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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吉闻言脸色一黑,魔女是喇嘛的克星,即便得了魔女的承诺只用媚术他也不敢轻易和魔女交|媾双修,因为凭他现在的只能采补实女的修为还降服不了魔女。
常笑一脸郁郁的退进了屋中,瓶儿还在收拾东西,丝毫不知道常笑刚刚打发了一个貌美的女子,二十多天的一路同行,瓶儿和常笑的关系和缓许多,瓶儿不再害怕常笑,常笑也不再怕瓶儿看出他是假货,总之心中都没了结,瓶儿在常笑面前也不再那么拘谨了。
“公子,你怎么了?”瓶儿见常笑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就好笑,知道他是被憋的,故意拿话来气他。
但与此同时瓶儿心中却又有些遗憾,不知道公子为何对她突然就没了兴趣,每当这个时候瓶儿就揉揉自己还未发育的胸脯,恨自己不争气。
常笑往床上一仰,有气无力的样子,他现在不比刚才,刚才还能挥舞大刀,现在被紫嫣逗弄得内盛外虚,阳火大炙烧得都没了力气。
“瓶儿,距离京师还有多远啊?”
瓶儿回道:“公子,听林管事说,还有七八天就到了。”
“还有这么久啊……”常笑一声哀叹,将被子捂住脑袋,不再说话。
瓶儿咬了咬嘴唇,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胸脯,又摸了摸自己还没有长出多少肉来的屁股,好半晌才下定决心,凑到床前,推了推常笑,腻着声音唤道:“公子……”
常笑将脑袋从被子里面露出来半拉,就见瓶儿稚嫩的将肩膀露出半拉,水晶一般的放着光芒,一张脸羞得扑扑的,低着头不敢看常笑,用蚊蝇般的声音道:“公子要是实在憋得难受……就,就,就玩我吧……”
闻言,常笑脑袋都炸了。
常笑愣了半晌,一把抓住瓶儿的肩膀,瓶儿嘤咛一声,她也不是未经人事,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不过以前她都不怎么愿意,但现在她是千肯万肯,就怕常笑不稀罕她。
但是接下来没有发生她想象之中的事情,常笑满脸痛苦的说道:“三年,三年之后吧,你这身子太小,现在经不起我的折腾了……”
常笑刚才是真的想要下手了,管他十三还是四十三,但是他随即想起来以前的常公子是怎么折腾的,每一次之后这小丫头都要好几天起不了床,他常笑不是惜花客,但也有怜香心,这么一个楚楚可怜的小丫头,他实在是下不去手。
瓶儿最初闻言整个人都有些垮,好似要崩溃掉的感觉,但随即明白了常笑话语之中的意思,一双明亮亮的大眼睛里立时宣泄出止不住的泪水。
常笑一愣,连忙道:“小妮子,怎么了?”
瓶儿投进常笑的怀中,呜呜哭了半晌,将常笑衣襟都打湿了,才开口道:“公子忍得这么难受却不碰瓶儿,真的不是嫌弃瓶儿么?是在怜惜瓶儿么?”
常笑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当然,当然嫌弃,你看看你没胸脯没屁股的,公子我可不好这一口。”
瓶儿闻言一愣,仿似被天雷击中一般,随即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扭头就要走,常笑一看玩笑开大了,连忙一把拉住瓶儿,笑道:“我逗你玩呢,你好好吃饭,好好长身体,三年之后就有前有后波涛汹涌,那个时候公子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常笑一边说,一边莫名生生出一股罪恶感来,这是养成游戏里面的情节吧。
瓶儿闻言才破涕为笑,她知道常笑最开始说的是真的,公子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折腾她,公子真的变了,真的长大了。
想到这里瓶儿脸色又刷的变红,发烫,因为她的小手刚好按在常笑长大了的地方。
瓶儿眼珠转动一下,长长地睫毛微微一眨,随即微微一推常笑,将常笑推倒,红着脸蛋道:“公子,瓶儿有办法叫你舒爽……”说着就去拉扯常笑的腰带。
瓶儿动作轻柔但却熟练,常笑的衣服都是她伺候穿的,解起来比常笑自己还顺手。
眨眼之间常笑那根好似烧红了的铁棍的家伙就蹦了出来,骄傲无比的耸立着,瓶儿看了常笑一眼,随即将脸蛋凑到近前,粉嫩湿润的小口微微一张,便严丝合缝的裹了下去……
第三十九章提精上脑夜半敲门
常笑就觉后脑勺一酥,整个人都飘起来了,虽然他理智的告诉自己这是犯罪,对方还是个小女孩,但是理智瞬即便被欲望的潮水冲刷个干干净净,就剩下如在云端的美妙了。
孰料瓶儿却停了下来,常笑正舒爽得什么也似骤然一停,好似跌进深渊地狱之中,连忙去看,就见瓶儿满脸羞红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常笑,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可要吟诗?奴婢帮你磨墨去……”
“吟个狗屁诗!”
