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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嫡-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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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依旧有些高,便拿了盆子出去捡水。

    幸好这庄子的结构和别的并没有多大差异。

    她准确地找到了水井,打了一桶水起来。

    墨二提着热水回来的时候,元善嘉正给楚睿换了一个毛巾放在额头上。

    “你把水放下后,给你主子身上擦一下,把衣服换下来。”元善嘉说,将手上换下来的毛巾放进水盆里。

    墨二提着水有些僵硬。

    元善嘉注意到了,说:“有问题就说。”

    “没有衣服。”墨二道,面色僵硬,难道要让主子什么也不穿?

    可是这儿哪里有合适的衣服呢?

    元善嘉轻轻扶额,有些尴尬,她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了。

    不止是楚睿没衣服,她也没有换洗的衣服。

    早知道应该让莲辉带些衣服回来。

    “我去问问崔涯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元善嘉往门口走去,故作镇定。

    也只能这样了。墨二心道。

    也不知道主子穿不穿得惯。

    元善嘉才出了门没多远,红秋便出现在她的跟前。

    “打探得怎么样?”她问。

    红秋蹙眉,“这儿只有崔涯一个人在。”

    她在庄子走遍了,没发现别的人,甚至也没有别的人生活的痕迹,只有一个院子里有生活的痕迹,应该是崔涯的。

    “嗯,我知道了。”元善嘉道,又转头问:“那个崔涯现在在哪儿你知不知道?”

    红秋看自家小姐并不担心的模样,有些焦急。

    这儿明显有问题,小姐怎么还这么淡定,难道不应该先离开吗?

    她万分想念莲英和莲辉两位。

    红秋心中叹气,小姐说话,他们做属下的只能听从。

    “回小姐的话,他现在正在厨房那边烧水,还准备着做着吃的。”她回答到。

    “你去问问他有没有换洗的衣服。”

    红秋疑惑,浓浓的眉毛皱成了一条爬动的毛毛虫,“小姐,你的衣服带了的,怎么还要借崔涯的?再说就算没带,还有属下呢,哪用得着去借?”

    “是给楚睿……太子借的。”元善嘉说到一半觉得称呼有些问题,万一有人要对他不利怎么办?

    红秋恍然大悟,“属下这就去。”

    “等等,不要暴露了小石头的身份,就叫他石公子好了。”

    “是,小姐。”

    红秋借来了衣服,不过却不是崔涯的。而是一套簇新的上衣下裤,还有一双长靴。

    听崔涯说是之前红楼那边来的护卫留下备用的衣服,还没上过身。

    墨二知道后,暗自松了一口气,不是别人穿过的就好。

    虽然材质只是一般的棉布,但是却也好过没有穿的或者穿别人剩下的。

    墨二服侍人的动作十分麻溜,给楚睿擦身换衣服只用了一刻钟就完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 突发高烧

    墨二给楚睿换衣服时,其余的地方倒还好,就是肩膀处的布料与伤口的血痂粘连在一起,不得已,墨二只能够寻了一把剪刀将那儿剪了一小块下来。

    夜,静谧是它的写照,没有风,十分地热。

    元善嘉住在西厢房里面,摇着扇子睡不着。

    一是因为天气炎热,没有冰盆难以入睡,二是在思考云玉祥谋反的事情。

    云玉祥谋反这件事情上,她除了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皇帝以及相关人员以外,就没有多做动作。

    不是不想亲手为爹爹报仇,而是师傅之前警告过她,不准利用红楼和青玉堂的势力插手皇族的权位之争。

    师傅可以对她提供一些消息给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红楼和青玉堂都有贩卖消息的业务。

    但是师傅绝对不会让她主动进入局中,把自己陷入进去。

    再加上她真正的仇人是元善琪和李古琴,害得元家家破人亡的根本是李古琴他们。

    她需要复仇的对象是李古琴。

    她现在虽然不能回去,但是她却没有忘记要送给李古琴的大礼。

    之前派莲英去像那几个小和尚求助,不但是为了拖住他们几步路,还是有另外的任务的,那就是跟着李古琴一起回将军府,把她的礼物送给李古琴。

    咚咚咚,咚咚咚!

    “元小姐!我家主子发烧了。”墨三焦急万分,拍门的声音有些大。

    元善嘉一个激灵,跳起来,怎么还发烧了?她不是把师公以前给她准备的上好的伤药给他用了吗?

    她外面罩了一个浅色褙子,啪的一声打开门,问:“你们不是一直照顾着吗?之前没发现?”

    “老二说主子突然就烫了起来。”墨三急得想哭。

    正房。

    楚睿躺在床上紧蹙着眉头,面色发白,冒着冷汗,嘴里喃喃自语。

    墨二在一旁不断的用浸过冷水的帕子给他敷额头,但是似乎没有任何效果。

    看到元善嘉,墨二似乎看到了救星一样。“元小姐来了?快来看看主子!”

