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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恶魔说得潇洒,叫得**,那双桃花眼深处的恼意,哪逃得脱本少爷的法眼……
满意着满口的血腥,我特地笑得溜出酒窝。据眼前这只恶魔说,他最受不得的,便是本少爷的两只酒窝……变态恶魔,本少爷自娘胎里带出来的酒窝关你何事?“五皇子,在下侍候你用膳如何?”
好心征询了意见,端起旁边桌上的残羹,倒在这恶魔胸上,啧啧啧,诱人,诱人啊,诱人施虐!再咬一口!
“嗯……”
叫罢叫罢,**的叫罢,本少爷就是要你**个够!
“五皇子……”江南第一名妓柳轻的声调有这样媚么?京城第一花魁楚楚的低唤有如此热么?
“……小魔女……”
本少爷暂歇了使唤过多的小牙,用舌尖舔舔这恶魔身上的汤汤水水,口感不坏,舌感也不错,继续……
“小魔女……你这只小魔女……”
“好热呶,五皇子,您的衣服穿在在下身上,委实太大了呢……”
柳轻有云:女子要脱不脱最诱人。
楚楚有曰:女子欲露还掩最魅惑。
本少爷将身上的宽大衣衫褪得肩头,要脱不脱,欲露还掩,可以了罢?
“小魔女!”
哈哈,果不其然,恶魔**顾不得买弄,一声兽吼由喉咙里嘶出,还欲拼了全力的挣扎……
可惜,本少爷的独门点穴手法,以及自雪魔女前辈处讨得的软筋散,那可不是虚张声势的物事呢。
“五皇子,我的羔羊,我疼你哦……”我怜惜无比地,抬手轻轻拭着小羊儿额上颈上的汗珠,也不知怎地,本少爷的手法愈温柔,那汗蹿冒出竟似愈快;手指愈柔缓,竟是愈抹愈多……
而本少爷,心底笑得愈狂,脸上笑得愈缓,酒窝儿虚伪得连本少爷都要唾弃,但还是在恶魔眼前晃来晃去……
“小魔女!小魔女!小魔女!你……若不给本王……本王发誓,你……”
混蛋,到如今还敢威胁本少爷!一脚扁死你这只俊美得天人共弃的脸……啊呀!这混蛋,竟咬住了本少爷的脚趾?
“混蛋,放开!”
恶魔黑琉璃般的眼珠子直刺刺望我,牙关紧阖,但牙后的一条罪恶舌头,竟在本少爷的趾间绕来绕去……啊呀呀!
“放开放开放开!”我掐住这混蛋的颈子,拼死大叫。色魔就是色魔,身临绝境犹能色情挑逗,本少爷敢发誓,若不是本少爷定力惊人,定然是丢盔弃甲,把自己光溜溜奉进恶魔嘴内……
究如此,恶魔耐力仍是超人,直到整张脸憋成酱样的紫,才放了本少爷的纤纤美足。
“五皇子,在下给你奉上大礼!”我咬牙切齿,切齿咬牙,去她的要脱不脱最诱人,去她的欲露还掩最魅惑!本少爷甩开了这厮长袍,恶虎扑羔羊,手、脚、唇、牙、舌并用,眼见得这厮的汗水狂冒,耳听得这厮吼声惊人,更有双目内噼啪燃起的热闹大火……好,很好!
最后一关来临……打住!
哈哈哈……
“王爷,王爷,您……”恶魔的忠心侍卫赵雄或是听见了主子惨绝人寰的叫声,叩门探问。
本少爷一屁股坐在恶魔小腹上,悠然回道:“本少爷身娇体弱,你家主子欲求不满,怎么,赵英雄欲毛遂自荐,满足你家主子?”
“……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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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双魔会(四)
告退,哪有恁容易?
“赵英雄站住!”
“……肆少爷有何吩咐?”
这声,本少爷为何听得出那样一丝颤抖?难不成怕本少爷当真拉他一齐侍奉他家恶魔主子?呿,本少爷纯洁小生一枚,怎会玩那等豪门变态游戏?
