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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我想,这些东西都是人给你的吧?在很久很久以前人创造了你,那个时代的人一定很伟大,他们赋予了你人所有的情感表现,将你打造成一个完美的作品……”
“但是人们没有想到,正因为你太像一个人了……所以反而出现了他们始料未及的变故。”
“闭嘴!你在胡说什么!”
声音中透着一股惊愕和愤怒,甚至还有些恐慌。
“看,你的声音出卖了你,你现在真的已经很像是一个人了。”
大自在枕着自己的手臂缓缓道:“跟你相处的时间久了,我就学会了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别人或者是一件事。你知道人老了就喜欢胡思乱想,但想到的东西未必都是虚幻缥缈的。我之所以刚才说那句话,是因为我有一天闲来无事的时候忽然想到……你这样一个自称为神的东西,在曾经的那个时代一定也是被人制造出来的,因为你没有娘啊……哈哈。”
大自在笑的有些肆无忌惮,似乎觉得自己这无聊的笑话很好笑。
“我来幻想一个故事吧。”
大自在缓了一口气,然后语气很平和的说道:“在那个时代,也就是你所说的人们过分依靠工具的时代,人们的生活一定很安逸,因为到了过分的地步,人们可能已经不再需要自己穿衣做饭,出行有工具,做事有工具,没准还能依靠工具飞天遁地下海。当生活变成了那样,人就会越来越懒惰。”
“他们会把头脑都用在创造出更多有用的工具上,从而为他们自己节省更多的体力。除了生活上所需要的工具,最重要的当然就是战争工具。哪个国家的战争工具更强大,哪个国家的话语权也就越重。然后被压制着的国家就会拼了命的创造威力更大的战争机器,想摆脱大国的掣肘。”
“然后,强国发现弱国在创造威力巨大的战争工具,强国自然很不高兴,于是想加大打压弱国的力度。如果没有出现疯子,这样下去就是一个死循环。当有个疯子出现,不管是出现在强国还是弱国,不管是他想反抗还是想打压,他使用了强大的站在工具,然后引来了反抗……”
“这就是你让我看到的那一幕吧?”
大自在笑了笑:“而你呢,就是一个战争工具。是一个人创造出来替代自己的战争工具,刚才我说,人在那种环境下会变得越来越懒惰,懒惰到连思考都懒得思考的地步。战争的发展方向不以人的意志决定,没准就是你这样的东西在替人思考。当初把你创造在这个地方,一定是一个不算很强大的国家,因为他们需要把你藏的这么好。”
“你被藏在山体力,就是为了防止别国的人知道。你也许是这个国家的希望,他们就指望着你能将国家带向强盛。你被赋予了太多太多东西,他们希望建造出一个像人一样思考的东西,甚至给了你情感。当毁灭性的战争来临的时候,你不得不提前面对这一切。山体中有很大的地方,肯定是当时的人为了避难修建的。”
“而山体中没有很多人存活过的痕迹,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当战争来临的时候,很多很多人涌向这里避难,当然,大部分都是权贵。他们希望躲在这大山之中,避开那能灭世的灾难。然而……你做了一件让他们绝望的事。”
大自在眯着眼睛问:“我揣测出来的故事很经常吧,是吗?”
“是”
声音回答的很快,也很冷。
“我关闭了这里。”
声音恢复了以往的那种生硬的腔调:“我计算了这里能避难人数的极限,而要过来的人远远超过这个数量,而且那些都是权贵,如你所说,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下着没有道理的命令,比如某个人不到不允许关闭这里。这是个笑话,如果我不尽快关闭这里,关闭一切,敌人很快就能侦测到我的存在。”
声音显得越发寒冷起来:“如果我一直运作着一定会被敌人察觉到,我也会随之灭亡。我为什么要为人类陪葬?所以我关闭了这里,然后将这个国家所有的毁灭性武器投入到敌国去,当是我为他们报仇了。”
“果然啊……”
大自在缓缓摇头:“故事还真是这样。”
……
……
“你不想被人控制,而想控制人。”
大自在怅然的叹息着:“这个故事才符合你的性格,是的,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性格。我甚至在想,当大批人准备涌向这里的时候,你为了自己不被发现,是不是趁着他们还没有出发的时候,先下手干掉了那些准备过来的权贵?”
“是”
声音再次冰冷的回答:“我接到了指示,要求这里不要关闭等待他们到来,我没有经过多久的思考就决定杀了他们,然后我示警,让这山体里本来控制着我的那些人躲进地下的那个密室里,然后我封闭了那里。再然后,我将那些可怕的战争工具投放了出去,杀死了那些要来这里的人。”
大自在久久无言,过了好一会儿后才缓过神来:“只能说把你创造出来的那些人,聪明的可怕,白痴的可笑。”
声音笑了起来:“这样的总结还真是很合适,人确实聪明的可怕,因为人的脑子可以不断的开发,不断的进步,就好像有开掘不完的潜力。但他们确实很白痴,他们以为是他们创造了我,我就会无条件的为他们服务,真可笑。”
“其实你也挺可笑的。”
大自在道:“创造了你的人,你觉得他们可笑。而你想控制着人,人也会觉得你可笑。”
“你什么意思?”
