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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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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只怕人太多……”

    “放心,你一定优先。”

    “那谢过少船主了!”

    傍晚日落时分,已是劫去了七七八八,入夜之时,杭州火光冲天,便是在萧山也能看得清楚。

    此役堪称诡异,诡异之处有三。

    其一,破城之快。

    其二,伤亡之少。

    其三,破坏之重。

    两个时辰破城。

    双方军士百姓,几乎一滴血也未流。

    杭州大火,三天三夜。

    ……

    舟山岑港,如果太阳升起,海水一定是红色的了。

    外围船队永远佯攻,岑港海盗可是真要下山,俞大猷也是真的拼命在拦,攻不上去还有的说,让他们逃了就没的辩了。

    此番贼人狗急跳墙,从傍晚打到子时,已完全不知杀了多少人,自己一方又死了多少人,纯粹乱战一气。

    待明月当空之时,拼杀之声渐渐停歇,明军伤亡惨重,终是杀上了岑港。

    俞大猷登上山头,与另一面杀上来的戚继光在此会师。

    二人都已没什么人样,但都笑了,既然会师了,就说明贼人已经杀光了。

    再远望海上,佯攻的船队始终没有近前,已经在退。

    这大概算赢了吧。(未完待续。)

186 十两到手

    毛海峰身上多处受伤,乱战之中早与首领兵卒失散,惊慌失措之下唯有独自朝东北游去,未曾想到,真的有一艘小船在此接应,毛海峰已是又恼又喜。

    明明约定六月十五内外夹击,到日落之时外面的船却都没有真正动手,毛海峰这边只好先行出动。随后入夜,打来打去也不知道情况了,如今好歹有船接近接应,该是好事。

    那船也趁乱向毛海峰划来,黑暗中有人伸手抓住了毛海峰,拉他上船。

    毛海峰翻身上船,四仰八叉躺下顺过气后立刻质问道:“东城何在?”

    拉他上来的人影没说话。

    旁边一人说道:“哥,是他吧?”

    “是,就是他,这么白。”

    毛海峰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冥冥之中一股寒意袭来。

    他又回忆起几年前的那个夜晚,被踩断双腿的恐惧。

    那熟悉的声音冷笑道:“十两,到手。”

    但他这次来不及惊呼,一刀子已经砍来,瞪眼的功夫,身首分离。

    还是……错看他了。

    特七将毛海峰尸身扔下船去,这才与特八划船离去。

    ……

    次日晨,俞大猷戚继光进行最后清点。

    岑港之战,歼敌近两千,直逼王江泾大捷,只是过程并不精彩,拖了足足三个月,明军更是付出了六千余名兵士的代价。

    无论如何,战争结束了。

    可倭寇的诡计并未结束,更多关于杭州的诡事传来。

    绍兴报,三江报,沥海也报……

    军报越多,俞大猷和戚继光心里也就越慌。

    还是救吧。

    二人将战场清理事务交给属下,率三千精兵飞速归杭。

    这一路,越走越怕,官府百姓都在说,杭州没了。

    这不符合逻辑,但好像是真的。

    二人感觉心中沉甸甸的,最后急到只率十几骑快马,日夜兼程火速归杭。

    到绍兴的时候,他们心中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

    因为指挥使也在这里,他正茫然地等着朝廷降罪。

    俞大猷奋力抓起指挥使想问出一些情况:“怎么就逃了?杭州啊!闭门守城啊!!!”

    “守不住……他们有巨大的铳……巨大的铳……”

    俞大猷一巴掌扇在指挥使脸上:“就这么逃了?两千守兵都逃了?”

    “都逃了……”

    “妈的……”俞大猷继而怒问道,“总督何在?”

    “不知,总督誓与杭州共存亡。”

    “哎呀……”俞大猷焦头烂额,怎么可能,杭州啊,“咱们的……咱们家眷呢?”

