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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怒了!
他今天正想好好和师父学习一下仙道手段,怎么就处处都有人来阻挠?难道这就是所说的魔障?是外魔前来阻挠他修习天道?
常笑气呼呼的推开门的时候,常有已经又跑回来了。
边跑边叫道:“公子,外面有一群公子哥要打进来了。”
常笑闻言一愣,连忙询问详情。
常有便将前面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常笑听完便是冷笑连连,此时王贵,林管事也都跑来了。看样子是准备保护常笑。
常笑昨日大婚,家中的家丁今天还未曾都撤走,有百十号人都在院子里堆着,常笑对着王贵道:“给我打,狠狠地打,不要出人命,不要断腿断手,剩下的放开了打!最好打得他们一个月见不了人,越悲惨越好!还有,这些公子哥一个都不要放跑了!全都给我捆起来!”
王贵闻言,一愣,他虽然是个武人,但却也久在官场,多少知道什么东西能惹什么不能惹,要是寻常地痞在常家门口闹的话,常笑连知道都不会知道,他早就不声不响的摆平了,不说他,林管事也不是吃素的。
但外面的可是公子哥啊,这里面也不知道是哪个侍郎的儿子,或者是尚书的子弟,甚至有没有阁老的家人都不知道,这怎么打?一旦动手,就是一场泼天的祸事啊。
常笑看出王贵的犹豫神情,微微一笑,却坚定的道:“打!”
王贵这一票人能不能用,就看这一个字王贵怎么处理了。
常笑目光灼灼的盯着王贵,等着答案。
王贵以前是王洵风的人,但现在是他常笑的人,常笑指哪他就应该打哪,要是这件事都使不动他,那么他这一票人对于常笑来说就毫无用处可言了。
王贵看着常笑的那双坚定的又带有一丝审视的眼睛,随即便明白了,不是明白常笑为何敢打外面那些公子哥,而是明白自己要是不动手,那么常家这碗饭以后他就不用吃了。
若是常笑刚刚进城的时候,王贵或许还犹豫这常家的饭要不要吃,他还会准备做出抉择!
但是现在却没有这个犹豫了,常笑进京这才几天?便成了堂堂的从三品大员,锦衣卫的同知,这样的人物,以往就是王洵风见到了都要低三下四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常笑是武官,这可是能够给他一个出身的身份。谁人不想做官?王贵没有官身,是因为王洵风没那个本事给他安排!
但常笑这个位置给他安排个千户乃至于镇抚那还不是小意思?锦衣卫虽然不大吃香了,但在京师之中当差怎么也比在九边拎着脑袋杀敌要强上许多。
更何况常笑现在才多大?皇帝又多大?少年天子少年臣的,谁知道以后这位常公子能够走到一个什么位置上?在王贵眼中,跟着常笑混,是他现在最佳的选择。
明白了这些道理,王贵便没得选择,朝着常笑一抱拳,转身吩咐几句便领着人出去了。
常笑一笑,点了点头,随即又钻回了书房之中。将书房大门关得死死的,根本懒得理会外面的事情。简直就拿那些公子哥们当个屁一般。
常胜站在那里,觉得自家公子高深莫测……
外面的公子哥们正叫嚣成一团,菜梆子,烂叶子堆了一门口,墙上也挂满了。
倒也有几个公子哥唤了家仆来准备破门,不过都被家仆拦下了,这些公子哥不懂事,那些家仆可是明白道理的,这常府里面住的是谁?锦衣卫同知啊,从三品大员,他的宅子能随便闯么?也就是在这几年,锦衣卫不吃香了,要是在以往,敢在锦衣卫同知门口叫嚣的,直接就抓进牢里去了,随便安排个罪名都能叫你过不了夜。第二天家属直接去领尸首就成了。
那些老学究们其实是最精的,到了他们这个岁数怒火一上头什么都敢干的还真就没有,他们也就是远远的叫骂几句,彰显一下自己的辞藻和典故应用能力罢了。
除了这两拨人外,还有几波人闹得最凶,他们却不是为青袅姑娘出头来的,而是听说常笑又惹事了,跑来落井下石的。
不用问就知道,这是王家的人,还有黄家吴家的,他们做事最是阴损,隐藏在公子哥的家奴之间,煽风点火的同时,准备了斧头之类的东西,等着聚集好了人手就去破门,将常家的大门劈开将这群公子哥们纵容进了常家,他们就闪。
他们就是要将水搅浑,叫常笑得罪所有的人!只要这些公子哥一冲进去,那么就有常笑好看的了,这些公子哥们再加上家仆总也有数百人,最好抓住常笑一顿暴打,这样才是最解气的!
