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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兆吉为李双财那排的房子也是气派的紧,看的李双财眼花缭乱,啧啧称奇。更要命的是那困在床榻上的美人儿小娘子不停的扭动身子,脸上梨花带雨。李双财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丹田,本被压下的火气大有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架势。心里想道:“俺这被子还没碰过女人,不如,不如就先……”
一念及此,李双财三步两步来到丫鬟身边,伸手便在那绸缎裹紧的腰臀处摸了几把,绸缎本就滑不溜手,紧贴在丫鬟的身子上,温软极了。李双财激动不已,一把扯掉了美人儿口中塞的布片。
“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
一阵温言软语,全然不同于满嘴鲁西口音的本地婆子,李双财忽觉胯下一热。心道不好,俺的个娘,怎么关键时刻还尿裤子了?
李双财对自己的行为羞愧不已,急忙撇下了床上的美人儿小娘子,奔出房门去,他想要寻一条干净的裤子,却一头撞上了一个没头苍蝇般的亲兵。
那亲兵本想发怒,却发现是大头领新任命的队长,吓的便要跪下赔罪!弄的李双财直感叹,这些人平时跋扈的很,但软蛋的时候却比谁都软蛋。
“你来的正好,赶紧去将所有亲兵都召集起来!本队长,本队长要训话!”
那个亲兵应了声诺,便要去叫人,李双财却忽然又将他唤住了。
“去给俺找条裤子!”
……
东昌府城外,李信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知道不能在拖延下去了。孔有德如何还没有跟上来,他的骑兵野战可也,但是对方显然不想出来野战,只好等待大炮作为覆盖火力。
“来了,来了!”
忽然有人指着远处,李信循声望去,果见一队人马推拉着一门门大炮急急赶了过来。
李信顿时便松了一口气,当即便命令辅兵步战营,结成步兵方阵,只等大炮来了便对东昌府发动全面打击!
一时间,东昌府城外炮声齐鸣,数不清的炮弹落在东昌府的夯土城墙上,溅起了阵阵土石渣滓,偶有炮弹落在木质的敌楼上,便将直接将敌楼砸了个坍塌粉碎。
城下一里外,李信冷眼看着千疮百孔却又屹立不倒的东昌府城,他在等。。。。。。
第五百七十一章 僵持不下
朱枣庄以北三里,一场大战甚嚣尘上,流贼大军将三卫军八百步战兵与数百炮兵团团围困在大运河右侧。白色的硝烟弥漫在整个战场上空,鼻腔里充斥着刺人的火药燃烧后的味道。牛金松抹了一把脸上已经淌成了流的汗水,满手的火药残渣立即便使整张脸和了泥。
只是他根本无从在意脸上已经画的面目全非,步战营的八百战士个个视死如归,凭借着手中的火枪,在海森堡的大炮掩护下竟然一连打退了流贼三次的进攻。眼下对方虽然攻势放缓,但他们已经将所有的去路都围堵的水泄不通,看来是不将其全歼而不能罢休,之所以攻势放缓,许是为了下一波进攻继续力量。
趁着这难得的间歇当口,海森堡一脸严肃的过来与牛金松商议,“牛将军,你的打法太保守了,如果是大将军必然会以主动进攻作为防御手段,说不定还会因此而打乱了这群盗贼的进攻节奏!”
海森堡的话果然给了牛金松以提醒,他一拍脑门,似乎恍然大悟一般,寻思着自己刚才如何就没想到呢?这海森堡果然深谙火枪大炮的战术,看来他的思维还是太过于局促,谁又能想到三卫军仅仅有八百战兵,便敢于迎头攻击?
一念及此,牛金松便已经打定了主意。大将军曾不止一次的说过,临战之时,决定胜负的因素绝不仅仅局限于双方兵力多寡的对比,士气有时甚至比兵力的多寡还重要。
或许这就是为何大将军每每以少打多,以弱胜强,却又满含着信心的原因吧。牛金松如是告诉自己,但他麾下仅仅有八百人,而对方的人马要超过一万人,这等悬殊的力量对比,只怕大将军也从未在如此情形下主动进攻吧?
