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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沉鱼趴在车窗口看着外面一张张印着红光的笑脸叹息一声,淡定道:“多亏了五哥及时赶到,不然哪能这么快回来看这些人发|春呢!”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瞟我。
我睨了沉鱼一眼,前面一句说的倒是不假,只是后面一句……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跟淳于寒烟之间发生了什么嘛!”幻霸占了我侧靠的位置,我就舒服的靠在幻的身上,幻拿手指卷玩着我的一缕长发,我就卷玩着迟暮的一缕长发。
“然后呢?公主你终于开窍了准备跟我八卦了吗?公主你跟五哥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激烈的交锋,你们之间相爱相杀的戏码准备要演到何时?公主对五哥在危难之时及时出现鼎力相助有何看法?公主对五哥这样一个英雄人物有何评价?公主你们回来时五哥没有跟着回来,他是被袍灰了还是公主你把五哥气走了?”沉鱼瞬间将放在窗外的呆木视线转到了我身上,手里若握个话筒沉鱼就是非常专业犀利的娱乐记者。
我嘴角抽了抽,额头的井字在猛烈的闪动着:“臭和尚你敢不敢再八卦一点?”
“敢啊!”沉鱼淡定点头:“说真的,公主准备什么时候把五哥收了?我觉得五哥对公主绝逼是真爱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那是多么珍贵啊!公主可不能放过一定要牢牢抓住哪!虽然五哥这人臭屁了一点,但邪魅狂狷的设定大概就是这样吧,作者的心思你猜不透啊猜不透,五哥这人是狂傲了点,但奈不住人家有那个实力嘛,所以都是可以理解与包容的嘛……”
沉鱼还在那balabala……我受不了的抚住额头,这种乱入式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喂?不过话说回来,淳于寒烟对我到底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思呢?这个神出鬼没的男人到底准备做什么?每次都是忽然出现然后就那样什么都没留下的离开,真是正如轻轻地我来了又轻轻地走了,挥一挥衣袖劳资不带走一片云彩。
当晚,我是跟迟暮一起睡的,沉鱼原本很不服气,他说他也受了伤也需要我的安慰与陪伴,为何我只给迟暮不给他,后来又说,好吧,迟暮是他心中新晋的男神,既然是二哥男神那么他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甘拜下风。孔融让梨的故事不是告诉我们要懂得谦让嘛!
我当时对他只剩下无言以对只能在内心默默吐槽,什么叫你没话说?你已经说了很多了好么?
在桃花镇我们待了七天,每一天都出去凑热闹,虽然迟暮他们受了内伤,但有内力的人不是太重的内伤再加上幽羽的绝顶的药,修养一晚第二天便生龙活虎起来。
离开桃花镇的前一晚,幻从宅子后院桃树下挖出了两坛酒,十年前他来到桃花镇,在桃花镇买了这处宅子亲手酿了几坛桃花酿,再亲手埋下。
在桃花镇每户人家的父母都会为自己的子女酿桃花酿,最少埋上个十年,等子女成亲时拿出来喝,那时幻已无父无母,在听到这个说法时他便独自一人酿了酒。
那晚,幻端着酒碗望着天空明亮的弯月说:“那晚的月亮也像今晚这样,很弯也很亮,原本我没打算酿酒的,但也许是月色太美……那时的我根本没想过有一天能将这酒挖出来喝。”
幻笑着对我说:“还好是酿了,也碰到了能让我将酒挖出来的人。”那一晚等其他人都去休息后,我跟幻就在银白的月色与纷飞的粉色桃花下尽情的尽情……
我们的行程又平静的过去了几天,这几天我们深深感受到了什么叫春雨绵绵,偏偏出了桃花镇之后有三天是需要在路上度过,官道开在延绵的山林里,两旁除了树木还是树木,不过在树林里大概会有些小村庄,除非迫不得已我是非常不喜欢到不认识的人家里借宿的,更何况我们这么多人。
第四天的时候我们抵达了京都往西第二大城下的边界小镇,在小镇里休息了四天看着天气变好才再度启程。
不过从这个小镇再往西又要三天才能到另一个小镇,而这一边也渐渐没那么太平起来,比如现在,一群山贼打扮的人从树林里窜了出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天空阴雨绵绵,也真是难为他们这种天气还出来打劫,真是不管做什么职业都不容易哪!
“晚上估计会下大雨。”沉鱼从车窗探出头去望着天空说了这样一句,再缓缓把头收回来看着我道:“公主,我们让他们把我们劫走吧!树林里湿哒哒的不适合过夜,今晚就去山贼窝里将就一晚算了。”
我默默黑线了下,看向其他人:“你们觉得呢?”
“小鱼这提议不错。”幻第一个点头。
“可以。”左宣也赞同,其他人同样没意见,一个二个把山贼窝当成自家后院似的。
于是,在外面的山贼等得不耐烦再度放狠话时,沉鱼钻出了马车,我本以为他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服那些山贼,会balabala说上一大通,却没曾想他一出去一个字不说直接动手,非常野蛮非常狂霸的用暴力将那些人制服,再如个超然高洁的高僧般淡定道:“在前面带路回窝。”
马车在一群倒霉催的山贼的带领下继续前行,沉鱼钻回马车,我惊悚的看着他:“我以为你会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将他们制服的!”