    元善嘉不用他说,探了他的脉搏,又取下他头上的毛巾,摸了摸额头,“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

    她紧紧抿着嘴唇,她给楚睿总的事师公给的最好的药了,怎么还会发炎呢?

    而且墨二给他换衣服后,又给他重新用酒消毒后,再上了一道药。

    “伤口发炎?”墨二重复着。

    “天气太热,加上他昨天受了内伤,今天白天的时候又因为中毒失了内气,没了内气护体,伤口就被邪风侵入了。”元善嘉有些不确定。

    但是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红秋,你去试一下联系莲辉,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他。”元善嘉吩咐道,面色凝重。

    转过身,她又对墨二道:“之前的酒还有没有?”

    墨二摇头,紧咬着牙关懊恼道:“没有了,只拿了那么一小瓶,还给那个翁岳用了一些。”

    早知道管翁岳干嘛?害得主子现在没有酒用。

    “我再去问问。”说着,墨二就窜了出去。

    夜色就像是抹不开的墨汁,深沉而富有内涵。只有两点

    星迹在遥远的地方遥遥相应。

    元善嘉从水里捞起毛巾,拧得半干,和楚睿头上的毛巾换了。

    从楚睿头上取下来的毛巾带着有些热的体温。

    她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有些烧手。

    看他脸色,之前因为流血过多而苍白的脸上已经染上了浓重的红晕。

    尤其是双颊,如同结婚时新娘子涂的脸蛋,怪异而不自然。

    他的额头放着冰冷的毛巾,可是却一直流着冷汗。

    汗水顺着他的发际线滑落,让他显得更加地虚弱无力,透露着一种苍白。

    他的嘴唇已经干得冒皮,像是几天没喝水一般。

    元善嘉看了看四周,没有茶壶,也没有热水。

    她从前到红楼名下的庄子,从来都是被好好招待着,从未像这次这样被人忽视,连个热水都不曾有。

    元善嘉眼神暗了暗,红楼在这儿留的人究竟去哪儿了?

    她一面想着,一面用毛巾沾了水给楚睿润湿嘴唇,让他似乎好了很多。

    “母后……母后……”似乎每个人发烧生病的时候都是很脆弱的时候。

    也最容易叫出隐藏在心底最依赖的人。

    楚睿的手抬起来,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母后……”

    他只是叫着母后两个字,但是却没有说出别的任何的话。

    他紧抿着下唇,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嘴唇轻轻颤抖,每人知道他究竟梦到了什么。

    最后他无力地放下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捶了两拳,但是虚弱无力的他,连床板都没有震动。

    元善嘉在旁边看着,终究没有上前握住他的手。

    有些痛苦只有挖出来才会慢慢痊愈,再轻柔的抚慰也只是一时的毒药,能够治疗一时,但是却治不了一世,只会让伤口腐烂得更快。

    元善嘉握紧自己的拳头,只有将伤痛连根拔出,才会不留后患。她也一样!

    “元小姐,我回来了。”墨二抱着一个顶上有个洞的土罐子,土罐子原本应该是被密封着埋着的,因为还有一些泥土在上面。

    “这是他们自己酿的酒,元小姐你看看有没有用。不过只有一坛了。”墨二皱眉。

    元善嘉接过来,闻了闻,有些失望,“不是烈酒。”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她把盆子里的水泼到了院子里,将酒倒了进去。

    酒不多,将一根毛巾浸透,就没有多少了,估计只够擦一次身。

    元善嘉神色变换,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节约点用,把你家主子全身擦一道。我再去看看有没有酒,这儿应该有个酒窖的。”元善嘉脸色有些不好。

    昏黄的油灯下,墨二看不清元善嘉的表情,郑重地点点头,“若是元小姐能够找到就最好了。”

    元善嘉出门就融入了夜色之中。

    红秋去试着联系莲辉去了,还没回来,何况这么晚,带回师公的可能性太小了。

    若是不能够给楚睿退烧,那么即使楚睿熬过来了,也要被烧成一个傻子。

    元善嘉身后还跟着别的暗卫,所以心里比较安定。

    “红芊,你出来吧,跟在我身边。”她说道。

    庄子里有些怪异,还是小心一点好。

    红芊和红盛布置好后就赶上了他们的队伍。

    元善嘉出了院子,转过头看院子门仿佛一个巨大的怪兽的嘴巴,透过去看到的隐隐的灯火,和野兽在黑暗中会发光的眼睛无二般。(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 长相丑陋

    当夜,元善嘉就在庄子找到了酒窖,是前一年的粮食酒,度数比较高。

    楚睿身上的温度也降下来了,不再梦呓。

    “元小姐,多亏你找来了酒给主子降温。”墨三十分感激地说。

    之前找到的那一坛酒,果然是不够降温的。一是因为度数不高,二是因为太少了。

    要不是后来元善嘉拿了一大坛酒回来,楚睿的高烧根本降不了。

    “这儿原本就该有个酒窖,每年新收的粮食都会有一部分拿出来酿酒,有时候还会从外面买粮食来酿酒,所以也是幸运。”元善嘉一点儿也不居功。

    说到这儿,她越发觉得那个崔涯有些奇怪。

    作为守庄子的人,不知道这儿有酒窖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就算觉得不能随意支取,也不应该呀。