“到附近花楼,找几个花娘来!”
“……”
“没有听着?”
“……敢问肆爷,这可是咱家王爷的意思?”
这厮,忠心呐。我俯下身,拿本少爷的酒窝眩眩恶魔小羊的眼,“可怜的羔羊,**焚身了罢?本少爷请几个花娘好好安慰你一下如何?”
想想,若是本少爷给几位花娘喂些**,再在一旁吃茶磕瓜子看“群狼食羊图”,哈哈哈,过瘾呐……
噫,这好色的恶魔,听了本少爷的话,非但没有感激涕零,眼内怎有欲咬死本少爷的意味出来?乐极生怒?喜极生怨?呿,管你!
“赵雄,快去……”
“赵雄,你若敢听这只小魔女的,本王抽光你的骨头!”
恶魔啊恶魔,连恐吓人都与常人不同,再凶悍的主子,了不起一句“要你脑袋”完事,他竟要抽光人家的骨头……不对不对,这非重点,重点是他吓跑了本少爷的奴役,如此一来,本少爷观赏“群狼食羊图”的大好机会岂不葬送?
“混蛋恶魔,你去死!”又一口,咬向这厮的颊……本少爷必须承认,本少爷对这厮的脸有那样一丝阴暗的嫉妒……说也奇了,这世上,俊美男人会少么?别个不说,谌霁小哥的姿色绝不亚于这厮,但偏偏,本少爷一见这厮颜容,无端就一腹气出来……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小魔女……”
这恶魔,竟敢向本少爷的颈子里吹气?垂死挣扎便是指得这路人么?真真个是恶从胆边生,我噌地转了脸,“混蛋恶魔……”
自送上门?鬼使神差?若不然,怎就会那样巧,正好骂到恶魔嘴里去哩?凭心论,恶魔的吻技真是不赖哦……两片唇丰润绵软像苏州街上热卖的棉花糖,一条舌灵猾轻滑的如涂过蜜的丝绒,撇开它们的恶魔主人不谈,还真是让人百尝不厌呐……
“小魔女……意意……”
恶魔的**又起,我一栗,蓦地由这厮的胸前爬起,这这这这……太丢了人了啦!本少爷献吻不谈,何时竟将自家耳朵献了给他啮?
“恶魔你……”
“意意……给我……意意……”
这这这是恶魔?一双美目,都成了**的海,**之内,却卷着无力且无边的火,丰满唇中,气焰不再……恶魔不是定力惊人的么?恶魔不是以欣赏别人身沉**为乐么?他他他……
“混蛋!本少爷才不给你便宜占!”我突不敢对他双眼,转开头,“本少爷要走了!”
“意意,不要走!”
这呼声竟使得我一窒。
“意意,本王要你,意意……本王……”
我掩耳。不知为何,他下面的话未出口,我竟能隐约猜出他欲说什么……不行,不行,这世上没有比“自由”对本少爷更重要的物或事,这厮的话,本不爷不听!
我拣起地上但凡本少爷能穿的衣物,匆匆急急裹上了身,弃门选窗,逃!
“意意,我爱……”
不听不听不听!我掩上耳,飞进自由长空……
处子之躯于我,不重要,除却这恶魔委实太过暴力太过血腥惹恼本少爷外,**给他,并不觉有任何沮丧。但他下面的话,却使我如畏蛇蝎,不听不听就是不听!本少爷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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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不,是本少爷言,本少爷有一话奉劝各位,这世上最有可能出卖你的人,往往是你以为最不可能出卖你的人,本少爷此下身陷茹芳苑就是如山铁证。
原本,本少爷劳累奔波,如若有美丽的丫鬟姐姐贴身伺候,享受几天安宁日子也不算坏,怎本少爷正在喝茶吃小点,恶魔就冲了来?且二话不说,抗上肩就走?当本少爷什么?最华丽的麻袋?