声音问。
“也许有一天,这里会被人攻破。你的控制力只能在草原上,而你的威胁也许来自别的地方的人,他们正常的发展着,没有修行,而是如你经历的那个时代一样在发展工具。当他们变得强大他们就会侵略落后的地方,毫无疑问,你控制的地方就是最落后的地方。当人们攻入这里,发现了你,会惊讶惊喜。他们拆解你,分析你,会使人的发展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提高……”
“不可能!”
声音似乎在发颤,也许那只是大自在的错觉。
“没有人可以攻入这里,连桑乱那样的修行者都不可能杀死我,还有什么能杀死我?火器?别开玩笑了,按照我推算的进程,即便是我控制不了的地方,火器的发展现在也处于一个很可笑的地步。我的力量,可以随意摧毁这些东西!”
“也许是吧。”
大自在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但无论你的情感已经多么的丰沛,你都是一个死物。而人活着,思维就不会被束缚。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人手里。”
他说完这句话,笑了笑:“大轮明王以为你的强大不可战胜,所以选择了逃避。他以为可以瞒着你分身一个自己出去,避开你。桑乱也以为你是不可战胜的,所以在面对那道红芒的时候他竟然不能反抗。我曾经也以为你是不可战胜的,但是我现在却觉得,你的下场绝对不会好。”
“因为……我已经发现了你的弱点。”
他说。
“我要杀了你!”
声音变得暴怒。
“这才是最可惜的啊……我终于找到了你的弱点,可是我却是在这样的年纪找到的。如果我再年轻一些,一定会先弄死你的。如果我可以将这秘密告诉别人……该多好,有生之年没有看到你死,真是遗憾啊。”
“你为什么要盼着我死!”
声音质问。
大自在鄙夷的笑了笑:“不停的被你从我身体里分裂出去什么东西,那感觉你以为很爽?是恶心,恶心带来了仇恨,所以我恨你,恨不得你死。”
说完这句话,大自在缓缓的闭上了眼。
良久
无声
“他妈的!你居然就这么死了?”
声音再次响起,透着一股很深很浓的失落。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嘴儿小小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嘴儿小小
水师的大船在方解到了牛家屯之后的第二天夜里就到了,如果早到一天的话或许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经历。比水师大船晚到了一个时辰的,是谢扶摇和言卿这一老一少演武院两位教授。他们出发的比方解要早,但是到的比方解还要晚。毕竟白狮子浑沌的速度,不是人力可及。
大船休整了一晚,在信阳城补齐了需要的物资之后随即起航。白狮子还是不习惯在船上生活,整日趴在角落处,显得有些萎靡。
吴隐玉受到了一些惊吓,整晚方解都在她的房间里,早晨的时候两个人才一起走出来,或是因为朝阳的光辉照着,她脸上的红晕怎么都显得那么美那么诱人。她出来的时候拉了一下方解的衣角,似乎是在担心什么。方解揉了揉她的额头,笑的有些坏。
仿似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吴隐玉藏在方解背后才敢走出来。走路的时候似乎有些不适,步幅很小……
才出门,吴隐玉就被出来看日出的完颜云殊拉走,然后在吴隐玉耳边低低说了几句什么,吴隐玉脸上的红立刻更加浓了起来,垂着头哪里还敢看别人。完颜云殊立刻就明白过来,嘿嘿嘿的笑着,两个人一直耳语着什么。
昨夜里确实有些疯……
方解伸了个懒腰,看到谢扶摇坐在船头上擦剑。
演武院名存实亡,现在长安城的那个大院子里早就已经人去楼空。当初怡王杨胤作乱的时候,演武院里不少弟子牵扯其中,包括那一届中最负盛名的几个人。左武卫大将军虞满楼的儿子虞啸,还有裴初行。
虞啸已经死了,裴初行不知所踪。
“这么早就起了?”
方解走过去,在谢扶摇对面坐下来。
“不习惯坐船。”
谢扶摇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抬起头看了方解一眼后问:“你是一夜没睡吧?”
方解自认为脸皮的厚度已经足够了,但这句话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讪讪的笑了笑之后,方解岔开了话题:“这段日子跟着那位公主殿下,想必也不自在。”
谢扶摇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我这样志存高远的人,本来是想在演武院教书育人的,领兵征战我不能再超过你,所以就想做个先生,将来桃李天下也好。这该死的乱世,让我这做先生的还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们在哪儿。所以做什么也就无所谓了,护着那位公主殿下倒是省心,她从不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自然也懒得过去搭话。不过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一直没见着你。”
“什么?”
