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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说的有些道理,但还是被带回了衙门。
李大人亲自审问。
“被告,你是否与死者结仇,从而暗中下毒害死他。”
“我没有,大人明察。”
他目不斜视,看着正前方,为自己辩白。
他跪在地上,“倘若我真的要害他,不必这么麻烦,恐怕是有人要害我。”
李大人一听,问这话从何说起。
他前几日倒是与后厨的孙厨子闹不和。
那家伙仗着东家亲戚的身份傲慢的不得了。
每日让自己帮他做活。
他看起来外表老实,没人知道他有多么可恶。
前几日,他让自己帮着采购,因东家让其做其他的活儿,他拒绝了孙厨子,这厨子处处与其作对。
“大人,一定是他要害我。”
口舌之争,哪由得他杀人,这理由倒是牵强。
但李大人还是找来孙厨子一问究竟。
孙厨子不认,他只是一个厨子,很少去前堂,他们那些工人跟自己接触很少,至于这个伙计自己并不喜欢,但少人不至于,何来作恶多端呢?
如此一来,案子又陷入困境。
“你们这几个工人都问过了,他们纷纷说没见过大力喝水,那日大力怕只喝了这一碗水,可正是一碗水让他丧了命。”
李大人正说着,凤川不明,倘若凶手不是伙计,那什么办法会让两个人同喝一碗水。一个中毒,一个不中毒呢?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小伙计看着谁孙厨子,念叨,他和东家一样不近人情,且又是亲戚,说不定就是他害自己不成,害了大力,同时他还说了孙厨子同东家一起赶人走的事。
“你别胡说,明明是你们逼走工人的,跟我们什么关系?”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凤川明白,原来之前一个工人被东家赶走,东家让自己一个亲戚来做工,大家不服气,齐心协力将这个人赶走了。
赶走了?
“等等,你们说这个人什么时候走的?”
小伙计想了想说,正是大力死的前一天。
这么巧?前一天?
“大力死的那日他是否来过?”
小伙计想了想,早上来过结工钱,可没多一会儿就走了。
如果凶手是这个人,那他下毒的目的未必是大力,应该是这些对付他的人,夺人饭碗如同杀人父母,他心里一定愤恨不已。
这么说一个人中毒,另一个没有中毒,很可能是他利用什么方法拖延了毒药起作用的时间,从而让自己有不在场的证明,更不会有人怀疑他,他对付的人应该是这群工人,可没想到小伙计拿到了碗,但他却每中毒。
李大人看着孙某和小伙计,令人将他们压下去,来日处理,他们声声叫冤。
“凤川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凤川低着头:回禀大人,小女认为这件事情我们忽略了一个人,正是刚刚他们口中被赶走的男子。
说完话,她又陷入沉思。
“你是否有什么想说的话?”
凤川不解,到底是什么方法能让两个人喝下去同样的水,一个中毒,一个不中毒。
萧木毫不犹豫,一定是那个小伙计吃了解药,只不过他不承认罢了。(未完待续。)
143大力(四)
凤川出门透气,一个人走在街上。
想不通凶手投毒的目的和手法。
街上人群熙熙攘攘,一男子推着木车,嚷嚷,若是耽搁时辰,水果不新鲜,且等着老爷谩骂。
春天来了,一些有钱人家喜欢运新鲜水果,他们挑剔至极,生怕水果不新鲜。
凤川好奇,一刻的快慢是否真能影响水果的新鲜?
“小师傅,您等一下。”
那人不耐烦的回头,一瞧这衙门的人,毕恭毕敬,弯着腰道:您有何事?
凤川连忙询问,这水果是送给谁的。
“回官爷,东巷十里街,付老爷家。”
木车底端,滴滴答答作响,“这是怎么了?”凤川开口询问。
其中一人不耐烦,“官爷,我们正经送水果的,一会儿如果这冰化了,水果不新鲜了,我们可担当不起,官爷绕过我们吧!”
凤川摆摆手,两人走了,没等走远,凤川便听其中一人叫道,神经病,无聊的很。
她懒得计较,难过木车下淌水,用冰来保鲜,有钱人家当真不同,如此即可保证水果新鲜,又能降低其腐烂的速度。
冰融化为水,水凝结为冰。
她转身回了衙门,李大人还在分析这个碗上的缺角。
“大人,不必分析了,我想这个碗下的缺角并非刻意,只是巧合。”
李大人抬头,问这话从何说起。
“李大人。我想这个凶手确实要报复,只不过他并非针对大力,无论是谁用了这个碗。喝了这碗水都必死无疑。”
她将刚刚遇到的一切讲给大家听。
“冰可融化为水,倘若将有毒的观音花毒冻在冰块儿之中,放入水碗中,待人离开,冰块儿还未融化,此刻即便有人喝了也不会中毒,自然不会怀疑到离开的人。最后喝的人,冰已融化成水,所以毒效发作。会导致死亡。”
众人听后,愣住多年来倒是没听过有这种案子。
“那你说凶手是?”李大人犹豫,伸出手指,指着凤川。随即自问自答。“那个被赶走的做工的?”
