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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溃堤的洪水一般,冲开了曹军的防线。
于禁正在巡营,忽然接到禀报敌军袭营,立即率军迎战,拦住张飞,用钢枪点指张飞道:“何处狂徒!休得猖狂!”
张飞二话不说,提起丈八蛇矛便直取于禁,两人战在一处。战未数合,赵云拍马赶到,毛玠也冲了上来,双方两对大将厮杀在一处。刘泽龙渊太阿双剑在手,挥军掩杀过来,于禁毛玠抵敌不住,狼狈而走。
于禁所统辖的东大营之中,是以新降的青州兵为主,曹操原有的精锐部队都在曹操的身边,被布置在了西大营。青州兵新降不久,缺少训练和战斗经验,比黄巾军的乌合之众也强不了太多,于禁和毛玠败逃之后,东大营就成了一盘散沙,青州兵纷纷溃散,刘泽吩咐张飞赵云不得追杀曹兵,直望徐州东门而去。
徐州校尉曹豹正在城上巡视,忽有军士禀报曹营大乱,曹豹登上敌楼观之,却见一支骑兵在曹营之中劈波斩浪而来,曹兵抵敌不住,纷纷而退,一杆红旗分外招摇,上面一个月白色的圆圈,大书一个刘字。曹豹尚在疑惑此是何处的救兵,手下有人提醒他道:“前者陈登不是前往平原搬救世主兵了吗,这难道不成就是平原太守刘泽的人马?”
曹豹沉吟一声,吩咐手下兵士向陶谦通传。
曹兵在徐州地界上肆虐为患,陶谦病体日甚一日,茶饭不思,形容枯槁。陶商端着粥在榻边劝说他多少吃点,陶谦只是摇头。
此时,传令兵急急地向陶谦禀报道:“报!启禀陶使君,东北方向出现一支援军,尽打刘字旗号,现已冲破曹军连营,兵抵郯城东门!”
陶商高兴地道:“父亲,救兵来了!”
陶谦闻之,精神一振,容光涣发,病竟好了七分,从榻上跳下来,急切地道:“快快快,扶我去东门城楼。”
陶商为难地道:“父亲病体初愈,不宜出行,就由孩儿代为迎接吧。”
“不,我要亲自去!”陶谦斩钉截铁地道。陶商无奈,只得搀扶着陶谦来到东门城楼之上。
此时张飞马快,已经冲到了东门下,此时的徐州自然是城门紧锁吊桥高悬,张飞在城下扯着大嗓门地喊道:“城上的人听着,俺是平原刘太守的人马,特来救你们徐州的,快快开门!”
陶谦听之,大为高兴道:“元龙真不负我之所望,果搬来了平原救兵,来人,快快打开城门!”
众军闻令正欲开门,曹豹拦阻道:“使君勿急,小心有诈,待我盘问清楚了再行开门未迟。”陶谦许之,曹豹在城墙上探出半个脑袋,高声道:“将军是何人呐?”
张飞答道:“俺乃燕人张飞是也,快快开城!”
“将军自称是平原刘太守部下,可有凭据?”
张飞一愣,自己只管带兵厮杀,那里带什么凭据,不禁有些恼火,喝道:“俺乃是平原刘太守的义弟,还要什么凭据,俺杀了这么多的曹兵难道不算是凭据吗?”
曹豹倒是和颜悦色地道:“将军没有凭据,我们又缘何知道将军是刘太守的人?或许是曹操派人来赚开城池的亦未可知,没有凭据在下恕难开城。”(未完待续。。)
第316章 一让徐州
张飞立即是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他娘的!什么玩意!老子辛辛苦苦地从平原千里迢迢跑来徐州救你们,反倒吃你们闭门羹!你们良心都让狗吃了不成!娘的,这徐州老子不救了,你们就自生自灭去吧!”
说着,张飞就拨马回转,这时,刘泽纵马赶了上来,喝道:“三弟,不得无礼!”
