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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5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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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风楼先是着重说了吏的问题,其实官制的改革。眼下他倒是不急,因为这官大多数都是清流官,自诩身份,反而对地方上的影响其实并不大,这些人,只要政策下来,他们是不敢怎样的。反而是吏就不同了,吏是一地的血肉,不但直接影响到了百姓对郝家的印象。而且是执行政策,还有控制地方的主要力量,将旧吏裁撤,改用复员军人最好不过。这些人对郝家都是绝对忠心耿耿的,能力上也绝无问题,一个县有数十上百个这样的人。足以维持局面。

    郝政颌首点头,仿佛在听郝风楼的述职报告。很是耐心的听郝风楼的汇报情况,最后。他显得很是高兴的道:“在资政局中,其实不免也有一些人对地方上的事有些非议,为父起先还觉得担心,现在看来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看来倒是为父多虑了。你在地方上做的很好,没有教为父失望,好啦,这一次是为父召你回来,为的只是一件事,你自己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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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政说罢,拿出了一份旨意,放在了茶几上。

    郝风楼上前,拿起圣旨,抿嘴笑了。

    这是一份徐太后的懿旨,说是对郝风楼多有挂念,请郝风楼带着荆国公主以及荆国公主的孩子郝勤政一道入京省亲。

    “太后在圣旨里头说上月大病一场,生死已在一线之间,于是挂念起了至亲,让你和智凌无论如何都要入京一趟,你怎么看?”

    郝风楼道:“却是不知军情部在金陵的消息可以确认太后的病情么?”

    “宫里确实有消息,可是假若是故布疑阵,也未必没有可能。”

    郝风楼道:“假若这份懿旨是真的,太后在弥留之际,我这义子,又是女婿,若是无动于衷,实在说不过去。假若这是假的,我若是不去,不但给了他们指摘我不忠不义的口实,而且一旦战事又起,他们反而占据了道义上的制高点,可以将一切脏水都泼在谅山身上。当然,这些其实都无所谓,儿子最担心的,是假若太后称病是真的呢?若是太后当真病重,许多东西确实是说不过去。”

    郝政慢悠悠的道:“所以为父觉得,战事是非起不可了,我们一旦拒绝,朝廷必定对我们的提防更甚,这懿旨之中讲述的虽是血肉亲情,可是未尝不是一次试探,一旦他们自觉的不可避免,就只好狗急跳墙了。为父叫你回来,就是希望你立即回来主持天策府,做好战争动员,以及各项准备,一旦撕破了脸,立即北伐。”

    郝政显得很是坚决,郝风楼深知父亲是个并不激进的人,他之所以如此坚决,只怕和谅山方方面面的主战派们的态度有关,这些人对他的父亲的的影响很大。

    郝风楼显得很是有些犹豫,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立即动手,先下手为强,这当然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只是……

    郝风楼想了想,道:“一旦动兵,那么朝廷就是铁板一块了,父王,或许某种程度,他们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吧,朝廷中的有些人倒是巴不得我们动手。”

    郝政挑了挑眉,道“那么你的意思是?”

    郝风楼深深的看了一眼郝政,才道:“我想去金陵一趟,假若太后当真病危,召我前去,我们反而北伐,如此落井下石,我于心难安,另一方面,我始终觉得朝中并不是铁板一块,有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也未必就没有可以为我们所用的朋友,谅山军北伐,胜率在九成,只是当真杀起来,双方必定要杀红眼睛,到了那时,就真正的是浮尸万里、血流漂撸了。这一仗和其他时候不同,一旦开打,就绝不罢休的可能,伤亡只怕高达数百万之多,双方虽然水火不容,可是不容的,终究是庙堂上还有乡野中的那些士绅,而其他人,终究和我们一样,都是同族同宗,都是一样的血脉,虽说天地不仁万物为诌狗,儿子却一直认为,不到最万不得已之时,这样的情况还是要尽力避免。否则这仇恨的种子一旦埋下,将来真正仇视我们的,又何止是一群老爷?”

    郝风楼的话是他深思熟虑后的结果,眼下的情况与南北战争极为相似,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两种不同的社会形态相互仇视,双方的舆论都已达到了顶峰,一旦开战,就没有媾和的可能,那么势必要流尽最后一滴的血,到时战争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

    一旦如此,那数百万的伤亡造成之后,即便是广东以北的寻常百姓,因为大量的人死在了谅山军手里,也势必会对郝家对整个谅山怀有仇恨,这种仇恨没有几代人是绝不可能消除的,杀人不是郝风楼的目的,郝风楼希望有一个更好的结果,而绝不是无数的死亡。

    郝政却是怒了,忍不住道:“这是最好的办法,怎么,难道你还要去冒险不成?你太年轻气盛了,这一次,为父绝不会让你自作主张,也绝不会让你轻易犯险。”

    “父亲……儿子并不是一个仁慈的人,可是数以百万计的死伤,这些人也有相当部分是咱们谅山的军人,他们相信我们郝家,愿意为我们慷慨赴死,难道父亲就真的愿意让他们为之白白流血么?”