凤川应声,观音花的汁液有毒,但并非剧毒,之所以大力会死,正是因为这毒被冻在冰种,才会加剧毒素。
或者他本是想教训一下这群人,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
几个人去东家那里询问,几经周折找到了那人的家。
冯远看着来者。片刻明白了什么,当衙门人说出大力死了之后。他无比痛恨,反复重复自己不想杀人。
“不会的,怎么会是大力?我没有想杀人,你们相信我。”
凤川看着他,叹了口气,将在其家中找到的观音花拿了出来,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认了,但坦白自己只是想教训那几个人,听说观音花的毒可以让人口舌肿胀,形如痴傻,他才如此。
“冯远,为何你要这么做?”
他哼笑,做工这么久了,大家一致欺负自己。
他虽是东家亲戚,可干活并不比他人少。
每日努力做活,想和东家工人相处得当,却遭受排挤。
“我不明白为何他们要那样对我?”
其中一个工人曾欺负过他,令其像个落水的鸭子,甚至让他做比别人多几倍的活儿。
这些他都忍了。
他们竟愿望他偷东西。
胡同口差些让另一家做工的人打死,这些都是因为那群人。
亲戚看不过,也不喜这些人整日消磨时间耽误功夫。
便令其离开,他好一阵子哀求,亲戚也不同意她留下。
他愤恨不已,如事脱了人才找到这份工,竟让一群人搅合心中不平。
出了门,见其被解雇,那群人倒是高兴。
说到这里他再次咬牙切齿。
“不过,大力不该受这份儿罪,他是好人,曾经他还劝过大家不要欺负我,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他喝下那碗水。”
李大人看着他,一击案板,“冯远对于杀害大力一案供认不讳,来人,带下去。”
凤川看着他身影心里也算安慰,如此大力也可安心入土了。
萧木看着凤川,还在吹嘘自己说服了大力的娘。
“不过,也算是对他们有个交代了。”
大力的案子就这样被破了,李大人更加信任凤川,称她是女神仙,更夸她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萧木看着凤川,大人离开,他按住凤川的头,笑嘻嘻的说,真想知道这个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
不巧,任永裕从一旁路过,正好看到萧木满脸微笑的用手扶着凤川,他心中醋意恒生,上前一把扯过他的手,“你别动手动脚的。”
萧木看了他,脸立刻阴沉下来,犹如乌云之空,阴沉沉的不见光明。
任永裕拉过凤川的手,抬着头看着萧木,“你干嘛?我告诉你,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我决不允许任何人动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萧木问,“你们成亲了?”
紧接着上前一步,“你们定亲了?”
任永裕心里没底,结巴的说,凤川已经答应自己了,只是不想现在成亲。
萧木哼笑,如今什么人都有,他看着凤川,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祝福的话,紧接着说前一阵子这个任永裕还问自己是否喜欢她。
“你这个傻瓜,他只是跟我比而已,想先我一步跟你表态,他若是喜欢你,怎么会来问我是否喜欢你呢?”
凤川看着任永裕,眼神中的不确定让任永裕紧张。
他慌忙解释,自己是真的喜欢她,不是萧木说的那样。
他咬牙,“你个卑鄙小人,那时候我……”
“我什么?”萧木不屑的看着,“你当时不是叮嘱我让我对凤川好一些吗?可你做了什么,你这种人才是卑鄙小人。”
凤川于一侧,满脸通红,于她来讲,这不是争锋吃醋。她觉得自己似乎被人利用,两人为的只是一争高下,而并非因为喜欢自己。
任永裕与萧木吵了很久,回头发现凤川早已离开。
“糟了,凤川一定生气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给我等着。”任永裕匆忙跑回家,萧木一个人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心中默念,懦夫。(未完待续。)
144 消失的凶手(一)
凤川几日没有跟任永裕说话,翠菊也看出了问题,问起发生什么,任永裕承认都怪自己,还有萧木那个混蛋。
“萧捕头又为难凤川了吗?”