此时那位珊瑚公子正满面麻子喷气的叫嚷:“这常笑当真是给脸不要脸,青袅姑娘的脸面他都敢如此践踏,老少爷们儿们,咱们今日若不给常笑这奸妄一个好看,实在是愧对老天爷给咱们的这一副老爷们儿的身板!咱们冲进去,抓住常笑,打得他满脸开花!”
他这一嗓子吼完,那些公子哥身子便是一晃,恍惚间好似到了浪头上,被身后的人挤着前行,本来这些公子哥也就是脑袋一热才要冲进常家,但被家丁劝说之后也是明白厉害的,此时叫嚣一个是仗着人多,另外也是为了彰显一下自己对青袅的忠诚,好得到青袅的垂青,真要叫他们玩命,他们是不敢的。
但是此时他们被后面的人一挤,身不由主的便被推到了常家门前,他们的下人看了哪能不着急?还以为自家公子没个轻重,也怕公子吃亏,便也往前挤,想要将公子捞回来。
不知道是哪家的家丁最先亮出了斧头,前面的这些公子一见到这亮闪闪的斧头的时候,腿都软了。
咔咔咔,劈门之声瞬间暴起。
常家这宅子本来就不是主宅,只是一处闲置府邸罢了,这样的宅子的大门就是当大门用的,不能用来当防爆板。
眨眼之间的功夫大门便被砍个稀巴烂。
一众公子哥被推搡着推进了常家。那些下人更是着急,也推搡着往里挤,常家大门就那么一点,这么多人一挤立时大乱。
有人进却也有人偷偷的退,那珊瑚公子哥最先退出来。
一扭身便偷偷猫在了常家对面的一家小铺子里,顺着门板缝往外张望。
旁边一个公子哥笑道:“张公子您真是高明,这一下,常笑不死也得被这些公子哥们剥层皮下来。”
这珊瑚公子哥嘿嘿冷笑两声,此时的他和当初在常家门口满脸喷气,一脸的愣头模样完全不同,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双目之中透出一股狡黠的光芒来,这样的人,绝对是聪明绝顶的人物。
张公子笑道:“我爹十分忌惮这个常笑,本来我还以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够将我爹吓成这个样子,缩手缩脚什么都不敢干了,现在看来我爹真的是老了,这常笑也不过如此,我现在就将他一军,看他怎么办!这些公子哥一个个背后都是世家贵族,他们的父亲叔辈都是朝廷的栋梁,在各部都有职务,常笑今天要是碰他们一下,就等于将京师所有的官员全都得罪了,嘿嘿,要是这常笑认怂了,嘿嘿他就等着被这些过河卒们揪着头发狠揍吧!哈哈!”