牛金松咧开干裂的嘴唇,露出了一个难看无比的笑容,他今日便要破此先例。雁翎刀高高擎起,“全军听令,徐徐向前,进攻流贼左翼!”
八百战兵得令之后,轰然应诺,随着有节奏的哨鼓之音顿时便往流贼左翼直插而去。牛金松之所以选择了进攻流贼的左翼,乃是因为他们的左翼距离己方最近,最近处不过百步开外。也是海森堡的大炮一直盯着流贼的正面狂轰乱炸,这才给他们造成了一种错觉,官军的火炮难以波及到自己。
不过,这一回海森堡却骤然下令炮口转向,在八百战兵发动之初便射出了数不清的铅制弹丸,这就给了流贼左翼噩梦般的打击,他们实在想不到官军的大炮此时竟然从天而降,每一枚铅制弹丸便像一把铁犁,在第一次落地之后又继续向前弹射,所过之处硬生生的犁出了一道道的血肉之垄。
“杀!杀!杀!”
声声怒吼,竟似使得整个战场都在颤抖,牛金松的突然袭击果然使得流贼措手不及,整个左翼在一瞬之间,便已经有了崩溃的迹象。而其中军试图向左翼靠拢,海森堡的大炮却向长了眼睛一样,铅制弹丸纷纷砸落,使得阵脚立时大乱,自相推诿拥挤起来。
火枪兵已经进行了三次齐射,流贼战线距离己方方阵不过十数步而已,竟然没有一人敢冲到近前。牛金松冲着斗大的巴掌狠狠吐了两口,骂道:“流贼就这两下子!若不是仗着人多,早让咱们打的屁滚尿流,兄弟们加把劲,打他们回娘胎里去!”
牛金松的大嗓门效果堪比隆隆战鼓,八百战兵士气陡然一盛,齐射再度发动。长枪兵空有一腔杀敌的热血,奈何流贼阵脚已乱,根本就无法与之接触,是以干着急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家兄弟一枪又一枪的过瘾杀敌。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牛金松会继续下令突击的时候,牛金松却断然下令。
“全军听令!徐徐后撤!”
尽管大伙不理解,却仍旧执行了命令。
牛金松不知道,流贼中军内正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
“大头领,官军不过才区区百人,咱们拥兵数万,就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他们给淹死了,何须自缚手脚与之搏斗?以在下之见,不如速战速决,尽快拿下临清才是重中之重。然后便可对龟缩在开封的杨嗣昌形成侧翼威胁,亦可解了整个河南的困局……”
贺一龙的眉头已经越来越皱的厉害,长袍老头仍旧在喋喋不休,若不是看在他曾经在县衙里当过师爷,识文断字有些见识,早就这厮拉出去一刀砍了干净。但贺一龙的默不作声并没有换来长袍老头的识相,反而变本加厉,他终于忍无可忍,怒道:“你知道个屁,你难道看不出官军这八百人的主将是个能人吗?只可惜明朝没有识人之明,如此本事便做万人将也不为过。既然明朝不用此人,本大头领便替他明朝来用,如果生擒此人,本大头领愿分一半人马与他……至于临清,等本大头领收了良将再说……”
“大头领万万不可啊,战机稍纵即逝,若是等明朝反应过来,京师派兵南下,咱们此番奇袭便,便有可能功亏一篑……哎呦……”贺一龙终于没忍住,一脚踹在了长袍老头的肚子上,对方一屁股坐在地上,表情痛苦的捂着肚子,但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大将军,东昌府城地下的大石头太多了,咱们挖地道的进展十分缓慢,只怕,只怕天亮也未必能……”
“报,牛将军在大运河朱枣庄外被流贼团团围住,仍旧没有突围……”
面对一连串的不利汇报,李信面不改色,只淡淡的下令:“继续挖地道,有了进展再来汇报!大运河朱枣庄外继续严密监视,如有异常立即来报!”