    郝政却是冷笑,拂袖道:“你不必说了,为父这一次不会再让你放肆。”

    一场对话在很不愉快中结束,乃至于吃晚饭的时候,女眷们看出了父子的异样,郝母要询问,郝政则只是板着个脸,其实他是能理解郝风楼的行为的,郝风楼想要用更好的办法,而有些办法并不是不可行,只不过郝政不能接受而已。

    郝政只是阴沉着脸,并不理会郝母。

    而郝风楼索性低头吃饭。

    用过了饭,郝政叹口气,使了个眼色,屏退了诸人,这才看了郝风楼一眼道:“你打算怎么做?”

    郝风楼道:“儿子已经罗列出了一些计划,不过暂时还不够详尽,再过几日,我便报上来。”

    郝政瞪他一眼道:“没有十成的把握,为父是断然不准你胡作非为的,你呀,难道就不明白你的性命有多要紧,或许在金陵已经有一张天罗地网在等着你了。”

    郝风楼微微一笑道:“所以要做好完全准备,儿子也是惜命之人,怎么可能会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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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章:圣后和天子

    金陵。

    这座曾经辉煌的都城,如今却酝酿着无数的危机。

    从某种程度来说,新天子登基,是徐家做出的妥协,也是释放出来的善意。

    可是问题却是出现了,自从徐景明被人‘拥戴’之后,使得宗室和徐家之间已经有了某种芥蒂,后遗症很快就显现出来。

    为了打消诸王疑虑,所以周王世子入京登基,可是徐家呢,却并不敢放下权柄,即便是徐太后,如今‘成功名就’,原本在她的计划之中,一旦选定了天子,便可退居幕后,隐居深宫,深藏功名,而徐家不必去执掌大权,自然而然会因为这一次的从龙成为大明朝一等一的望族。

    只是自从那一次劝进后,徐家的情况就岌岌可危了,他们当然可以放下所有权利,让天子主政,然后徐家荣辱全凭新天子的宰割。只不过……徐家不敢赌,谁知道天子将来会不会秋后算账?谁知道天子会不会怀疑徐家曾有篡位之心?只是因为大臣和藩王们反对,这才打消了念头而已。这是一笔扯不清的烂账,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么就会势不可挡的生根发芽,最后酿出苦酒,而将来………徐家会怎样?

    没有答案,因为这个答案,谁也不能回答。

    天子亲政,可能会给予徐家许多的优渥,可能会对徐太后十分尊荣的地位,可能会对徐景明笑脸相迎,可是新天子的心呢?正如不会有人知道徐景明在劝进时存着什么心思一样,也绝没有人会知道新天子会有什么想法。或许在那笑容背后就隐含着杀机。或许在那尊荣背后,实则却是将来埋葬徐家的开始。

    徐家没有一个清楚的答案。既然没有,那么自己的命运就只好抓在自己的手里。在这一点上,徐太后和徐景明有了默契,徐太后以天子年幼的名义,经常在宫中过问一些军政,而徐景明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新军都督,成为了辅政大臣,牢牢的将军政大权抓在手里。

    此时的权柄就好像烫手的山芋,拿在手里,让徐家感到不安。可是他们又不敢扔掉,不抓不行啊,放了手,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而天子和宗室呢?

    徐家掌权,不肯放手,自然而然的引起了他们的不满,虽然这位新天子仁厚,将徐太后像母亲一样的侍奉,早晚问安。对这位辅政大臣亦是显得亲昵,可是大家都明白,新天子是极不满的,他将徐家当成了曹操、王莽。

    藩王和宗室一直在酝酿不满的情绪。外有郝家腹心大患,内有徐家专权,这让他们感到老祖宗的江山已经危如累卵。他们没有轻举妄动,可是他们满是猜忌。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情况。

    这是一个极为糟糕的局面,许多大臣看到了问题的症结。可是他们也莫可奈何,他们忧心如焚,心知这样的猜忌只会让郝家从中渔利,可是失去了信任的基础,徐家不敢放权,宗室就必须提防徐家,即便是徐家放了权,徐家难道不该提防天子么?