瓶儿好久没有见过公子这样狰狞的面目发这么大的火了,连忙张开肉嘟嘟的小口继续……
常笑不由舒爽的呻吟一声,软倒在榻上。
大半个时辰之后,常笑喘气越发粗重强烈起来,瓶儿连忙加快动作,随即感到嘴中一下被什么东西充满,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常笑在这个世界的处子之身就这么丧失了。
常笑从云端跌落回来,这大半个时辰他好似都没了意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乐,这种滋味比他前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要美妙了几百倍,这都是黄仙师教的房中术的好处所在。
常笑几乎不想再回到尘世了,浑身酥麻的撑起身子,就见瓶儿的嘴巴已经红肿起来,呕了一口吐在痰盂里,此时正在不停地擦嘴。
常笑心中立时不忍起来,他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但是外面的月亮都升起来了,想必时间不会很短,常笑拉过瓶儿的小手,小手滚烫无比,似乎还留有常笑那里的温度,常笑心中的罪恶感飙升而起,用手给瓶儿揉了揉小嘴,随后一本正经的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听见没有!”
|瓶儿脸上立时露出委屈的神情,她大半个时辰之中一直都在来回套|弄,累得小手都酥麻抬不起来了,嘴巴都肿起来没有知觉了,还以为公子结束后会很开心,哪知道公子竟然这么凶巴巴的对她。
常笑刮了瓶儿小小鼻头一下,道:“你这样不用几次,就得变成个大嘴巴,到时候就不好看了,公子我可不喜欢嘴巴大的女人。”
瓶儿闻言,也顾不上怨尤常笑,连忙跑到镜子前面去,仔细看看自己的嘴巴大了没有。
常笑哈哈一笑,不得不说心情大好,来到这个世界这两个月的阴郁一扫而空,常笑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更大了,精神更旺,跟喝了一吨红牛似地!
隐约之中,常笑感觉有一线凉气从小腹之中升起,沿着脉络直冲上脑,然后盘旋在脑海之中,不停冲刷脑仁,使得他的脑子清明无比,感觉很玄妙,难以尽言其中之妙。
而且这凉气生生不息,循环不止,常笑心中突然生出荒诞的四个字来——精|虫上脑!
反正是和房中术有关,常笑想不明白也不多想,反正这凉气一点坏处没有。
常笑舒爽啊,只觉得筋肉鼓胀欲裂,安抚了一下瓶儿,叫她快快休息,然后拎着九环大刀昂然出了屋子。
瓶儿是真累了,这种事情一做大半个时辰,是人都受不了,她此时两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软倒在床榻上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嘴巴虽然肿了起来,但嘴角怎么看都是甜甜的,满是笑意,虽然漱了口,但似乎嘴中还留有公子的味道,有这味道陪伴,也不知道梦中是怎样一番情形。
常笑发泄完了,没有一丝疲惫,反倒精力狂涨,拎着九环大刀,又在院子里面耍了起来,不知为何这九环大刀从未有过的顺手,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刀身一顿都能刮起一阵小风来。
瑾芸和春来还有巧福刚刚洗漱完,正准备睡下,听见院子里面的声音,巧福连忙将窗户开启了一线。
春来去拉瑾芸,瑾芸一边反对着,一边也凑了过去。
主仆三个好似做贼一般的顺着窗缝看向常笑。
常笑就见对面瑾芸的灯火通明的窗户上,映出清晰地三个人影,趴在一堆,不由得一笑,他现在发泄完了,就没有那么大的欲望,也就装作没看见,继续舞刀!
