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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在黄莺身边伺候,那黄莺离下次倒霉就不远了。
“皇后娘娘这是一箭双雕呢。”阿武大胆推测道。
“可不是么!”闵妃漫不尽心道,话锋一转却又问道:“对了,太子的车驾到哪了?”
比起夺宠,她还怕另一遭:如果夏侯天桓到了,那么凌妃的娘家人欧阳尚、欧阳成宇等人也该回宫了。
“回娘娘,已经到了三重门外。”扶着闵妃起身,阿武回道,低了头,不敢窥视主子的表情。
“三重门?”闵妃颤声道,她有些慌张。
三重门之外……这么快啊?看来,有些事情也要早做打算才好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72章 萧潇的去留
第172章 萧潇的去留
东暖阁内,黄莺左右徘徊,十分焦虑。
“来人,快去打探消息!”又派出了一队小宫女赶往凤仪宫,黄莺心烦意乱,不住地自言自语,“鸳鸯怎么还不回来!”
正在黄莺烦躁间,见着鸳鸯匆匆行来,也不待她开口,便急急问询道:“如何?”她还不忘顺带着向外看去,见着空荡荡地没有人,不免失望。
“娘娘,”鸳鸯屈膝正欲行礼,却给黄莺一把拉住,语气里已经有了不耐,“人呢?是否随后就到?”
鸳鸯摇头,措辞推脱自己办事不利。
“这可怎么办!你连萧潇那丫头一面都没见过么?”黄莺愈发急躁,早知道就让儿子黄天云去把萧潇带过来了,也省去了这么多的麻烦。
见着自己家主子焦急,鸳鸯眼神闪烁了一下,顿了顿才道:“鸳鸯没见着人,说是与六殿下一道出游去了。”
“出游?她怎的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游?”黄莺心下疑惑,蹙起眉头轻移莲步在登上坐了,才又出声道:“消息确切么?皇后可有问询?”
鸳鸯本来就在编谎,面对黄莺咄咄逼人的追问,她有些沉不住气。
“奴婢也没有见着皇后娘娘,只是去请萧潇姑娘的人很多,别宫的娘娘都去了,就连薛贵人宫里的阮玉也跟着凑热闹。她们……她们……”鸳鸯说着,低下了头。
“薛贵人,不是刚摔折了腿么……呵,中秋宴难道也来掺和?”黄莺十分意外。
鸳鸯毕竟是新提拔上来的,而且还是皇后宫里的人,不似东凌阁的海棠和荣华宫的阿武一样有着处理事情的熟练和老辣,在青云那里当差的时候,只跑腿当苦力,甚少接触实际的宫务。
“是不是有人为难你?”
只看她的表情,黄莺就明白是因为近日在东暖阁嚣张惯了,定是别宫的人给了脸色。仔细一看,鸳鸯双目略红,定是哭过。
“真有人不买本宫的帐……”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人,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连荣华宫的闵妃都买自己几分薄面,还有谁明着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
“是青云姑姑拦着,不让鸳鸯进去……”鸳鸯支支吾吾道,被问出了事情原委,谎言不攻自破。
“这么说,你在欺瞒本宫?!”
