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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1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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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建德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他的眼角流下:“天亡我也,非战之罪,想我窦建德经营多年,起兵之后所向无敌,大隋的精兵良将,河北的锐士豪强,都给我一下讨平,本以为天下英雄,无出我右者,却没有想到今天在这虎牢关前,一战输个精光,人生五十年,如梦似幻,能输给你们李唐,我窦建德无话可说!”

    李世民点了点头,说道:“今天一战,我军斩首三千多级,追杀你夏军三十余里,俘虏五万多人,如果不是因为天黑,我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下令停止追杀,只怕你们的伤亡数字还要倍增。现在你的老婆曹氏和齐世让,裴世矩等人逃往河北,窦建德,你既然说今天自行来送,不消我们去河北取你的江山,那现在可否做一件事呢?”

    窦建德睁开了眼睛,沉声道:“你要我做的,就是修书给我的夫人和属下,让他们放弃抵抗,投降你们唐朝是吧。”

    李世民微微一笑:“连你都成了我们的阶下囚,我们要扫平河北,又岂要费吹灰之力呢?只不过我不想再起战火,让生灵涂炭罢了,窦建德,写了这封劝降信,河北百姓会感激你,而我也会感谢你的这份仁义,向父皇求情,饶你一命的!”

    窦建德哈哈一笑:“就象饶薛仁杲,李轨他们一命吗?”

    李世民的脸色一变,一边的李世绩大声道:“大胆窦建德,你是想拿河北跟大唐讨价还价吗?告诉你,你现在没有这个资格了!”

    李世民摆了摆手:“李将军,不要这样,窦建德虽然兵败就擒,但心系百姓,不失好汉,他从头到尾也没有开口求饶过,咱们应该以礼相待。”

    说到这里,李世民看向了窦建德,正色道:“你的生死,只能有父皇决定,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但我李世民说过,会为你极力向父皇求情,不为别的,只为你在这个乱世之中,能保一方平安,即使兵败,也能为百姓考虑,我李世民就佩服你!”

    窦建德冷笑道:“好了,成王败寇,不必多说,我自起兵之时,就想到了今天的结局,不过李世民,冲着你今天这样坦诚,我窦建德下辈子若能再次与你相逢,也愿意交个朋友,拿笔墨来,我这就写信。”

    说到这里,他扭头看向了李世绩,冷笑道:“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对你们父子这对白眼狼,好心给当成了驴肝肺,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会把你们下了油锅烹了!”

    李世绩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无话可说。

    李世民哈哈一笑,说道:“窦建德,你果然是条汉子,好吧,你的生死我不能保证,但我可以冲着你写这份书信,饶了你的部下。传令,把夏军的五万多俘虏,全给放了,每个人发十天干粮,让他们回河北!”

    长孙无忌勾了勾嘴角:“秦王,这,这只怕。。。。”

    李世民摆了摆手:“没什么,窦建德既然肯降,那他们回了河北也是我大唐的子民,掀不起什么浪的,传令,今天全军大宴一天,明天回师洛阳,窦建德,你不是想来见王世充吗?我一定会给你见他的机会的!”

    东都,洛阳,南城城头。

    王世充神色轻松,看着东面几百里外的方向,风儿轻轻地吹,他闭上了眼睛,鼻子抽了抽:“嗯,我好像闻到那虎牢关前战场上血腥的味道了,真是一场可以载入史册的大战啊。”

    魏征的神色严肃,沉声道:“主公,夏军一战败亡,窦建德被俘,这对我们绝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众将都心中不安,以为洛阳要完蛋了,请您赶快作决断吧。我们要火速召集李靖和杨玄感前来帮忙才行!”

    王世充微微一笑:“这两个兵法大师,是能随便召之即来的吗?放心,他们很清楚我的战略意图,李世民这回干掉了窦建德,一定以为洛阳城唾手可得了,可这回,我会教他真正的战略陷阱,是怎么布好的!”

    说到这里,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闪:“传令,开城出击,突击南边的唐军大营,破营之后,全部撤回来!我要让李世民知道,我们慌了,想突围了,只有这样,他才会带着全部主力,真正地扎根南边,嘿嘿,然后,我会给他个大大的惊喜的!”

第二千六百二十八章 老友诀别

    三天之后,洛阳,南城。

    李世民的虎牢关大军,步骑五万余众,已经在南城这里列开了阵形,自从三天前的那个晚上,王世充打开城门,突击南边的唐军大营,打得李元吉大败而逃,几乎解围,但却又莫名其妙地撤回了城中之后,李世民干脆连北城大营都不去,直接带着大军,押着几辆囚车来到了城南,今天,这个天之骄子,要向王世充来展示他在虎牢关的斩获,以断洛阳城中将帅们的战意与斗志。

    窦建德换了一身囚犯,身上戴着镣铐,被关在了一座木制囚笼里,跟他作伴的,还有长孙安世和曹旦等在战场上被俘的夏军大将,李世民骑着什伐赤,在阵前逡巡,而王世充则一身将袍大铠,站在城头,冷冷地看着城外的唐军和俘虏,一言不发。

    李世民意气风发,高声向着城头大声道:“王世充,你不是指望窦建德来救你吗?今天,我把窦建德给你带来了,你们这对难兄难弟,要不要好好地谈谈呢?”

