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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不吵了,放在刀子上的手收了回去,倒是看着凤川入了神。
突然念叨,你这个小姑娘长得倒是不错啊!
凤川看着他,有些害怕了此刻手脚都被绑着,他若是做了什么,自己反抗不了,裕哥哥和娘亲也都被捆着,怎么办?如何才能脱险呢?
他走到跟前,轻轻的扶着她的脸,嘴巴靠近,凤川突然“啊!”了一声。
“你干嘛?”
凤川笑着说自己想起来了,那银子放在地窖之中。
“地窖?”
凤川点点头,那里平日都是收藏一些无用的东西。(未完待续。)
167强盗(二)
这个男子很聪明,这几日在附近观察一阵子,根本没发现这里有地窖,凤川的谎言被识破。
“外面自然没有,可屋子里真的有地窖,不信你松开我,我给你看!”
男子将信将疑,但想自己有刀子,她也不敢胡来。
过了半晌,他解开凤川的双手。
“你别耍花样,到时候有你好看。”
说过男子拿着刀子低着凤川。
凤川走到院子里,在五门正西方的地上指着。
“你看这里,那块儿大石头搬开就是地窖,里面有些银子,不信你自己看。”
男子让凤川搬开,凤川娇滴滴的说着,自己本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搬得动那大石头呢?平日里都是哥哥搬,自己搬不动的。
“你要是敢骗我……”男子再次将凤川嘴巴堵住,双手捆住。
不过凤川聪明,她趁着男子弯下搬石头的时候轻轻后退,退到大门口,用倒背着的手轻轻打开了门儿, 转身跑了出去,男子岂能让她得逞,没走出两步,便让男子打晕了带了回去。
醒来后,她再次与娘亲绑在了一起。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倒是不好对付。”男子看着她,用食指抓了抓胡子。
“竟然耍我,你们几个人今儿都得没命。”
凤川见天色已晚,外面已经黑了,正是好时机。
她努力用舌头将口中的布条吐掉。
随后轻声念叨,自己还有一些首饰和金银。
首饰就在盒子里。至于金银她藏了起来。
“我刚刚并非骗你,我确实有金银,可你随时可能杀了我们。我怎么会告诉你呢? ”
男子看着她愤怒的骂,死丫头这是找死,说着拿出了刀子。
凤川笑了笑,让其到窗子边找一根蜡烛,屋子里太黑,看不清楚。
男子害怕她耍花样,只是走了过去。瞧一眼。
没想到那里当真有蜡烛。
他放下刀子点燃蜡烛,又拿起了刀子,问凤川东西在哪儿。若是不说,自己没时间跟她废话。
他亮出刀子,明晃晃的晃了几下。
凤川跟他出了屋子,他一手拿着蜡烛。一手拿着刀子。走向另一个房间,走到房间一侧,凤川叫了一声摔倒在地。
“你又要耍什么花样?”男子气冲冲的看着她。
她起身解释,刚刚只是没站稳而已。
到了屋子里,凤川打开抽屉,里面有些首饰。
男子看到倒是不乐呵,这些东西不值什么钱。
他拿起放在衣裳袖子里中,质问凤川是否还有值钱的家当。
凤川故作沉思。仔细想着,前些日子外祖父留下一个古董。娘亲不知道,自己藏了起来,可放在哪个屋子却不记得了。
男子早有防备,这个丫头太过机灵,说不准又是要耍什么花样,有什么法子。
“你说那东西什么样子的?”
凤川淡定的看着他,那是一个玉壶,听说是唐朝留下的玩物,外祖父曾说,那是宫中把玩之物,可因娘亲与外祖父不和,自己也就没说,偷偷藏了起来。
她有些不舍,那是外祖父的遗物,按理自己不该说,可今日只想保命,“我发誓不会报官,娘亲和哥哥也不会,你得到东西以后可以将我们绑着我们,到时候你就算走了很远,我们未必能解开绳子,自然报不了官了,只求你绕我们一命。”
男子看了看凤川,她说的不无道理。
杀了他们这便是犯了杀人罪,倘若不杀,自己逃掉,他们也抓不到自己。
“你若是拿出东西,我就按照你说的做。”
凤川看着他,质问:我如何相信你呢?
他想了想,说自己虽不是正人君子,但说话一定算话。
两人正走着,门被推开,萧木等人进入院子,男子还没反应过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按到在地,五花大绑。
凤川总算松了一口气,一个捕快为其松绑,她赶忙帮娘亲和任永裕解绑。
“你这个死丫头,我说你怎么磨磨蹭蹭,原来是在报官?你怎么做到的?”
