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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收拾好端到台上,又满眼心急而忧心的站在旁边,看着祁珠的怒火而带了些小心,“小姐……您有什么火儿,冲着艾雪来,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夫人和二少爷看见,又要心疼了……”
祁珠本来只剩下怒,一听这话又泛红了眼圈,不过也很快落下去,眼中的不满更甚,声音中带着哽咽和沙哑,“是啊,也就只有二哥和母亲,才是真疼我了……艾雪,没想道大哥,为了那个嫁进来冲喜的人,竟然对着我发火,还一直误解上官姐,都是因为那个人,大哥才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哼,她以为嫁进了祁府就能当好少奶奶么,我祁珠若是不同意,她照样没好果子吃!上官姐姐好说话,我祁珠可没那么好欺负!”
正说着,祁珠一时疾言厉色,抓着手绢狠狠地一甩,带上一股说不尽的娇蛮,随后又扁扁嘴巴,想到什么一般气冲冲道,“艾雪,跟我去娘那里!”
祁珠说着抬脚就走,甩着胳膊又急又气,艾雪只好再次追上去,急忙忙的唤道,“小姐,您别太急……”
祁夫人正坐在榻子上养神,清月在一旁细细的捏着肩,她方才知道宝七去凌府,上官清桐又来府上找祁珠,还去了后院儿祁容那里,而祁容,最近身体好转的出乎她的意料,心里有些烦绪,便闭目无声盘算着这许多的事情,她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
正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动静,隐隐的女子声音非常熟悉,祁夫人还没见到来人,便已经睁开双目,随后便眼瞅着内屋口儿出现了自己女儿熟悉的身影,脚步急切而满面的不爽的冲了了进来。
清月停下手中的儿,赶紧给祁珠欠了欠身,祁珠没理她,却已经径直扑到了祁夫人面前,分外委屈而不甘道,“娘,您一定要替女儿做主!”
祁夫人看她这样子也是心疼,坐起身来赶紧让她也坐在一边儿,使了个眼色便让清月带着艾雪出去了,关好屋门儿守在外面,祁夫人自己给祁珠倒了杯茶,很是不解道,
“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儿,谁还敢惹你啊!”
祁珠也不喝茶,还是拉着祁夫人的胳膊,这才一股脑儿的把方才的事情全说了,描述的角度,自然全是站在她的视角,宝七更显得心又不轨,而上官也更加温顺恭贤。
祁夫人虽然不认同自家女儿对上官的认知,却也十分认同她对宝七和祁容的看法,最后又听祁珠微微红了红脸道,“……娘,我和凌大哥的事,您什么时候跟凌夫人提起啊,再这样下去,还不知要多出多少个赵小姐来!”
祁夫人听她说起此事,也略微思虑了一下道,“这个你倒放心,目前这意向明显的,我就看出赵家来了,回头儿等咱们家和凌府表露出意思来,其他人家再有心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何况,我看你和那凌公子相处的挺好的,你可知他身边还有没有别的女子?”
祁珠听到这里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却也认真想了想,肯定又带了几分小得意道,“这点我敢确定,除了我和上官姐姐,凌大哥还真没有什么更相熟的女子,那些人就是想靠近,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分量,凌大哥为人懂礼谦虚,定然是不会随意和女子结交的!”
祁夫人听她这么说,也是嗔看了自家女儿一眼,随后还是沉稳道,“这件事,你还要多谢你二哥才好,毕竟是一母同胞,他才是你最亲的人,若是没有你二哥,你有哪里来的机会和凌公子相处,不过我看凌府的意向,也不会强迫自家儿子,若是这凌公子对你有心,咱们两家也是门当户对,到时候我与你父亲商讨一下,这事儿估计就靠谱了。”
祁珠一听不由得一喜,她能感觉到凌大哥对她的照顾和好意,尤其是看花灯那日,凌大哥一直都在看她……想到看花灯,祁珠又想到了宝七,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几变,最终定格在厌烦和气恼上,
“娘,大哥今天为了大嫂,不仅呵斥我,还不相信上官姐的好意,等她回来,您一定要好好教导她,不知道每天在大哥面前说些什么,挑拨大哥和我们的关系,果然这村落里来的人,就是没规矩!”
祁夫人眼瞅着自家女儿气的厉害,心里竟然有点儿小小的开心,毕竟她早就不想让自己女儿和后院儿的人走得太近,无奈以前旁敲侧击,这丫头不开窍也听不懂,加上后院儿那人手段也好,十多年来这关系竟然越来越好。
现在因为一个上官和宝钗,祁珠就和祁容闹翻了,祁夫人心里虽然看不上上官清桐,可是能将后院儿踢出去,也算解决了一个,以后她动起手来,也更加方便了,因此不但没有多家全解,反而句句挑拨,火上浇油,只希望自家女儿和后院儿的关系,从此断得干干净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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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凌夫人之请
宝七到凌府是意外的,刚进府门就被等在门口的凌夫人的贴身丫鬟迎了进去,带着一丝亲和的浅笑,“少夫人来了,快请进。”
一进屋门儿,宝七便看到凌夫人笑盈盈的坐在里面,立刻欠身行了个礼,凌夫人已经抬眸朝着自己看过来,并站起身来道,“这孩子客气什么,快过来坐,拂秋,上茶。”
宝七还是躬身道了谢,这才坐在凌夫人身旁的木椅上,明秀淡雅,脱俗不凡,一张俏脸看的凌夫人越发欢喜,笑眯眯的瞅着宝七,让宝七心里更加奇怪,面容清婉道,
“上次给夫人贺寿,一直未能当面感谢,今日有机会,宝钗还要多谢夫人那日解围之情。”
此话说罢,宝七稍微顿了一顿,又从袖间拿出一样精小的珠玉,看向凌夫人道出自己的不解,“只是那日临走前,夫人差人送予宝钗此物,宝钗实在有些不解,此物可有何寓意?”