    王世充微微一笑,看向了窦建德,说道:“夏王,你我一别,已有十余年,想不到今天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真的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窦建德长叹一声,说道:“王公,窦某承你多年关照,能在河北成就一番事业,这么多年来,一直以王公为兄长,马首是瞻,王公有难,兄弟我也是第一时间带兵来救,非为其他,只是念及多年来受你的恩情,想要回报,只可惜天命并不在你我这边,我的三十万大军,都败在唐军手中,可见李唐是真正的天命所归,而秦王也非你我人力所能对付,为君谋划,不如早早地降服,不要落得我这样的下场,兵败被擒,徒惹天下英雄耻笑!”

    王世充淡淡地说道:“窦兄,你肯仗义来救,我非常感激,虽然你这回失败了,但我王世充,还有我的华强国,仍然有一战之力,未必会输他李唐,等我打败李世民,一定救出你,到时候我们在洛阳城中,不醉不休!”

    李世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槊指王世充,大声道:“王老邪,你还在白日做梦哪,窦建德三十万大军都给我们一战全灭,连他自己都做了俘虏,你又能靠谁再翻盘?氓山之战的这种狗屎运,可一不可再,我们在虎牢关的时候你都没有本事突围,难道你现在就有办法迎战我们得胜之师了?别做梦了!”

    唐军的众将全都跟着大笑起来,在他们看来,那个城楼上的王世充一定已经是气晕了头,连说话都不会了。

    王世充也不理会那些唐军将校,他看向了另一个笼子里的长孙安世,叹了口气:“长孙侍郎(出使夏国时,王世充加长孙安世为礼部侍郎),委屈你了,这一趟,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只可惜,夏王时运不济,也让你受苦受难。”

    长孙安世的那张脸已经比起以前明显地变了形,尉迟恭的那一拳直接打断了他的鼻梁,这让他的脸看起来很怪异,他哭丧着脸,说道:“陛下,这真的是天命所归,非我们人力可及,李唐看来,看来真的是真命天子,我们还是早点归顺他们吧,也能保全城百姓和将士们啊。”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闪,冷冷地说道:“朕自有计较,唐军虽然一时得手,但朕早有破敌之计,李世民,你能胜得了夏王,可一定赢不了我们华强国!”

    李世民哈哈一笑:“王世充,事到如今,你还要嘴硬吗?也罢,你的洛阳城还能再撑上一阵,反正你不管全城百姓的死活,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两国交兵,争的是天下,军士和百姓是无辜的,要不你我单打独斗,一骑讨断决胜负,你若是能杀了我,那我们唐军一定就此撤回关中,所占的州郡,全部归还,如何?”

    王世充笑着摆了摆手:“李世民啊李世民,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哪,你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子,跟我一个年近五旬的老人单挑,也不嫌脸红。我跟你爹才是一辈的,要不然,你去长安把李渊叫来,也许我可以考虑跟他单挑的事。”

    李世民的脸微微一红,摇了摇头:“王世充,我就不明白了,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硬撑什么,你难道指望李靖来救你吗?我告诉你,窦建德输了,李靖绝不敢再搭上自己,就算他来,我也根本不怕他。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现在开城投降,尚可保全性命,要是等我们攻破城池,玉石俱焚,那你想求个舒服的死法,都不可能了!”

    说着,李世民的眼中冷芒一闪,一指窦建德的囚车,沉声道:“来人,给我把窦建德押往长安,听候父皇发落!”

    窦建德哈哈大笑起来,转头看着城上的王世充:“王公,争点气,为我报仇啊!”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闪,拱手向着窦建德行起礼来:“夏王一路走好。”

    与此同时,李世民对着长孙安世身后的几个军士说道:“把长孙大使的囚车打开,让他回去,向王世充讲讲虎牢之战的详情。

    当窦建德的囚车消失在远处,而长孙安世也走进了洛阳城门之后,王世充看着李世民,平静地说道:“好了,李世民,咱们也不用拐弯抹角了,这洛阳城,你打不进来,想让我投降,也是不可能的事,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决战吗?那很好,明天的辰时,我列阵出城,跟你在这南城决战,不知你敢不敢应战呢?”

    李世民的脸色一变,沉声道:“你真的敢出城决战?”

    王世充微微一笑:“有何不敢?别以为你兵比我多,我就怕了你,告诉你吧,我有的是后招呢,论打仗,你还得再学十年!”

    李世民一字一顿地说道:“好,那就明天辰时,就在这里,我恭候你的大驾,到时候,再向前辈讨教兵法之奥义!”

    王世充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目光:“不见不散!”

第二千六百二十九章 突围,还是决战?

