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找福伯来。他一定有办法。”
福伯是一个小衙门选送上来的仵作,他验尸一流,精通医术。
他身高五尺左右。外人看来只是一个身材矮小的老人。
可他的验尸技巧倒是祖传,从他祖父开始 就开始做仵作,且任分析几乎无差。
福伯拿着布包裹着手,轻轻的翻看尸体。
几日过去。尸体有些腐烂。那股子气味,令在场人纷纷作呕。
那颗头颅,衙役也乘了上来。
一盆滚烫的开水,一根半指粗的银针。
福伯的鼻子似乎闻不到那股气味一般,凤川呕了四次,最终开口问福伯难道闻不到这股味道?
“姑娘年轻,有所不知,这在我见过的尸体当中不算什么。还有比这更恶心的。”
说过话,他看着滚烫的开水。用一把刀子将女子身上一条肋骨割下。随即放在锅子上方,又将头颅放在锅子上方。
两者半刻后交融,用骨头放在头颅里,骨头上沾满血迹,这些血迹随后与骨头相融合。
“这尸体十有**为同一个人,只有同一个人或父母姐妹,有特殊血缘关系的人,骨血才会相溶。”
凤川眼神中满满敬意,福伯着实令她佩服。
这尸体的四肢还未找到,估计也是被丢到河里了。
凤川在一旁,隔了一段距离,仔细的看着尸体。
肚子如同其他人一样,有一道刀口,可看出是一刀致命。
“死者身份暂不知晓,有些麻烦。”
福伯看了看,对大人禀,“这女子身上小腹部一块月牙形太极,头颅眉心正中有一颗红痣,左耳耳唇处有一条疤,这样的特点应该很好辨认。”
大人令衙役张贴告示,贴在大街小巷,等待她的家人认领。
“这名女子跟其他两名女子不同?”
萧木在一旁好奇,仔细打量过后,问凤川是不是眼角的痣。
凤川摇头,“前两名女子身上都有一个绣了花柳的荷包,这东西怕是青楼女子的一种记号,找人问问便是,可这个女子却没有,而且她的头发上有些许白灰,这白灰成分有待查清楚。”
众人否定,头发上的白灰不好确认,毕竟头被割下,这白灰黑有可能是藏匿于龙头之内,或者途中蹭到。
凤川固然嫌弃,可到了破案之时,她像变了另外一个人。
她叫过福伯,两人一同观察那可头颅。
任永裕不时的闭眼,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不敢说害怕,生怕会被凤川看不起,可一见这东西,不知怎么头晕晕的,紧接着倒下。
醒来之时,榻旁只有翠菊。
“伯母,我怎么了……”
翠菊疼爱的看着任永裕,叹:傻孩子,你是不是晕血啊?
他犹豫,摇头,又点头,他不清楚自己是否晕血,只知道,看到了鲜红色的血液,突然脑子一片空白。
“你呀,好好休息,凤川有萧木他们保护着,虽说他们人冰冰冷冷的,但这种地方,那坏人也不敢来这儿闹事。我呢,给你炖了鸡汤,你喝一些。”翠菊语重心长的说着这些,任永裕从没感受到这种温暖。
他竟眼泪汪汪的,“伯母,永裕一定会对您好的。”
这句话翠菊倒是听出了多种意思,微微一笑,端起鸡汤喂他喝。
他似乎觉察,满脸通红,“伯母怕是多想了,我只是想报答您待我这么好。”
“你的心思,我怎么会看不懂,只是伯母有些自私,倘若凤川认祖归宗,必会有刚好的生活。我只是不希望辜负了少夫人的希望。”翠菊一提到这,又忍不住叹气,她那可怜的少夫人确实没福气。
任永裕看着翠菊,发誓,即便凤川嫁人,他也会对凤川好的,只当她是自己的妹妹。
翠菊不忍的看着任永裕,今日自己多么残忍,才能对一个有情郎说出令他伤感的话。
“伯母知道你是懂事的孩子,倘若凤川真的无法认祖归宗,那么我一定同意她嫁给你,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伯母都晓得。”说这话的功夫,她也落下了眼泪,总觉得愧对了任永裕。
凤川推开门儿,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见娘亲掉眼泪,忙问发生了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笑了笑。
“没事,只是伯母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说完他端起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刚刚的鸡汤还未凉透,喝过他便吐着舌头,凤川便笑他像小狗一样。(未完待续。)
098龙头案(四)
ps: 这更算新的一天了吧,哈哈,开心就好!
凤川已查明女子头上的白灰。
那成分是石灰粉。
附近村子一般都是草房,村户不富裕,甚至不认得这东西。
只有一些有钱人家翻新房子才会用的着石灰粉。
众人猜想这有石灰粉的地儿是否是女子被害的地方。
萧木:我们查到近几日哪里有石灰粉就知道了。
大人:未必如此,倘若女子在死之前正好遇到了什么人,沾到头发上,来不及回家,途中被害,也是有可能的。
凤川:我同意大人的看法,刚刚不知大家是否注意到一个细节,这名女子的发髻之中,头皮上也沾有石灰粉,大家想想这是为什么呢?