张公子话音刚落,常家里面突然传出来哭天喊地的哀嚎声。
张公子精神一振,笑道:“常家的人被打了,现在这常家要么当熊蛋颜面扫地,要么就将满朝的文武百官全都得罪了,本公子画出道道来,只有这两条路可走,我看他不认怂也得认熊,这天下哪个人敢跟百官作对……”
张公子话还没说完,常家门口便猛地一乱,挤在常家大门口的人好似被巨木撞中了一般,被撞得倒飞出来。
随即从常家稀里哗啦涌出百十号家丁来,呼啦啦的一大片,一个个手中全都抓着一只鞋,见人就打,专门抽脸,胳膊腿儿的没人碰,抡起鞋底子专门往腮帮子上招呼,一时间啪啪直响,哀嚎四起。
那些公子哥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能有什么本事?被抓住了便有三四个上去用鞋底子狠抽。打得哭爹喊娘的、
这鞋底子有个好处,打不死人,也不会重伤人,被打中的往往精神创伤大于肉体损伤数倍,而且抽在脸上绝对会给人破相,至少月余时间不能消肿恢复正常。
第一百零八章门前大乱英雄狗熊
常家门前一片惨嚎,处处都是被抓住痛抽的公子哥。
常笑之前有话,王贵自然嘱咐得手下清楚明白,只对付那些衣着华贵的,这些公子哥务求一个都不放过,至于那些家丁敢上来招惹的就不是用鞋底子抽了,直接老拳伺候。
这些公子哥的家丁,其中或许有几个拳脚有些手段的,但真碰上这些九边下来的悍卒,还真就不够他们吃,九边下来的最不怕的就是你一个能打三个,他们都是打混架的高手,数万人在一起耍刀片子互砍,真不是一两个武林高手能够见识的场面。什么阴损招数在他们手中都是手到拈来,其中武功最高的一个,一个打五个,被第六个一腿兜中裤裆……
听着这啪啪声响,看着这混乱场面,张公子整个人都惊呆了,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见过在京师里面横行无忌的,没见过这么横行无忌的,见过无所顾忌的也没见过这么肆无忌惮的!
当初的九千岁魏忠贤也不曾这么做过,这常笑是个疯子么?
张公子旁边的那个公子哥也是满脸震惊,这场面太震撼了,比如说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吏部尚书王永光王尚书家的大公子,现在被两个常家家丁按住,抡圆了猛抽,专门打脸,撅起屁股来人家都不稀罕!
这王大公子平时是多么不可一世的人物啊,自从他爹将首辅钱龙锡告倒之后,他走起路来带得整条街的东西都狂飞乱卷,原本在这公子哥眼中这王大公子就是天底下最冒泡的人物了,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物现在已经开始哭爹喊娘的求饶了。
还有那礼部尚书家的小儿子,那小子也是京师一霸啊,和王家大公子也是针锋相对的人物,现在倒好,抱成一个球被踢得滚来滚去的,偶尔抱不住了便露出一张痛哭流涕的脸,脸被抽几下然后就又缩回球里去了。跟个乌龟蛋似地。
这场面平常人看来,也就是互相殴斗的人多一点,但在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地位人眼中,这被抽的不是一个个公子哥,而是一个个尚书,一个个侍郎,一个个朝廷大臣。
这场面彻底从五官乃至心灵层面上震住了房中的两人,这种感觉就像是给没见过电视的古人欣赏3d特效大片阿凡达一般,太刺激了!
眼瞅着一众公子哥都被殴倒在地,这些公子哥们的家丁也被揍得四散而逃,回家报信去了。场面被彻底控制下来。
此时常笑倒是露面了,是王贵请他来的,当初常笑只说要将这些公子哥绑起来,没说下一步怎么办,王贵可不敢擅做主张,这群挨揍的公子哥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是他能够惹得起的。
常笑不耐烦的从后宅走了出来,到了门口先看了看自家被劈得只剩下木屑的大门,眉头不由得一皱,随即阴阴的一笑,唤了常有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常有闻言随即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转身便跑了!
然后常笑才去看这些躺在常家大门外,倒卧不起,衣衫褴褛,惨嚎不止的一众公子哥。
一二三四五六七……,数量不少,这对常笑来说是个意外之喜,看来跑了的确实并不多,常笑嘉许的点了点头,王贵此时忽的放心下来,王贵其实一直都在万般的忐忑之中。
像他这般的老油条明白得多,怕的也越多,一方面他仔细观察常笑的神色,是怕常笑不知道外面的公子哥究竟有多少,若是常笑只以为外面不过是七八个公子哥闹事,见到这满地躺着的五十多号人那么自然会露出意外乃至担忧的神情,不过还好常笑虽然意外,但眼中却都是欣喜的神情。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王贵之所以坚持要将常笑请出来,可不仅仅是不知道怎么处理后续事情这么一个简单的原因而已,王贵是要常笑在这个时候露个面。
王贵现在做的可是泼天的祸事,只有常笑在此时露面了,他心中才安定,不然他会怕一旦这些公子哥家中追究起来,常笑挺不住,那么常笑或许会将事情全推干净,将他当成的替罪羊踢出来以息众怒,说这件事是他王贵自作主张做的,和常笑没干系,要真是如此他王贵找撞墙的地方都找不到。
还好,还好,看到常笑肯出来,他便知道常笑没有关键时刻黑他的想法,常笑在他心中的分值便又高了几成,一个总想着叫手下背黑锅的主人,绝对得不到属下的忠心,这是必然的。换句话说,不过是一个常笑肯在这个时刻出来看看的小小的事情,却使得王贵的忠诚度又提高了很重要的一分。
属下对主人的忠诚从来不是与生俱来的,总是在生活之中点点滴滴的培养出来的,从古至今莫不如此!