任永裕摇头,说来话长,都是自己闲来无事惹的祸。
同样,凤川也不与萧木说话,他站在面前就如同透明一样。
两人均不理睬,她外表看上去若无其事。
深夜,北里村发生命案,巷尾发现一具女尸。
女子衣着得体,相貌端庄,皮肤白皙且指如剥葱,手上一个鸡血镯子证明这并非劫杀。
没人认得,大家纷纷议论这不是北里村的女子。
大半夜凤川被人唤了起来,打开门儿一看是萧木,这案子来的急,大人让其马上过去,任永裕隔着门儿听到了萧木的声响,三下五除二的披上了外套,踏着鞋子跑了出去。
萧木、任永裕不悦,凤川只是穿好了衣裳,完全没顾忌两人的情绪。
一行人乘着马车赶到案发处。
女子仰面躺在地上,眼睛瞪得很大,甚至让人看了有些恐怖。
萧木上前,她的腹部被人捅了一刀,凶器是一把匕首,匕首扎入腹部很深。
女子没有挣扎过的痕迹,想必凶手也是突然行凶。
衣着华丽的女子看样子本分,并非不守妇道之人,没人知道,为何她会出现在这漆黑的巷子之中,更不晓得。她为何被人害死。
凤川从小捕快手中夺过一个灯笼。
她提着灯笼,借着火光,微微看着地面。
周围一个脚印都没有。
再仔细观察。发现竟然有一条帕子。
这帕子或是死者所拿的帕子。
帕子上一个清晰的血手印,大小与死者并不相同。
“这很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凤川揣测,随即小心翼翼的收好帕子,待回去验证。
死者的耳环,手镯一样没缺,头饰工整。
“什么人发现死者的?”
小捕快说,是一个年轻人。他是酒家的伙计,打烊后走到这里,漆黑之中。被一旁的石头绊倒,随即看到了尸体,连忙去衙门报案。
人被抬走,送往衙门停尸间。
凤川继续寻找线索。
这个小伙计被绊倒。可地上为何没有任何痕迹?
连个脚印都没有。
隔日升堂。李大人审问了那个目击者。
小伙计证词与前一晚相同。
凤川好奇,询问小伙子走路的时候为何连脚印都没有?
“这小的不知,可能是小的走的靠近石路。”他也不知为何没有脚印。
仵作开始检查尸体。
女子身上只有一处伤痕,即腹部中刀。
要说这人也是厉害,不偏不倚正好刺中要害器官,导致死亡。
刀子扎的很深,仵作用力任拔不出。
“女子身上干净,没有被侮辱的痕迹。刀口周围没有明显的血迹,看似一刀刺中器官。致命而亡。”
仵作一直不说话,凤川问其在思考什么?
“我在思考,为什么刀子这么紧,想拔出都困难。”他仔细的看着,随即发现端倪。
这刀子的底端把手处为精雕花纹,刀柄底端有一个奇怪的划痕。
“这不是?”
仵作让凤川过来瞧,凤川伸手用指甲划了几下。
这是用极为结实的线割出的痕迹。
这个位置,有一条划痕……
凤川很快推测出,这个匕首或许是由一根线固定好,女子走过,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触动丝线,随即弹出匕首,正中她的腹部,这样凶手可以不在现场,便可完成这一系列杀人动作。
她的猜想,大家纷纷赞同,可那巷子尾,四周空荡荡的,若有丝线,也无处可绑,几个衙役前去,没发现任何丝线。
凤川仍坚信,她可以在行凶过后收起丝线。
“萧木,你去确定死者的身份,快着些,了解一下她有无仇家?”
几个时辰过后,萧木调查,北里村无人失踪,倒是一旁桃园村有人失踪,一男子称娘子出门探亲,一直未归。
萧木带他到衙门,他不敢靠近,一步步如同行于针毡之上,直到看见了死者的脸,他终于崩不住了,抱头痛哭起来。
不容多问,便知道这是他的娘子。
“你是否与什么人结仇,或是你的娘子与什么人结仇?”
男子抬头看着凤川,念叨一定是娘子哥哥所为。
“怎么会?”凤川不敢相信,怎会有人杀害妹妹?
男子开始一段冗长的故事。
曾经自己也是有些银子,娘家哥哥便借了些许,当时他没多想,便借了,可后来娘家哥哥有钱了,仍不还银子,男子不悦,便去岳丈家讨要。
一进门被岳丈劈头盖脸一顿骂,称这几个子儿还讨要,倒是小气,女儿竟嫁了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男子不气那银子,可心里别不过这个坎儿,便让妻子讨要,妻子前去,被哥哥骂哭着往家走。
回到家中,一问究竟,娘子说哥哥骂她吃里扒外,不念小时候的情分。
“那你后来讨回了吗?”
男子摇头,娘子哭的他心疼,想不要便不要了。
“如此说来,他不会杀你的妻子。”凤川端着肩膀,询问着。
男子称,娘子哥哥性格奇怪,且手段残忍。
曾经他亲眼目睹,他对于鸡鸭鹅狗的残忍。
凤川等人立马带女子的哥哥回来谈话。
他百般不服,跪在地上,说这户人家没有一个好人。
李大人立马询问,“堂下之人,你是否因妹妹讨要而心生仇恨将其杀死?”
“大人明察,小的并没有,不过若说起来,这样的妹妹死了也好。”他愤恨的说着。
李大人看出他的恨意,断定正是他所为,他一定是因财生恨,所以才会如此,可问了许久,他并不承认,李大人只好让人将其看押在大牢之中。
凤川一直在想匕首的问题。
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