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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咱们吃没关系么?”俏儿一听到供果有些惊怕,若无皇上赏赐食用供果可是死罪。
“琼耀国离咱们这远着呢!难不成他们还会为一个哈密瓜跑来抓咱们?吃饱撑的。”我毫不在意的懒懒道。
“公主说这叫哈什么瓜?”俏儿疑惑的看着我,迟疑着插了片果肉拿在手里观察,我愣了下,好像在这个世界不叫“哈密瓜”叫什么“圣蜜果”。
“哈密瓜是我给这个水果起的别名,其实它叫圣蜜果。”我淡淡解释,睨了俏儿一眼:“别看了,水果又不是用来看的,是用来吃的。”
我眼神撇过迟暮身上,见他只是垂着眼静静端坐在位置上,我抿了下唇,迟疑了下,坐直身,拿了支竹签插了一片果肉递到迟暮前面,温和道:“来,尝尝看。”
迟暮轻轻抬眼向我看来,清冷的眼眸中带上丝诧异,看了眼果肉,再看向我,眼中似带上丝轻松,小心接过轻声道:“谢公主。”
“别客气,跟我们在一起随意一些。”我发现迟暮不论何时都小心谨慎得让人心疼,言行举止无不透着严谨。
迟暮轻轻点了下头:“是。”小心的咬了一口果肉,一小口一小口认真的吃着。
我在心里无奈叹息一声,发现其他三人都有些惊诧、奇异的看着我们,我微微蹙眉,又懒懒侧靠躺下:“看什么?”
“呃……没什么。”俏儿第一个快速回过神来,垂眼吃水果,惊喜的叫了起来:“哇,好吃。”
炎渝鄙夷的横白我一眼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话,让马车内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又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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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不懂温柔?
“没想到公主还有对男子如此温柔体贴的时候,能让公主如此实在不易啊!”炎渝嘲讽意味十足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愣住,左枫跟俏儿不约而同的向迟暮看去。
其实我知道炎渝这话就是单纯的针对我,讽刺我,其实也并无恶意,他一直都是这么跟我说话的,或许我可以理解成他是在吃醋?但后一句却容易让人误会他是在嘲讽迟暮。
若我温柔体贴的是另一个男子,那也没什么,可偏偏是我之前厌恶无视甚至恶整的迟暮,偏偏迟暮又是一个清冷严谨、总是小心翼翼的孤僻性格,其他人或许不会在意炎渝的话一笑而过,但迟暮这种人明显不适应听到这种话,会因这句话而生出许多负面的情绪。
果不其然,迟暮浑身僵硬了下,整个人紧张了起来,举着手里剩下的一大半果肉,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虽整个人似如常般清冷,但捏着竹签的手因紧张纂紧,瞬间就将马车内的轻松捏紧。
炎渝看着对面迟暮的表现,微微拧眉,迷人的桃花眼闪过一丝懊悔,粉嫩的唇动了动终究是什么都没说的将头偏向了一边。
我长长叹息一声,缓缓坐正,灿然一笑,悠悠道:“渝渝啊,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对你没温柔体贴过么?说什么不易?本公主不一直对人都很温柔体贴的?尤其是对你,是不?”炎渝悠悠回头瞪我一眼,眼神轻轻从迟暮身上扫过。
“迟暮,手放松,伤还没好呢!你别紧张也千万别乱想,渝渝他就这样,心直口快,并非是针对你,而是仅仅单纯的针对我,都是我给惯的,他对我说话都这样。习惯就好了。”我看着迟暮缠着纱布的手指头有点心疼,自然随意的为炎渝解释。
迟暮轻轻抬眼,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疑惑而探究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炎渝一眼,轻轻垂下眼去,点了点头,也不知他是否真的明白,像他这种在女皇的淫威下接受着传统尊卑教育长大,又从未与外人接触过的男孩。定十分无法理解。一个身份仅是夫侍的男子居然敢用如此态度对身份贵为公主的妻主。