巧福啧啧两声道:“小姐,要不你今晚去帮帮常公子吧,你看他憋得……半夜耍大刀呢!”
春来也连连点头,“小姐你菩萨心肠,救救他吧!”
瑾芸脸色一红,啐了两口,手指狠狠地掐了两个不着调的丫头,但心中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她挺喜欢这两个丫头说的话的,看着看着,突然扑哧一笑,随即连忙捂住发烫的脸,将窗户关严,板住脸道:“看什么看,快睡了。”
春来和巧福两个对视一眼,不知道自家小姐怎么了,但小姐说睡她们可不敢不睡,春来跑去将屋中的灯火吹熄。两人在黑暗中褪衣睡下。
瑾芸睡不着,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听着窗外大刀舞动之时铁环撞击的哗啦哗啦声,这声音有一种别样的冲击力,充斥着阳罡的味道,她微微闭目,就好似看到了那个一身蟒白锦衣的男子,一下下的挥舞大刀将她心中的某些东西一下下的砍掉。一点也不疼,还美滋滋的十分受用。
不知不觉之中,瑾芸在这铁环撞击的声音之中沉沉睡去……自从父母双亡之后,她从未睡得这么香过。
有人睡的香,有人却睡不着。
澜光站在屋中,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院中舞刀的常笑,套用一句很俗的话来说,眼神要是能够杀人的话,常笑已经千疮百孔变成一堆狗屎了。
德吉一边啃着手中的骨头,一边有些不耐烦的道:“澜光干脆我下去要了他的命得了,丹增就是死在他手上,我也算是给他报仇!”
澜光闻言好似疯了一般的吼道:“不行!我不许任何人杀他,我要亲手杀了他,我要吸光他的阳精!他要是死在别人手中,他就会成为我的心魔,那样的话我的修为一辈子都别想更进一步。”
德吉闻言将手中溜光的骨头放下,点了点头,魔女也好,他们喇嘛也好,亦或是全天下所有的修道修佛之辈,修行之时都有心魔干扰,这魔不是外魔而是心中生出的魔,说白了就是另外一个自己,外魔入侵不过是修为大损,内魔发火却足以叫人心智发狂,修为再难寸进,要是内外魔一起出现,十有八九是要粉身碎骨了。
是以心魔对于修仙、修佛之辈是最难克服的东西,魔女现在心中已经孕育出了一点魔胎,这个魔胎就是常笑,澜光将常笑的阳精吸了,这魔胎自然就消散无踪,要是澜光一直没能吸取常笑的阳精,那魔胎便会不停地生长壮大,一旦常笑被别人杀了,那么澜光心中的魔胎便会立时破碎,心魔便马上诞生。
是以澜光不允许任何人杀常笑,她必须亲自动手。
而且还不能是简简单单的一刀杀掉,她要魅惑常笑,吸尽他的阳精,这样才能破除心中的魔胎,找回自己的骄傲。
但是眼前的这个常笑真是叫她感到耗子拉龟无处下口。你说他带着乌龟壳刀枪不入吧,却成天想着和女人做那种事儿,但当她千娇百媚的送上门去的时候,却被常笑一脚踢开,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啊!
按理说一个男人绝对不会对漂亮的女子有太强烈的免疫力,除非这个男人有那些分桃之好,但是常笑显然没有这个问题,那么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问题?
澜光深入鬓角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终于有些动摇,将桌上的铜镜抓起,对着镜子皱眉,“难道真是我的魅力太小,吸引不了他?”
就在此时客栈大门传来咚咚咚的叩响声。
澜光和德吉不由得对视一眼,露出莫名的神情,不知是什么人在这半夜之时敲响大门。不过他这里毕竟是客栈,半夜有客也是平常。
德吉扮演的毕竟是一名掌柜,只能咒骂一声,放下手中的大块肥肉,将肥腻的手掌在胸口上擦擦手,站起身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开门。
不过练刀的常笑距离大门极近,可以说他就在大门口练刀,闻听敲门声响,便收了刀式,走到客栈大门前,从门洞之中往外看了一眼。
大门之外是一个男子,头上戴着一顶宽沿帽子,耳朵缺了一角的男子,只有他一个。
这人正是陈卓,此时的陈卓已经换了一身破旧衣衫,大概是因为天逞的红袍太过刺眼,亦或是被德吉一路追赶早就破烂了。
两人在门洞之中刚好对视。
陈卓见过常笑,常笑却从未见过陈卓,微微皱眉道:“不好意思,客栈已经被包下来了,兄台想要投宿的话,还请另觅他处!”
