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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觉得茶如何?”
“一般,不苦不涩不香,没有特色。”元善嘉评价道。
郝腾飞大头一点,“的确是如此。不过这茶最大的特色便是没有特色了,喝着十分平常,但是却蕴含着无限韵味。”
“小姐在这儿若是久待可以细细品尝一番,属下那儿还有一些。”
元善嘉点头,“谢郝堂主的美意。”
“若是小姐没什么事情,那属下就告退了。”郝腾飞起身,在胸前抱拳。
“嗯。”
郝腾飞放下手,迈着大步离开。
他还没走出门,便听见院子里传来的板子接触到肉上面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便是几人惨叫声以及求饶声。
光听声音便可知打得不轻,施刑人没有放水。
郝腾飞勾起嘴角。
既然你不按照常理出牌,那就按照你的方式来走。
我反正也只是听了您的安排,至于结果如何,就看您自己的运道了。
他加快步伐走了出去。
路过被打的人的时候,他目光怜悯地看着趴在凳子上的两人。
“下次可千万要小心些做事,不要载冲撞了贵客。”
说完,便离开了。
凳子上的两个人脑袋被痛感侵袭,耳朵只听到了冲撞贵客四个字。
这就是他们被打的原因?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拖到这里来,被人绑在凳子上,打了十五大板。
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有让他们说。
上公堂,县官都还要让人说几句话,他们却是直接就被打了。
实在是不甘心!
不甘心的两人,将贵客二字印入了心里。
之前给元善嘉倒水的外门弟子,站在一旁瑟瑟发抖,嘴角颤动,不敢说话。
看着凳子上两人血淋淋的屁股,他的心里更是胆寒。
元善嘉坐在屋里,把茶杯一放,轻轻地抚摸茶杯边缘。
真把我当七岁小孩了?呵呵。
“来人!”
声音被外面的惨叫声掩盖。
元善嘉眯眼,看来她还是应该把自己的心腹调过来,不然做个事情都不方便。
她又喊了几声,外面的弟子终于听到她的声音,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见响应?”元善嘉淡淡地笑着。
那外门弟子腿一软,想到外面两人的处境,感觉自己的屁股也是隐隐作痛。
“属下叫于子。外面的声音有些大,属下一时没有听清楚,请贵客赎罪!”他颤颤巍巍的跪下,不敢表现出来自己的害怕,生怕元善嘉一个不满,就惩罚他。
“于子?鱼子?你的名字可真好玩。”元善嘉捂嘴笑。
于子腿更软了,跪在地上都有些不稳,身体颤颤巍巍的,“谢小姐夸奖。”
他的脸都僵硬了,却努力保持镇定。
元善嘉心里嘲讽,郝堂主的算计倒是挺好。
“你怕什么?你又没有做错事情,是我声音不够大,所以被外面的声音掩盖了,你没有听到也是正常。你起来吧。”
“属下不敢。”于子脸上卡白,感觉自己像是在寒冬腊月一样,有些发冷。
“起来吧。有什么不敢的。我都说了,你没有做错事情,何必害怕。我一向是对错分明,赏罚分明。做错了事情的确要惩罚,但是没做错事情,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惩罚别人的。”
于子心里有些不信,但还是顺从着站了起来。
“贵客有什么吩咐。”
元善嘉坦然地吩咐道:“让人再把这屋子打扫一遍吧。希望这次不要再余留那么多灰尘了。”
“是,属下马上就去办。”于子领命,连忙出门。
他抹了抹自己额头的冷汗。
他刚刚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才十几岁的姑娘,气势就如此强盛,和堂主有得一拼。
不!应该说,比堂主还要强盛。
他一定要小心伺候,不能出差错。
外面的惨叫声,早已经停了。
只留下一滩红色的冲不掉的痕迹。
院子又恢复了宁静。
但人的心,是否还宁静着,就不知道了。
冉竹没多久就回来了,听说了这件事情。
“小姐,要不要把唐平他们调过来。”她给元善嘉又换了一杯茶。
“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元善嘉得意地笑。
“的确该把唐平他们几人弄过来,免得他们几个在外面玩得兴高采烈的。”
“那奴婢去给他们传消息。”
“不用。”元善嘉阻止到,“现在先不用,晚上再去传消息。”
她想了想,又道:“让唐爱过来,让唐平去江城,至于唐彤,让她和唐钰原地待命,让唐钰看着点,不要让她乱来。”
冉竹点头。
“还有,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比较麻烦,什么事情都要你一个人来做,比较麻烦。传信让冉梅,冉兰,冉菊过来这边。让冉兰和冉菊以师傅的名义进府,冉兰留在外面。”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回家弹琴
不知不觉,元善嘉便在外待了五天。
元老夫人跟雅伦大家一起听雨轩品茶。
元老夫人五天没见元善嘉,实在是有些想念,便问到。
“雅伦师傅让嘉儿去哪儿历练了?怎么去了五天,还不见回来?”
雅伦大家淡淡一笑,仙气十足。
“老夫人莫急,今天大约就要回来了。”
语罢,元老夫人眼睛一亮,“今天就要回来,那我待会儿让厨房多多煮一些她喜欢吃的,粉蒸排骨、红烧牛腩、脆皮青丝鸭都可以准备一些。”
雅伦大家心里有些嫉妒。
凭什么死徒弟就可以吃这些?她就每天被压着吃补品,不能沾荤腥,不能沾重口的?
她恶劣地腹诽一阵,清和地说:“老夫人,嘉儿出去历练这么久,天气这么热,想必对这些荤腥是没有胃口的。不若做些素菜,开开胃?”