如今他算是孤军深入,牛蛋被贺一龙的大军团团围困,但在客观上也等于将之牵制在了大运河边的朱枣庄。如果不尽快拿下东昌府城,时间拖得久了,便可能面对腹背受敌的局面。那个进城当内应的李双财也不知道究竟会否让人失望,且在仓促之间此人究竟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还是个未知之数,两手准备还是极为有必要的。
东昌府城以夯土建成,高不过两丈,凭借火药将其炸塌亦不会困难。但问题的难点却在于,东昌府城似乎整座城墙都建在一整片巨石滩上,其地下多出均是一块块的巨石,这就给挖地道的辅兵们带来了极大的阻力。
另一方面,为了迷惑城中的乱兵,孔有德的炮兵在有节奏的对东昌府城进行火力覆盖,以震慑其中乱兵,打消其抵抗意志。说巧不巧,正有一枚弹丸击中了东昌府城的南门,木质的大门顷刻间便被砸的粉碎。东昌府城没有可吊上下的铁闸,城门一破便再无阻挡。但城中的乱兵显然也早有准备,兴奋之下的三卫军便发现里面已经被土石堵住了,高度已经占据了城门洞的一半,步战兵想要冲进去却是并不容易。
这将孔有德看的阵阵可惜。连连感慨,这东昌府城里似乎有懂得战阵之人,否则如何能这般有板有眼,只可惜让这帮乱兵执行起来,总是打了折扣。孔有德咂嘴,若是自己统兵,此时早就下令冲将进去,即便多付出几条人命,也是值得的。但他太了解李信了,重视麾下士卒的性命,甚至有时不惜放纵战机的消逝。所以,无论多么可惜也只有望着已经被砸碎城门的城门洞而兴叹。
李双财将曹兆吉的亲兵们召集起来想学着那镇虏侯的派头进行训话,可嘴巴张了半晌,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甚至不知道该说点啥可以装点门面的话。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若一句都说不出来,岂不是将这脸都丢到粪坑里去了?
所以他也豁出去了,“都给老子听好了,俺是大头领的心腹,你们是俺的心腹,俺对大头领效死,你们也要效死,听明白了吗?”
此时的亲兵们已经将身上的女人衣服都脱了下来,花花绿绿煞是好看的衣服不能穿在身上可惜了,但大头领有命,也只好胡乱的找了几件粗布家丁衣裳穿在身上。
只不过这些人根本就没弄明白曹兆吉因何不让他们穿这些花花绿绿的衣裳,都一厢情愿的以为,大头领之所以不让他们穿,乃是因为他们不够资格。可眼下这亲兵队长应该有资格了吧?
“将军,您要的裤子来了!”
李双财搭了一眼,竟是条水绿色的绸缎裤子,他使劲吸了下鼻子,似乎还有点香味,又是条女人裤子。他忽然又想起了那屋里的小娘子,腹下再次蠢蠢欲动。
一想到那可人的美人儿小娘子,李双财便已经没了心思,当下便让亲兵散去,自己则提着那条水绿色的绸缎裤子往那小娘子所在的屋子里赶去。
刚把门推开,却见一张含泪的俏脸猛然间回转了过来,眼神里露出了无限的惊恐。再看他身上的麻绳不知何时已经散落在了床榻之上。
第五百七十二章 双财目标
“你,你别怕,俺,俺是好人!”
李双财忽然发现,自己只要在这小娘子面前,就开始变得拙嘴笨腮,就算在那镇虏侯面前,亦是可以从容表演,如何在一个弱女子面前竟如此不堪,连话都说不利索。
丫鬟将整个身子转了过来,纤细白嫩的小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剪刀,直抵在自己雪白的脖颈下,声音尖利。
“你不是好人,你再过来,我就,我就血溅五步!”