“混蛋,你怎会来?”
“用你聪明的小脑袋推推算算,不难猜到罢?”
一般情形下,若无意外,当你被当成一只麻袋抗来抗去时,哪怕是最华丽的那个,小脑袋也算不出什么。然就在本少爷的尊贵小臀着上车厢内的软垫时,灵机一闪,明白了:臭妖鱼定然是拿本少爷与恶魔达成了什么罪恶交换!……能成为妖与魔的交易筹码,本少该感万分荣幸么?
“意意……意意……”
“叫什么叫,要做什么你就快点,废那多话作甚!”我没好气地对着那个在本少爷胸前作乱的人吼出一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本少爷交友不慎又陷魔手,认了!
那恶魔倏地抬头,“原来,本王的小意意如此迫不及待了么?”
“混蛋,不许曲解本少爷的话……哦!”这混蛋,又撕烂了本少爷的衣赏……然后然后……还是痛啊!恶性不改,魔性难收,本少爷咒你祖宗十八代!“混帐王八蛋,你轻点不行!”
“……意意,是你要本王快点,本王原想着这回要对本王的小意意温存柔昵些呢……”
“混蛋,混蛋,混蛋!”
“意意!”他一口咬在本少爷颈上……很好,现实报,本少爷也认,本少爷就不怕还不回来!
但是……“混蛋,你……”
“痛是不是?本王就要你痛!”这混蛋,竟然变本加厉,动作更是粗暴,表情更是狰狞,本少爷骨头啊,“吱嘎”抗议中,忍受摧残……
“意意,小魔女!小魔女!本王要将那天你欠本王的份儿,一并讨回来!”
魔在嘶,魔在哮,本少爷在被**……
啊呀呀,士可忍,孰不可忍,本少爷不发飙,你当我是病猫是不是?我冲天一声吼,张牙咬住恶魔颈项,趁恶魔愣神间隙,翻身居于上势!
“你要讨回那天的份儿是不是?恰巧,本少爷也要完成那日未完的**!”
“**……”恶魔显然处于愕态。
我掐住他脖颈,眉恶眼狠:“小羊羔,乖乖侍侯本少爷!”
“哈哈哈,小魔女,果然不愧是本王的小魔女,与众不同……哈哈哈……”
这恶魔,竟然还敢笑?
“本王喜欢,本王喜欢……”
臭恶魔,死变态,喜欢是不是?本少爷今日就**到你更喜欢!本少爷一念既定,当即拿出了多年青楼花国客的全部存货,将这只恶魔想象成那些比花柔弱比玉生香的名妓姐姐,将**进行到底,将嫖客扮演到底……
不知何时,骤雨狂风方歇……
我听见那个被我嫖罢的恶魔心满意足的声音:“赵雄,将车赶回府内罢。”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我懵住——
方才的一切,竟然是在车里进行?方才的一切,外面尚有一位忠实听客?方才的一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混蛋恶魔臭恶魔,从此后,本少爷与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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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双魔会之傅津(一)
第一次听有人称本王为恶魔,是在十五岁时。即自江南回到京城的翌年。
依稀记得,事源本王回府之时,遇一女子拦轿申冤。
向本王申冤?
当时,我只觉可笑。刑部关门大吉了?大理寺休整歇业了?还是府尹回家收割了?要不就是这位冤者太冤,以致灵魂不灵了?
撩帘,迎见那女子眉目间的暗示时,本王似乎明白:这位小佳人告状,想必是经多了这类暗示,于是乎宁愿自己选择“暗示”对象?
有趣。
府内,那女子的申诉证明本王猜测。
本王一时闲暇,自刑部调来了该案的卷宗,证据凿凿,这女子之父并不清白无辜,甚至嘴巴大到连赈灾的银子都吃去了三成。唯一“冤”处,无非同案者将罪名一概推卸到这位因手段粗糙率先暴露的同侪身上而已。
但吃了三成,或是五成,都不外一个“斩”字,这小女子又何必费事?以为凭藉美色便能将本王耍于股掌任她捏玩?