她可是知道自家徒弟最喜欢的就是荤菜,绝对的肉食动物。
不知道是前世吃肉吃少了的原因,还是怎么的,小时候更是基本上不沾素菜。
纠正了好久,也没成功改过来。
元老夫人仔细想想,“也对。还是雅伦师傅想的周到。这么热的天,的确不适合吃这么油腻的东西。而且吃了也对身体不好,还是让厨房炖一些滋补的汤水好了。”
雅伦大家心中暗笑,哼哼,要让你吃成个兔子!
元善嘉正在回来的路上,还不知道师傅的险恶用心。
她安排了一系列事情,又把之前堆积的账本全部过了一遍,就匆匆忙忙地回来了。
回府后,还没有喝口水,便被雅伦大家叫了过去。
美其名曰:检验这几天的成果。
实则打击报复。
让她把基础曲目反复弹奏,自己则用棉花堵着耳朵睡觉。
雅伦大家的院子本来就离前院很近。
她弹奏的声音,传到前院,清晰可闻。
大书房。
元天正和一位玉面男子对着云都的布防图指指点点。
玉面男子身穿一袭杏黄色镶黑边的袍子,袍子上面绣着金色黑色间杂的龙纹。
这人正是太子殿下云玉祥。
云玉祥心里正在思考着元天的布置,忽然听到从内院传出叮叮咚咚的古琴声,心里有些恍惚。
“是谁在弹奏琴曲?”他问道。
元天眉头紧皱,“应当是雅伦大家吧。”
他并不是十分确定。
离这里最近的院子就是雅伦师傅的院子,但是雅伦师傅之前几天都没有弹奏过,今天怎么突然弹奏起来了?
总不能是她知道太子过来了,想要吸引太子。
元天颇为不解。
云玉祥出神地听着,“不愧是雅伦大家,就算是如此基础的琴曲都能够弹奏得如此美妙绝伦。”
元天附和点头。
看太子听得入神,元天想着也谈论得差不多了,便没有打扰。
云玉祥又听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奇怪,雅伦大家怎么至弹奏这些基础曲子?
难道是在练习指法?
他很好奇,便恳切地问道:“元将军,孤可否去拜访雅伦大家?”
元天想了想,不好拒绝,便说:“请太子殿下稍等片刻,臣得让小厮去问问才行。毕竟雅伦大家只是在臣府上借住。臣没有做主的权利。”
“但去无妨。孤等等就是了。”云玉祥温文尔雅地笑着。
元天让寻周过去问。
雅伦大家正晃着脚,笑嘻嘻地看着元善嘉。
院子门是关着的,院子里面只有冉竹和她们师徒两个。
所以她也不怕自己暴露本性。
院门被人敲响。
冉竹看了看雅伦大家,雅伦大家虽然塞着耳朵,但是还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连忙一派正经地坐好。
冉竹打开门,是寻周在敲门。
“冉竹姑娘?”寻周疑惑地唤道,“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陪二小姐出去了吗?”
冉竹道:“半个时辰之前刚刚回来。”
寻周惊讶地张张嘴,“半个时辰之前刚刚回来?那不是?之前弹琴的是二小姐?”
“嗯。”冉竹微微侧身。
寻周听着院子里的琴声,有些讶然,想不到二小姐弹古琴弹奏得这般好。
听这声音,基础定然十分扎实。
他想了想,还是张嘴说道:“老爷和太子殿下在谈事。听到琴声,还以为是雅伦大家在弹琴,所以太子想要来拜访一番。你看,是跟雅伦大家说一声呢?还是……”
冉竹道:“你等等,我去问问。”
元善嘉停下手,按摩着指尖,“冉竹,外面是谁?我听声音有点像爹爹书房的小厮。”
“侍候老爷的寻周。”冉竹报道。
“他有什么事?爹爹回来了?”元善嘉有些疑惑,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兵部待着吗?怎么回来了?
冉竹道:“老爷与太子谈事,听到琴声,太子想见雅伦大家。”
三句话概括完了。
“师傅,你要见吗?”元善嘉听说云玉祥要见雅伦大家,心里有种便秘的感觉。
雅伦大家把耳朵里的棉花团揪出来,往书树上一扔。
十分大牌地说道:“不认识,不见。”
冉竹点头,原话回复给寻周。
寻周听了,身体僵硬地走了。
一路走一路想着怎么说圆润一点。
他总不能直接原话回复了。
那可是太子!看着温温和和的,谁知道后面的勾当?
“老爷,我回来了。”寻周敲门进来。
“怎么样?雅伦大家答应了吗?”云玉祥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寻周摇头,“太子殿下,雅伦大家说今日要点播二小姐的琴艺,不便相见。”
他觉得自己太机智了,竟然想到这么一个理由。
又是个大实话,又不会直接驳了太子殿下的面子。
云玉祥似乎有些遗憾,“既然雅伦大家正在忙,那么孤也不便打扰,只能下次有机会再拜访了。”
他遗憾地摇头,只叹自己来的不是个好时机。
元天道一声抱歉,这可不是他拒绝的。
不过乖女儿好久回来的?他怎么不知道?
“既是如此,今日时间也不早了,孤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云玉祥说着,对着元天摆摆手,“元将军不用送孤了。今日劳累你了,你好生休息吧。”
元天低着头,垂着手,送走了云玉祥。
云玉祥一走,他就大吼道:“寻周,寻杰!你们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小姐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寻周连忙走进去,“老爷,小姐回来才半个时辰,那时候您正在和太子殿下讨论公务。而且,小姐回来并未通知我们,是悄悄地回来的。”
元天想想也是,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回来呢?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们家小闺女跑外头去了吗?
小剧场
元天:闺女呀,你想没想为父啊?^_^
元善嘉:没想。
元天:你怎么能不想爹爹我呢?::》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