李双财不懂什么叫血溅五步,但也清楚她这一番动作,分明是以死相要挟。他赶忙双手乱摆,“你,你快把剪刀放下来,俺不过去便是。”尽管李双财不断的保证,那丫鬟仍旧将剪刀抵在脖颈之上,神情紧张,警惕的盯着他。
李双财有些不甘心,便又问道:“你,你如何能相信俺是好人?”
“呸!你是乱贼,是反贼,杀了老爷,又玷污了小姐!好人,好人岂是嘴上说的?”
小丫鬟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居然眼圈泛红,呜呜的哭了起来。眼见着可人的小娘子哭了起来,李双财不知如何安慰,只好硬着头皮道:“你别,别哭了。你说的那些事,俺都没参与。更何况,俺,俺还有一重身份,到时你就会知道俺是好人!”
说到这李双财觉得还少点什么,便又问道:“敢问小姐姓名?”
那丫鬟显然没料到李双财竟然问起他的名字,并且还称呼其小姐,良好的家教熏陶使得她对这贼人陡然间变得有礼行为做了回应。
“我哪里是什么小姐了,不过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而已,自小便没有父母,老爷夫人小姐都叫我画儿!”
“画儿?”李双财跟着重复了一句,却觉得这名字仿佛化在了嘴里,甜的像蜜糖一样。冲动之下,他便脱口而出:“俺李双财一定要娶你为妻,给你,给你过好日子,你再给俺生一对娃!”
哪料道画儿却又柳眉倒竖,骂道:“呸!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是死,也不会,嫁,嫁给你!”
李双财郁闷至极,明明小娘子刚才都将名字说与自己听了,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翻脸了呢?紧接着,画儿便将他所疑惑的答案说了出来。
“老爷被你们杀了,小姐被你们,玷污了,我……我……你们都是魔鬼……”
“俺不是魔鬼,实话说与你吧,俺是镇虏侯派来擒杀曹,曹逆的……镇虏侯是咱大明的将军……”热血上涌之下,李双财竟将自己此来的真正目的和盘托出,在说到曹逆的时候,亦是心虚的结巴了一下。
果然,画儿瞪大了一爽乌黑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双财。
“你,你骗人!无凭无据,怎么说都行了!”
李双财忽然发现,画儿紧紧攥着剪刀的手已经滑落到鼓胀的胸脯前,便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小牌牌,金光闪闪。
“你看,这是镇虏侯明光铠上的甲片,送与俺做信物之用!”与此同时,又扔到了床榻上,“不信你便看看,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啊!”画儿另一只手将甲片拾了起来,放在手中沉甸甸的,眼神疑惑,显然似是相信了一半。
其实这哪里是李信送与李双财做信物的东西,分明是他贪图财物,硬生生从明光铠上拔下的数块甲片之一。
“你,你真是那什么镇虏侯派来的?那你快将小姐救出来,将姓曹的杀了替老爷报仇!”画儿的一双眼睛所流露出的神情里,疑惑之色已经渐渐淡去,转而更多的是激动与伤心。
忽然又幽幽的补充了一句:“你若杀了曹兆吉为老爷报了仇,救出了小姐,画儿,就,就嫁给你!”
话音细如蚊呐,丝丝传入李双财的耳朵里,却差点使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呆呆的问了一句:“当真?”
“将军,官军大炮轰开了城门,大头领有令,让你去城门那,监督封堵城门!”
外面忽然传来了亲兵的声音,李双财猛然惊醒,侯爷的大炮居然轰开了城门,如果再晚一点自己半点功劳都没立下,闹不好脖子上的脑袋只怕还是保不住。当即便冲门外问道:“如何?官军可曾杀了进来?”
“官军胆子小,轰开了城门,不敢冲进来!”
李双财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扭头叮嘱画儿:“你好好在俺的房间呆着,没人敢来。”又指了指桌子上食盒,“这有吃的,喝的,拿来填肚子吧……”
说罢,没工夫理会画儿眼神里又流露出来的不解之色,推门出去,急吼吼随那亲兵赶往知府衙门的正门。
刚到了正门,李双财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