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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啸战国-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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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之后,神保觉广率众来到,见到氏张如此狼狈的模样,神保觉广也是惊魂甫定,抓住神保氏张就问:

    “对方是弓庄众吗?有多少兵力?”

    “不错,有五百骑!”

    神保觉广远远望去,自然看到河对岸和河道中的尸体,亦是注意到对面那一支散发着无形威压的骑马队。

    “以如今的局面,谁先渡河、谁就会输,我们原地待命,等候时机吧!”

    “大人明断!”

    神保觉广命人摆下防御力强悍的圆阵,集中了所有的长枪兵在外|围,使整个圆阵看起来更像是个刺猬。

    神保氏张在阵中惴惴不安,心中隐隐期待着对面的弓庄众出现自己想要的变化,又在担忧万一这千余足轻挡不住弓庄众的五百铁骑,岂不是大事休矣?

    对面那五百骑缓缓地停了下来,在滑川西岸游荡了一刻钟之后,排成一条黑蛇,向西南方去了。

    神保军众人皆是松了口气,但无论神保氏张还是神保觉广,都未曾掉以轻心。

    “利用尸桥小心过河!”

    千余神保军小心翼翼地渡河结阵,一直到全军渡河之后,弓庄众亦没有再次袭来。

    神保氏张将前番交战的详细过程都交代了一遍,合流后总计一千六百人的队伍,在日落之前进入了富山城。

    进入富山城时,神保觉广果然发现神保长住并未出城过,在寺岛职定战死后便一直固守待援,不由心中宽慰,连带着对神保氏张也高看了两分。

    三人商量之下,决定继续固守富山城,同时派出游骑侦察弓庄众的行迹。

    两条腿的不论怎么跑,都跑不过四条腿的,神保觉广等人若是有通天之才,或许有可能用步兵配合各个成砦、将弓庄众一步步逼向死路。

    但觉广不过中人之才,又怎能捕捉到飘忽不定的弓庄众的动向?

    此后数日间,神保军腹地大小成砦遇袭的消息不断传来,求援的使者和书信送到富山城、亦送到松仓城外神保氏的大营里。

    仅仅三日之内,日方江城遇袭!水见城遇袭!高冈城遇袭!福光城遇袭!增山城遇袭!

    后方城池遇袭的消息接二连三你地传来,甚至打乱了神保长职攻城的节奏。

    当天晚上,长职再次把信赖的家老小岛职镇叫了过来。

    望着桌子上那一大叠标记有朱砂印记的书信时,小岛职镇方了。

    “究竟何事……会有如此多的告急文书?”

    “是弓庄众,他们仗着马快,在后方大肆破坏,已经焚毁了十几个成砦的街町。”

    神保长职的声音略有阴沉,眼神更是可怖,而小岛职镇此时才发现,他的主君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眼中布满了血丝。

    “弓庄众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的马匹?莫非是……椎名康胤把所有的战马都给土肥了?”

    联系到此战中土肥家与椎名家的盟友关系,小岛职镇很快就想到了这种可能。

    “除此之外,土肥政繁虽然强煞,但我并不认为他有这样呼风唤雨的本事……若我是椎名康胤,必然不愿意将战马交给土肥,你说是不是?”

    “马萨卡……主公的意思是,有上杉家的人插手?”

    “你说,弓庄众这支骑马队的作战方式,跟谁是最像的?”

    神保长职的这句话,像是突然给小岛职镇点亮了一盏灯,让他连日来苦思不已的疑惑纷纷解开。

    “莫非是……号称北陆孤狼的——佐佐成政?!”(未完待续。)

374宁为鬼雄、不为鸡犬

    “主公,退兵吗?”

    思忖良久,小岛职镇终于是试探性地问了出来。

    “纵然攻破松仓城,在上杉氏的插手之下,也无法将椎名氏的领地吞下。与上杉家为敌,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神保长职点了点头道:

    “你说的不错,与上杉家为敌,其实是最坏的选择。在我看来,与上杉氏作对,下场一定比跟加贺一向宗作对更惨。但是……”

    长职话锋一转,

    “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小岛职镇不由惘然,一时失语,任由神保长职自顾自地说道:

    “二十八年前,长尾为景西征,一路上势如破竹,我神保军多次聚集起来的军势,皆被他一轰而散。我永远记得兵败守山城的那一夜,父亲将我叫到天守阁内。职镇君,你猜一猜,那个时候父亲跟我说了些什么?”

    小岛职镇只觉喉咙有些发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长职所言的二十八年前,乃是当时身为越后守护代的长尾为景,出征越中,讨伐同为越中守护代的神保家。

    长尾家便是上杉家的前身,兵锋何其锐利,又怎是神保家能够抵挡。

    小岛职镇仍然记得,当时刚刚元服的他,亲眼目睹了神保家的兵败,亦是亲身感受到了为人附庸的耻辱。

    不待小岛职镇反应过来,神保长职已是眼眶湿润地说道:

    “那个时候,父亲告诉我,一定、一定要振兴神保家的家名,宁为鬼雄、不为鸡犬!职镇君,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小岛职镇眼中亦有精光闪过,他自幼便是长职的伴当,当然明白上代家督的遗言。

    神保氏本是能登畠山家的一个代官,历经十代经营,方才能以守护代的家格成为西越中一代的大名。他们本就出身卑微,当然不愿在乱世中继续蝇营狗苟,就算是在乱世的争逐中被击败、人死国灭,亦好过在别人的恩赐中苟活下去。

    所谓宁为鬼雄,不为鸡犬是也!

