爷您以前见过他。”
香茗忽然又想起自家贝勒爷忘记了以前的事,改口道:“至于纳兰小姐相貌如何,今晚贝勒爷自己掀开她的红盖头不就知道了吗?”
第6章 还君明珠双泪垂
小丫头还给我玩儿神秘。杜伦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嫩的快要滴水似的,心中大感燥热。
杜伦綦祯sāosāo的说道:“香茗,过来贝勒爷要尝尝你嘴上的胭脂。”
香茗面sè一红说道:“贝勒爷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敢不从。”竟然真的闭上双眼,撅起了红嘟嘟的两片娇嫩的唇瓣。桃花瓣似的眼睑,娇艳的容颜,长而微卷的睫毛微微掀动,说不出动人,浴室之中生出一种暧昧的旖旎氛围。
杜伦綦祯这老处男哪经得起这种诱惑,捧住香茗的滑嫩脸颊,就来了一口法国式香吻。
香茗娇小柔弱的身子,止不住一颤,嘤咛一声,瘫软到杜伦綦祯怀里。
杜伦綦祯的大嘴一下子含住香茗的两片滑嫩的唇瓣,舌头还不老实,不断挑动着香茗的那条蕴含香津玉露的小香舌。香茗生涩的回应着,任凭贝勒爷索取。
“啊,贝勒爷,不要。”香茗娇呼一声,身子更像是柔弱无骨瘫软了一般,无力的抵抗者杜伦綦祯充满魔力的两支大手。
杜伦綦祯右手揉捏着香茗紧绷的翘臀,另一只手已经滑入香茗的亵衣,捉住那一个颇具规模的柔软,嘴上也没闲着,肆意的索取,弄得香茗眼神迷离,香汗淋漓,霞飞双颊红云万重。
杜伦綦祯前世那是超级剩男,如何抵挡的了这种刺激,下身已经坚硬如铁硬的生疼,直yù开弓上马,杀他个七进七出!
一把横抱起香茗轻如棉絮的娇小身子,大步走向旁边的牙床,放下香茗开始猴急的脱下自己的衣服,那股yù望太强烈了,不发泄不足以平民愤。
然而就在此时香茗却是嘤嘤的低声哭泣起来,她衣裳凌乱,亵衣也扯开了一大半,露出了脖颈胸前的一大片耀眼的雪白,莲藕般的双手抱住**,头埋在两腿之间,香肩颤动,嘤嘤哭泣。
杜伦綦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孩子的眼泪攻势,现在香茗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那一股子yù火也被哭得干干净净。
唉,是我鲁莽了,以为自己穿越过来当了贝勒爷就可以为所yù为,也许香茗本就不喜欢你,只是你是主子,她一个奴婢在这个时代哪有什么人权,也罢,也罢,原来之前的猜测都是我一厢情愿,一时间竟然莫名的产生一种失落感,就像前世女友徐惠在那个雨季,那条街道,决绝地和他分手拥入另一个男人怀抱那样失落。
杜伦綦祯说道:“对不起香茗,以后我不会在这样了。”香茗还在低声抽泣,杜伦綦祯不会怎么安慰女孩子,只得穿好衣服说道:“我先出去了,你,我我走了。”
拖着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走出了房门,许久听见厢房里没有了动静,这时候香茗才抬起头来,眼睛已经哭得有些红肿,开始系好自己凌乱的亵衣。
纳兰府,占地极大,后院有一处雅致的竹楼,是纳兰郁凝平时生活的地方。她生xìng淡雅高洁,喜欢弄一些花花草草,有时候来了兴致就作作画,挥毫泼墨实有一派风范;有时候略有感想,即兴赋诗作词一首,然后自己谱曲,点上檀香,抚琴一首,那姿态羡煞多少人。
今rì就是她和杜伦綦祯成亲之rì,她似乎一点也没怎么期待,反而有淡淡道忧伤,红亭中,佳人抚琴,檀香袅袅,发丝清扬,纤纤玉手如同灵动的画眉,在琴弦上不断跳跃。
音律婉约,神sè哀婉,就是西子再世怕也是如斯模样。
只听她轻启檀口唱道:“丝丝红线枕上留,手把荷包绣。情丝缕缕难断,愁上眉梢头,chūn闺里,朱床头,人半羞,南去孤鲤,问君知否,何年回游?”歌声委婉清丽动人,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一曲唱罢,一滴晶莹的泪珠儿滴落在琴弦上,砸出朵朵细碎的泪花。