几个人开始议论,凤川上前一步,开始示范。
倘若一个死人,头发沾上了灰,那她一定不会拍,因为她已经死了。
可活人就不同了,甭说是女子,就算男儿,也不愿满身尘土吧。
所以当石灰落在头上,第一反应一定是拍去这些灰尘。
凤川看了看几个人,扭头:“倘若各位身上沾了石灰粉,会如何做?”
一个捕快,迅速拍了拍头。
“对”她连忙走了过去,大家目光“刷”的一下看向了那个方向。
常人皆如此,一拍落,部分灰会由头发进入发丝,从而沾到了头皮上。
倘若死者。死了之后沾到石灰,那么石灰只会沾到头发上。
大家对凤川的分析深表认同。
女子聪慧,众人皆称赞。
几个小衙役很快回来报信。附近村子,刚刚派人打探,确实有三户人家用了石灰粉。
“禀大人,小的派人查了,最近十花村有三户人家正在用石灰,其中有一个茶楼,福满茶楼。听说最近灶台坏了,修缮灶台。还有便是财主孙家,西屋需要修缮。”衙役禀报后。凤川连忙问另外一家。
“另外一家——”
大人看了看他,令其有事尽管说,不必隐隐藏藏。
那个衙役说,还有一家便是十花村的衙门官员。曹大人的家。
“曹大人?”
“他是?”
凤川不知这个曹大人什么来头。随口一问。
通使大人不及回答,便嚷嚷:“无论什么来头,倘若有罪,无比追查到底。”
“奴才明白!”小衙役随即退下。
夜魅,树影舞动,应在红墙瓦砾之上。
春气,微寒,冬气未退。
惊声尖叫。刺破安静的夜,衙役来报。新元村发生命案。
大人派萧木等人立马赶到。
凤川在院子里有些着急,刚刚发生命案,一定有证据可寻,倘若不去,倒是看不见。
她为了确保安全,拉了两个小衙役,陪同自己去。
任永裕听到院子里有声响,起身望了望,直到翠菊从凤川屋子中跑出,他才知道凤川偷偷去了新元村。
“这么晚了,她怎么这么糊涂啊?”
“伯母别急,我这就去找她,一定把她安安全全的带回来。您回屋子,把门儿关好,我回来叫您,您再开门儿。”翠菊连连点头,任永裕来不及披上外套。
从这儿去新元村有两条路。
一条是出门径直走百米左右,左转绕到集市,顺着那里径直走便可。
另一条便是直走,然后左转。
两者远近大抵相同,只是不知凤川走了那条路。
这两条路都较为偏僻,还好有两个衙役保护,坏人不敢轻举妄动。
任永裕出门前叮嘱,若是一个时辰两人还没回来,那就找大人,派人救人。
他选择了径直的路,没什么根据,只是根据平日里他对凤川的了解。
走了很长一段路,任永裕看到前面有一个身影,看起来像凤川,她似乎跟什么人说话。
“凤川,是你吗?”
他一声呼唤,在静夜之中格外响亮。
凤川挪开身子,那头站着一位女子。
“你怎么大晚上跑出来,伯母担心的哭了。”
凤川愧疚的看着任永裕,刚刚着急,想不惊动娘亲,偷偷低了衙役出来。
对面的女子看了看凤川,面带微笑,“这天黑,你一个姑娘还是少走夜路为好。”说过她拍着胸脯。
两个衙役从一旁跑过来,说人跟丢了。
“什么人?”任永裕看着两个人。
提起者,凤川倒拉过那女子的手,道:庆幸,刚刚亏是你跑的快,否则发生什么,你我都说不准。
她扭头告诉任永裕,刚刚这名女子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人,幸好她躲得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任永裕听了之后要带凤川回去,并答应天一亮就带她去新元村。
她心有不甘,想娘亲还在家里等候,便是应了。
不过她心善,偏要送女子回家。
“不用了,不用了,你一个姑娘家,你的娘亲在家里应该着急了吧,我家离得近,跑几步就到了。”女子刚刚被吓得花容失色,如今胆子大了许多。
凤川看了看其中一个小衙役,“要不您受累送她回去吧,我瞧着天色已晚,她一个女子危危险险的,如今又有这档子事,所以……”
衙役爽快的答应,女子感动的拉着凤川的手,“真是好姑娘,谢谢你,那官爷受累了。”
两人说着便告了别,她问过凤川的名字,并告之她叫庆儿。
任永裕带着凤川回去,萧木他们还没回来。
翠菊听到两人声音,赶忙开门儿。
她心里不痛快,便要凤川跟自己一块儿睡。
凤川拼命的道歉,娘的性子她知道,她只是担心自己会有危险,并不会真的责怪自己。
“娘,今儿川儿亏着偷跑出去,否则有人就要遇到危险了。”
“危险?什么人有危险?”翠菊看着她,心里只在乎她的危险。
凤川趴在她的怀中,叹气,今日路上遇到一个女子,她或许已被坏人盯上了,倒是自己和官差走到那里,她跑出来呼救,才冲跑了坏人。
翠菊夸赞,救人固然是好的,只是个人安危更重要。“你若有事,我……”凤川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话。
对于死去的娘亲,凤川不想让翠菊多提。
“娘,我们不是说好了,不提了吗?您倒是还不忘提起这件事。”(未完待续。)
099 龙头案(五)
ps: 真相只有一个,哈哈,慢慢看吧!
