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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儿再看这一驴一蛇,只见小驴一蹄踩住了花蛇的半截身子,白染儿瞅准机会,拿起找好的半大石块,接连向那条蛇的头部及七寸处乱扔一通!
白染儿扔完了石块,抬头看那花蛇正吐着长信子愤怒地望着她。白染儿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嗖嗖嗖从白染儿耳边飞过!
白染儿此时被吓得像鸡爪疯似的浑身抖个不停,只见刚才还气势汹汹地要冲上来咬白染儿一口的花蛇蔫在地上抽搐了几次就不动了!
白星辰望着浑身抖个不停的白染儿,内疚地道:“染儿别怕,都是大哥不好,染儿别怕,那蛇已经死了,大哥来了!”说着,白星辰就抱住了白染儿。
白染儿好半天才感到大哥温暖的体温,白染儿哇哇地大声哭出声来,她大声发泄着心中的恐惧和无助!
白星辰拍着白染儿的肩膀,不停地安慰道:“染儿,好了,别哭了,现在没事了!”
白染儿哭了好半天才止住,待她回过神来,她红着眼四处寻找着刚才的小驴,哪还有小驴的踪影!
白染儿哽咽着声音向白星辰问道:“大哥,刚才的小驴呢?你有没看见一浑身墨黑,头上有两搓白毛的小驴?”
白星辰还以为白染儿被吓怕了,“染儿,那有小驴,分明就你跟一花蛇吗?你不会被吓傻了吧!”
白染儿摇了摇头道:“我明明看见一小驴在和花蛇对峙,后来小驴被花蛇咬了一口,我才拿石头砸那花蛇的!”
白星辰安慰着白染儿道:“可能是小驴跑了吧?走,咱们回家去,你看哥给你打了只野山鸡!”
白染儿疑惑地望着白星辰道:“大哥,你们来的时候,真的没有看见那头小驴?”
白星辰转头望了眼唐飞道:“大飞,你刚才看见有头小驴在吗?”
唐飞摇了摇头道:“没看见!走吧,天都黑了,再不回去家里该担心咱们了!”
白星辰点了点头道:“大飞,麻烦你帮我们拿着山鸡和染儿的包袱。染儿,大哥背着你,走,咱们回家去!”
白染儿乖巧的爬上白星辰的背,手抱着白星辰的脖子,声音颤颤地道:“大哥,那条花蛇不要吗?”
白星辰轻声安慰道:“你害怕,咱就不要了,大飞要不你带回家看有用不?”
唐飞摇了摇头道:“没用!”白染儿虽然知道蛇的功用很多,并且蛇肉烤着吃很香,但她实在没胆再看那花蛇一眼!
白星辰背着白染儿走路的速度越来越慢,白染儿知道大哥累了,“大哥,要不我下来走吧,我没事了,能走路!”
唐飞神情复杂地望了眼白染儿道:“星辰,我来背她,你先歇会!”
白星辰感激地向唐飞笑了下,“那就有劳大飞了,星辰代小妹谢谢大飞了!”
唐飞口气一转,“星辰要再这么客气,大飞可要生气了!”
第十四章:噩梦
白星辰微笑了下道;“星辰错了,大飞莫怪!”
唐飞这才咧嘴一笑,放下手里的东西,让白染儿爬到他的背上!白染儿虽然排斥唐飞,但现在天已经很黑了,再不回去两家大人都会很担心。白染儿不再想些有的没的,她现在就想快点回到露天草顶家!
三人快到家的时候,唐飞放下白染儿,白染儿从她的短襦里捧出两捧野果递给唐飞,真诚地感谢道:“这是我在山上采的野果给你尝尝,谢谢你今天的帮忙!”
唐飞接过野果向白星尘笑了下道:“星辰,你和令妹先回家,我一会再回去!”
白星辰了然地向唐飞微笑了下,“那我和小妹先走一步,大飞也早些回去!”
唐飞点头嗯了一声。白星辰牵起白染儿的手不再多说就朝家里走去,白染儿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黑影在家门口徘徊,不用想也知道是苦命娘担心我和大哥,才在门口来回不停地转着!
白染儿抱住苦命娘的腿就哽咽着道:“娘,我和大哥回来了!”