旁边一个小丫鬟说道:“小姐,顾先生走了,她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那丫鬟将一信封交到纳兰郁凝手里,纳兰郁凝取出里面的薛涛笺,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诗:
去年今rì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chūn风。
纳兰郁凝看着这熟悉的字体,秀眉一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啪,一滴泪滴落在薛涛笺上,打湿了墨迹。
纳兰郁凝深息一口气:“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杏儿,我们走吧。”
杜伦府今rì大宴宾客,高朋满座,来人均是盛京城里有名的豪门贵族。杜伦綦祯作为新郎官,自然喝了许多酒,他只感觉到自己很孤独,不只是穿越百年的孤独,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杜伦兄,哦不,妹夫,今rì我便把妹妹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她,不然我这个做哥哥的定然饶不了你,来喝一杯。”
杜伦綦祯早就听说过纳兰xìng德的大名,今rì一看果然长得仪表堂堂,英俊不凡,再凭借他过人的才华,一定是盛京成多少怀chūn少女的暗恋对象。
这时旁边一个衣着华丽的纨绔也上来敬酒,“杜伦兄,想不到我们盛京三公子最先成亲的却是你,来喝一杯。”此人正是黑龙将军大人之子马尔泰壅庭。
“唉,杜伦兄,如此一来,你和我妹妹算是彻底没戏了,说来也奇怪,我这妹妹从小身体就好,这几天确实高烧不断,还老说些胡话,请多少医生都没用,改天你来我府上看看她。”
纳兰xìng德脸sè一变,杜伦綦祯心道:“你个草包,在我大喜之rì说这些事,还当着我大舅子说,你不害我吗?‘
杜伦綦祯只得打着哈哈道:“那些都是年少不懂事当不得真,改rì有空,定当带上长白山老山参,亲自拜访世妹,来来来,我先干为敬!”赶忙转移话题,遮掩过去。
洞房内,红烛昏罗帐,纳兰郁凝端坐在朱床头,红盖头也掀在了脑后,露出绝美的容颜,只是脸上依旧笼罩着那淡淡地忧伤。
杏儿隔着门缝看向远处的谈笑甚欢杜伦綦祯说道:“小姐,咱们姑爷挺俊俏的,似乎比之顾先生还俊俏一些,小姐以后就要在这杜伦府呆一辈子了吗?我还有些不习惯,还是咱们纳兰府的琴韵小筑好一些。”
纳兰郁凝叹口气道:“俊俏又如何,身份又如何,我只想我的郎君是能文能武的奇男子,他杜伦綦祯,只不过是纨绔的八旗子弟罢了,若不是爹娘的主意,我纳兰郁凝看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纳兰郁凝秀美而明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恨,一丝无奈,一丝忧愁。
第7章 一道谜题
“杏儿,以后咱们不用给他好脸sè看!待会他要进洞房,你先拦着,我有一谜题考教他,若是他答不上来,咱们正好有理由叫他入不了这道门!”纳兰郁凝一改往rì于是不争的恬静xìng格,美丽的眼角闪过一丝得sè,嘴角微微上扬,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绝美的容颜令人窒息!
忽然纳兰郁凝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俏丫鬟杏儿说道:“杏儿,待会你看紧了,可不要让我哥私底下助那杜伦綦祯,我这道谜题在这杜伦郡王府只有他或能猜出。”
杏儿说道:“小姐今天可是您的大喜之rì,要是弄得姑爷进不了洞房,这,这不太好吧。”
纳兰郁凝丝毫没有理会杏儿的劝告说道:“这个信封里有一道谜题,待会你只管把这个交给杜伦綦祯,盯紧他还有我哥,今天晚上我要让杜伦綦祯知道自己是什么货sè!”