黄莺心下思量,抬手一巴掌就甩到了鸳鸯的脸上。
猛然被打,鸳鸯有点愣怔。反应过来以后才急急跪了下去,一脸惶恐地说道:“娘娘饶命,奴婢知罪,知罪……”
“嗯,这一巴掌,是叫你知道知道以后懂得收敛,别净给我找麻烦。再有,你若有事隐瞒,本宫发现,定然严惩不贷!现在可以说了,到底怎么回事?”拿巾帕将手细细擦了,黄莺才不冷不热地出声。
鸳鸯满面惶恐,将头一低再低,最后才声如蚊呐地禀道,“是……是凤仪宫的青云打的。”
“什么?”黄莺大骇,站起身抬脚就向着鸳鸯的肩头踹去,开口骂道:“你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连皇后的人都招惹。想死本宫派人送你上路,别拉着本宫受累。”
“娘娘,奴婢……奴婢……”鸳鸯满心的后悔,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难道你在凤仪宫前当着众人的面,去求青云了?”黄莺一再叮嘱过鸳鸯要避开别宫耳目,私下去找萧潇。
鸳鸯没有依照主子的吩咐,自然闷声不吭,坚决不认。
“滚,自己去领二十板子长长记性,少在本宫这里哭丧。”黄莺最新心绪烦乱,出言带刺。
姜公公立在一旁,看鸳鸯的笑话,唇角一勾,倒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黄莺荣升德嫔之后,东暖阁上下,他也就收拾不了这个倔丫头,这一回让黄莺自己发落了她,他心里竟觉得十分痛快。
“鸳鸯告退。”鸳鸯抽泣地离去,回到自己的屋子,人却是坐立难安,唯恐黄莺会加刑,赶忙去东暖阁的小暴室领了罚。
暴室内行刑的公公们顾忌她与德嫔的关系,虽说动了棍棒之刑,却手下留情,没有把她打得半死。
这厢,黄莺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真是该死!”怒从中来。
威武皇后的能力她自是知晓,毕竟以前也曾在凤仪宫待了那么些年。皇后本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好容易借着为武德皇帝生下儿子才有了转机,没想到在朝中没有权贵庇佑,她们娘儿俩还是难有翻身之日。
这次又因为皇上在自己宫里突然病倒,皇后对自己有所不满,罚了三个月思过,她好不容易熬了过来。现在倒好,叫新宫女鸳鸯去请个人,倒和那边的宫女起了矛盾。
别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是和皇后最亲近的青云。
青云是皇后身边的红人,万一……依着自己一个连妃都不到的身份,就算有皇上的宠爱,没有皇后罩着,怕是尸骨无存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自己这个德嫔才刚封,后宫其余女人虎视眈眈,处境极为艰难。在这节骨眼上开罪了皇后,那还得了?
“来人,备轿,快给本宫备轿!”黄莺越想越觉得不妥,便唤来姜公公来,着他去请了青云过来,预备想要压抚一番。
姜公公衔命而去,还未踏出大殿,就让黄莺重新叫住。他不免回头疑声道:“娘娘,还有何吩咐?”
“算了,邀青云去九曲水廊那里一聚。”黄莺仔细思量之后,决定在自己宫外会见青云,免得皇后起疑。
姜公公迟疑半晌,慢慢退下,生怕黄莺又反悔。
夏侯天桓回朝的军仗停在三重门外,一干将令在三重门的御馆内住了一晚。
第二题,萧潇早早地爬出了被窝。
“你从这里过,记得留下买路财!我可饿得慌,好些天没动荤腥了。”萧潇摊手,就拦住夏侯两兄弟的去路。
夏侯天明白眼一翻,乖乖交了随身钱袋。
去接人的萧潇和夏侯天明是与夏侯天恒同乘一车回的宫,看着不顾礼仪地与弟弟调笑打闹的萧潇,夏侯天恒心中不悦但也不好说什么。
知道他们还是小孩儿心性,不大理会男女有别。
“太子殿下,张彪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陪着夏侯天桓数日的张彪忍不住道。
夏侯天桓知道张彪要说什么,长叹一声笑道:“你是想说,让六殿下与萧潇保持距离么?”
“该让那个丫头和六殿下保持距离。”一样的意思,张彪换了种说法。
于是夏侯天桓便思谋着给夏侯天明寻个什么差事,不必与萧潇整日混在一起。他独自进宫去,将自己的想法与母亲一说,威武皇后却是不同意。
“你六弟在宫外挺好,就不用派他去江南做什么钦差了。”皇后握着大儿子的手,见他眸色温柔,心中一寒。
半年不见,越发觉得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冷冰冰的太子。
夏侯天恒明白母亲在担心什么,也便不坚持,撇开话题与威武皇后道一番离别的种种。
“萧潇是欧阳家的人。”他十分平静,提起萧潇的亲娘来,也是唏嘘不已。
皇后狐疑地凝着夏侯天桓的眸子,低问道:“你有何打算?要把萧潇安顿到哪里去……是送她回通州么?”