苦命娘听着女儿的声音不对,“染儿,你怎么了,回来就好!走,咱回家吃饭去!”说着,苦命娘就抱起白染儿走向家中!
三人回到家中,佝偻爹上前接过白染儿脸色一沉道:“辰儿,你妹子怎么哭了?”
白染儿赶忙答道:“爹,染儿没事,染儿只是因为天黑了有些冷!”
佝偻爹这才缓和下脸色,心疼地道:“你外面穿的短襦呢?”
白染儿暗缓了口气道:“我在山上采了些野果,将短襦包野果用了!”
白染儿不是骗佝偻爹,她的确是很冷,刚才被吓得像得了鸡爪疯似的浑身抖个不停,路上又冻了一路!
苦命娘赶忙又找了件短襦替白染儿穿上,白染儿才觉得没那么冷了,一会儿,苦命娘就端了碗热腾腾的栗米野菜饭过来喂白染儿。
白染儿也不再推辞,让苦命娘喂了她一碗热腾腾的饭后。白染儿向苦命娘微笑了下道:“娘,我困了,想睡觉!”
苦命娘心疼地摸了下白染儿的额头道:“染儿困了,就早些睡!”白染儿点头嗯了声,就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白染儿梦见那花蛇又活了,并且缠住她的腿不放。吓得白染儿想张口喊叫,可怎么也叫不出声来!白染儿拼命地蹬腿想甩掉那花蛇,可那花蛇像长到了她的腿上,无论她怎么用力甩,都甩不掉!最后那花蛇向她小腿肚上咬了一口,吓得白染儿大声哭喊:滚开!不要咬我!不要咬我!
苦命娘忙摇醒了白染儿道:“染儿,做噩梦了,别怕,没人咬你,娘在你身边!”说着,苦命娘就将白染儿搂进了她的怀里,不停地安慰道“染儿不怕!”
白染儿睁眼才知道刚才是在做梦,耳边是苦命娘不停地安慰声。白染儿感动得抽噎道:“娘,我梦见花蛇咬我,我好怕!”
苦命娘安慰地拍着白染儿的肩膀道:“没事了,你只是在做噩梦,不是真的!”
白染儿点头嗯了声,心想,这会天应该半夜了吧,娘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又忙一天了,不能再耽误娘睡觉。
白染儿感动得向苦命娘道:“娘,我没事了,天不早了,你也睡吧!”
苦命娘安慰着白染儿,“嗯!娘抱着你睡就不会做噩梦了!”
白染儿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白染儿不敢再接着睡,她怕睡着了再做同样的梦。白染儿的上下眼皮在打了n次架后,实在顶不住了,白染儿才沉沉的睡去!这次睡过去后,白染儿没再做噩梦,她不知道是真的睡在娘的怀里感到安全,还是为什么,总之,白染儿这次睡了个安稳觉!
白染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日上三竿,白染儿起身来到屋外,苦命娘正在编柳条筐,白染儿疑惑地问道:“娘,爹和大哥呢?”
苦命娘担心地望着白染儿道:“染儿醒了,身上还有哪不舒服吗?”
白染儿向苦命甜甜地一笑,“没有,昨晚就是被噩梦吓着了!不碍事的!”
苦命娘这才放心地向白染儿笑了下道:“我让你爹将编好的柳筐拿去卖了换些吃的,你大哥也跟着去了!染儿,你要是饿了,先吃俩你昨天采的野果,娘尝了下,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白染儿开心地道:“我去拿点给娘吃!”说着,白染儿就跑进屋里,抓了一把,舀了碗水洗了洗。
白染儿洗好后,拿着蹲在苦命娘的身边,向苦命娘的嘴里放了一颗,苦命娘开心地呵呵笑着,苦命娘这一笑,她脸上的皱纹像小沟似的一条挨着一条!
白染儿此时一点也不觉得娘脸上的皱纹丑,白染儿觉得这是世上最美的面容,这应该就是母性独有的美吧!
白染儿将洗好的野果,一会喂苦命娘一颗,一会自己吃一个,很快拿出来的野果就吃完了!