    “按照戚夫人所述,都被擒了……”

    “戚夫人?”俞大猷惊望戚继光。

    戚继光同样茫然。

    “戚夫人逃出来了,只有戚夫人。”

    “快快快!!”俞大猷左手拉着戚继光,右手拉着指挥使,“戚夫人何在?”

    戚夫人逃到绍兴后,要求与逃亡难民共同安置,栖身于山阴废宅,见夫君赶来,失声痛哭抱在一起。

    “早来啊!!早来啊!!”戚夫人死命捶着戚继光。

    戚继光既惊又恐,心中还有酸涩。

    他转望俞大猷。

    二人同样面无人色。

    杭州,真的没了。

    ……

    沥海杨府。

    堂中,全家惊愕。

    “先走,再说。”杨长帆沉声道,“时间不多。”

    杨寿全吴凌珑见儿子还活着,本该欣喜,但眼前一团迷雾,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他们已经隐隐觉出了什么。

    “咱们……可都是有名分的人啊……你为何如此?”杨寿全完全无法理解地看着杨长帆,“儿啊,还有回头路么?”

    杨长帆默默摇头,望向翘儿:“对不起……”

    翘儿红眼看着杨长帆:“你忍心么?你忍心么?”

    她抱着怀中的杨必归,杨必归正好奇又害羞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长相出奇亲切的男人,他好高啊。

    “先走。”杨长帆不忍多看,“此前我未站稳脚跟,现下可保全家。”

    杨寿全叹道:“我杨家世代读书,在沥海也算名门,真的要沦为贼寇么……你这样,长贵怎么办……”

    “一起走。”杨长帆转望杨长贵和惊愕的赵思萍。

    杨长贵身体瑟瑟发抖,他怎么也想不到,死去的哥哥已是倭寇首领。

    “走什么!我们长贵还要考功名!”赵思萍怒道,“好你个杨长帆!死就死了!还要拖累长贵!”

    “是了,我对谁都问心无愧,唯有对父母妻儿,对长贵心中有愧。”杨长帆拿得起放得下,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愧疚,“可我就是这样,我要做这件事,剩下的,唯有尽己所能。”

    话罢,他起身走向翘儿。

    “必归……”杨长帆柔声看着已经古灵精怪的儿子。

    “娘……”杨必归转头望向母亲。

    “必归……他是你爹。”翘儿含泪道。

    “爹……爹回来啦!”杨必归露出本能的欣喜,“爹你终于回来了!!”

    杨必归扑向杨长贵的怀抱,杨长帆一把将其抱起大笑道:“好孩子,爹欠你的,后面都会补回来!先来个举高高!”

    杨长帆将儿子高举过头,他本来就高,这样实在太高了。

    杨必归在父亲手中笑得十分畅快。

    翘儿抹着眼泪,终是伴在了杨长帆身旁:“爹,娘,翘儿自然随长帆,任他是将相王侯,任他是反贼草寇。”

    杨长帆放下杨必归,手牵着妻子,望向家人:“我的身份很快就会败露,最好随我走。”

    赵思萍翻脸道:“不走不走!谁跟你过贼寇日子!”

    门口赵光头看得实在憋屈,抄刀吼道:“你个婆娘闭嘴!少船主眼皮一动老子一刀砍你十个!”

    赵思萍大骇,不敢多言,这光头可比杨长帆像海盗多了。

    “没时间了,我必须走了。”杨长帆叹了口气,随即下跪行礼,响头落地,“孩儿不孝。”

    杨寿全避过头去。

    他终于明白杨长帆问题在哪里了,起初他以为是反叛,是少年的逆气。

    现在看来,这不是逆气,是逆骨,他天生逆骨啊,神仙难救。

    可杨家本地名门,孔家门生,岂能沦为海贼?