常笑给陈卓的印象极为深刻,竟然能够对抗魔女的媚惑,有枪法如神,一枪打掉番僧的一只眼睛,从某方面来说陈卓很是佩服常笑。
陈卓对着常笑露出一排整齐牙齿,笑着开口道:“听说你在找寻仙师?”
常笑微微一愣,随即上下打量陈卓,陈卓二十出头的年纪,脸上略微有些脏,有些憔悴,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在外面奔波了好久,身子壮实有些像是武夫,不论怎么看都和仙师搭不上关系,不过这也没什么,当初常笑碰到的愣头青比眼前这个还不像仙师!
关键在于,常笑找寻仙师也就是在德阳城里和后面的一两个村镇罢了,再后来就不再找了,因为在德阳城之中都找不到,在村镇之中就更找不到了,反倒被一些巫婆神汉们缠上,相当讨厌。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仙师?”常笑疑惑的道。
陈卓敲了敲门道:“隔着门板说话实在别扭,况且我饿了,三天没有吃东西了,先管顿饭吧!”
常笑闻言一怔,随即呵呵一笑,这年轻人倒是很有些意思!以常笑的阅历来看,没有点本事的不会如此,当然也有可能对方就是个骗子而已。一顿饭,常笑管的起,骗不骗的无所谓。
常笑往他身后看了一眼,确定不会有什么其他人在,左手将九环大刀握好,便撤了门插,将大门打开一条缝隙,陈卓便走了进来,还主动回身将门插好!
常笑确认门被插严,此时真的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兴趣。
房间之中的德吉见常笑开门迎进来一个年轻人,还以为是常笑的随从,便没了兴趣,重新坐下,继续和桌上摆的酒肉厮杀。
澜光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常笑身上,丝毫没理会陈卓,当然注意了也没什么,她也不认识陈卓。
第四十章陈卓催符酒菜酣谈
陈卓进了院子四处看了看,似乎在找寻什么,还特意将帽子摘下来,将少了半角的耳朵展露出来,转动一圈,似乎略为有些失望,随即道:“三天没有吃饭了,可有什么能下肚的东西没有?”
常笑一笑,点了点头道:“跟我来!”
便引着陈卓去了林管事休息的房间。
对于陈卓这种陌生人常笑怎么可能没有戒心,自然不会将他带到自己的屋中,况且屋中还有个瓶儿在睡觉呢。
林管事刚刚洗刷完毕,正准备睡觉,听见公子敲门便连忙将门打开,看到常笑身后跟着个面生的年轻人,不由得一愣。
常笑道:“这位是毛遂自荐的仙师,说是饿了三天了,你这有吃的东西么?”
大乱时节,长赶路的人都有个习惯,那就是自己口袋里要多备吃食,即便是队伍之中有的是吃食也要自备一份,轻易不吃,谁知道哪天发生生么事情落了单,那个时候这吃食就能保命了。
林管事现在一听仙师两字就头疼,在德阳他验了十多个仙师,没一个有本事的,况且陈卓长得实在和仙师没有半点关系,而且风尘仆仆一脸憔悴,怎么都不像是想象之中的红光满面的仙师模样,但常笑带来的人他总不能怠慢,便在自己的口袋之中取出一些干馍和肉干还有几块咸鱼。
陈卓一看这干馍和肉干咸鱼,肚子便不争气的咕噜噜叫唤起来,陈卓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下,抓起干馍、肉干、咸鱼狼吞虎咽起来,桌上还有一壶半温的茶水,噎的不行的时候,就灌一口。
常笑饶有兴趣的看着陈卓连吞了六个干馍,或许是太撑了,才不得不停下来。
给陈卓时间缓了口气,常笑一笑道:“说说吧,你会些什么法术,敢自称仙师,要是假充乱冒的话,公子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