“渝渝啊!”我缓缓地拿了支竹签。插了块果肉,微笑的朝炎渝递去:“来,让本公主温柔体贴你一下,免得你心里曲解本公主不懂温柔。”
炎渝转头嫌弃的看我一眼。瞥了眼我送到他面前的水果,偏过头去,果断决绝:“不要。”
“来嘛!”我拉长音,朝左边挪了挪,向炎渝欺身,将水果送到他唇边,炎渝抿紧了唇,不断闪躲,我俩就这样闹了一会儿。
水果几次碰到炎渝的唇。那家伙紧抿着唇死活不就范,我无奈败下阵,好好坐回原位:“真是一点都不领本公主的柔情,你不吃算啦,我自己吃。”
将一块水果吃完。发现所有人都怔怔看着我,我纳闷环顾四人一圈,俏儿看着我笑得揶揄而暧昧,炎渝接触到我的眼神,猛的偏过头去,侧脸羞红,左枫如春风的微笑似带着丝无奈的宠溺与无限包容,迟暮看着我疑惑的眼眸,眨了下眼,轻轻垂下眼去,绝美的小脸微红。
我将竹签放下,看着众人的反应,有些后知后觉的想到,刚刚那块水果碰到炎渝的唇不止一次,所以……一不小心这气氛就暧昧了……我这种行为在他们眼是算什么?
于是,我想将气氛调节轻松的计划失败,我似乎不止一次这样将气氛越调越……糟?
算了,我还是睡觉吧!于是,我很顺口的问了句:“你们谁要跟我一起睡?”
气氛似乎更那啥了,好吧!我真的什么都不说了,懒散的侧躺在了软塌上,我还是睡觉吧,在马车上睡觉有一种很不一样的舒服感。
我的马车比普通马车要稳上许多,再加上行走的是平坦的官道,马车行驶间摇晃的幅度很小,有一种睡在大摇篮里的奇妙感觉。
我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婴儿时代,年轻的爸妈蹲在摇篮前笑得十分幸福的逗着我,我看着爸妈咯咯直笑,突然眼前的爸妈渐渐变了模样,很穿越的成了古装的一男一女,两人冷冷的注视着我,他们的容貌也在我眼前变得清晰,赫然是女皇跟花瑾,只见女皇勾唇一笑,伸手朝我的脖子掐来,我惊恐不已却毫无办法,连挣扎都是一种奢望,而面对女皇的暴行,花瑾只是在一旁冷冷看着,面无表情的仿佛身处于另一个世界,看着与已无关的东西。
“不要。”突然一道惊急焦虑的男声从两人身后响起,是一个很陌生的男声,却让我非常有好感,忍不住想要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我竟在他声音中听到了浓烈的心疼!
可,女皇根本不为那声音所动,脸上的笑容冰冷而邪肆,手上更加用力,我惊恐万分,我不想死,我不想,我拼劲全力大叫着“不要、不要”却惊恐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我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不要。”我猛的睁开了眼晴对上左枫关怀担忧的温柔眼眸,“公主,你没事?是不是做噩梦了?”
“枫。”我狠狠呼吸着,有些无意识的呢喃:“是啊!我做噩梦了,梦到我被人掐死了。”我缓缓闭上眼睛,我要好好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
“公主,公主。”左枫跟俏儿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个不停,我缓缓睁开眼睛:“我没事。”
“公主,怎么了?”小果掀开车帘一脸紧张的向我望来。
“小果!”我依旧有些迷蒙,抬手覆上额头,轻轻吐出一口气,摇摇头:“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只是梦中的感觉实在太过真实,真实得仿佛曾发生过一般,却随着我越来越清醒,梦中的画面又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
我的眼神环顾马车一圈,见大家都担忧的看着我,气氛似乎有些沉重,我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玩笑道:“被掐死的是我。又不是你们,都安心吧!”