    “在告诫我要振兴神保家之后,父亲就切腹谢罪,以换取长尾为景的宽宥,求得了神保家苟延残喘的机会……我亦捡回了一条命,在家臣们的护送下蛰伏在泷山城中。职镇君,你明白吗,你我能有今日,全赖父亲大人那切腹自戕的余荫啊!”

    小岛职镇面色戚戚,终于正色道:

    “职镇当然明白,若非大殿下当年的替罪,我神保家绝无存续之理。可既然连家族的存续都要仰他人鼻息,不如奋力一搏。此战若是就此罢手,我们神保家将再无统一越中的机会,以佐佐成政的韬略和手腕,亦迟早将神保家蚕食分割,所以……此战,就算是损伤惨重、就算是后方遇袭,也只能继续下去。

    “松仓城必须攻陷,否则我神保家,将永无出头之日!”

    小岛职镇说完这些,胸怀中已是燃起了强烈的斗志,抬起头来望向他的主君,发现神保长职那双泛着血丝的眼中已经有了泪花。

    “二十八年来,夙夜忧叹,为的便是这个一统越中的机会,若是此战兵败,最坏也不过我切腹谢罪罢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只不过……若万一真的那样,我还要拜托你,好好照顾长住了!”

    小岛职镇亦觉眼眶一热,蓦地伏下身去,躬身领命:

    “哈!”

    次日平明,神保军再次发动了进攻。

    在损失了寺崎众、调走神保觉广、神保氏张之后,他们仍有为数六千的军势,经历接连数日的攻城作战后,仍能调动五千人的兵力。

    这一次,神保长职不再留手,将全部的兵力分为五队,以四队围城,一队轮流攻伐。

    “攻破城池的那一队,我将赏赐主将万石的领地!最先攻入城池的一百人,全部提拔为武士,赏百反水田!”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神保氏诸将贾勇而战,很快便攀上了松仓城的城墙。

    与寻常的小木城不同,松仓城矗立在松仓山上,为连郭式结构,外侧城墙使用厚实的土塀包裹,亦有防火之效。

    在大筒被大量使用之前,这种土塀包裹的城墙,亦是战国时代的最高规格。

    一日下来,神保军与椎名军皆是死伤惨重,数百具尸体堆在松仓城的城墙下,死状可怖,再加上夏日炎热,尸体和血液引来无数蚊虫,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奇怪的是,休战之后,神保长职却制止了部下收容尸体的行动。

    “主公您的意思是?”

    小岛职镇联想到数年前武田晴信在春日山城城下制造鼠疫的做法,不由不寒而栗。

    神保长职却并未如此丧心病狂,望了望松仓山和山上的松仓城,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职镇,你带人收集干柴和引火之物,现在就去!我要——

    “火烧松仓山!”

    神保氏诸将闻言大惊,心道主公这是怎么了,战国时代,攻城拔寨虽然多如牛毛,却并不直接焚毁城池。

    烧什么啊?又不是礼拜六魔王,没必要动不动玩火。

    攻城是为了夺取,而非毁灭,在这一点上,世人皆有共识。

    但神保长职这次……是要毁灭松仓城吗?

    “主公,此举不妥啊!”

    有家臣如此劝谏。

    “无妨,纵然火烧松仓城,我先前作出的承诺依然有效!此战登先者,皆有厚赏!诸君奋勇上前,为我攻破此城,便在今夜!”

    诸将见家督一意孤行,自然是无法反对,但他们亦是为神保长职那炽烈的斗志所感染,俱是高声领命。

    两个时辰之后,夜已深。

    小岛职镇抽调了各部人手,马不停蹄地搜集了干柴和引火用的火药、硫磺之物,神保长职亦是再度着急各部兵马。

    经过两个时辰的休整后,大军的体力虽然并不充沛,但已经可堪一战。

    “烧吧!烧尽一切!”

    不多时,熊熊火焰漫山遍野地铺开,火舌舔到城壕的时候,并未因城壕的阻断而熄灭,反而点着了堆积在城下的尸体。

    “射!”

