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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自己还是等一下去打扰好一点。于是一个人挥着手臂,在医院转悠,不一会儿就转移到了生/殖/科。本想回走,却想起了自己的兄弟抬不起头这件事。只好硬着头皮去找医生给自己看一看。
来到生/殖/科医生办公室外面,聂云敲了几下门,里面就传出了声音:“请进!”
听着这个声音,聂云有点愕然,因为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听来,年纪好像还不是很大。一时间有点为难要不要进去,毕竟是女人啊,很难为情。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心一横,牙一咬,为了自己的兄弟在难为情也要进去啊。当下推门进入,果不其然,聂云第一眼,就见到了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女医生。
这女医生瓜子脸,皮肤白皙,留着乌黑的长发扎在身后,柳眉杏眼,戴着一个眼镜,巧鼻子小嘴。年纪约摸三十五六的样子。穿了一件白大褂,正在给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解答问题。
女医生看了一眼聂云,说了一句:“你等一下。”
聂云很是识趣,走到边上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听着这男人和医生的谈话,听了一会儿算是知道了,原来这男人是一个煤矿老板,前些日子娶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可是自己的兄弟短小,过夫妻生活不和谐,经常为此吵架。㊣(5)所以今天来咨询看能不能再次发/育。
听着这些,聂云有点好笑,心道:你妈是你爸的!你都五十岁了,还要再次发育,不是痴人说梦吗?
约摸十来分钟后,医生给这男人开了点药,嘱咐道:“你回去后,按时服用,应该有所帮助。”
男人点了点头,拿着那张单子,对着医生道:“谢谢陈医生。”
送走了这男人,女医生就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递给聂云;然后自己坐到椅子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道:“你是什么情况?”
聂云喝了一口水,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轻声问道:“这里有男医生吗?”
116 不会敲坏吧?
一听这话,这位陈医生看着聂云笑了起来,露出她那一排洁白的牙齿,很是好看。()更新 更快,内容更丰富这样以来,聂云更加的不好意思。只顾低着头喝水。
“年轻人,现在什么社会了,你还有这种观念。”陈医生笑着说:“这一科一共两个医生,不过很不幸,这个礼拜张医生休假。所以现在这里就我一个医生。”
聂云哦了一声道:“那…那…”
“好了,大男人别害羞,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说说吧,你是什么情况?”陈医生看着聂云问道。
事已至此,聂云只得老老实实把自己的情况说了出来。陈医生听后,狐疑道:“这怎么可能呢?从医学角度上来说,麻药药效最多维持半个月,半个月后一切都烟消云散。而据你说,现在差不多过去快两月了。不符合麻药过多而抬不起头的症状。你老实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聂云很是无语,看着陈医生道:“陈医生,我说的句句属实,千真万确是因为割/包/皮而打麻药过多引起的。你怎么不信?”
陈医生看聂云不像撒谎,当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旁边的铁柜旁,一边打开柜子,一边道:“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呃?”聂云有点愕然,试着道:“这样,不好吧?”
陈医生站在铁柜旁边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婆婆妈妈的,赶快点,等一下我还要去接我女儿。”
妈的,老子还不是怕你难为情,既然你都这样说了,老子还怕什么,当下就把身上的牛仔裤给/脱/了,然后内内也是一样。
背对着聂云的陈医生,用手指着不远处的那张钢架床,说:“脱/了,躺上去!”
聂云很自觉,躺了上去,心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要怎么给我检查。
陈医生从柜子里面取出一把不锈钢铁尺与一把不锈钢袖珍小锤,缓缓的朝聂云走来。聂云看着这一幕,冷汗都冒了出来,赶紧捂/着自己的老二,惊道:“陈医生,你…你拿锥子…做什么?”
陈医生白了聂云一眼:“当然给你检查了。”
聂云崩溃,心道:用这个检查?你当老子白痴啊,你这一锤下去,老子的老二还有命吗?
说时迟,那时快,聂云一个翻身就从那钢架床上坐了起来。()更新 更快,内容更丰富看着陈医生道:“我…我很好,我还是不检查了…”
而站在旁边的陈医生,看着聂云的举动,笑了笑道:“你放心吧,这个锤子是测反应的,以前的病人遇到这种情况,比你还害怕,事后什么事都没有。”说完停顿了一下,又道:“当然,你现在要是害怕,可以回去做点心理准备,明天再来。你看怎么样?”
本来要离去的聂云,一听这话,又不打算走了。毕竟医生难道还会害病人吗?就算有这样的医生,可是自己与这陈医生无冤无仇,第一次见面,人家怎么会害自己。
想到这点,聂云安心的躺了下去,道:“陈医生,刚才不好意思,你检查吧!”
陈医生,苦笑一声。拿着铁尺和锤子就凑近了聂云的老二,只见陈医生用铁尺碰了碰聂云的兄弟,发现/软/塌/塌/的,当即问道:“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从来没有/勃/起过?”