凤川想了想,“这些你到了衙门自然会知道的。”
一群衙门的人将男子带走,他不服气的看着凤川,这个姑娘确实厉害。
跟着衙门来的有一个男子,打更之人,他一看便是打更之人,晚上正从院子外走过,因凤川的院子围墙有一块儿破了,一直未补,正好打更之人走过,看到了里面的烛光,映出一个刀影,十分晃眼,他没敢声张,转身去了衙门报官。
凤川刚刚大叫一声,正是听到了打更人的声音,这些人巡夜的时候会很小心,所以她故意走到院子墙未补好的地儿,让那人拿着蜡烛和刀子,这样通过刀光一晃,便可让外面人知道屋子里面有了危险。
萧木看着凤川,问其是否受伤?
“没有,多谢萧捕头,这么晚麻烦你们过来,凤川歉意。”
萧木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平日里一定要小心,两个女子倒是容易引人注目,若是真的出事也就来不及了。
说过看着身旁的任永裕,“你一个男人,应该学些功夫的,免得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
萧木今日出奇的唠叨,看着凤川总是担心着什么,过会儿捕快提醒该走了,他这才转身。
凤川感觉到,他没有从前那样冰冷,反倒是有血有肉了,她来不及想太多,回头问任永裕是否受伤。
“没事儿,只是头被打了一个包,这都无所谓,萧木说的话倒是有道理,我一个男人要能保护你们才是,否则今后的日子你们也不安全。”
他求翠菊有空去面馆帮忙,自己想学些武功。
“我是家中唯一的男人,不能让别人瞧不起。”
任永裕说了几句,天色不早了,便让两人插好门儿,自己回家了。
凤川扶着翠菊回了屋子,今天这惊心动魄的一切,想想都让人害怕。
两人商量着,银子要收好,以防之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还有就是不如让任永裕搬过来一同住。
“这么大个院子,要不找其他人一起住也成,有很多需要帮助的人,若是好人找他们来住也可。”(未完待续。)
168水上浮尸(一)
几日来,翠菊和凤川惶恐不安,那件事情让两人担惊受怕。
衙门里有了新案子,萧木找到凤川,她为难的看着,最近事情太多,觉得害怕,不放心娘亲在家,李大人通情达理,也就没勉强。
不过萧木一说出案子,凤川却心动了。
“娘,你去裕哥哥那里,我要去瞧瞧。”
这案子说是奇怪,一个男尸浮在水面之上,看样子安然无恙,福伯解剖发现她并非淹死,但又查不出死因。
水上浮尸?
听到这个词语,凤川嚷嚷着要去。
这一定是个奇怪的案子。
她是一个怪人,对于各种奇怪的案子都十分好奇。
无论发生了什么,但凡有案子发生,她都会打起十二分精神,立马过去瞧瞧,这次也不例外。
走到路上,她遇到了姚云。
“云妹妹!”她热情的唤着,姚云倒是常态的看着她,“凤川姐姐。”
问候过,便开始道谢,上次亏是凤川细心找到了她。
虽然说着客气的话儿,两人寒暄着,可凤川感觉得到,姐妹俩的感情大不如从前。
“妹妹可是恨我,我知道,我为了破案,出卖了你,还冤枉了你的爹爹,你恨我于情于理,只希望妹妹哪日有需要我的,告诉我,我一定全力以赴。”
姚云看着她,藏不住心思,质问:姐姐可曾当我是姐妹?
凤川点头,却让姚云觉得可笑。
“无论你是否厌恶我的爹爹。你都不该诬陷他,你知道会到姚家我的日子过得如何吗?爹娘痛恨我,他们说我是扫把星。姨娘更是得意。我的娘亲被奚落的没脸家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把你当姐妹,你却利用我。”她没说一句话,上前一步,她上前一步,凤川退后一步。两人就这样退了很多步。
凤川知道自己错了,但希望姚云能够原谅。
“你知道你的爹爹?”她刚想说话,后半句又咽了下去。
“你又想说我的爹爹什么?”
姚云眼睛突然竖起。眉毛挑了起来,眼神里带着一阵敌意,凤川看着她,思考了一阵子。最终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世。
曾几何时。凤川都认为姚云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儿,直到看到她的面孔,她才明白,她恨自己,非常恨,她的表情像极了她的娘亲,那个所谓的姚夫人。
凤川不想再说什么,只是摇头。有些绝望,有些失落。许久以来,她都在忏悔,或许这一刻轻松了些许。
到了那个海边,尸体早被抬走,凤川看着地上的脚印。
酉时以后,正是海水涨潮的时候,在呢么会有这么多脚印,前一日发现的尸体,这些脚印一定是隔日留下的。
为什么这个人会浮在水上,未沉入海底呢?
凤川去衙门查了很多的书籍,最终发现尸体犹豫腐烂会产生气体,体内的气体会使人如气球一般漂浮在水上,可这死者刚刚死去,尸体并没腐烂,甚至体内没有水,他如何漂浮在水面之上的呢?