    在这尖锐的矛盾之中,总还算是一片祥和,不祥和是不成的,因为郝家的压力太大,士绅们需要大家团结,眼下朝中百官,每日‘危言耸听’,使大家顾及到自己的身家性命,所以不敢轻易捅破这最后一层的窗户纸。

    所有人都是可悲的,可悲之处就在于,每一个的本意都在于保护自己,可是这种保护却是让他们跌入万丈深渊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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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太后确实病了,据说病得很重,不过即便病得再重,她依旧还是打起精神让高进随时掌握朝中的情况。

    这便是徐太后的无奈,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的兄弟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徐家总还要延续下去。

    文宣天子朱有炖在这位母后病重后,几乎日夜问安,不敢怠慢,为了照顾徐太后,他甚至夜里就在万寿宫的偏殿就寝,一大清早便抵达了太后的寝殿,探问病情。

    “母后,身子好些了么?”朱有炖的年纪并不大,不过而立之年,却有一种超越了同岁人的稳重,他看向徐太后的目光中带着真挚的关怀,小心翼翼的给徐太后掖了锦被,悄声问道。

    “难得你有心,你是天子,责任重大,岂可每日伴在哀家这里,你呀,就是太纯孝了,据说你昨夜又是一宿未睡?陛下定要保重龙体。”

    朱有炖却是执拗摇头,道:“儿臣受母后大恩,且国朝以孝治天下,母后病危,儿臣岂敢擅离。”

    正说着,高进却是小心翼翼的进来,道:“启禀娘娘,内阁新来的奏书,说是郝风楼即刻携荆国公主入京,已经启程出发了。”

    徐太后一听,顿时打起了精神,她不由笑道:“他果然还是来了,这是朝廷的福气啊。”徐太后看向朱有炖,道:“陛下,谅山乃是腹心之患,这郝家虽然称臣,可是迟早要尾大难掉,哀家召他入京,并非是要对他不利,一来,确实是想见一见他,二来,是希望他留在京师,好生为朝廷效力,为陛下分忧。”

    徐太后这番话其实就是她的愿景,眼看着谅山的实力越来越膨胀,徐太后也是操碎了心,此番若是郝风楼能入京,那便好极了,她当然不敢对郝风楼动手,可是留着这个家伙在金陵,对于朝廷来说,就是一个免死金牌,这郝风楼乃是郝政独子,又是谅山一等一的功臣,将郝风楼优待在京师,给予他锦衣玉食,圈养起来,那么朝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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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们先别骂,到时候,谜底才会揭开,郝风楼进京,没有这么简单。老虎还不够惨哪,隔三差五被人拉出来批判一顿,可是故事嘛,都是有悬念的,后面的故事圆得好不好,大家到时候再评价,不过现在,进京这个情节不是才开始么?老虎写了这么多年的书,怎么可能让主角这么逗比。(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一章:不寒而栗

    朱有炖见徐太后精神恢复了一些,又听她说起这些谋划,一副由衷的样子,道:“母后一劳永逸,举手抬足之间,便解决了朝廷心腹大患,略施手段,利在千秋,儿臣佩服。”

    徐太后此时精神好,脸色也红润了许多,叹道:“这朝廷的诸多问题,说来说去,还是谅山的问题,若是能妥善处置,不动刀兵,那是再好不过。”

    “再者,郝风楼太胡闹了,他在四川,推行什么圣法,听说他那一套,不知逼迫多少人家破人亡,哀家还听说,许多四川和广东等地的士绅逃到金陵了,听着他们的凄惨往事,实在是怪可怜的,从前郝风楼在朝中的时候,也不曾见他这样,反而回了藩地,怎就变得有了如此的凶性。”

    “哀家在宫中听说一件事,说是成都府有个姓王的良善士绅,噢,他们家还有人在朝中做官吧,入了翰林是么?可怜这位王翰林,为朝廷效力,可是自己家中老父,却是被逼着卖地,人家数代的祖业,怎肯说卖就卖,一时不忿,就闹起来了,可结果呢,却是有一些坏透了的陈学生员,鼓动了农户,去检举他,据说堂堂一个老绅,竟是被贱役拘押着,直接去打了板子,这真真是斯文扫地,他们族中的人,实在受不过这样的侮辱,举家搬来了金陵,皇帝啊,大臣们都说,这郝风楼,胡作非为,已是民心尽失,那自江西以南,士绅百姓。莫不视郝家如虎,人人自危。哀家就不信了,这样的倒行逆施。又能维持到什么时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朝廷有朝廷的问题,可是大方向还是没有错的,只要郝风楼到了金陵,使那谅山不敢轻启战端,咱们就不和他们打仗,打仗是匹夫之举,咱们就比这民心。现在那郝家能鼓动刁民,十年八年之后呢?所以哀家希望,陛下要做个仁君,哀家能做的,也只能做到这里,接下来,就看陛下能否善待百姓,将咱们大明,造就出一个极盛之世来。等到那时,人心依附,谅山就是个纸扎的稻草人,轻轻一推。它也就随风湮灭了。”

    朱有炖感动的无以复加,拜倒在地,噙泪道:“母后教诲的极是。这每一句话,都是字字珠玑。让儿臣深受触动,儿臣何德何能。蒙母后青睐,保扶为帝,如今社稷危亡,尽皆系于儿臣一身,儿臣岂敢独断专行,学那郝风楼的做派,儿臣才疏学浅,却有好学之心,往后多聆听母后教诲,就必定不会出什么大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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