本王将话甩到那女子脸上,望着这位以为美貌是通关宝钥的佳人色变,还真是有趣呐。
但,这小女子离府不多日,本王的恶名即起,众说纷纭,但万变不离宗,无非本王占了一个清白女儿便宜,却坐视其父惨死,如此恶行,当遭天谴等等。
此事议得太大太广,以致惊了父皇母后,轮番找本王晤面探听。
我要感谢这小小女子,她教会了本王一事。
作恶多端必自毙。自父皇谆谆训教我时,口舌间这类常规却并无深度的叱责,眉际那几不可察的一线深意,使我陡然明白:本王愈恶,对父皇身下那尊贵的大位愈无影响,是以父皇并不介意我为恶的罢?在父皇心中,残害几个良民百姓不过小恶,威胁到天家大位便是大恶了罢?
谁人不知,能居上那位的,若非“明”者,至少也需“仁”者呢?
父皇啊父皇,您还真是高估儿臣的雄心壮志了,须知,对您臀下大位,儿臣非但毫无热望,反有毁之之兴呢。
本王由来孝恭,岂肯负父皇之翼望?
为善,三哥之长项;为恶,本王乐哉。
三哥既是天家良心,本王做天家恶魔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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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由来眼明心亮,兹那佳人事后,献到王眼下的,由一色的珠宝玉器,开始加诸美人。此后不久,又因本王有一回不知何故地盯着一位送礼官员的俊俏小僮看了良久,送到广仁王府的礼单中,又多了娈童一项。
娈童?首度接到这份大礼时,本王着实愣了半晌。但转瞬后,仰天大笑:娈童,还真是一项大礼呢。
当夜,本王到了那几个貌美如花的少年房内,摸罢每人筋骨。好年纪啊,骨骼尚未硬化,且个中有人资质当真不俗,很好。
这些人,非出身贫寒,亦是家遭变故的宦门子弟,天付男儿身,却是女儿貌,到此境地,最盼得不外乎拥有者的长时接纳,莫使之再在大吏豪绅们的府邸中当一样物件般的赠徙转手。
本王抱过一个骨质最最上乘的美貌少年,捏着那触感极佳的脸颊,问:“小乖乖,你是乐用身子博得本王满意,还是乐意用脑子获得本王欣赏?”
“王爷,您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这少年眨眨眼,竟真是妩媚不胜。
我挑其下颌,亦回之一个媚波:“本王教你一些床上以外的东西如何?”
何谓床上以外的东西?
杀人。
兵部的权力,仅仅是明面上的。且不说若本王一朝不慎,被御史抓了把柄,父皇完全可以此为名目褫去。单是明面下的一些脏活累活,就无法劳动天家兵卫过手。
于是,娈童这份大礼,让本王突辟蹊径:广仁王广受美女,广纳美童,且年纪愈稚,愈得本王欢心。
其内资质差的,陪本王恣兴欢歌,酒色醉眼;资质佳的,在本王的别苑里接受训练,杀人的训练。
他们第一次的试验对象,即是当年诬赖母妃谋反的一家外戚。正是那人拿了一封所谓母妃与圣火教的通信,加之后宫妒妇们的群起攻之,在父皇息事宁人处理手段下,母妃血尽而去……
本王找了两年,不得不说,那人有些本事,竟没让本王找着其为官不法的罪证。以致使得本王耐心告罄,便拿他举家男丁,试验本王小乖乖们的战斗力。
结果,本王的小乖乖们未让本王失望,手法好个干净,行事好个利落,一线的蛛丝马迹也未给刑部、锦衣堂留下,宫里那位嫔妃百般哭号,亦难使这桩无头悬案告结……
唉,如此的可人心意,本王的小乖乖们,焉能不得本王宠爱?
自然,没过多久,那位嫔妃也如愿以偿随其父其兄赴黄泉去了,谁要她对外一再宣称自己悲痛欲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