张飞兀自不服地道:“这徐州的人好歹不分,咱们千里迢迢地来救他们,连城门都不让进,咱们回平原得了。”
刘泽道:“三弟,人家又不认识你,拒开城门自在情理之中,万一你是曹操派来的奸细赚开城门的话徐州岂不危矣。烦将元龙先生上前叫门吧。”此次突袭,刘泽把陈登带上了,安排在了军中后队。
陈登向张飞赔笑道:“张将军,非常地抱歉,是城上的军士误会了,在下这就去叫门。”陈登来到城下,对着曹豹喊道:“曹校尉,我是陈登,适才正是平原刘太守的军队,请速速开门!”
这下不光是曹豹,陶谦也听得一听二楚,急令打开城门。刘泽的三千骑兵鱼贯而入,受到了徐州军民的夹道相迎。
陶谦急急地下得城楼,与刘泽会面,刘泽进城之后,下得马来,在陈登的引荐之下,与陶谦会面。刘泽看那陶谦头发已经全白了,双颊枯瘦,形容憔悴,若没有陶商搀扶着,肯定走不了几步路,一付风烛残年的模样。
“平原刘泽参见陶使君。”刘泽躬身而拜。
陶谦颤巍巍走到刘泽近前。双手相扶,耸容道:“润德公切勿多礼,润德公不远千里,仗义相助,此诚徐州百姓之幸,该是老夫行礼才是。”
“曹操凶顽,背德丧仁,戮害生灵,此诚天下义士闻之而恶,在下也不过为义之所趋。略尽棉薄而力而已。”刘泽从容地道。
陈登道:“此处不是叙话之处。陶使君还是请刘太守到牧府再行详谈吧。”
陶谦点头称是,当下将刘泽一行迎入州牧府,备下酒宴,为刘泽等接风洗尘。虽然徐州饱受战乱。但酒筵之上。依然是水陆毕呈。美酒珍馐,足见徐州的富庶不是浪得虚名。
曹豹、糜竺、曹宏、陈登、陶商、糜芳、笮融、萧建、孙乾等徐州大小文武官员皆在席间作陪,酒宴的规格待遇之高。恐怕是自陶谦领守徐州以来的头一遭,诸人都将刘泽视做是徐州的救星,殷勤地劝酒,极尽溢美之辞。
刘泽却是一脸的淡定从容,至始至终保持着雍容儒雅的笑容,刘泽的器宇轩昂与豁达言语给陶谦及在场诸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加上陈登备述刘泽平黄巾讨董卓力战袁绍的赫赫战绩,众人听得更是心醉神施,无疑刘泽成为了这场宴会的中心人物。环眼虬髯的张飞和玉面俊朗的赵云亦是人们的敬酒对象。
到了筵席的尾声,陶谦对着身边的近侍微微颔首,近侍心领神会,很快地捧过一个铜盘来,铜盘之上,盘着一条长长的青色绶带,绶带的中央,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枚一寸见方的银白色的印章。
筵席将尽,喝高了的人们都有些手舞足蹈,笑语欢声,突然地出现这一状况,却是令在场之诸人愕然一惊,转瞬之间,当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了这一方小小的银印之上。银印虽小,不过方寸,但所有人的都知道它代表着什么。
陈登略为这一怔,心头却是狂喜,看来不光是他们陈家父子有献徐州的打算,就连州牧陶谦也有自知之明,刘泽一进城,陶谦便主动将徐州州牧的位子拱手相让,他虽然竭力掩饰,但依然难掩内心的欣喜和激动。
糜竺眉头紧锁,一脸的阴郁,眼神之中透出一丝淡淡的无奈。
曹豹却是紧紧地攥起了拳头,那表情,简直比吞了一只苍蝇还难受。
陶商站在父亲的身后,坦然平静,微微垂首。
剩下诸人,有惊愕的、有忿恨的、有欣喜的、有漠然的,所有人的表情都在一瞬间凝固了,活脱脱一幅维妙维肖的众生相。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刘泽的目光,不过他也是略略地瞥了一眼,心中便大至了然了,虽然陶谦让徐州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他还是装做一付错愕的样子道:“陶使君这是何意?”