一夜,衙门没有静下来,丑时大人和萧木等人赶回来,尸体被带了回来。
听说一个打更人,正好撞见那人杀害女子,上前吓走了凶手,女子才未被分尸。
“那……他看到那个人了吗?”
萧木:天色昏暗,他没看到脸,只顾着过去瞧那女子,不过他看到那人身高不足七尺,五尺有余,身材显瘦,走路速度很快,堪比小跑。
“这根本算不上证据,走路快之人有的是,这怎么找?”
萧木想起那个打更人说,这个人的左臂似乎有问题,他的左胳膊一直崴着,似乎有残疾。
这个线索倒是关键,只要找到这样的人便知凶手。
男子,胳膊有明显记号,走路速度很快的男子,在一个村子里找这样的人,应该不难。
新元村,十花村,还有昨儿凤川遇到女子险些遇害的位置都张贴大的寻人告示,公布杀人恶魔的特征。
百姓惶恐,日日不得安生,提防周围一切可疑人。
六州御使知道情况,忙派人一同调查此案。
这还得了,竟有如此罪恶之徒,敢如此放肆。
惊动御使,士兵满城皆是。
可奇怪的是,几日下来,一万官差挨家挨户竟没有找到附和条件的男子。
只有几人,胳膊弯曲,但年岁已打。走路费力,他们作案完全不可能。
还有便是痴傻之人,吃喝拉撒都无人照顾。怎会杀人?
“这个凶手一定在这些人之中。”
凤川分析,老人并不一定就是弱者,也有可能是装出来的,智愚之人也可由他人怂恿其作恶,这些坑内都是有的。
任永裕想起昨儿那个女子。
他满院子找那个小衙役,问其昨儿女子住在什么地儿。
“她住在十花村村头,昨儿我送她回去的。走了好远一段路。”
任永裕点点头,她或许看到这个人的特征,她昨日逃过一劫。今日必定在家中。
凤川与任永裕一同前去。
小衙役带路,乘着马车很快就到了。
院子大门紧紧闭着,昨儿的事,怕是令庆儿胆战心惊。
“庆儿!”凤川轻轻喊了一声。
随即又喊了一声。“庆儿!”
里面无人回应。
凤川有些担心。难不成昨儿回了家,出了什么事儿?
任永裕也不安起来。
问周围的村民,这户人家的女子去了哪里?
“这女子昨儿就不见人影,昨晚院子里倒是有声响儿,这会儿不知去了哪里。”说过后,老人又叹气,这女子死了夫君,现在惯是不着家。不守妇道。
听了这话儿,几个人更加害怕了。凶手一直杀害的不就是花柳女子吗?凶手怕是已经盯上庆儿了。
“这可怎么办?看来庆儿现在恐怕已经有危险了。”
几人赶忙回去禀报大人。
大人派人在几个村子里找,是否有女人的尸体。
酉时一刻,果真有人回来禀报,城东后巷发现女尸,同为被人肢解。
凤川双腿一软,昨儿晚活生生的一个人,如今就这样被人杀了,一命呜呼,死无全尸,凶手太可怕了。
“你们说为何他要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手?”
任永裕分析,这人一定是曾遭受刺激,才会对这种女子产生痛恨之情,如今或许只是报复。
怨念如此之深,却不及他人无辜。
那些人即便不守贞洁,她也是爹娘所生,何辜之有?
大人下令去青楼查查,看是否发生过离奇之事。
临安的所有青楼等待检查。
十花村的一个青楼内嬷嬷透漏,她这里很多年前,曾经他们这儿倒是出现一起案子,她这里一个姑娘曾被杀害。
客人给了银子,她却不从,那年也是她年幼,被迫进了这种地儿,结果还没待客,便让人刺死了。
“这个人,你还记得吗?”
嬷嬷看了看官差,仔细想着,这事情有些年头了,长相记不得,就知道那是一户人家的少爷,后来还是他的爹爹出面将事情解决,并告诉这里每一个人都不许或说霸道,今日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姑娘们不敢接客,生意每况日下,她希望尽快抓到凶手。
“这户人家姓什么,你总记得吧。”
姓……
她思索了半晌,想起那人爹爹是买官做的,家住在另一个村子巷首,如今不知是否还住在哪里。
东家官姓氏为姚,对,是姚。
嬷嬷记起那个人当年很是风流。
毕竟死了人,后来她便带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