“呼”一阵寒风吹过车厢,使得车内气氛瞬间冷凝。
“公主。”炎渝瞪着我,似怒似惊恐的轻喝一声,我转头向他看去,只见他唇动了动又没说出什么,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似乎有些哀伤、生气,我不懂他为何生气?也不懂他为何哀伤?
我漫不经心而慵懒的道:“渝渝,你干嘛生气呀?开个玩笑嘛!再说了。若是我死了。就不能再惹你生气啦!对你来说不正好嘛!”
“你!”炎渝猛的转过头来瞪着我。桃花眼中水光氤氲:“是呀,你死了对我来说正好,所以你快点死。”说完一咬牙偏过头去,可我却正好看到一滴晶莹就那样毫无预兆的滑出他的眼眶。
我把炎渝气哭了?不应该呀!我也没说什么嘛。他干嘛要哭啊?我百思不得其解,表示自己好迷茫好无辜,好有成就感,呃……
“公主,你别那样说好不好?”俏儿看着我声音也哽咽了起来带着害怕与祈求,眼泪盈满了眼眶。
嗯?
这是怎么的呢?
我纳闷的看看左枫又看看迟暮,两人的表情也都不太好,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因他们心里莫名的哽痛起来。
“公主。”左枫幽幽看着我,温柔亲和的眼眸中带着淡淡的忧:“公主对自己生命毫不在意的态度让我们很担心。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公主离我们好远,好像公主真的突然某一天就会消失不见,余留我们,那样我们怎能安心?”
我愣在了左枫的话中,我有给他们那样的感觉?我竟然会给他们那样的感觉?我已经做好了随时消失的准备了吗?我已经有了将生死置之于肚外的豪气了吗?若那一天真的到来。他们会如何?会难过吗?会怀念我吗?
“公主,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能永远在一起的是吗?”俏儿焦虑而忧急的看着我,朝我伸出手,似乎想要急于证明什么。
我缓缓眨了下眼,缓缓抬起手抓住俏儿的手,微微一笑:“嗯。”永远的梦或许也可以偶尔做一做吧?
俏儿安心的咧嘴一笑,不舍的收回手,笑得如同得了糖的孩子:“公主的手好暖。”
“好啦!都开心一点,我们是去玩呢,别人都说梦是反的,所以,都别担心,没事没事,我就随口说说而已,玩笑嘛岂能当真。”我坐直身满脸的轻松,虽说我调节气氛常常失败,但秉着败不馁的良好精神,誓必要将气氛调动得轻松欢快起来。
还没等其他人有所反应,小果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公主,走了一个时辰,前面有一家茶庄可要停车休息一二?”
“好呀!停车休息一下吧!”我在心里大叫一声“好”淡淡回答,正好下车放松一下,刚刚的事也能就此轻松揭过,非常不错。
马车缓缓停下,没想到这一坐就过了两个小时,我还是头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我靠躺在软塌上还好,他们几人就一直那样坐着曲着脚定是很不舒服,正好下车活动一下筋骨。
我最后一个下车,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看着四周郁郁葱葱的森林,整个人感觉舒爽不少,从都城出来后,官道两边不是农田就是森林,环境相当不错。
前面右边一家不大的茶庄,里面摆了近十张八仙桌,坐了六桌客人,生意还不错,我心想。抬起眼,想看下茶庄的整体,意外的在茶庄屋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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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章:炎渝VS玉笛
屋顶上的人迎风而站,一动不动的眺望远方,一头中长的卷发在风中飞扬,我有些汗颜的看着屋顶上的人,与大家一起走到茶庄下,屋顶上的人依旧如雕塑一般,让我忍不住怀疑难不成是高拟真的雕塑?玉笛牌避雷针?