陶谦拱手道:“今天下扰乱,王纲不振,公乃汉室宗亲,正宜力扶社稷。夫年迈无能,情愿将徐州相让,万望润德德公勿推辞,某当自写表章,奏明朝庭。”
刘泽起身离席拜道:“在下虽系皇亲,然功薄德浅,担任平原太守犹恐不称职。今日徐州有难,在下奉义而来,陶公此言,岂不让人怀疑泽有吞并徐州之心?此举万万使不得。”
陶谦泣道:“老夫无能,累徐州百姓蒙此大难,实无颜愧对徐州父老,如何再掌得徐州印绶?公仁德兼备,深有韬略,若领徐州之牧,必可救徐州万民于水火,请润德公看在徐州百姓的份上,万勿推辞!”
陶谦再三相让,刘泽固辞不肯受。
糜竺轻咳一声道:“今曹操兵临城下,徐州尚在危亡之时,陶使君久掌徐州,万民拥戴,此时易帅,乃兵家之大忌,恐动摇徐州军民之心。愚以为目前当先商讨如如退兵为急务,至于相让之事,等破了曹兵再议不迟。”
刘泽当即道:“糜别驾所言极是,当务之急还是商讨退兵之策才是。”
陶谦也默然了,轻轻挥手,侍从端着印绶缓缓而退。许多人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陶谦道:“徐州军务,便多仰仗润德公了。”
“陶使君但请放心,泽此来不破曹兵誓不回还。”刘泽拱手道。
曹豹上前道:“刘太守劳师远来,必已疲惫,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早此歇息,至于军情,明日再议不迟。徐州城防有曹某在,定保无虞。”
陶谦点头称是,道:“元龙,你速安排润德公歇息,有事明日再议。”
陈登称诺领刘泽等人而去。
给刘泽三千骑兵安排的住所是一处刚刚腾出来的军营,设施齐备,陶谦又令人送来牛酒犒劳平原军。安置妥当之后,陈登本欲告退,但他欲走还留欲言又止,刘泽见他吞吞吐吐的模样便知他有话要说,便道:“元龙,你我一见如故,相交莫逆,有话但讲无妨。”
陈登定下心来,道:“润德公,今日陶使君已决意将徐州相付,其乃是真心诚意,公何不受之,以为基业?”
刘泽微微一笑道:“元龙啊,你我虽然相处日短,但我早已将你视做相交多年的挚友,实不相瞒,我兵败平原,困居高唐,的确是需要一方基业的。但今日举义而救徐州,君子岂可做乘人之危之事,今日我若在堂上接受了印绶,岂不令天下人为之耻笑。我知元龙心意,亦知陶使君之诚心,但如此宵小行径,在下断不敢为之。”
陈登讷而无言,默然拱手而退。
张飞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只是一直无处发泄,陈登走了之后才倾吐了出来:“大哥,又不是咱们贪图他的州郡,我看那陶谦老儿他是也自守不住了,才会实心诚意地相让,大哥何不顺势受了,咱们也算有了这一大片的基业,争雄天下也有了资本不是,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若是错过了,咱们不还得从零开始吗?”
刘泽笑了笑,对赵云道:“子龙,你怎么看?”