福伯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这样的案子。
众人好奇,尸体的鞋子都在,衣着完好,身上的配饰都没有少,玉佩,链子都没有丢,证明并非劫杀。
福伯无法确认死因,说不清楚是窒息还是溺死,想想又都不像。
凤川看着死者,肩膀两侧有淤青,似乎被什么人用力拉扯,嘴的两侧有些许的伤口,似乎被什么划过。
发现他的人,是同村一个街坊,那日正巧路过,看到他在水上飘着,倒是以为那是什么独家功夫,靠近喊了他几声没什么反应,这才慌忙的报了官。
凤川等人去了男子的家中。
家人已经哭的昏天黑地。
“他们知道消息了?”凤川好奇的看着身旁的捕快。
“昨儿发现尸体后,那个村民告诉了他们。”
他的娘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儿子不容易,从十二岁就出门学武,赚钱养家。
“学武赚钱?”
“是的!”
老人说,儿子孝顺,不喜欢让她洗衣服、做苦力,便从小习武,找了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当陪同。
一个月赚不少的银子,他也都叫给自己保管。
说到这里他的娘子也感叹,相公自幼孝顺,自己进了家门,他交代一定要照顾好娘亲,前两日还说要给娘亲做一套儿新衣裳呢,可这人怎么就没了。
“死者生前是否发生过什么事,他有没有说过得罪了什么人?”凤川看着她,轻声问着。
“没有,他每日回来都很累,我也不多过问。”
“你说他的武功很好?”
女子点头,夫君从小习武,跟一个师傅,十二岁便可与人对打,后来进了孙家,当陪同,陪小少爷练武,兼保护小少爷,也算是贴身奴才。
一个武功很高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害死,除非这个凶手是个熟人,且用一种隐蔽的方式将他害死。
例如趁其不备对其动手。
如今最为让人怀疑的便是,这个凶手如何动手害死死者的,找不到任何的线索,查不出死因。
凤川犯愁,皱着眉头,但心里也感慨,这个凶手的智商高于常人,难不成为一桩悬案?
不,不可能,凤川相信每一桩案子都会有答案,每一件事情都会有起因和结果,只有人们看不到的,没有找不到的。
正是这样,她开始思索。
萧木看着这家人,觉得她们对于失去儿子和相公十分悲痛,倒不像是装的,这案子一定不是家人所为。
那个孙家还没有去过,不如问问,是否与孙家有关?
“走,我们去孙家!”说过,凤川与萧木等人离开了这里。
按照女子所说的位置,他们去了孙家。
孙家大门敞开,倒是很平静。
那几个奴才坐在那里犹豫的看着门口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
“你们是?”
凤川看着他们,问是否认得安财?
“认得,安财是我们少爷的贴身奴才,平日跟少爷很好,可这两日少爷倒是到处找他,不知他人去了哪里,也不打招呼,工钱也没拿。”
凤川看了看萧木。(未完待续。)
169水上浮尸(二)
安财昨儿才被害死,而他们说他已经好多天没有来孙家,会不会是撒谎。
“你说他好几日都没来?”凤川颇为怀疑。
这院子里满是树木,将房子紧紧的包裹。
这倒是第一次见到。
“你们院子环境不错。”
那奴才没有说话,只是俯首点了几下头。
凤川要求见孙少爷,那奴才面不改色,少爷在睡着,不方便待客。
刚刚还说少爷为了找安财急的发疯,这会儿他却在睡觉?
凤川执意让他叫少爷出来,否则只能怀疑他杀人了。
奴才一听这话儿,才战战兢兢的去叫少爷。
孙家少爷推开门儿,褶皱眉头,瞬间抚平。
“你们是?”
“安财是你的贴身陪同没错吧!”
他点头,抱怨这两日不知人去了哪里?
“他死了!”凤川说过话后,看了看对方的眼睛,那是惊恐的眼神,甚至有一些疑惑。
他碎碎念,找了两日,怎么死了,随后又否定,绝对不可能,他的武功很好,平日里陪自己练武时,自己都很难靠近,甚至伤不到他,他怎么会死?
凤川惊愕,伺机反问,“你怎么知道他被别人害了?而不是病死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死的,病死的?”
凤川怀疑这个孙家少爷,能靠近安财的必然是他没防备的一个人,而且应该很怕这个人。所以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而这个孙家少爷最为可疑。
他心里不安。看着凤川的眼睛,反问该不会是怀疑自己了吧?
“你紧张什么?”萧木笑吟吟的看着孙家少爷。
“我没紧张,我只是好奇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最终凤川等人询问他这两日在做什么?
他仔细思索,细细道来,前儿倒是去了状元家中,亥时才归来。
昨儿早上去参加科举考试。说到这里他又啰嗦着说,那日打算带安财去的,可前两日他便失踪。在呢么找也找不见,昨儿考试差些迟到。
“你的贴身陪同不见了,你不去他的家找找?”
少爷倘然,他没有家人。他跟自己很多年了。他从没说自己有家人?
这个回答倒是让凤川震惊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安财为何要隐瞒自己有家人呢?难道是怕被解雇?
孙少爷反问,他有家人吗?
“他上有老母,侧有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