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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离别之际,元琼虽然已经敞开心扉,但是两人共效鱼水之欢,元琼心中一时却也难以完全放开,总觉得这般有些不妥,心中更是觉得自己是一个坏女人。
可是一想到这或许是两人最后在一起的机会,元琼终是下定了决心,她毕竟不是青葱小姑娘,早经人事,轻吸了口气,凑近楚欢耳边,柔声道:“你躺下,让我自己来。”
楚欢听她软语在耳,蜻蜓点水在元琼额前亲了一下,这才翻身仰躺在床上。
元琼坐起身来,也不点灯,昏暗之中,转身跪在榻上,双手轻轻伸过去,摸索着楚欢的衣衫,就如同温顺的妻子,小心翼翼将楚欢的衣衫一件件解下来。
等楚欢只剩一件单裤,元琼这才在床边站起,昏暗之中,美熟妇的那双眼眸儿却是异常动人。
她只是微微一犹豫,便抬手轻解罗衫,姿势优雅,当她双手微微发颤退下最后一件衣衫,衣衫顺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滑落下去,一具丰美性感的躯体便即呈现出来,只留了最后一件贴身的胸兜掩盖了饱满雪白的胸脯。
她身子丰满,白皙如云,浑圆性感,没有丝毫臃肿之处,高耸入云的胸脯依然挺拔如山,将那乳白色的胸兜高高撑起,十分壮观,腰肢虽然不及青涩少女纤细,却依然曲线别致,她的身段比例,似乎非要如此丰腴,才能显出她成熟的风情来,也只有如此,才能让她保养极好的娇躯完美而充满成熟妇人具有的诱惑力。
腰肢向下伸展,忽然间便向两侧伸展开去,形成饱满紧翘的臀儿,如果说她身形略有瑕疵,那便是臀儿稍显得丰硕了一些,紧绷绷圆滚滚充满了肉感,只是那雪白丰硕的臀儿,却是蕴藏着成熟妇人无与伦比的诱惑力,成熟妇人的诱惑气息,却是将这一丝瑕疵完全击碎。
虽然去掉了衣衫,可是元琼却没有敢将那最后一件遮掩着丰隆胸脯的胸兜扯下来,她虽然早经人事,可是此刻这般站在床边,依稀看到楚欢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游动,一颗心竟是跳的异常厉害,喉咙有些发干,而脸上更是火辣辣的发烧。
她两手紧握着胸前的胸兜,似乎是在遮掩,螓首微低,但却还是微挑眼眉,看楚欢的反应。
楚欢半身靠在锦被之上,虽然昏暗,但是当元琼衣衫退下之后,却还是十分清晰看到元琼丰腴性感的身材,那葫芦般诱人的成熟躯体,散发出来的体香在空气中弥散飘动,钻入到楚欢的鼻中,楚欢虽然早已经看出甚至是感觉出这成熟妇人的身材保养得极好,却万想不到竟会好到如此地步,屋内虽昏暗,但是元琼雪白的肌肤在昏暗之中依然如同白玉般耀眼。
楚欢坐起身来,抬手从元琼胸口握住了她一只手,感觉元琼身体轻轻发颤,轻轻用力一扯,元琼一声轻呼,已经被楚欢扯过来,撞入了楚欢怀中,她全身在这一刻如同痉挛一般,颤抖得更是厉害,楚欢伸手却已经将元琼横抱在怀中,低头看着元琼的脸庞,两人肌肤相接,楚欢既感受到元琼肌肤的火烫,更是感受到肌肤的细腻光滑。
幽香浮动,元琼娇躯轻轻颤动,眼睛似闭未闭,一双手依然攥着胸前胸兜,她方才为楚欢和自己褪解衣裳,表现的就是一个成熟妇人的体贴温柔,可是此刻坦诚相见,却又变得紧张羞赧起来,脸颊布满红潮,微睁的眼睛瞧见楚欢正痴痴看着自己,禁不住轻声道:“看看什么?”
“自然是在看琼珠美玉。”楚欢一只手当作枕头环在元琼颈部,另一只手却是轻轻搭在元琼小腹上,元琼小腹自然比不得林黛儿和媚娘那般紧实,但却更为柔软滑…润。
“是老太婆!”元琼轻声道:“偏你这般不知好歹,看上我看上我这样的坏女人!”