    她心思流转,便暂时将之抛到脑后。

    小石头的伤还是不能大意。

    这种因为伤势而引起的发烧最是容易反复了。他们必须警醒着。

    因此元善嘉让墨二守着,自己也在旁边守着,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不出元善嘉所料,楚睿之后又烧了起来,如此反复了三次以后,天已经亮了大半。

    元善嘉面露疲惫之色,有些许担忧,到现在红秋还没有回来。

    黎明,早起的鸟儿飞得低低的,寻找着美味可口的食物。

    “元小姐回去休息一下吧。”墨三建议。

    他们两个是习武的,别说熬一个晚上,就算是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是没什么大碍的。

    可是他可不敢保证元小姐这种娇贵的小姐可以坚持下来。

    何况他观察元小姐的脸色,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下面的青黑色在苍白的肤色的衬托下显得尤其严重,仿佛几天几夜没有睡了一样。

    元善嘉没有拒绝,回到西厢房蒙头大睡,直到中午太阳正热的时候。

    她才被热醒了,在满头大汗中醒来。

    “冉……”元善嘉还没睁眼,就张口准备叫冉竹冉青给她准备热水。

    可是睁开眼便看到红色的陌生房梁,房梁的边边角角还有蜘蛛网缠绕着。房顶多处已经脱漆,大约是被雨水浸泡的。

    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庄子上,冉竹还在将军府,冉青受了重伤被送回去医治了。

    等等,医治?城门关了,他们怎么进城?

    一想到这儿,元善嘉就躺不住了,一下子跳了起来。

    她眉头微蹙,在屋内走了几步,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紧紧地黏在她的身上,让她更加地烦躁。“红芊!”

    “小姐。”红芊很快就进来了。“您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元善嘉摇头,她怎么吃得下东西?“红秋回来没?”

    红芊摇头,道:“没有,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元善嘉暗忖。

    她只是让她去联系一下莲辉,怎么就一去不回了?

    就算是没有联系上莲辉,红秋也应该知会一声。可是一晚上过去了,人还没有回来。

    这由不得元善嘉不多想。

    元善嘉在屋里踱了几步,下定决心,“红芊,你去看看崔涯在不在,若是在的话,把他叫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小姐,您有什么事情要崔涯做?要不还是让属下去做?”红芊说。她面色有些担忧,对崔涯有些怀疑。

    “小姐,这个崔涯似乎有些问题,属下在他身上感觉有些违和感。但是又说不说是哪儿。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她又道,把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元善嘉把头轻轻一摇,“不用,这事情只能他做。”

    她也知道这个崔涯的不对劲之处。

    但是她叫他来,就是想要确定一下这人的身份,看看他究竟是谁。

    她肯定这人不是庄子上的人,红楼庄子上的人,尤其是管事。是经过培训的,他们都知道一些东西,比如元善嘉拿出来的令牌。

    那个令牌不是她的身份令牌,但是所代表的意思也是贵客。

    这个令牌并不多,而拥有这个令牌的可以在红楼所属势力落脚,条件一切从优。

    崔涯知道这个令牌的存在,但是却不知道这个令牌的作用。很有可能他也是拥有令牌的人之一。

    不过这要确定一下才知道。

    红芊带着满腹疑惑把崔涯请了过来。

    “客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崔涯低着头,不敢抬头。

    元善嘉眼神变了变,她从他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血的味道,有些腥甜,但是并不明显。

    “你抬起头来。”元善嘉道,面色沉静温和,让人很容易亲近。

    崔涯低着头,元善嘉只能看到他生了白屑的头,头发丝凌乱地半披散着。

    “崔涯长得不好,客人还是不要看为好,怕会污了客人的眼。”他说,虽然是拒绝的话,但是声音很好听。

    元善嘉笑着说:“没关系,我们怎么会是那种肤浅的人呢?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长相并不决定一个人的所有,即使有所缺陷,也应该仰起头做一个自信的人。”

    她这话说得十分地大气,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地信服。

    崔涯低着头,像是思考了一阵,才唯唯诺诺地抬头,“真的吗?”

    他拨开头发,只见他的脸上满是突兀的脓包,脓包上面冒着白色的脓水,随着他的动作,尖尖的脓包破裂,脓水飞溅出来,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

    他的皮肤算是脓包沉积的色素、疤痕,这儿一块那儿一块,这儿凸起那儿凹陷。

    红芊离得近,脓水溅到了她的衣服上,她的眉角抽搐,虽然见过更加恶心的,但是她真的没法好好忍受。

    难怪之前开门的时候他会说不要被吓到了。

    元善嘉看了他的脸,稍稍愣了愣,她只在师公的药人身上看到过这种情况。

    那次是师公在药人身上试毒,才造成那种情况的。

    可是崔涯之前说自己长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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