“那孩子,便先在母后宫里养着罢,等过些时日长开一些,再好发落。”
“她长大些?”皇后凤眉一挑,忽然想到一个大胆的猜测,惊呼道,“难道你要将她收在自己的王府里?不行,绝对不行!”
她可不准自己的儿子跟欧阳家族有牵连,万一,凌妃日后翻身,而萧潇又被她利用,做出对夏侯天桓不利的事情,后悔都来不及。
夏侯天桓对所有的一切早就已经熟知与心底,本来因为萧潇的身份,早就知道母亲绝不会留她在身边,但是现在……萧潇应该如何安顿,成了困惑他的最大难题。
“孩儿并没有这个意思。”夏侯天桓矢口否认。
“没有便好……”舒了一口气。
威武皇后手里拿着司仪局呈上来的关于中秋宴会需要准备事物的单子,却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终是合着搁在案上,低叹一声说道:“其实,天明对萧潇也很好。”她刻意强调着那个“也”字,似乎告诉夏侯天桓,他的六弟对萧潇同样上心。
“嗯,六弟确实跟萧潇一样顽皮。”不知怎的,心底暮然一震。
威武皇后看萧潇那孩子也挺入眼,原来还有许给小儿子的打算,反正夏侯天明从未插手朝政,更没有争权夺位的野心,和欧阳家后人结合并无不妥。
大儿子夏侯天桓则不可以。萧潇有了这个欧阳家的身份,那自是万万不能的了。
“母后若没有觉得不妥,那孩儿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夏侯天桓低垂眼眸。母亲嘴上这么说,却对他二人相处不阻止,夏侯天恒明白威武皇后的意思,但是对这个还是心有疑虑。
“若出了事,本宫也有办法应付,你就不用担心了。”夏侯天桓知道母亲自有她的打算,也便不在计较。再说,这本也是不是什么大事,可惜他就是无端的烦躁起来。
见着儿子的表情,威武皇后一怔,但也不好直问,只是旁敲侧击地说道:“那丫头看起来也是个有福的,但那性子实在乖张,若是一直不知道她的身份,深侯大院里还可以对付着养,但倘若是在皇宫里,便不知能生出多少的乱子来。九岁尚如此,长大了自是也不会太差的。你要懂得分寸。”
一番话说的夏侯天恒愧疚,却是不甘。还待说什么,便有苏玉海求见说武德皇帝召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73章 父子谋
第173章 父子谋
“快随本宫见驾!”皇后欣喜万分,她盼了许久,终于等到皇上主动传召自己的消息。
只数月不见,武德帝便清减了不少,整个人消瘦的不像话。
“桓儿,你回来了。”声音清朗,可见精神尚好。
皇后凤颜大悦,立即下令嘉奖此间照顾武德皇帝的所有医署太医,顺带着又赏赐了绫罗绸缎给东暖阁的德嫔,害的黄莺又惊又喜,满心忐忑。
“父皇!”夏侯天桓见了父亲苍老的模样,难免心酸。
武德皇帝见着儿子回来,免了他的跪拜不说,甚至还一起话谈起来。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他好歹也是做父亲的,夏侯天桓又是自己最看重的长子,派他出去带兵挂帅,实在是不得已。
“巡边而已,孩儿倒不辛苦。”夏侯天桓一笑置之,这半年的艰辛,他并不想和病势虚弱的父亲分享。
“来,快到父皇身边来!”武德皇帝抬手召唤他走近些。
夏侯天恒心下难过,也没说什么,只依言在武德帝身边坐了,看着武德帝深陷下去的脸颊,踌躇片刻还是说道:“对于凌妃的事情,欧阳将军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不知父皇可有什么对策?”
