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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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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何不将小四给我,也免了你们之间还要交接许多事这样麻烦。”又想起她要人的条件,白青亭又揣测道:“莫非小四轻功不如你?”

    “小四轻功与属下不相上下。”

    那奇怪了,君子恒何必舍简取繁费功夫?

    白青亭问:“青云让你入宫之前,可曾吩咐过你什么?”

    “公子说,往后姑娘便是属下的新主子,一切以姑娘为重。”小二回道,“还有,姑娘宅子搬入许多大木柜,此事惊动了钟淡,他当夜便派人私入姑娘宅子查探了一番。”

    “没事,都是空的,他爱查查吧。不过,长此以往也不行,总不能我的宅子谁想进便进,何时想闯便闯吧。”白青亭对这点尤其反感会飞檐走壁的高手。

    “姑娘宅子人少,尤其少了护院。”小二指出其中致命点。

    白青亭点头,“你说得对,这事我得好好想想。”

    “姑娘若无其他事情,属下这就去办姑娘所吩咐之事。”小二看着陷入沉思的新主子。

    “去吧,务必干净俐索。”

    “是,属下告退。”

    隔日刚侍候皇帝上了早朝,白青亭左右瞧着没旁人,便拉了小琪子在殿廊下咬耳朵。

    白青亭问:“那画像里的圆脸宫婢你给我查过没有?”

    她一回宫,便画了重阳引她至观水榭的宫婢画像让小琪子帮忙给找找,着重在栖鸾宫找。

    “查过了……”小琪子怯怯地瞄了一眼白青亭,“那日过去清华阁本来就想向姐姐说此事的,结果……忘了……”

    结果被她一吓给忘了是吧。

    “你怎么这么胆小!”白青亭对他翻了个白眼,看得小琪子再次目瞪口呆。

    “姐姐!你你你……”怎么做这么不雅的动作!

    “少你你你的!”白青亭拍掉小琪子不觉指着她的爪子,低喝道:“快说!”

    “那宫婢确实是在栖鸾宫里当差的,不过重阳过后,所有人都说未曾再见过她。”小琪子迅速地说出所查结果,然后退后两步,离白青亭至少三步远。

    灭口了。

    皇贵妃动作倒是快,重阳当日便将那名宫婢灭口了。

    就算她当日有时间有力气去查这名宫婢,怕也是快不过皇贵妃。

    既然宫婢死了,那便是死无对证。

第五十八章过场

    “你闪那么远做什么?”白青亭双手抱胸看着异常怕她的小琪子,“我又不会吃人怕什么!就算我真会吃人,我也不会吃自已人。”

    末了她又加上一句:“我们是自已人吧?”

    “是!”这个字小琪子喊得尤其响亮。

    “那不就得了。”白青亭笑咪咪的。

    小琪子看着今日亲切正常不少的白代诏,试着问:“姐姐,你真没事?”

    “没事,好得很!”白青亭答道,“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人算计,突然想开了而已。放心吧,姐姐就是再凶,也不会凶自已人的。那日就是与你开开玩笑,你忘了就是。”

    小琪子松了口气,“姐姐往后还是莫再开这样的玩笑了,现今想起姐姐那时凶煞的眼神,小的还浑身发寒呢!”

    白青亭靠近拍了拍小琪子肩膀,以示安慰。

    “小的也不是个胆小的,在这深宫也好歹几年了,看过的听过的都不少,好的坏的都有。”小琪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白代诏,委屈道:“就是向来小的视姐姐为亲姐姐,突然姐姐变成那个样子,小的害怕之余,也担心姐姐是不是落水后被什么魔魇住了。”

    这回换白青亭惊了,小琪子这小子居然想到那么远,还曲解她的本性是被鬼怪附身了!

    小琪子又道:“小的还与刘总管微微提过,刘总管说是我想多了。”

    “确实想多了。”白青亭真心道,“既然我们改变不了环境,改变不了事实,那只有改变我们自已。”

    “姐姐没事便好。”小琪子真诚道。

    与小琪子分道扬镳之后,白青亭没回清华阁,反正小二也不在。

    昨晚小二去翰林院之时莫浩早已下差,今儿一早小二便出宫候到翰林院里头去找机会,估计没那么早回来。

    她打算去趟广纳局,绣花针少了两根,她得补回来。

    内务司处于三宫六院之外,在皇宫北边边沿一处,占地颇广。

    刚入广纳局,新上任不久的柳局造便迎向她,客气道:“白代诏,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白青亭随口道:“东北风。”

    还吹得够快,她不过刚刚进门槛,他便收到风了。

    柳局造一愣,随即又像花儿笑开,呵呵道:“白代诏就是风趣!”

    “我来也没什么正经事,就是想要两根绣花针。”

    “小事小事!白代诏想要多少都没问题!”