躺着的聂云想了想,道:“自从割/包/皮以后,都没有/勃/起,不过最近几天,好像/勃/起过,不过又不怎么明显。”
陈医生点了点头,用铁尺在聂云的兄弟周围捋了捋,说道:“你现在控制一下,看看能不能/勃/起。”
聂云现在是完全把希望寄托给这个陈医生,当即也不推辞,集中精神,想着/勃/起。可是几分钟后,聂云摇头道:“不行啊,没有丝毫反应。”
陈医生有点纳闷了,当即用手中的袖珍小铁锤敲了敲聂云的会/阴/位/置,因为这里是一个穴道,而且有几条牵引神经。这么一敲,聂云嗯了一声,问道:“陈医生,你这是干什么?”
陈医生敲了一下聂云会/阴/这个穴道,就见到这家伙的老二动了一下,当下点头道:“你这个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聂云无语:“没问题?那没问题,怎么/勃/不起?”
陈医生道:“阴/津都是海绵/体,现在你/勃/不起,是因为它们沉眠了,沉眠的原因就是你说的那个麻药引起,现在我估计那麻药不是多了那么一点两点。”
聂云心里再次把苏婷恨上,嘀咕一句:“苏婷,你故意整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陈医生问道:“你说什么?”
聂云摇头道:“没有啊!对了,既然这样了,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恢复?”
陈医生沉吟了片刻,道:“我可以给你开点药,不过效果不大。”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你说最近几天好像/勃/起过,那是什么原因?”
一听这话,聂云想起了在五岭山别墅,自己的老二进入杨姐的/屁/股/和苏晴的/屁/股/,当即道:“好像是受到/挤/压/后,无意间/膨/胀/的。”
“挤/压?”陈医生愕然:“以前我也碰到过你这样的病人,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好转。你给我说说,是怎么/挤/压/法?”陈医生说话间,就找来了笔和本子,打算记录下来。
聂云崩溃,暗道:你妈是你爸的!还拿本子记,你难道要老子把一切的细节都给说出来?就㊣(5)算自己不要脸,别人还要不要?
陈医生很喜爱自己的职业,特别一些偏门偏方,她都喜欢记下。当下催促道:“快说啊!”
聂云轻咳两声道:“那个…那个细节我一时间也记不起了,毕竟都是突然性的,所以就算我给你说了,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挤/压/而有反应的。”聂云可不会把自己那点事说出来。只得用这个理由来推脱。
站着的陈医生,轻叹一声,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没有临床试…”说到这里,陈医生眼前一亮,当即看着聂云欣喜道:“我有办法了。”
聂云愕然,试着问道:“什么办法?”
117 临床试验
“怎么样?”陈医生一边动手,一边问道:“有感觉了吗?”
聂云现在算是无语至极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陈医生居然会热爱工作到这个程度,甘心给自己/鲁/管也要证实是不是ji/压才能激活沉眠的海绵/体/细胞。()更新 更快,内容更丰富摇着头道:“没有哎!”
陈医生右手死死的握/着聂云的兄弟,然后在松/开,接着在/握/紧,然后在松/开,反反复复几十次;问聂云:“还是没有吗?”
聂云摇着头,看着陈医生这样给自己/鲁/管,却不尴尬,当即暗想:这陈医生在生/殖/科当大夫,估计沾过她手的老二不下万条。早已经习惯,所以才不会尴尬。
几分钟后,陈医生试着问道:“你确定你上次/bo/起,是这样/ji压/的?还是其它方式/ji压/的?”
这个问题让聂云有点难以启齿,毕竟自己的那种/ji压/方式是用/臀,如果告诉这陈医生,她会尝试吗?当然不确定。不过按照通常来说,一般人不会接受,毕竟那不是一般地方啊,说不定还会说自己是什么变/态。那自己到时就没脸见人了。可是心里还是想说,让这陈医生给自己治疗一下。
陈医生再次问道:“是这样/ji压/的吗?”
聂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看陈医生的身材,发现陈医生的身材被白大褂包裹,一时间难以分辨。()但是从那/胸/前隆起很高来看,身材应该不错。下面是/肉/se/丝袜,那么不用想这陈医生今天是穿的短裙,毕竟不可能里面只有一条内内那么简单,要知道人家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不会在穿着上面这么没有礼数,何况这里还是医院,是公共场所。而且等一下还有去接女儿,那么自然要脱掉白大褂,所以里面是短裙。
“我记得不是这样/ji压/的,好像,好像是…”聂云说到这里,怎么也说不下去。
陈医生催促:“是什么样的/ji压/,你快说啊。”
聂云先把预防针打了再说,道:“我说了,陈医生可别笑话我,还有别说我变/态。要不然我可不说。”
“你放心吧,我什么没有见过,快说吧!”