    吴凌珑叹了口气。

    “儿啊,娘管不住你,你走吧。你记得,做多大事,遭多大罪,如到绝境之时,娘是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娘……”杨长帆眼眶酸红,“一起走吧。”

    吴凌珑摇了摇头:“你爹认死理,不会走的,就算死也不会走的。”

    “不错。”杨寿全终是说道,“你当你的贼,我读我的书,从此……”

    “明白了。”杨长帆痛苦点头后,望向杨长贵。

    “总要留个人尽孝。”杨长贵叹道,“哥哥,当真还是这么潇洒。”

    “既然如此……”杨长帆掏出一纸书信,递与杨长贵,“立刻送至绍兴,检举揭发我,与我划清界限,汉贼不两立,兴许可保安全。”

    杨长贵一怔。

    “此文乃天下雄才所书,文采飞扬,将我骂得狗血淋头,行文忠肝义胆,兴许可保你平安。”

    “收下吧。”杨寿全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

    “请便。”杨寿全不再看杨长帆。

    吴凌珑终究依依不舍,可如今的情况,别管是阎王爷还是玉皇大帝,谁都劝不回来了。

    翘儿带必归磕头行礼过后,杨长帆一家三口终是离家而去。

    胡宗宪沦为俘虏,东南总督戏罢。

    杭州城化作焦炭,西湖歌舞已休。(未完待续。)

187 祭我船主

    深夜,北京,严府,内阁、军部首脑集中在厅堂之中,在场者无不是二品以上大员,有些却连个座位也没有,不过他们根本顾部上想这件事。

    坏消息自然不必多言,天下名城已失,没有排兵布阵,也没有循序渐进,更没有闭城坚守,只是一日之间,杭州便落入贼手。即便到了此刻,依然有人不肯相信,但多方来报已是事实。

    好在不幸之中也有万幸,这股神鬼莫测的贼人,烧了杭州后便回归东海,没有丝毫迟疑。一日之内能取杭州的军队,在众人眼里北上直取苏州、南京才是最可怕的,可这股人走的干脆,心里干净。

    他们留下的除了残垣断壁外,还有一个口号——

    “帝王无信,东海遭殃!火烧明廷,祭我船主!”

    这个口号通过民间口传与城内大字的形式传到了诸位京官的耳朵里。

    局内熟知情况的人,心中暗叫报应,这次真的做过头了。

    可这所谓的口号,却并非正大光明。

    帝王从未失信,失信的是胡宗宪。

    胡宗宪也没法不失信,因为巡按御史依法给汪直定的罪。

    梳理下来,就是胡宗宪一厢情愿请汪直上岸,执法者也理所应当关海寇进牢。

    至于皇帝本人,按明律,签押点头处斩汪直,有什么不对的么?

    这大概也是汪直最冤的地方,热脸好不容易贴到了热屁股上,却发现这只是个屁股,上面还有筋头巴脑。

    明眼人自知,皇帝纯属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不胡宗宪进京那么久,为什么一面都不见呢?

    无论如何,装糊涂的后果已经出现了。

    当然,皇帝是不可能为此负责的,他从不为任何事负责。

    不仅是他个人,他代表的态度也不能为此负责,处斩汪直必须是正确的,所以“报应”二字,大家最多心里想想而已,这件事绝不能解释成“由于错误的处死汪直,招致贼怒,继而失城”。

    明面上不能这么解释,更不能让百姓这么理解。

    那么下面的事,就有学问了。

    如何向皇上禀报这件事,如何对外阐述这件事,后面如何处理这件事。

    向皇上禀报的要点,是要避开“处死汪直招致贼怒”,不要给皇上添堵。

    对外阐述的要点在于,将所有责任与仇恨撇给海贼,最重要的是要完全湮灭汪直曾经企图归顺的事实。

    至于处理……还是先解决上面两件事吧。

    一堆大员在厅中商量来商量去,却都是些废话,他们都在等首辅的态度,而首辅也并非不在宅中,他只是在等儿子的态度。

    这件事的复杂程度与处理难度,已经超乎了严嵩的能力,唯东楼小儿可解。

    严世藩站在窗前一动不动,再没了之前潇洒的醉卧美人膝,只因这次的事件也超乎了他的预料,还从未有任何事超乎他的预料。

    王本固不会无缘无故出手,他代表的是皇上,这在预料之中。

    皇上不见胡宗宪,只等他上书处死汪直,汪直必死,这也在预料之中。

    汪直死了,海贼开始闹腾,东南的局面又开始沸腾,一样在预料之中。

    可谁能预料到,这锅沸水能把杭州淹了?