楚欢轻轻一笑,忽地将元琼胸兜一掀,他突如其来,元琼没有准备,那胸兜便被从下掀起,顿时两团丰硕如同兔子般弹跳而出,白花花两团,颤巍巍前后左右颠动,元琼惊呼一声,正要动弹,楚欢却已经翻身将元琼那成熟丰腴的身子压在了身下,元琼顿顿时便觉得浑身躁动,她本就是熟女,身体更是敏感,更何况压在身上的男子是自己喜欢之人,立时便动了情,咬着红唇,半眯着眼睛,眼神瞬间便有些迷离。
她全身酥软无力,楚欢此时却是一身气力,已经扯开了挡着胸脯的胸兜,眼见得面前那两团丰腻左右晃动,饱满而坚挺,却又不失弹性柔软,波浪一般,楚欢许久不曾行房,血气方刚,如此性感熟妇就在自己身下,再也耐不住,头一低,就埋在了峰峦之中。
被楚欢鼻腔内的热气一喷,元琼敏感的身子顿时泛红,火热滚烫起来。
胡乱啃咬了一阵,听着元琼从鼻腔内发出的轻声低吟,那声音当真是**蚀骨,楚欢却已经是找准了位置,轻柔地进入了元琼的身体之内,元琼丰美娇躯立时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似乎从灵魂深处冒出的轻吟,双手已经环住了楚欢的脖子,带着颤音恳求道:“不要不要太快!”
楚欢也想轻柔,可是面对这样一具成熟丰美的躯体,再加上元琼那成熟妇人勾魂的轻吟,却实在难以控制,速度越来越快,元琼是熟女,很快就能适应,而且对那一波又一波的舒爽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虽然她早经人事,可是从楚欢进入她身体一刹那,她似乎才出此感受到男欢女爱的真正快乐。
楚欢的大开大合,让元琼忍不了多久,神色迷离,本来紧闭的红唇忽然张开,失魂般叫出了两声,但是却很快反应过来,用手蒙住自己嘴唇,楚欢却已经低下头来,元琼善解人意拿开了手,让楚欢贴住了自己的嘴唇,随着楚欢快幅度的动作,元琼亦是禁不住时不时地挺起臀儿,迎合着楚欢的冲击
屋内完全安静下来之时,已经是许久之后,楚欢此时却是躺在床上,而元琼柔软如水的丰满娇躯却是爬在楚欢的身上。
楚欢固然体力惊人,大部分时间占据着主动,但是元琼尝到了两情欢愉的快乐,温柔体贴,担心楚欢太过劳累,后来反倒是主动在上面,两人离别在即,楚欢生死为止,元琼却也是竭尽全力使出自己本就懂得不多的床底之术,在这样一个艳媚熟妇的服侍下,却是让楚欢觉得飘飘欲仙。
楚欢几乎是一夜的多次奋战,固然让元琼再无气力,如同一滩烂泥,他却也是觉得浑身通泰,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竟有着一种前所未有轻松和愉悦。
看着元琼闭着双眸,睫毛轻轻颤动,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
元琼娇躯轻颤,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琼!”楚欢轻呼一声,伸手握住了元琼一只手,元琼这才微微睁开眼睛,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泛亮,映照在窗纸上的光亮让屋内也稍微明亮一些,瞧见楚欢睁看着自己,元琼唇边泛起一丝笑容:“你是不是要走了?”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说出了心里话,或许楚欢昨夜就已经动身去了西北,是自己让楚欢留下了一夜。
“我!”楚欢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与元琼一夜几乎是无节制的交融,等到天还没有亮,就要离她而去,总是心中不忍,更是觉得有些惭愧,可是自己却又不得不离开。
元琼坐起身来,拉过衣衫,裹在了身上,笑容柔美:“我服侍你起身。”
楚欢见她如此,反倒更是惭愧,坐起身,将元琼扯入怀中,紧紧抱住,轻叹道:“无论如何,有了你的心,就算真的死了,也算是无憾了!”