    柳局造着人上上好的龙井,又着人上了各色点心,从头到脚笑得捡到金子一般。

    谁都知道陛下跟前除了刘总管,便数白代诏最得陛下的心了。

    只要讨好了白代诏,他说上数百句也抵不过她在陛下跟前的半句话。

    在广纳局就着龙井吃了块桂酥,可白青亭就是觉得没在君子恒马车上那桂酥吃得香。

    不想再看着柳局造刻意奉承的嘴脸,她起身告辞。

    经过营作局,却见向局造正送着左副都统出营作局。

    两人客气寒喧着,未曾发现不远处的白青亭。

    向局造,营作局局主,掌宫廷修缮工程。

    左田,黄骑卫副都统,正二品,礼部左侍郎庶子,相貌中上,性情严谨古板,武艺却是超群,是条铁铮铮的汉子,凭着只是庶子的身份能爬到今日地位,靠着司景名的赏识提携外,主要是他自身的实力。

    他年岁正好双十,不知为何竟也未曾娶妻,听闻早年是有个未婚妻的,后来因着瞧不上他庶子身份,与高门嫡子有了首尾,尔后无意外地与他退了亲抬着入了高门为妾。

    俗话说,宁为寒门妻不为高门妾。

    如今看来,这俗话也不是个个都能真真切切地听进心里去的。

    司景名受皇命前往海宁府,于是皇帝下令严查荷花湖一事便落在了左田的身上。

    他虽有勇有谋,可荷花湖里的尸体早被小一处理干净,而湖边及一路可能有的线索又早被皇贵妃令人尽数清净。

    这几日来严查之下的结果,毫无意外是一个一无所获的过场。

    他即便有所疑,可寻不到证据,什么猜想都是白搭。

    或许是皇帝说过什么,他竟从未寻过她这个当事人问过话。

    在皇帝心中,果真还是以大局为重,终究不舍得打破这牵制了十数年之久的平衡。

    她想,皇帝兴许只是在做一个天意。

    若左田真能不经过她查到什么确实的证据,那便是天意,他或许真会严加查办。

    毕竟,九皇子无事,她也无事,有惊无险,谁也没有损失不是。

    何况九皇子与她对于皇帝来说,都轻微渺小得很。

    不,九皇子要比她这个奴婢重多了,她那么多的赏赐之物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左田终于看到了白青亭,虎步生风地朝她走过来。

    白青亭含笑向他行了个礼,“左副都统这是去哪呢?”

    “荷花湖一事皆因湖边年久失修,土松岩裂,杂草又丛生,这九月的天还偶有小雨,有时不小心难免一个滑脚……所幸九皇子殿下安然无恙,否则营作局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不过此番也难逃一番责罚。”左田似是特意地向她说明。

    “那左副都统是来提醒向局造自动去请罪的么?好让陛下罚轻些?”白青亭猜着左田此行的好意。

    “主要是荷花湖修缮一事不得拖延,要即日动工方好。”左田道,“这一动工,要做的事情便有许多,总要……先安排好。”

    也是,这动工首先就得挑个宜动土的日子,牵扯的人与事一多,确实费功夫。

    他略顿中的话应该是,总要向局造先行请罪掌握主动权方能先安排好所有事。

    “左副都统难得是个真性情的男子。”白青亭赞道。

    左田听她如此说,心中亦明她话中含着的太多意思。

    有些人明明不是错在他们,可他们偏偏就得担着扛着,半点都逃不过。

    这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溺水风波便如此,往后那一场声势浩大的腥风血雨真的来临,不知又要祸及多少人令多少家族糟殃。

    他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尽量帮向局造等无辜的人减轻一些责罚。

    “白代诏这是从哪来?”左田自见到她,终于露了个笑脸。

    看得白青亭挺稀奇,本来司景名也不是很古板之人,随在他身侧的左田却是个人人公认古板不爱笑的副都统。

    她也笑着:“到广纳局取了要用的绣花针,这才刚出来,正想回乾龙宫。”

    “那不耽误白代诏了。”他道。

    点头而过,两人不再寒喧,各走各的。

第五十九章忌日

    九月的最后一日,老天爷像柔情的姑娘家伤情般从早上便下着绵绵的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直到夜幕垂下,仍不见半分收势。

    回到清华阁时,小二还未回来,白青亭便入了暗室。

    今日,是明楼的忌日。

    到见血的日子了。

    李氏父子仍紧紧被捆着,两两倒在冰凉的地面昏睡着,丝毫不知死神正在靠近。

    她脱下宫装,换了一身黑的束袍。

    将一切必用之物准备妥当后,她拿着用来专门唤醒昏迷者的醒露药瓶蹲下,将其放置于李氏父子鼻息下来来晃了两晃。

    不消片刻,二人慢慢转醒。

    白青亭起身静候着。

    先是一阵茫然,想必是在想他们不是应该前往午门刑场么?

    再是一片庆幸,还好这里明显不是断头台!

    最后往跟前仔细一瞧,他们终于发现了这阴沉昏暗的室内还有一个人,其身形娇媚玲珑,凹凸有致,明显是一名女子。

    她挺身而立高高在上,双手抱胸自是一派盛气凌人,因背着光令他们皆看不清她的面容,只知道那一团黑里是一个身着黑衣的姑娘。

    心中虽有疑惑,这室内也骇人得紧。

    转念一想,眼前人不过是女流之辈,他们同时松了一口气。

    “贞隆十三年,科举秋闱,上京赴考的平民白居山,还有任贡院考官吏部左侍郎明楼……”白青亭眼帘微垂,似是在容他们好好回忆一下,再掀起时一双眸凉丝丝地教人发寒:“二位还记得么?”