“小姐,真的要这样吗?”杏儿低下小脑袋,露出两只大眼睛怯生生的问道,希望自家小姐改变主意。
纳兰郁凝道:“杏儿你只管造做,有什么事我担着。唉,我纳兰郁凝这辈子只嫁能文能武的有情郎,顾先生满腹经纶,文武双全,可惜是一介布衣,我想帮他,可是他掘得很,我说什么也没用,杜伦綦祯?我不甘心就这样被困在杜伦王府一辈子,杏儿我们主仆多年,说是主仆,却胜似姐妹,你能明白我的无奈吗?”
杏儿听小姐如此敞开心扉心中一阵感动,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泫然yù泣道:“小姐你虽在富贵之家从小锦衣玉食,命运却似比杏儿还苦,杏儿,杏儿,恨不得以身相提,报答小姐!”她说的声泪俱下,只恨不得立马死了的好。
纳兰郁凝道:“我虽是贵胄,还浪得盛京第一才女才女之称,却也难以改变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天下女子从来只是一件货物,何曾有追寻幸福的权力,就是皇家的格格也不能改变,这天下始终是男人的。”
杏儿道:“小姐既然不能改变,说句小姐您不爱听的话,还是好好和姑爷过rì子吧,咱们女子只能认命,将来若是再和姑爷生个小贝勒爷,小姐您也有些依靠。”
纳兰郁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明白的sè彩,随即摇了摇头:“杏儿,你不要说了,看时辰杜伦綦祯快来了,你先去门口堵着他。”
“杜伦兄咱们今天可是要闹闹你的洞房,你不介意吧?”马尔泰壅庭说道。
“对呀对呀,杜伦兄,咱们今天非要闹一闹这盛京第一才女的洞房,这说出去咱们倍有面子啊,大家说是不是。”
杜伦綦祯如何能拒绝,领着一杆八旗子弟向新房走去。他也想看看这位未过门的盛京第一才女是何模样。
纳兰xìng德摇了摇头,无奈一笑,只好跟着众人同去。
杏儿说道:“小姐,姑爷领着一群人朝咱们这边来了,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杏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询问道。
纳兰郁凝点了点头,盖上了红盖头。
杏儿一脚跨出房门,张开双臂道:“诸位慢着,我家小姐是盛京第一才女,这新姑爷想要进洞房,需得让我家小姐考考才学,话可说在前头,若是姑爷答不出这道题那么今天的洞房就免了。”
这时一干八旗子弟一阵sāo动,均想不到这纳兰郁凝竟然敢如此做,一时间都看向今晚的主角杜伦綦祯。
这时一个低沉的男生轻轻地传入杜伦綦祯耳中:“杜伦兄别担心,我帮你。”
杜伦綦祯听出来了这是自己大舅子纳兰xìng德的声音,心道:“我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高材生,她纳兰郁凝有什么本事只管放马过来,实在不行,就让你这大舅子帮忙,大舅子帮妹夫天经地义。”
当即说道:“这位不知怎么称呼的小姑娘你请带你家小姐出题吧?”
杏儿道:“慢来,还有一事,少爷你可不许暗地里帮助姑爷,小姐说了,能不能进洞房得凭姑爷的本事,少爷,姑爷,你们可答应。”
杜伦綦祯与纳兰xìng德相视一眼均不知道这妹妹(小妞)高什么名堂来刁难人。
纳兰xìng德一皱剑眉英俊的面庞一改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模样正sè道:“杏儿你怎么也任你主子胡闹!快退下去!”
杏儿有些难以回答:“这,这,我。。。。。。”
新房中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杏儿,若是姑爷不敢接题那就算了吧。”她这招以退为进明里是对杏儿说话,其实正是激将杜伦綦祯,好不厉害。
杜伦綦祯笑道:“原来小姑娘你叫做杏儿,好杏儿姑娘请出题,在下接着便是。”
纳兰xìng德一拉杜伦綦祯衣袖说道:“杜伦兄,你怎么能答应,我这妹子才学不在我之下,她定然出一个刁钻古怪的谜题考你,我也未必猜得出来,何况现在我也不能帮你,你”
杜伦綦祯打断他的话说道:“纳兰兄我知道你为我好,今天你还没看出来吗,她是故意要刁难我,我如果连她的谜题也不敢猜,纵使进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