“不要胡说。”元琼竖眉道:“你骗了我的心,难道就想这样一去不回?若是如此,便是追到九幽地府,我也要将你带回来。”
楚欢顿时大笑起来,翻身将元琼压在身下,凝视元琼脸庞,道:“心里记挂着你,多了一份牵挂,便是再难,我也会回来。”顿了顿,才道:“我启程要往西北去,你现在也收拾一番,随我回西北!”
元琼轻轻摇头,含笑道:“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一天不回来,我就在这里等你一天,你一年不回来,我就在这里等你一年,直到等到你回来为止。”竟是难得的俏皮一笑:“我已经老了,可别让我等太久!”
第两零四二章 归府
元琼开始等楚欢回来之时,罗多和琉璃已经等了楚欢一个晚上。
好在两人都知道楚欢毕竟是西北楚王,手下兵马众多,在通州也难免会交代一些事情,自然不可能想到楚欢却是为了与元琼分别。
楚王西行,如此大事,楚欢自然是尽可能地保密,此番出行,他与罗多都是一身普通的便装,便是马匹,也换乘外表并不起眼但是脚力极佳的良驹,尽可能不让人看出端倪。
楚欢进出通州,知道的人也是寥寥无几,楚欢更是吩咐不可对外泄露。
虽然有裴绩坐镇,楚欢并不担心,但是他却也知道,如果天下人知道他突然离开了河西,各方势力未必不会生出乱子来。
三人汇合之后,也不耽搁,日夜兼程,快马加鞭,不过数日时间,已经是赶到了朔泉。
比之关内的战火连连,关外西北倒显得太平安定,各州府县井然有序,便是朔泉,也是安定有加,城内车水马龙,繁华热闹,更加上再有两天便是信念,所以城内到处都是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楚欢本以为罗多和琉璃会跟随自己一同前往朔泉的总督府,但是罗多入城之后,却是让楚欢先且回府,暂作准备,他却是与琉璃稍后才能前往总督府与楚欢汇合。
进了朔泉城,楚欢便已经是归心似箭,心中挂念家人,特别是安容被绑,家中诸人也不知急成何样,特别是身为母亲的林黛儿,定然是又悲又急,也就没有多问,与罗多分别之后,立刻赶回了总督府。
楚欢虽然已经称王,但总督府却还没有重新改造,倒是这边得到楚欢称王的消息,将门头的总督府匾额换成了楚王府。
楚欢还没有进王府,就显然感受到王府加强了防卫,周遭都是人马,到得正门,兵士认出楚王,急忙入府禀报,楚欢匆匆进入府内,还没到正厅,一群人便已经迎了过来,当先一人却是素娘,多时不见,素娘的肌肤显然又白皙几分,衣着得体,竖着妇人的发髻,倒也是显得颇为端庄。
其后则是跟着数人,见到楚欢一脸疲惫风尘仆仆出现在自己眼前,素娘却已经是眼圈一红,站在楚欢身前,也不知道说什么,楚欢却是上前轻轻抱了抱素娘,柔声道:“没事,我既然回来了,一切有我!”问道:“黛儿现在如何?”
素娘哽咽道:“林妹妹已经几天没吃没喝,我们也劝不住,如果如果不是杜总管相劝,林妹妹早已经!”却是没有说下去。
楚欢松开素娘,这才向后看去,却只见到杜甫公和白瞎子都在其中,媚娘也站在不远处,似乎想上前来,但却终是没有过来。
“大王!”杜甫公神情凝重,上前拱手,白瞎子却已经跪倒在地,低头道:“卑职守护不周,求大王降罪!”
楚欢已经上前伸手拉起白瞎子,道:“先不必急,到底发生何事,细细说来!”
白瞎子懊恼自责道:“大王,卑职哎,卑职该当千刀万剐,您将府中安危交托给卑职,可是卑职却连连守卫不周!”
楚欢一怔,皱眉道:“连连守卫不周?白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安容,还有其他事情?”
白瞎子低着头,一时不敢抬头,杜甫公已经道:“大王,你辛苦赶路,先进去歇息一下,事情已经发生,再着急也没有用,我们只能想办法解决。”
楚欢微微点头,这才走向媚娘,不等他说话,媚娘已经幽幽道:“白瞎子已经尽力了,对手不是他能对付!”