白染儿索性坐在苦命娘的身边,边看娘编筐,边帮娘递个柳条。白染儿帮忙递柳条虽说有点多此一举,但她想帮娘做点什么,这样她看起来也不算是个闲人。
苦命娘编的认真,白染儿瞧的有趣,正在这时,王牙婆气势汹汹地领着四五个无赖找上门来,四五个无赖一进门就将苦命娘手中编的筐用脚踢飞到半空,将娘好不容易弄好的柳条踢得满地都是,气的白染儿真恨自己为什么不会武功或仙术,要是我会武功或仙术那怕就是懂点皮毛也不会任由这帮泼皮欺负我们。
白染儿记得爹娘的叮嘱,现在的自己什么也没有,根本不是王牙婆的对手。白染儿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心字头上立把刀,我忍!
苦命娘连忙低头哈腰地向王牙婆讨饶道:“王牙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发发善心行行好,你就放过我们娘俩吧,孩子小不懂事,昨个冒然冲撞了你,触了你的眉头,惹你不开心!今个,我替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向你下跪了,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苦命娘说着就跪在地上向王牙婆砰砰砰地磕头,磕得苦命娘的额头上都流血了!
白染儿没想到苦命娘居然会这么做,她被这一幕震呆了!好半天,白染儿才哭喊着跪在苦命娘的身旁,“娘,你不要这样,一切都是女儿的错,你不要再磕了!”
白染儿哭喊了半天让娘停下来,可娘仿佛没听到她的哭喊似地,依然不停地向王牙婆磕头,鲜红的血顺着娘的脸颊滴落下来!
王牙婆就那么冷冷地望着哭喊的母女俩,白染儿实在没办法了,跪爬到王牙婆的脚下,泪水涟涟地向王牙婆哭喊着求饶道:“我错了,求你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们吧!”
第十五章:委曲求全
白染儿的大脑此时混沌一片,她的心像被万马撕扯般粉碎一地,心痛如万箭穿心。白染儿麻木地向王牙婆磕头求饶,乞求王牙婆能放过他们一家,鲜血顺着她苍黄的脸颊直流而下!
母女俩在磕了n个头后,王牙婆才高傲地抬起她的肥猪蹄狠命踩到白染儿的纤细小手上,王牙婆的肥猪蹄不停地碾着白染儿的右手,直到白染儿的小手稀烂,王牙婆才停止转动她的肥猪蹄。王牙婆张开腥红似血的厚嘴唇嘿嘿冷笑道:“死丫头片子,敢和你姑奶奶作对,今天先给你个教训,以后再惹我的头上,仔细你身上的皮!”
白染儿连连磕头哽咽道:小的再也不敢了,漂亮仙婆婆,求你放过我这次吧!“
王牙婆这才得意地歪扭着两瓣肥臀走向门外,四五个无赖骂骂咧咧地也跟着王牙婆走了。
白染儿愤恨地瞪着肥猪婆离去的方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这笔债!王牙婆你可要好好地活着等我收拾你!哼!我不就是因为无钱无权无势才遭你如此欺压吗?从今往后,我---白染儿就为钱权势奋斗不息,我就不信我会连倒两辈子霉!
苦命娘看那王婆子走了,她顾不得头上还在流的血,一把抱住傻愣在当场的白染儿道:“染儿,你醒醒,你别吓娘啊!”苦命娘抱着白染儿呜呜呜地大声哭起来!
白染儿听着耳边苦命娘呜呜地哭声,她抽噎着声音道:“娘,你别哭,我没事!”
苦命娘看女儿说话了,才擦了下眼泪叮嘱白染儿道:“娘,不哭了,染儿也不哭了,王牙婆的气这次出够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寻咱们的麻烦,但以后你做事还得小心谨慎,千万不可大意!至于那王牙婆,能避讳咱就避讳着点,知道吗?
白染儿点头嗯了声。苦命娘心疼地望着白染儿被碾的血肉模糊的小手,“走,娘先给你洗下伤口!”说着,苦命娘就舀了些清水细细地帮白染儿将满手的泥、血清洗干净;弄完了手,又将白染儿的小脸洗干净。
苦命娘将白染儿收拾干净了,才清洗她泥血混杂在一起的额头。白染儿记得荠菜有止血的作用。
白染儿望着疼惜她的娘道“娘,你将野菜叶捣烂,把野菜汁涂到伤口上,再找块布帮我包好,就没事了!娘,我不疼!”