“凌妃……”说来说去,还是提到了这个让自己心绪烦躁的女子。武德帝本是浑浊的眼里一道精光一闪而逝,不答反问道:“你如何看?”
夏侯天恒心下一惊,疑是自己看错,不过随后便又苦笑起来。父皇只是病重,并非糊涂。其实任何事情他都是看在眼里,只不过为了各方的利益假装不知而已。
“孩儿认为,我们需静观其变,那欧阳将军是三朝元老,应该懂得是非轻重。”夏侯天桓谨慎回复。
武德皇帝悠悠轻叹,点头赞许。
联想起此次凌妃事件执行的格外顺利,除了母后雷厉风行的手段,父皇也一定是默许了什么的。
多年来,前朝不说,只说后宫。父皇看起来是率性为之,实则是威武皇后在操持后宫,一切作为,他从来都不多加干涉,若非十分在意上心的妃子,基本不会出面驳了妻子的意思……
凌妃这种恩宠不断的女人,曾经一度占据圣心。欧阳家战功显赫,加上有兵权在手,凌妃自是有恃无恐地嚣张跋扈。
饶是如此,武德皇帝依旧容忍多时。
“父皇,孩儿并不是要您处置凌妃,不过母后那里需要稍加安抚。”夏侯天桓还惦记着凤仪宫,他不能明说,凌妃在朝中势力稳固,一时难以撼动,眼下还要沉住气忍让一翻。
武德皇帝眯着双眸,摆手道:“这个,你用你说,父皇也早有打算。凌妃已经打入冷宫,想来兴不起风浪,往后若有新罪,罪证确凿再议如何处置。”
一旁的威武皇后已经开始不悦,凝眸道:“凌妃罪不可恕,不过念在欧阳家族于我朝是大功臣,本宫会考虑适时饶恕了凌妃。”她已经看出了些端倪,皇帝已经有了放凌妃的意思,这才不得已松口。
“嗯,欧阳将军的确功不可没!”武德皇帝定定地点头,抚须深思许久,笑道,“凌妃即便罪孽深重,念在她服侍朕多年,殷殷切切,朕也不忍下令刺死。”
武德皇帝说完,猛地咳嗽了几声。威武皇后有些心慌,忙扶住他的双肩,紧张道:“皇上怎么样了?要不,臣妾传德嫔过来侍疾……来人!”
青云应声道:“是,娘娘。”作势要往黄莺的方向走去。
“不妨事,不妨事。”此刻他有好多话要跟太子说,所以并不需要其他人在身边。
夏侯天桓眸色深邃,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自己的父皇和母后。
适才,威武皇后提到的德嫔,他知道就是十皇弟黄天云的生母。黄莺得宠,事出突然,而且那也并不是一个就见的能见父皇迷得忘了今夕何夕的女子。
武德皇帝在大军即将班师回朝的时候突然冷落凌妃,还有惜月公主之死的真相大白,好像真的就顺利的不可思议。难道……
他心底再也无法轻松,理清一切的夏侯天恒懊恼不已,怎么之前就不曾想到?
武德皇帝举杯相邀,意在庆功,他朗声道:“来!我们父子难得齐聚,快喝一杯……这可是你母后亲手酿制的米酒!”一面说一边红着脸为儿子斟酒。
夏侯天桓恭恭敬敬地接过酒杯,写道:“天桓敬父皇一杯,祝父皇圣体康健,愿天佑我朝日益兴盛!”
“朕心甚慰,哈哈哈……”武德皇帝的笑容有些勉强,他身体还未痊愈,言语中还有些断断续续的。
望着这个看起来似乎已经迟暮的老人,夏侯天恒更加敬重。
武德皇帝稍稍坐定,目不转睛地看着夏侯太子的神色。
“惜月这孩子,朕对不起她。”忽然间,武德皇帝又提到了惜月之死。
夏侯天桓自然注意到了父皇的视线,他沉思片刻,便语气坚定低说道:“毒害公主这是大罪,若不严惩,怕是会坏了着后宫的风气,儿臣以为,母后对于凌妃的处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