凌夫人看向宝七的笑意浅淡了几分,笼上一层说不出的愁绪,看向宝七的目光,也好似飘到了远处,最后才凝聚着神色,又认真打量着宝七道,
“倒是个坦诚的孩子。今日我请你来,也的确是要说说此事,既然你先提起来,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说到这里,拂秋正端着茶送了进来,眸中一直含着浅笑,恭恭敬敬的给宝七和凌夫人放下,在外关好门退下去了,凌夫人看着那茶壶也没什么喝的心思,接着方才的话继续道,
“孩子,还恕伯母唐突,不知你嫁到祁府之前,家住何处,家里,可还有什么亲人?”
宝七心头一怔,隐约觉得此事好像和一些事情有联系,不敢多言却也没有隐瞒太多,还是按照往日的说辞,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一遍,说到花家二老,情绪难免有些低落。
凌夫人听罢,端详着宝七许久,目光中的情绪却变了许多,叹了一声道,“想不到少夫人,也是个苦命人,节哀顺变,只是少夫人的言谈举止,倒真是不像一个农家教养出来的,我一见如故,便觉亲切,今日仔细看来,越发像我的一位故人。”
“唉,只可惜我那位故人福薄,我请少夫人,也是睹人思人,结交一下,权作认识了,少夫人也别怪我嗦,上来就失了礼节。”
宝七对这位凌夫人印象不错,见她此番说来连忙道,“凌夫人多虑了,宝钗能得凌夫人垂青,是宝钗的福分,岂敢责怨不识大体,凌夫人实在是谬赞宝钗了。”
宝七方才听她说话,便察觉对方对自己的身世了解后有了些许的失望,却好像依旧不死心一般,随意询问一些宝七的其他情况,最后话锋一转,说到了自己的故人身上,宝七反倒觉得有些惶恐了。
凌夫人好像察觉到宝七的紧张,放松的喝了口茶,稍稍缓解了一下气氛,这才拿起宝七面前的断玉,目光微沉的望着着那断玉道,“说起这断玉,倒也与我那故人有几分渊源,我那日见了少夫人,心里只觉的亲切熟悉,想我那故人也有十数年未见了,那日见了少夫人,这眉目之间也是有缘,我便差人将此断玉送予了少夫人,少夫人不嫌弃,也是满足我这老妇的思故之情。”
凌夫人话音轻缓,语气温善,里面又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竟真的与宝七毫不见外,让宝七颇为感动,垂了垂眸安慰道,“宝钗能与凌夫人故人相似,才是宝钗的荣幸,古人已去,今人还在,活着人也要替她们好好活下去,这也是他们的心愿,夫人待宝钗之心,宝钗感怀,夫人以后若想唤宝钗,宝钗定当相陪。”
宝七的话一说完,凌夫人抬头看着她的目光闪了一下,唇角似有若无的带着一许情绪,这才掩了掩心头的激动道,“你和她不仅样貌相似,连这话语都相同,唉,也许,这真的就是天意吧,我那故人临终前,都未能见到自己的儿女,造化弄人,命运弄人啊……”
凌夫人每每说起那位故人,神色总会带出一分掩不住的落寞,虽然很快就能遮住,却依旧不能逃过宝七的眼睛,宝七似乎知道,对方所有的举动,都没有半分避讳自己的意思,这其中,总感觉有什么暗示和试探,是她所不知道的。
宝七听凌夫人叹息后,心头也带着几分分说不出的低落,却还是转了转话锋,轻言道,“宝钗所懂的鞋道理,也不过是姑母常年说在耳边的罢了,自己,又哪里懂得这般多,不过是将长辈的教诲,铭记在心罢了。”
凌夫人听她说起花家,眸中又不由得闪过些失落,最后看向宝七的目光,却并没有失去半分慈善,轻柔和蔼,连宝七都有片刻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认识对方的,可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即便她想查出自己在这里的身份,她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两人来来去去,又说了不少时辰的话,虽然凌夫人对宝七的身世,依旧带着不愿放弃的询问和打探,却也不会太过让人不舒适,相谈下来,却也甚欢,尤其是宝七身上那股淡淡的清脱之气,反而越发让凌夫人多了几分探究下去的心思,那份怀疑也更深了一些。
或许,寻了这么多年,老天爷真的感受到了她的诚心,给了她一个机会,也给了她最后的希望,不然,她真的难以相信人世间,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甚至连气质和谈吐,都如出一辙。
而唯一让她不敢确定,也抱有最大怀疑的地方……凌夫人想到那方面,前面的期望就又突然变的缥缈起来,会吗,一个人,从小到大,真的会变这么多吗?