“那岂不是浪费口水,不管用什么方法结果是令人满意的就是,对付山贼有什么比暴力还来得快?”沉鱼说得十分理所当然:“怎么样公主,刚刚我很帅吧?”
“嗯嗯。”我点头:“非常帅。”
沉鱼一偏头,面瘫脸上写上忧郁两个大字:“其实我是非常讨厌暴力的人,但又非常喜欢武力,好矛盾啊好矛盾。”
山贼的贼窝自然都是在山上,从大路拐进小路一直往上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我们才到达这伙山贼的山寨,山寨看起来特别简陋,一色做工粗糙的木房,照沉鱼的话说就是,没有一点山寨该有的威武霸气,粗犷倒是满满的。
沉鱼一下马车看到眼前所谓的山寨就挑剔道:“啧啧,你们这安全设施也太烂了,这也能叫大门,一推就倒好么?也亏得你们能在山头上当山贼啊!简直是丢山贼的脸哪,这附近其他同行就没有来吞并你们?啊,看看你们这,估计根本没哪家山贼愿意吞并你们,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说得那些山贼无地自容,愧疚难当,点头哈腰干笑连连。
“娘……”
一声清脆的童音将那些山贼从沉鱼的魔咒之下解救,只见一个大约五六岁的男童欢快的从大堂跑了出来扑到了为首的那名妇人怀里。
男童扑到他娘怀里后才发现我们,黑溜溜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瞅着我们小声问:“娘,他们是谁啊?”
“他们……呃……他们……”那山贼头目浑身僵硬满脸尴尬不知该如何介绍。
“小家伙,我们是路过的商人,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又要下雨了,这不,来你们这借宿一晚。”沉鱼看着小男孩和蔼的道,不过他顶着一张面瘫脸瞪着呆木的大眼睛这和蔼的效果似乎根本无法传达到小男孩那里去。
只见小男孩害怕的往他娘的怀里缩了缩,这时从大堂又跑出来了几个小孩。rs
第三三零章 新的发现
那些跑出来的小孩有男有女,大概都在五到八岁之间,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瘦黄模样。
一时间整个山寨门口只剩下叫娘的声音,小家伙们扑到娘亲的怀里叽叽喳喳欢快的说个不停,比如说今天摘到很多野菜啦,采到很多蘑菇啦,还摘到野果子啦!
我们看着这其乐融融的画面不免有些愕然,面面相觑过后沉鱼询问:“你们这是?”
“哎!”山贼头子叹息一声满面愁容,将小家伙打发去跟其他的小朋友玩,引着我们往大堂走去边道:“其实我们这也是第一次下山打劫,我们也不想当山贼的,实在是迫不得已才……”
从山贼头子陆大力口中得知,他们原本是山下一个村子里的村民,五年前一个叫“秦真派”的江湖门派在这一片成立,那个门派常年强迫性的征收年轻的弟子,还要求村子里每家每户每月上交一定份额的钱粮,前半年还好,但到后面要求的越来越多,陆大力他们这村子人口不多原本生活虽不算富足却也过得去,后来因“秦真派”的关系他们无法再在村子里生活下去,集体搬到这山上来,守着这一个山头过日子。
四年多来他们开垦土地种菜,再加上到山上打猎砍柴去卖,山寨里老老小小上百来人自给自足日子也过得下去,可是在前些日子山寨里许多人都生了病,这种病有一定的传染性但也能治,死亡率并不高,可惜他们没钱请大夫买药,无药救治的话,那么那些生病的人便只有死路一条。
“原来如此。”沉鱼了然点头:“不过你们第一次打劫就打了我们,也不知该说你们没眼力见呢还是有眼力见,不过不得不说你们运气挺好,我们这里有大夫,作为借宿的报酬可以让他给你们看看。”
沉鱼转头询问的看向幽羽,幽羽同意的点了下头。
“真的?”陆大力欣喜而激动的看着我们接着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站起身朝我们鞠躬一礼道:“真是对不起各位了。”
“好说!”沉鱼随意的摆了摆手:“把我们住的房间安排好一点就好了。”
“好好好!”陆大力连连点头:“那是一定的一定的。”
“你说的那个“秦真派”在什么地方?”左宣淡淡询问。
陆大力看向左宣愣了下,急忙回过神来面色微红尴尬的轻咳一声道:“就在山里面,在这里后山的边上还隐隐看得到的,不过下山进去要走一个半时辰。”
“那个门派现在人多不多?”左宣又问。
“有多少人不知道,反正他们在本地征人大概都是送到别的地方去,这里每一个被他们抓走的人都再也没看到也没了消息。平时他们也不下山走动,就是每个月一到月中就派些人下来到处收钱收粮,给不起的就打不给的就抢,比土匪还凶恶。”
左宣听完目露思索,看向幻淡淡道:“你怎么看?”
“有必要去查探一下。”幻淡淡回答。
我淡淡看了两人一眼,默默扭头看向幽羽,再转头看向陆大力道:“那些生病的人在哪?快带大夫去看看吧!”