    城下早有一队弓箭手,趁着烟火的掩护来到火墙之后,点燃火箭,在弓组头的号令下一齐向城内射出。

    更有神保长职从各部抽调的臂力强壮的士族,将简易制作的火罐、炮烙弹用绳网向城内抛出。

    不过片刻的功夫,松仓城内亦是燃起冲天的火焰。

    椎名氏众人在躲避和灭火的忙碌中,都是如无头苍蝇般地乱窜。

    唯有椎名景直冷静无比,自顾地来到最高的天守阁内,攀上天守的顶端,引燃了早已准备好的火炮。

    这支火炮并不如寻常大筒那样声势骇人,只是打出了已发亮绿色的炮弹,带着尖啸声,高高地飞向苍穹深处。

    站在山下的神保长职不由变色。

    “搜累哇……”

    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但他的心中已有了不详的预感。(未完待续。)

375如果你不能全部都给我的话,我宁可什么都不要

    松仓山上的火焰烧到了天明方熄。

    本丸以下,几乎全部焚毁,空留下连绵百余间的城墙。

    城池的正门在黎明十分便被攻破,此时已被进出的神保军踏成了焦黑的碎片。

    经过大半夜的攻防,两军都已是疲惫非常。神保长职本欲一鼓作气,拿下松仓城的本丸天守,但麾下的豪族和国人众却不配合,无奈之下,只得暂且下山休整。

    “太阳过午之时,便是攻城之刻!”

    神保长职下了命令,与麾下诸将们约定午后继续攻击本丸。

    见此情景,守卫本丸的椎名氏众人不由松了口气。

    椎名景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本是颇英俊的脸颊因沾染了灰烬而变得脏污不堪。

    “父上,请你尽快休整,直到神保军再次进攻之前,我会负责警戒工作的。”

    “嗯……景直你辛苦了。”

    椎名康胤心中宽慰,他此前虽然收景直为嗣养子,却并不与之亲近,但是神保家攻城的这半个月来,椎名景直却凭借着勇猛的作战和对他言听计从的驯顺,给了康胤极大的好感。

    椎名康胤不禁想到,若是景直是他的亲子,一切便完美无缺了。

    然而,世上从没有完美的事。

    这一点,佐佐成政在先前早有领悟,可是当本是完美的计划变得不再完美时,他还是会有些不爽。

    今次的不完美,来自于昨晚在东方打出的那一发信号弹。

    信号弹来自松仓城,是佐佐成政带队进入鱼津砦之前留给椎名景直的。

    当时他与景直约定,到万不得已、山穷水尽的时候,便点燃这发信号弹,而佐佐成政亦会在收到信息后立刻火速回援。

    佐佐成政没想到的是,椎名家竟然这么不给力,才半个月就不行了。

    按照原定的计划,他会在神保氏的领地内进行一番洗劫式的破坏。焚毁各个成砦的城下町,只是劫掠计划的第一步。

    接下来,他打算去袭击矿山、港口,将手上的骑马队分成若干个小队,以引诱各成砦的守军来攻。

    但是……时不我待,在神保军的猛攻之下,椎名家已经撑不住了。

    “传令下去,即刻开拔,前往鱼津砦。”

    “哈伊!”

    河田长亲匆匆离去,佐佐成政坐在马扎上,微微有些失神,就在刚才,他似乎看到一个身影闪过。

    这里是他们在西越中的一处临时营地,在河岸旁边的一处疏林地中。

    骑马队很快就调动起来,士兵们快速地装上了鞍辔,整装以待。

    “等等,等我一下。”

    佐佐成政却是忽然着了魔一样,自顾自地站起身来,向河堤走去。

    “与故人相会而已,不用跟过来。”

    又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佐佐成政斥退了身后的织田信政和真田初音。

    两人面面相觑,都对成政所言的“故人”很是好奇。

    织田信政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向初音问道:

    “跟上去?”

    “诶?主公不是说不用跟吗?”

    “他只是说了不用跟而已嘛,又不是不让跟,你说对不对?”

    “嗯……听起来很有道理啊。”

    “走吧……小声点,他耳朵很灵的。”

    两人蹑手蹑脚地跟着佐佐成政翻过了一道河堤,目之所见,看到佐佐成政在一株粗大的樱花树下停了下来。

    樱花树?现在又不是花期,他是要赏樱花树叶吗?

    心中的疑惑未去,眼尖的真田初音已是发现了端倪。

    “树上……似乎有人。”

    佐佐成政抬起头来,正看到挂在树枝上前后摇晃的一双小腿。

    那双腿颀长有力,脚板也较寻常泥轰人大一号,光看腿脚的话,似乎树上坐着一个身材长大的男人。

    “撒西不理。”

    “呦……佐佐君,果然被你找到啦。”

    “你别忘了……我的武艺已是今非昔比,要认出你的身影,也比以往更容易。”

    佐佐成政轻轻笑了笑,他方才在营地中,便看到有个一闪而逝的高大身影。

    起初他还有些疑惑,但在嗅到对方那特有的体香后,才能确定来人的身份。

    那个人……竟然是他这一年来时常想念的那个。

    “更何况……你的体味,较他人都有不同,很容易认出来的。”

    树上的那人似乎对成政提及体味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

    “那你倒是说说,我跟别人的味道有什么不同?为什么我见过这么多人,就你能区分出来?”

    佐佐成政在树下哈哈笑了起来,那笑声竟是时常难以听到的爽朗大笑。

    “那是因为……你身上的麝香气味,总是会勾起我的情|欲,让我想要占有你。”

    “你……”

    树上那人显然是有些惊讶。

    自从相识以来,她与佐佐成政相处的时间虽长,却多在勾心斗角和隐忍不发中度过。

    纵然经历了北信浓那次生死相依的扶持,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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