那孩子那时还小,她虽然也只见过几面,却也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孩子那个地方分明……凌夫人想起来便心乱如麻,心思也越发摇摆不定,老天爷,为何给了她一个希望,却又让她看不到希望的尽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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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见之借口
凌夫人本是要留宝七在府上吃饭,宝七客气的婉拒了,出门前遇到了匆忙赶过来的凌,凌好像有什么急事一般,看到宝七又松了口气,白皙的面上透了些微红,稍稍退了半步拱手请了个礼,
“少夫人到访,品泽不知,冒昧了。”
宝七抿唇欠了欠身,也道了几句请礼的言语,便带着贺兰离去了。
因为凌是独自前来,身边没带着人,再抬头眼前的人只剩下了一个背影,不由定了一下,随后听到屋内传出来一声温和的唿唤,“儿来了,有什么事进来说,别在外面站着。”
凌这才回了回神,连忙走进屋内去,面色也恢复如常,没了方才奔波下的微红,因此十分恭敬的给凌夫人行了个礼,惹的凌夫人嗔怨慈爱,“你这孩子,就咱们娘俩,哪里这么多礼节,着急赶过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凌夫人一席话让凌微怔,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只觉得还有些热度,却不知道红色已经散去,在心里暗道难道还没落下去,被母亲看出来了,只好恭顺又行了一礼道,“儿今日出门早,未能与母亲请安行礼,回府后便急忙赶过来,还请母亲见谅。”
凌夫人一听他说的是这件事,又气又笑,最后带着嗔意叹声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循规蹈矩守礼了一些,咱们一家人,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值得你这般跑过来,以后我要是有了孙子,任凭他爹爹在博学多才,我也不敢让他教导了。”
凌被凌夫人笑言了一番,又见她说起了娶妻生子之事,心里反而微微放松,明白凌夫人是翻过这一页了,因此也只好站在那里认真听着,陪着凌夫人聊了几句家常。
说到后面,凌夫人便想到了凌琅,毕竟自己的两个儿女,实在是差距太大,不让自己省心,心中叹了叹这才看向凌问道,“最近几日,琅儿也没回家,这眼看要到中秋了,难不成还有案要办,再忙也是个女儿家,多回家看看也好。”
凌知道凌夫人也是心中无奈,自己对自家妹妹虽然心中支持,却也不好明着和父母顶嘴,此时听凌夫人言语,只好开口劝慰道,“琅儿也是为了城中百姓的安危,我记得琅儿临走前,跟我说好像去了洛州,不过走了也有两三日了,想必很快就能回来了,毕竟最近京城中,好像没听说过什么大案,母亲放心便好。”
说起自家的女儿,凌夫人是一肚子的话要说,往日里当着外人的面,她只能端庄持稳,现在面对凌,却也不愿再伪装勉强,这么多年,她也早没了开始的那些抗拒和气恼,早就成了一个母亲的最大妥协和仅有的期翼,
“我也不求她能像平常女儿一样,只要办案的时候多注意安危,有时间能多回来看看,我这当娘的,心里也就宽慰了,唉,我看封泽这孩子,也是个不错的,只要他们愿意,琅儿自己开心,我这当娘的也就满足了。”
凌听凌夫人又说起了封泽之事,心中微动,也有些无可奈何,情感之事,又岂是他能插得了手的,他这个妹妹,自小便与其他女子不同,那份不顾世俗的勇敢和洒脱反倒是他这个书生兄长,最为羡慕和钦佩的。
凌听着凌夫人说了一会儿凌琅,又说了一会儿中秋之事,这才做了个礼告辞退下。
待到凌下去片刻,凌夫人这才召进来一个家丁,想了想方才离去的宝七,低声吩咐了这么许多,那人听了命,一脸严肃的下去了。
想着方才的吩咐,凌夫人眉间的愁绪都跟着深了一些,思虑也跟着飘到了许久之前,今天她似乎叹了太多的气,却依旧忍不住的又叹息了一口,人到中年,秀外慧中,连叹惋都比常人多了些文质之气。
没多久那仆人便回来复命,将方才探听到的情况详细的报告给凌夫人,凌夫人听罢一惊,语气甚为诧异,“什么?瘟疫?全都烧死了?怎么会这样,原来前些日子的瘟疫居然和他们有关……”
凌夫人声音渐小,最后已经微弱到听不清了,看了一眼下面的仆人,这才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此时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以后没事,也不要再过来。”
仆人长相虽不出众,却十分谨慎强干,垂头道了一声是,离去不言。
拂秋看凌夫人的脸色失常,便知道发生的事情并不简单,无声的遣散了外屋的下人,这才小心上前给凌夫人倒了杯茶,不声不响的伺候着。
凌夫人也不知有没有注意到拂秋,只眸色微滞的看着眼前的空气,好像透过空气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