陆大力带着幽羽去看病人,沉鱼跟玉笛也跟了去,不一会儿,另一名女子带我们去收拾好的住处休息。
我没想到大堂后面的面积竟然那么广,俨然一个环境优美的小村庄,虽然居住的房子建得十分粗糙但却透着一股宁静祥和的温暖。
现在或许不该再说山贼而是村民,打听之下得知,陆大力是村长,而现在带我们去住处的是副村长,副村长带着我走到了一栋有着四间房的一层木房前,拘谨而恭敬道:“这是村里最好的房子,还有旁边那三间就差一点,都已经收拾干净了,各位请吧!有什么需要可以到那边找我们。”副村长指向对面一排木房。
“好,麻烦了!”我温和的道谢,副村长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告辞离开,在得知他们并非真的山贼,而且那般自强不息,说实话我同情他们的遭遇也挺佩服他们。
这栋房屋四间房,其中一间是大厅,三间卧室,房间收拾得很整洁东西虽旧虽破却很干净,我在房间转了一圈回到大厅,没一会儿,沉鱼他们就在村长的带领下回来。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站在大厅的窗户边,侍卫在将马匹安顿好后训练有素的守在房子外。我真想不通像我们这样规格的队伍,陆大力他们怎么敢跑出来打劫我们,果然是被逼急了吧!
“那些人根本就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沉鱼边走进大厅边道。
“中毒?怎么回事?”我询问的看向陆大力。
陆大力一脸懵懂不知:“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们前些天去镇上集市卖柴,原本还好好的,过两天就开始不舒服起来,原本还以为是感冒,但没想到越来越严重,后来我们就去镇上找大夫,但大夫一听这症状就说是什么什么传染病,最近很多人都生了这种病,他那里有药但是每一副药要十个银币,一个人要吃三副药才能治好,我们平时就卖卖柴卖卖猎物,根本就没那么多钱抓药!可没想到是中毒?”陆大力仍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看沉鱼又看看幽羽。
“既然我们大夫说是中毒,那必然就是中毒了。”我肯定道,看向幽羽:“能解吗?”
“嗯。”幽羽看我一眼点了下头。
“小羽说就是非常简单的毒。”沉鱼走到厅中在椅子坐下道:“小羽给他们吃了解毒丸,明天就能痊愈。”看向陆大力问:“你们镇上有几家药铺几个大夫?”
“三家药铺,七八个大夫吧!”陆大力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沉鱼老实回答。
“你说你们这附近的村镇上许多人都生了这种病?这三家药铺都有能治病的药吗?”沉鱼又问。
陆大力点了点头:“都有。”
“若是如此。”玉笛跳到我旁边的窗沿坐下:“那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以此牟利。”
陆大力待了一会儿告辞离开,我们礼貌的拒绝了她给我们准备晚饭,一群人聚集在了大厅。木房后有厨房,原本就是要在山间过夜,我们还有准备着适合快速烹饪利于储存的干货,在饮食上我们可不会亏待了自己,及时是出行带的食物也不会只是简单的干粮。
命人准备晚膳,在这里需要特别说明的一点是,侍卫里有两名幻特别安排的厨师,既是侍卫又是厨师,不得不说这年头多才多能才混得开。
“我觉得这事肯定是那个什么“秦真派”搞的鬼。”沉鱼道。
“这五六年来,像“秦真派”那样的小门派在各地崛起,像这样用毒让人误以为生病的事件也时有发生,但那些事发生的规模不大时间不长,并没惊动到官府,没引起人们的重视。”海棠靠在门边懒懒道,“那些小门派征收年轻弟子,平时也不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就像真的只是建立一个门派,弘扬本门的武艺,但他们又很少在武林中走动,平时就在门派里集体训练。这些小门派看起来似乎没有一点关系,不过,就我们最近的调查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能知道他们背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若是这样的话。”我微微蹙眉思索:“就是有人在背后密谋着什么了,而且还是如此长久的布局,其目的绝不简单。”
“对方行事谨慎,这么些年也没见他们做什么特别的事,我们现在也还没能调查出他们幕后之人,至于他们准备干什么就更加无从得知了。”幻耸了耸肩道。
“这事我们要不要管?”沉鱼平板的声音里带着丝兴奋:“去把那个什么“秦真派”血洗了,再将那些跟他们有关联的小门派一个一个的灭了,不管那人有什么阴谋都得告吹。”
“和尚,你是开玩笑的吧?”我带着黑线翻了沉鱼一个白眼。
“当然了!”沉鱼淡定回望我:“不然我真那么血腥么?贫僧可是普渡众生从不轻易杀生的和尚啊!”
“一边去!”我嘴角抽了抽。别人正谈正事呢,你乱入什么?
“武林大大小小的门派众多,向来明面上武林跟朝廷井水不犯河水,若是我们对其中一家门派动手,那就会引起其门派的不满,武林事武林管,现在这事我们就不必管了,暗中调查一些这小门派为恶的证据送到武林盟主那里,让他们来解决吧!”左宣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