    南城,唐军大营,中军帅帐。

    李世民眉头深锁,坐在帅案之后,而大帐之中却是洋溢着一片轻松乐观的情绪,今天是李世民的虎牢关别动队大破夏军之后,近两个月来第一次回来与本方的李元吉留守部队相遇,近二个月没见的将校们,这会儿正纷纷寒喧着,笑着吹捧起对方在这一阵取得的成绩与战功,这与李世民现在的表情,显得那么地不协调。

    李元吉刚刚和李世绩笑谈了一阵,两人都注意到了李世民的态度,笑容渐渐地从脸上消散了开来,李元吉干咳了一声,这让周围的众将都渐渐地平静了下来,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只听李元吉说道:“二哥,今天幸亏你们能及时赶到,要不然,昨天晚上王老邪的突击,还真的很难应付呢,说不定再让他打个两天,咱们的围就给解啦。”

    李世民看着李元吉,终于开了口:“四郎,你觉得城中的华强军,战斗力怎么样,如果我这次不回来的话,你有没有信心守住这个围?”

    李元吉的脸色微微一变,咬了咬牙,说道:“二哥,小弟跟您实话实说吧,王世充在这两个月来,有几次试探性地出城攻击,但规模都不大,依我看,他是以为你当着他的面率军远去,却是在附近埋伏了下来,就是想诱他出击呢,所以每次稍一交战,我军一旦投入机动骑兵反击,他们就会退回城中。”

    “但昨天晚上这次攻击,他们可是孤注一掷,出动了上万兵马呢,我军南城的大营几乎被其摧毁,若不是有这郑国仓城作为依托,只怕真要给他破围了。出城反击的华强军,战斗力非常凶悍,而且士气高昂,跟城头看到的那些连站都站不稳的民兵,不可同日而语,显然,他们并没有断粮。”

    李世民的眉头渐渐地锁到了一起,点了点头:“这就是了,跟我们以前所看到的假象不同,王老邪的部下,还是有非常凶悍的战斗力,这么说来,明天他想开城与我们决战,还真的不是没有把握呢。”

    李元吉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要是他之前在二哥不在的时候出城决战,也许还有胜的可能,毕竟我们当时兵力分散,又要分围四城,给他一点突击,是难以防守的,可是现在二哥的主力回援,刚刚全灭夏军,士气好虹,这个时候他要跟我们摆开来打,又怎么可能成功呢?”

    屈突通勾了勾嘴角,说道:“大帅,会不会是王世充以为我们刚刚经历了大战,部队有了伤亡,又从虎牢赶回,比较疲劳,所以才有取胜的可能呢?”

    李世绩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在虎牢这一个多月多半是坚守,就是几天前的那场大战,也不过打了半天不到的时间,还多数情况下是追击战,夏军可谓一触而溃,并不是苦战。这两天秦王殿下怕强行军会让战士疲惫,特地以正常行军的速度过来,所以走了三天才到这里,眼下全军士气高涨,身体条件也很好,并不存在所谓的疲劳现象,屈突将军的担心,是多余的。”

    李世民看着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封伦,突然笑了起来:“封中书,上次没有听您的建议,方有虎牢大胜,正所谓智者千虑,也有一失啊。”

    封伦的老脸微微一红,转而拱手谢道:“老臣思虑不周,让大帅见笑了。”

    李世民的眼中光芒闪闪:“军议乃是各抒已见,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哪有什么思虑不周的说法呢,封中书,这回本帅仍然希望你能多多谋划。依你看,王世充这样的举动,有什么盘算呢?”

    封伦勾了勾嘴角,说道:“兵者,诡道也,以其诈术为上。能而示之不能,不能而示之能。依我看来,王世充以疲兵民夫列于城上,示弱于我,是想诱我军攻城,在守城战中靠着各种精良的器械,大量杀伤我军,而其真实的情况,是不具备和我军野外一战的可能的,至少说,守城的把握比野战的把握更大。”

    “可是这回秦王分兵出击虎牢,两个月的时间,王世充应该能判断到秦王是真的不在,而是去别处了,他在城中虽然给围,但是飞鹰传书之类的通信方式应该还是有的,所以我们在外面的战况,他并不是一无所知,知道大王大破夏军之后,他的外援断绝,就只能出城突围了。”

    李世民突然双眼一亮:“封中书,你说的是什么,突围?”

    封伦点了点头:“不错,王世充根本不指望决战,窦建德完蛋了,全天下能救他的,只剩下了李靖一家,所以他真正能做的,就是打开一条通道,跟李靖取得联系,甚至必要的时候,他亲自突围,或者是让太子突围,去李靖那里。”

    李世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可如果按封中书所说,那王世充在前天夜里的那次突袭,是最有机会的,为什么他占了我军的大营,却不趁机出战呢。”

    封伦哈哈一笑:“那就是王老邪的性格问题了,夜间突袭,虽然一时得手,但是看不清战场,王世充是老奸巨滑的宿将,也怕中了埋伏,再说仓城还在我手,我军仍然可以组织反击,所以王世充得手之后就退回,他的目的不是一次性地打通我军的防线,而是要侦察我军的情况,摸清我们的布置,然后在白天时正面出击,直接打穿防线,完成突围,若非如此,他又何必选择在这南城打,而不是到地势开阔的北氓山一带呢?”

    李世民的眼中光芒闪闪:“可是,现在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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