屋顶上的人猛的转过头向我看来,吓我一跳,只见他面上闪现惊喜,咧嘴一笑,张开双臂,向我跃来:“公主……”
看着玉笛朝我扑来这架势,非得将我压成肉饼不可,没有犹豫的立马退开,玉笛落在我原本站的位置,没看到预想中趴倒在地的人饼画面,只见玉笛轻巧落地,脚尖在地上一个回旋,以一种绝对的速度张开双臂向我扑来。
玉笛的动作实在太快,将本就怔愣中的我从侧面抱个满怀,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脖颈里如大型宠犬般蹭了蹭,我有些无奈,在周围人僵硬的表情中把玉笛拉开。
这可是封建的古代呀,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而且玉笛那一身短褂热裤就已经很雷人了好么?今天的玉笛一身亚麻色,纯萌不已,因被我拉开而不满的嘟起了嘴,用能将人萌晕的灵动眼眸闪闪的看着我。
虽然我心里果真被他萌到,但表面不所动,微微挑眉:“你怎么在这?一个人吗?还站在屋顶上去当雕塑?”
“幻把我从马车上丢下来了。”玉笛无比委屈的看着我。
“你不会又看着幻流口水了吧?”说到这我就想笑,玉笛喜欢一切在他眼里美的东西,记得上次我们在东明湖游泳,这厮愣是看着一身湿漉漉的幻双眼红心的直直盯着他流口水,眼神之露骨,就像狗看到了骨头,张开双臂就想去抱幻,嘴里还嚷着:“让我添添。”
当然他不可能碰得到幻,在幻更加妩媚清澈的眼眸下,玉笛浑身一个激灵。被色相蒙蔽的内心瞬间清醒,逃得不见踪影,也在那时我更加感觉到幻的不同,感觉到玉笛对幻发自内心的畏惧。
玉笛羞涩的看我一眼,对手指:“是他自己不小心把茶水洒胸膛里了。”
“所以你又对他起色心了!”我毫不留情的将玉笛的心思戳穿。
“我没有。”玉笛瞪大了眼开始绞手指:“我怎么会敢对他起色心?我只是欣赏,美的东西本来就是让人好好欣赏的嘛!”
“东西?你敢说幻是东西?”我给了玉笛一个“你小子胆挺肥”的眼神,玉笛立马惊惧而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看着他那萌犬一般的眼神,我心情大好,轻轻撞了一下他笑得如狼外婆似的问:“借你两胆你敢不敢对他起色心?”
“咦?”玉笛大大灵动的漆黑眼眸浮现闪亮的喜色。不知想到什么又立马黯淡下去。赶紧猛摇头:“不敢不敢。”
好嘛!玉笛是说不敢对幻起色心。而不是不会起,嗯,我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公主,你们是去红枫镇吗?我跟你们一起去好不好?”在我不注意间。玉笛就抓住了我的手臂撒娇的摇晃了起来。
卖萌可耻啊亲!不过姐喜欢:“好啊,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吧!”
“太好喽!”玉笛欢呼一声,抱着我的手臂:“我们现在是去喝茶吗?”玉笛的声音如玉击声般清脆,带着丝丝金属感,十分悦耳,我发现我并不反感他的亲近。玉笛就像一个可爱有活力的小弟弟,便也就任由他抱着我的手臂,将头靠在我肩上。
我这才发现,我的小伙伴们站在旁边表情各异的看着我们。包括茶庄里的茶客,仿佛被我们吸引掉了所有的注意力,呃……不应该说我们,而是玉笛。
我眼神在小伙伴们身上转一圈,正想跟他们相互介绍。
炎渝瞪了我跟玉笛一眼。一副羞与我们为伍的模样,冷哼一声朝茶馆内走去,才走了两步浑身僵硬的停了下来,转身往回走:“不休息了,直接走吧!”
呃……这是怎么的?
我扭头看了眼茶庄内,发现里面六桌客人眼神如狼的盯着美男们,我微微挑了挑眉,明白了为何炎渝要返回,且面色有点便秘的感觉,我好想笑。
“那我们就不去茶庄喝茶了,反正马车上有茶点,不过,你们有谁要嘘嘘咩?”我发誓我的问题完全是出自对他们的关心,为他们正常的生理考虑。
炎渝向马车走去的背影僵硬了下,脚步微微踉跄,回头狠狠瞪我,面带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