赵云一脸的沉静,道:“依属下之见,主公做的很对,我们千里而来,刚一进城就把人家的这一大片基业收了,恐怕天下人会群起而骂之。何况陶谦虽有心相让,但看那别驾糜竺和校尉曹豹等人的态度,显然是大不赞成。”
刘泽点点头,糜家是徐州的第一豪族,虽然不是那种象袁家一样的累世公卿的门阀世族,但糜家的豪富不光在徐州就算放眼天下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据说光是武装家丁糜家就拥有上万人,就连陶谦也不敢得罪糜家,委以糜竺徐州别驾从事之要职,糜芳为彭城相,可见糜家在徐州的地位如何了。至于曹豹,他同陶谦一样不是徐州本地人,追随陶谦多年,执掌徐州的军事大权,更是徐州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今日的态度很明确,根本就不赞成刘泽入主徐州。曹豹还唯恐刘泽争功,当堂表示凭他即可守住徐州城。
“子龙所言极是,立足徐州是我们的既定目标,但决不能操之过急,只能是徐缓图之。”刘泽重重地拍了拍张飞的肩膀,呵呵笑道。
“俺自然听大哥的,大哥说何时取徐州,俺便何时取!”张飞粗声粗气地道。
刘泽和赵云相视一笑,刘泽下令道:“传令诸军,早些歇息,说不定明日还有恶战。”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刘泽便起了身,正漱洗之间,就得到了中军的禀报:“启禀主公,曹操退兵了!”(未完待续。。)
第317章 下书曹营
曹操并非是真的退兵了,只不过将四面围城的军队撤走了三面,二十万大军全部屯扎了郯城城西。东大营被刘泽轻易突破之后,曹操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张开五个指头打人根本就比不上攥起拳头来力量大。现在青州的援兵来了,如果继续采用四面围城的方式,很容易被徐州和青州援军里应外合地击破,所以曹操才选择了在城西扎下了大营。
刘泽亲自出西门查探了一番,曹操的大营这回扎得牢固之极,深壕高垒,戒备森严,现在再想搞点突袭之类的招数肯定会大吃苦头。
不过曹兵撤围之后,徐州城的内外交通算是恢复了,但刘泽没有将缯山大营的军队调进徐州城的准备。缯山大营和徐州城互为倚角,便可以让曹操有三分忌惮,一旦全军入城,曹兵又复围城,徐州城的状况又将恢复原状。所以刘泽命关羽同田楷孔融依旧驻扎缯山,同时严加防备。
陶谦及徐州众文武官倒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刘泽方来,便解了徐州之危,虽然曹操还是没有退兵,但最起码徐州城已渡过了最危急的时刻了。不过在接下来的用兵策略上,徐州诸将却产生了很大的分岐。
以曹豹为首的官员坚持以固守为主,认为曹军势大,不宜与之野战争锋,必须依靠坚城厚垣固守城池,待曹兵粮尽之后自然就退兵了。
陈登等人却坚持认为,曹兵新败。徐州军应该一鼓作气,配合青州援兵将曹操逐出徐州境内,曹兵在徐州境内多呆一日,便不知有多少徐州百姓惨遭屠戮。
陶谦无所适从,问计于刘泽:“不知润德公有何计较?”
刘泽道:“在下与曹操尚有一些私交,不如由在下修书一封,派使者前往曹营,劝其言和罢兵,如若不从,再与之厮杀未知。”
陶谦摇头苦笑道:“某与曹操结下弑父怨仇。又岂能轻易化解。前番几次派使者过去,曹操毁书斩使,某就是想降都不成,只怕公派人过去恐为之所害。”
刘泽淡然一笑道:“在下与曹操有同门之谊。征黄巾讨董卓屡次大战总还有些许薄面。就算他不应允求和也必不失故旧之情。试试倒也无防,如若他肯退兵,也省了刀兵之祸。”
陶谦点头称好。刘泽自回军营写信。写好信之后,刘泽准备派一名亲卫将信给曹操送过去,徐庶在旁道:“主公,劝和曹操之事岂能随便派一人过去,不如由属下前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不定曹操会同意主公的议和。”曹兵撤围之后,刘泽把徐庶调了过来,贾诩还是留在了关羽营中。
刘泽犹豫了一下,虽然说自己和曹操的交情不错,但现在的曹操可不是几年前的曹操了,因为杀父之仇,曹操都急红了眼,见人杀人见城屠城,如果不是曹操的焦土政策,徐州恐怕早就沦陷了,毕竟徐州的官员之中不可能没有贪生怕死的,正是曹操屠杀政策断绝了投降派的念头,才同陶谦一起誓死守城。
派一个小兵过去和派徐庶过去完全是两个概念,徐庶可是自己得力的谋士,万万容不得有失。
“曹操此刻杀红了眼,倘若他六亲不认,岂不枉送了元直性命?”
徐庶微微一笑道:“主公放心,且不说主公与曹操尚有交情,但凭庶之三寸不烂之舌,就算劝不和曹操,保自身安危绰绰有余。何况属下与曹操帐下谋士郭嘉曾在颖川书院就读过,有同窗之谊,或可有借用之处。”
刘泽想了想,此次出使曹营,也的确需要象徐庶这般的能言善辩之士,便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