媚娘当初跟随楚欢回到西北之后,本是在甲州保卫皇后元琼,后来元琼因为灜仁出关去了通州,媚娘本可以直接去楚欢身边,但是想想之后,则是直接回到了朔泉。
她其实极为心细,楚欢挟持皇后从天宫逃离,她就一直担心定武会暗中派人前往西北,定武手下有暗黑衙门神衣卫,难保他们不会因为楚欢而潜入西北威胁到楚欢家人,虽然楚欢在朔泉做了安排,守卫众多,媚娘却还是返回朔泉王府,其用意实际上是为了就近保护楚欢家眷,好让楚欢后顾无忧。
大厅之内,楚欢饮下一杯茶,这才示意白瞎子和杜甫公都坐下,等两人落座之后,楚欢才向杜甫公道:“杜总管,那份信函!”
“回大王,其实那份信函是白兄交给属下。”杜甫公道:“白兄,具体事情,你且向大王细细说明。”
白瞎子点了点头,这才向楚欢道:“大王,那已经是多日之前的事情,卑职那天晚上如同平日一样,在子时之前检查了府里内外的守卫,确定大家恪守其位,这才回屋歇息。可是躺下来不到两柱香的时间,就听到府内传来骚动,很快就有人过来禀报,说说小姐不见了。”
楚欢神色凝重,并无说话,白瞎子想了想,才继续道:“卑职当时还没明白过来,等闹明白,急忙去见见黛儿夫人!”说到这里,看了楚欢一眼。
楚欢当初大婚,四凤入门,素娘固然是正房,但是其他三人却并无分出高下来,虽然如今已经称王,对军中的大小将领都做了封赏,却还并未封赏自己的家眷。
白瞎子此时也不好做别的称呼,只能称呼林黛儿为“黛儿夫人”,虽说琳琅如今在云山帮助处理钱粮事务,但是府中还有素娘、媚娘和黛儿三位夫人,白瞎子只称夫人,倒是让人难以辨别。
楚欢则是示意白瞎子继续说下去。
“黛儿夫人当时急切非常,本来小姐就在屋内,黛儿夫人也就在她身边,可是半夜黛儿夫人忽然醒来,发现小姐消失不见,所以心急如火。”白瞎子神情凝重:“我们找遍了府中上上下下,都无小姐的踪迹,直到黛儿夫人在屋内的桌子上发现了那封信,我们才知道小姐被人劫走。之前黛儿夫人太过着急,一心找小姐,并无发现书信,等发现书信的时候,距离小姐被劫走已近过了大半个时辰!”转视杜甫公,才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就派人立刻通知了杜总官,杜总管赶回来之后,黛儿夫人已经准备出府去找小姐!”
杜甫公颔首道:“白兄弟没有说错,属下回来之时,黛儿夫人已经准备出去找小姐,可是对方只留下一封信,虽然说是带着小姐西行,可究竟要去往哪里,并无说清楚,又如何能找到?更何况对方既然能够前无声息在守卫严密的护卫眼皮子底下潜入王府,更是在黛儿夫人身边偷走小姐,那么对手的身手自然是异常了得,黛儿夫人黛儿夫人擅自追拿,且不说追赶不上,就算真的碰上,又怎能从对方手中夺回小姐。”
“安容被劫,黛儿失了分寸,那也是理所当然。”楚欢握拳肃然道。
杜甫公道:“属下也是担心出现其他变故,所以和大夫人再三劝说,对方既然给了条件,那么就说明小姐暂时安然无恙,如果轻举妄动,只怕对小姐反而不利,黛儿夫人这才没有追赶过去,属下则是立刻写了信,派人八百里加急日夜兼程将消息送给大王。”
楚欢道:“我接到消息之后,立刻赶了回来。你们不用担心,此时我已经心里有数,知道怎么做,只是现场除了那封书信,是否再无其他的线索?”
“我仔细查过,屋内没有那人留下的丝毫痕迹。”边上传来媚娘声音:“我当时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