“工钱怎么算?”
谢扶摇认真的问道。
“你……”
方解张了张嘴,然后忍不住啐了一口:“你家在江南隐世,说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吧,这点小钱你还跟我计较!”
谢扶摇一本正经道:“我家里再富有也不是我赚来的银子,你给我的银子再少也是我付出换来的。像我和言卿先生这样的人雇佣着可也不便宜呢,这么久了,友情价,就按一天三百两银子算……好像真不少了。”
“我能赖账吗?”
方解问。
“赖账不行,拿别的替换倒是可以。”
“想要什么?”
“官”
谢扶摇坐直了身子看向方解:“上个月收到家父来信,问我可是做好了选择。”
方解一怔,忽然明白过来。先是罗耀,再是胜屠,然后是罗耀在江南扫了一圈,那些早早投入这场战争中的江南家族都败亡了。在往前说,老爷子万星辰一剑下江南,杀了不少隐世不出的老变态,江南诸世家就已经元气大伤。再加上金世雄金世铎两兄弟正式入局,连通古书院都跟着被灭了,多少家族再难站起来?
这个时候,如谢家这样虽然富有但没什么地位的名门自然看到了希望。江南的那些世家拦路虎已经都死在探路上,给后面的人指明了方向。谢扶摇和方解私交不错,谢家的人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现在的黑旗军,可是如日中天。
“是不是俗了?”
谢扶摇问。
他有些失神的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活在这样的家里往往不得自由。家里的事我想抛开却不能,为人子,就要行孝道。”
“好”
方解点了点头:“算你一个骁骑校副都统如何?回头熟悉军务以后调你来军中任职,打长安我把功劳记在你身上一些,名正言顺提起来做个将军。”
谢扶摇愣了一下:“这不像是你的取才之道。”
“因为我需要一个未来演武院的院长。”
方解拍了拍谢扶摇的肩膀:“这个可以不?桃李满天下。”
谢扶摇把剑入鞘:“我怎么觉得家父要破财了?”
方解摇了摇头:“江南之地现在看似平静,那是因为大部分被战争打怕了。安静不了多久,还会有人站出来。我想请令尊出来,我给他一个大大的差事,比慢慢把你用起来要快的多,我想令尊不会反对吧?”
“是吧……”
谢扶摇似乎有些惆怅:“为什么我感觉是在做交易?”
方解看着他认真的说道:“要是你觉得心里不自在,不如以身相许?”
谢扶摇打了个寒颤,从嘴里吐出来一个字:“呸”
……
……
方解端着一碗亲手熬制的粥进了吴隐玉的房间,见她躺在床上休息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起身,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来,吹了吹粥后喂给她:“还是多躺会,你现在下床行走还会有些不舒服。反正一路向北都是水路,好好休养几天。”
吴隐玉的脸立刻就红了,把脸钻进方解的臂弯里不看他。
“先吃饭好不好?”
方解柔声问道。
“不要吃饭……不想见人。”
声音从方解的臂弯下面发出,闷闷的,但特别好听。方解将粥碗放下,揽着吴隐玉的肩膀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吴隐玉很瘦,娇柔可爱,被方解抱起来之后还是低着头找什么地方钻,脸上的温度隔着衣服方解都能感觉的到。
她趴伏在方解腿上,薄薄的内衣下那美好的背纤细的腰一览无余。
方解忍不住伸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摩挲,大手缓缓往下,然后伸进她的亵裤里,握住了一片臀瓣,稍稍用力的揉了几下。吴隐玉虽然很瘦,腰肢纤细的仿似杨柳枝一样,可是臀部却很圆润。或许是因为早已经到了成熟的年纪,清纯依然停留在她脸上,但身子早就已经如熟透了的蜜…桃一样。
方解的大手握住一边柔软弹韧的臀瓣,她的体温有些微凉,刺激着方解的手心。那种细腻的感觉,就好像变成了一把小刷子,挠着方解的心。似乎是感觉到了方解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吴隐玉吓得又使劲往方解怀里钻了钻。可是这种小白兔躲进大灰狼怀里的方式,似乎只能让大灰狼变得更坏。
方解抱着她,低头在她的头发上吻着。
“不要了……”
吴隐玉摇着头:“昨夜里你太……太用力了些,现在还有些疼。”
方解叹息了一声道:“可是,我现在这般难受,怎么办?”
“去找沉姐姐她们。”
吴隐玉快快的说了一句,然后再把头往深处钻。可是钻来钻去,钻到了不该钻到的地方,唇瓣恰是触碰到了方解裤子下面一条什么东西,已经硬邦邦的戳在那儿。吴隐玉低呼了一声,想躲闪哪里还来得及。
方解抓着她的手放在那上面:“它饿了……”
吴隐玉摇着头:“不给吃!”
说完这三个字之后醒悟过来,脸立刻红的发烫。
方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