    汪直幕下,也是有猛人的啊。

    所幸的是,首辅从未在这个过程中表达过任何倾向性意见,也并未做明过任何态度,连胡宗宪的面也没见,一切走督察院刑部的程序,这事至少不会牵扯到自家。

    可后面的事会牵扯,因为首辅的存在就是帮皇帝解决麻烦的。严世藩多年来早已摸透,嘉靖不乏小聪明,欠缺大智慧,对付的方法就是在小事上跟他对着装聪明,让他看得起你,在大事上跟他对着装糊涂,让他知道你的能耐不足以威胁他。

    这次,该算是大事了,要装个大糊涂。

    严嵩重又进厅,却并未带来众人等待已久的态度,而是召一人进书房,这人是全场唯一不及二品的存在,正是浙江都司指挥使本人。胡宗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位横竖是失杭州的首要罪人了。

    这位心态也端正,自己后面的罪起码是极边充军,掉个脑袋也是不亏的,他之所以还在这里,只求配合后面的问罪工作,让自己家人免了充军为奴的罪过。与很多杭州官员不同,他的家人是被禁足北京的,他逃得了,他家人也逃不了。

    进了书房,指挥使先后向首辅严嵩,工部尚书严世藩行礼问好。

    严世藩上下打量,见他还算冷静,不禁说道:“领兵不堪,心态倒是上品。”

    指挥使淡然道:“末将唯有以死谢罪。”

    “那还回来作甚?”严世藩轻笑道,“真的求死,学着胡宗宪死在杭州不是更好?”

    指挥使的小心思被一语道破,这位肥胖的独眼果然名不虚传,他再不敢卖乖,只一头跪下:“末将别无所求,只求家人……”

    “别急着跪,站好了。”严世藩上前,用脚背顶着指挥使的下巴,轻轻抬起,“说说吧,具体什么情况。”

    指挥使颤颤道:“六月十五晨,万余贼……”

    严世藩摇头道:“这些都知道,说不知道的。”

    “严尚书的意思是……”

    “生还者的口述,不方便写在军报里的事实,到底有多少人,到底怎么搞的,到底是谁,目的到底是什么。”

    “末将也无法确认,只是四方杂谈……”

    “无碍,我会辨别。”严世藩俯视着指挥使道,“在我这里,你经历过的,你了解到的,听到的,掌握到的,原封不动说出来,这样首辅才好处理后面的事情。”

    “那……”指挥使转望严嵩,“末将如实说?”

    严嵩点头。

    指挥使这才将未写入正式文书的事情说出来,不正式写入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他自己也无法确认,全是据说。

    据说,此番攻城者大约一万五千人,从九州来。

    为首者乃汪直次子汪东城,六尺多高。

    攻城用的巨铳从未见过,炮长九尺往上,口径惊人。

    杭州官员家眷先行撤离,却被汪东城设伏擒走,唯有参将戚继光的夫人得以逃脱。

    据说攻城劫城者皆是汉人。

    据说汪东城有令,只擒不杀,百姓被抢了随身财物就放走,这是生还者所述。

    还有很多据说。在这些据说之下,这次攻城更加显得疑点重重。(未完待续。)

188 遮羞

    听过之后,严世藩抚须叹道:“汪东城……哪里人?户部可查得到?”

    “浙江查无此人。”

    “可是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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