苦命娘疑惑地望着白染儿道,“染儿,涂这野菜汁能管用吗?”
白染儿安慰地向苦命娘道:“娘,我看见别人涂过,我也不知道管用不,试试看吧!没准管用呢?”
苦命娘照白染儿的意思将野菜捣烂,将野菜汁帮白染儿涂到手上和头上,然后回屋找了块干净的粗布,帮白染儿将手和额头包好!
白染儿看娘把她的伤口包好了,让苦命娘蹲在她的旁边,把剩下的野菜汁涂到娘的额头,并将粗布包好娘的额头!
白染儿刚帮娘包好额头,佝偻爹提着栗米从外面回来了,佝偻爹望着母女俩额头上都缠着粗布,女儿的小手也包着粗布,旁边的木盆里鲜红一片。佝偻爹怒目圆睁地骂道:“孩他娘,是那个混蛋打的?我去给他们拼了!”
苦命娘赶忙拉住佝偻爹道:“孩他爹,你先别生气,听我给你说!”苦命娘就将王牙婆来家闹事的经过向佝偻爹说了一遍,完了,苦命娘接着道:“孩他爹,这次咱就忍气吞声算了,那王牙婆今日算是出气了,日后应该不会再找咱家的麻烦,再说咱也没实力和那王婆子斗,咱也斗不起,难不成还要为争这口气,赔上我们的性命不成?我叮嘱染儿以后见那王婆子了,离那王婆子远点,这事就算是平了得了!孩他爹你说呢?”
佝偻爹重重叹了口气,“唉!现在只能忍气吞声了,染儿,记得你娘的话,以后离那王婆子远点,清楚吗?”
白染儿重重地点头嗯了声,“爹,女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鲁莽行事了!”
佝偻爹怜惜地望着白染儿:“染儿,过来让爹瞧瞧,伤的重不?爹刚换了点钱,爹带你去让郎中瞧瞧,好好的手千万别弄废了!”
白染儿感动地走到佝偻爹的身边,“爹,不碍事,就是弄破了些皮,我让娘擦了点野菜汁,现在不怎么流血了,等结痂了就好了,不用看郎中!”
佝偻爹望着懂事乖巧的女儿心里纠结的很,不带女儿去看郎中,怕女儿的手落残,带女儿去看郎中,刚卖了几文钱换了点栗米已所剩无几!也不知够给女儿看手伤不,即使看了也没钱为女儿买药敷伤!
白染儿望着眉头纠结成川字的爹道,“爹,你别发愁,女儿的手没事,你看还能动呢!”
说着,白染儿向佝偻爹绽开明媚的笑容,令受伤的右手不断地握住再展开。
佝偻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染儿乖,爹知道你的手没事,快别乱动右手,别伤口刚不流血,经你这一折腾再裂开流血就不好了!”
白染儿知道爹的无奈与苦衷,听爹这么一说,她不再摧残她那只伤痕累累的手。其实,白染儿受伤的右手动一动都疼的要命!
苦命娘收拾好被无赖踢得满地都是的柳条和柳筐后,心疼地望着白染儿道:“染儿,饿了吧,娘这就给你做饭去!”
苦命娘将栗米拿进灶屋,忙里忙外的洗米做饭,突然,苦命娘向佝偻爹喊道:“孩他爹,你过来,昨个辰儿打了只野山鸡还在这呢,你过来将鸡杀了,给染儿炖炖,压压惊!”
佝偻爹嗯了一声走进灶屋,将野山鸡拎了出来。不一会儿,苦命娘烧开了水,用木盆盛了半盆开水端了出来。佝偻爹将野山鸡烫了后,将鸡毛拔下来!
白染儿蹲在旁边看佝偻爹拔鸡毛,野山鸡的鸡毛非常漂亮,是那种墨黑毛中偶尔夹杂几根鹅蛋黄的颜色。白染儿望着扔在一旁的黑鸡毛,心想:将这些鸡毛扔了怪可惜,不如把他们收拾起来,做个简易毛笔和简易毽子玩玩,其余的就攒着以后**毛掸子或鸡毛扇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