尤其是像王贵这种二主之仆更是如此,就好比二婚一样,男女双方第一次结婚肯定是亲亲我我不分彼此的,一旦二婚,情况就变了,二婚的人都特聪明,彼此算计,互相计较,相互比较等等,等等,要想重建信任总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来彼此磨合。
王贵现在已经没了其他的担忧,剩下的就是这群公子哥们的事情了,这个才是大麻烦,在他看来公子这回算是闯了大祸了,王贵此时满心想着的就是常笑如何才能度过这个难关!
此时王贵命人去院子里取的麻绳也被送了出来。
常笑看了一笑,吩咐几句,常家家丁便将这些麻绳全都结在一起,连成了一根长长地绳子。
然后将这些公子哥串成一串捆绑起来,就像是押送监狱里面的囚犯一般。
一众公子哥之中倒有几个身子骨还算硬朗的,此时见到常笑出来了,便硬气起来,破口大骂,其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叫道:“我爹是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李刚,常笑你今日如此殴打我等,你就等着千刀万剐吧!”
常笑闻言,脑袋不由得一歪,看向那或许姓李的公子哥,然后朝着身边的家丁低声说了几句,那家丁摊摊手似乎觉得自己不成,然后叫了一个长得五大三粗,满脸冒油一身臭汗的家丁来,说了两句,这家丁最初闻言有些尴尬,但听完了之后朝着或许姓李的公子哥阴阴的一笑,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脱鞋。
这或许姓李的公子哥倒也硬气,依旧破口大骂道:“常笑你这个奸妄之徒,有本事你就用鞋子抽死老子,老子……”
一众被抽得面青嘴肿的公子哥都露出特别敬佩的神情望着这或许姓李的公子哥,好似崇拜自己的偶像一般。
这或许姓李的公子哥骂到一半突然一愣,后面的话喊不出来了,因为他本以为那家丁脱鞋是要用鞋子再来抽他,他不怕抽!拼着挨几下也得过过嘴瘾。
不过他也不完全是个蠢蛋愣货,他知道常笑铁定不敢杀他,也不敢过分重伤他们,从常家家丁们只用鞋底抽人就能看出这个分寸来,在他看来‘这个时候叫骂几句才显出本公子的硬气来。’以后也算是扬名京师,在青袅那里注定也留下一个好印象。甚至在以后的仕途上都有加成作用。
这公子哥不怕被抽,多挨几下换来扬名立万仙子垂青也算是做得过的好买卖,但是这家丁脱完鞋不上来抽我,从脚上将那又脏又臭的裹脚布也脱下来干嘛?
随即这或许姓李的公子哥明白了,这裹脚布原来是用来塞嘴的!
他这一辈子从出生开始从没像现在这样不想张嘴过,估计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时候!
但张不张嘴却由不得他,他死死咬住的牙关,在肚子上挨了一拳之后便一下张开,随即嘴巴里面一下被塞满,呵!这味道,太冲了,腥臊咸臭,直冲顶门,还湿漉漉的全是汗汁儿,仔细吧嗒,啧,还有股子海鲜味儿……
本来一众公子哥崇拜偶像般的目光瞬间便化为鄙视厌恶,原本觉得这或许姓李的公子哥是个大英雄,但是被裹脚布塞住嘴巴之后,大英雄瞬间变成了大蠢蛋,大白痴,别人都不闹,你闹个什么劲?看看,这就是下场!
常笑心中明白得很,他要是派人抽那或许姓李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