得到了陈医生的保证,聂云咳了一声道:“前几天,我和我老婆睡觉,无意间我压/着我老婆了,而且不小心让它进入了我老婆的gu沟/里面,等天快亮的时候,我就感觉好像/bo起了,不过那时候很困吧,没有细看,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这家伙居然把苏晴说成是他老婆,要是让苏晴听见,不知道会不会发飙。()更新 更快,内容更丰富当然这家伙这样说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不想别人误会他是一个变/态,只有说老婆,这样才合情合理。
陈医生听后,没有聂云想象的那么大反应,反而很平静,好像这事在她看来,根本就不是事。只见她沉吟了片刻,看着聂云道:“用手/ji压,和gu沟/ji压,都是一个道理啊,结果怎么会不一样?”
聂云摇头,说道:“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不过当时的情况我记得就是这样的,所以现在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它放进我老婆的gu沟/里面受了刺/激才有/bo起的。”
陈医生走到一边的书架旁,拿出一本书,翻看了几页后,时而皱眉,时而嘀咕,让聂云很是不解。大约十分钟,陈医生走了过来道:“我们试一下。”
“啊?”聂云惊愕:“这…这不好吧?”
陈医生真诚的道:“不瞒你说,这几年来,我都在研究海绵/体/细胞沉眠后,要怎么才能苏醒。可是这些年都没有什么收获。刚才听你说,/ji压/可以刺/激,于是我便了来了兴趣,还望你不要见怪。”
把聂云当实验品,不知道聂云是该笑还是该哭。当然现在的聂云是很乐意成为试验品,毕竟这样可以治疗自己兄弟抬不起的头的问题,何乐而不为呢。
陈医生询问:“我要怎么做?”
聂云干咳一声,然后翻下钢架床道:“你把/屁/股/露出来,趴/在上面,然后我压/在你/身上/就可以了。”
陈医生现在可是为了医学事业献/身,这种精神值得表扬。当下没有丝毫犹豫,把白大褂/脱/了下来,果不其然,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职业群,上面一件条纹的女士衬衣。
聂云第一眼就见到了陈医生的/屁/股/不算大,也不算小,算中等。想必gu沟/也不浅。不过令聂云不解的是,这陈医生居然不/脱/裙子,直接就趴/在了钢床。
聂云提醒:“陈医生,你裙子还没有/脱/呢?”
陈医生轻声道:“我知道。”接着就见陈医生把自己的裙子向上/撩/起,撩/到了腰间,然后把穿着的/肉/se/丝/裤/连同黑色镂空内内一起脱到膝盖处,露出那丰/盈/的白花/花/大/臀,说道:“上来吧。”
有免费治疗,聂云当然乐意上去,当下一个翻身就扑/了上去,接着把自己的兄弟放/进陈医生的gu沟/里面,放进/去的第一感觉,就是有点/紧,然后还用点/深。趴/在下面的陈医生,感觉自己的/屁/股/发/账,有点难受,不过为了医学事业,她忍了。
陈医生问道:“这样就行了吗?”
在背上的聂云,摇头道:“好像,当时我记得我老婆当时进行了收/缩/臀/部/神经这项㊣(5)工程。”
陈医生点了点头道:“收/缩/来达到/ji/压/的功能,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当下也收/缩/自己的/臀,来达到收/缩。可是越收/缩,越感觉自己的/屁/股/发/账,发/疼。
聂云就安心的在人家背上躺着,什么都不做,毕竟自己也做不了什么。
约莫几分钟后,下面的陈医生感觉有点不对劲,发现自己妹妹有动静了,作为结过婚的她,自然知道那代表什么,当即为了不引火烧身,就道:“你有感觉了吗?”
背上的聂云摇头道:“没有啊!怎么样了,陈医生?”
陈医生道:“在给你做五分钟,五分钟后,不管行不行,我就要去接女儿了。”这样说,是想早点摆/脱/下/面/痒/的尴尬。
聂云没有发现什么,自然哦了一声,就安心躺在人家的背上。
118 关键时刻掉链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五分钟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眨眼就过。下/面的陈医生强/忍着火到了现在,说道:“有反应了吗?”
背上的聂云摇头道:“没有。”
陈医生轻叹一声道:“好了,你下去吧,我得去接我女儿了。”
聂云哦了一声,准备起身/下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聂云感觉自己兄弟有点威武了,当即再次/pa/了下去道:“陈医生,好像有反应了。”
陈医生细心感觉了一下,果不其然,自己的两/瓣/tun明显感觉被某种东/西在缓缓的/cheng开。当下欣喜道:“真的哎,好像是有反应了。”
聂云激动道:“那陈医生,加把劲,全力/ji压/一下,相信就彻底好了。”
陈医生也是激动不已,完全忘记了自己妹妹的火,全力收tun/进行/ji/压。毕竟这是救人啊,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现在不是救命,但是那男人的兄弟也算是命/根/子啊。所以也是命。何况自己还在研究这方面的治疗方法。
大约/ji压/了两分钟后,陈医生意识到了不妙,因为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妹妹的动静了。当下不顾一切,一个翻身,就把聂云给翻开,然后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聂云快速推出了门,接着“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被推出来的聂云,很是郁闷,看着自己的老二明明就快要好了,居然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