    李森李林听到她终于开了口,两两向上望去,却见入目的是黑暗中一双如鬼魅的眼眸,一股自脚底而起的寒意惊得相互缩了缩,捆着的两具身体越发依偎得不留一丝缝隙。

    他们面面相觑,这都九年前的事了!

    “你是谁?胆敢将我们捆挷在此!”李林做了九年的官终究不是在绣花,即使害怕也在不知不觉中端起了官架子,他鼓着勇气想厉声斥问眼前女子,却因着许久昏睡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声音沙哑暗沉,已与低声呢喃无异。

    若非暗室寂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闻见,她还真听不到他说的话。

    在这十日里,她也就每天进来给他们往嘴里滴些水进去,他们能活着就不错了,还能说话那就更该感谢她喂水的技术不错。

    “我是谁?”白青亭复而一道,接着展颜一笑。

    正当李森李林听着她低声悦耳的发笑而不得解之时,她已转身向左侧后方走去。

    然后是一盏油灯亮起,他们又松了一口气,亮些好亮些好。

    那是一个长长的高几,几上只摆着一个牌位……牌位?!

    他们定晴一看,那牌位上只写着两个字:忠义。

    白青亭丝毫不在意他们的注视与他们看后的反应,她取了三柱香点上,然后双膝跪下:“明家满门九十八条人命,白家三条人命,皆因李森李林父子贪念所起而引发冤案。”

    她埋首磕下第一个头:“人心不古,争权夺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视人命如草芥陷忠臣于死地,满门老弱何其无辜?”

    她再埋首磕第二次个头:“所幸天理昭昭,疏而不漏,上天恩德,免女儿死于火舌之中,留女儿一命苟存于世,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女儿能手刃仇人,报仇雪恨。”

    她再埋首于地,磕下最后一个响头:“一场阴谋,九个名字,一名主谋,八名共谋。女儿必定一一铲除,取足九条性命为你们祭奠。”

    白青亭起身,双手恭恭敬敬地将三柱香插于牌位前的三脚炉鼎,香烟缈缈,慢慢缠绕于忠义二字之上。

    如果说方才她问认不认识明楼与白居山时他们没彻底明白,那么此时此刻,看着噙着浅笑慢慢走向他们的女子,他们已是了然。

    “你是明家之女?不!明家满门皆灭,你不可能是明天晴!”李林大惊失色,“你是白家绝户白瑶光?”

    说话间,白青亭已走到他们跟前蹲下身,摇首道:“不,白瑶光是我表姐,你怎么会觉得我是白瑶光呢?就因为我现在也姓白?”

    李林还想说些什么,却已被白青亭一手抓起领口粗鲁地半提起来在地面拖着走。

    李森一失依靠,之前骇得脸色发青的怯弱似乎受到了父爱的激发,竟一下子狂叫了起来:“你到底是谁!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放过我儿子!我什么都给你!我真的什么都给你!”

    “咦?”白青亭停下拖动,只转头问李森:“你李氏三族早已皆灭,万贯家财也早已充入国库,你还有什么可收买我的?”

    “我、我……”李森犹豫着。

    砰的一声,白青亭就在他这空隙间将李林扔上手术台,手术刀也明晃晃地出现在她手上。

    刀片反射的一线光亮照去李森心中最后的犹豫,他急声道:“我说我说!请姑娘手下留情!”

    “说!”

    “父亲!”

    白青亭与李林的声音同时响起。

    只是一个让说,一个似乎不让说。

    她还未有所动作,李森已然向李林斥道:“叫什么!我李家三族如今只余你一根独苗!这位姑娘既然能将我们从断头台救下,必定也能将我们安然送出京都。只要命还在,我李森还可以东山再起!”

    “说得不错,好志气。”白青亭赞道。

    李林也歇气了,心里明白李森说得在理的同时也不服气,阖着嘴狠狠地瞪着站于他左侧的白青亭。

    白青亭不理会他,照李森这口气,所要说出之事必然是李氏的秘密,除了李氏父子俩谁人也不知的秘密,值得她暂且忍忍。

    “姑娘,我李家家产明面上的如今想来确实已入了国库,可暗地里的我还剩了些,只要姑娘答应放了我们,我李森必定双手奉上!”李森道。

    他声音小得像快断了气,但情绪还是难得地激动起来。

    “说来听听?”

    “央天府那边我有三处宅子,一千五百亩良田,还有八间铺子!”

    这么多!

    白青亭不可置信地问:“真的假的?”

    李森保证道:“真的!那些地契田契铺契都被我藏在央天府祖宅里!”

    “祖宅哪里?”

    “牌位那里!”

    白青亭把嘴合上,怪不得刚才李森信心满满说什么能东山再起,原来藏了这么多。

    她敢肯定,这还不是他藏着的全部。

    将手术刀举至李林那张肥头大耳的脸上方,白青亭客客气气道:“你是想痛痛快快地全部吐出来好呢?还是想我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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