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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单薄的衣裳在财主家里做工?还是早已被饿死在荒郊野岭。
无论如何,活着的人都很幸运。
能看到这天气的不停改变,就是幸运。
乔元的铺子依旧客源不断。
是啊,这天气谁不想吃一碗热汤面呢?
“你看着铺子,我去面馆,你要什么面,我一会儿给你带回来。”
伙计看着凤川,说随便,自己吃什么都成,多谢掌柜的关心。
凤川乐呵呵的去了面馆。
一进门儿看到所有人都在地中间打转。
他们忙的脚不落地。
杨氏看到了凤川,笑脸相迎。
“凤川来啦,来找地儿坐,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杨氏内心愧疚,这次满面带着微笑。
于光华从一旁走过来,看着凤川,这凤川姑娘好久没见了。
两人寒暄过后,乔元才留意凤川。
“凤川,你怎么过来了,要吃什么说,我让人给你做。”他的眼神让凤川糊涂,这个人究竟是乔元还是任永裕。
愣了一下,她才说出,自己吃什么都好。
乔元眯着眼睛,叮嘱了小儿,随后忙活其他客人,等到一个小儿从后厨走出,他忙接过面条。
“凤川,来瞧瞧,这是排骨热汤面,外面儿天冷,吃这个暖和暖和,而且你太瘦了,多吃排骨补补才是。”一边说话,他一边将两手分别放到两只耳朵上。
曾经任永裕也是如此将面条端到自己的面前。
眼前的排骨面让凤川愣住了,这哪里是排骨面,明明是排骨啊!
“乔元哥哥,你干嘛给我加这么多排骨?”凤川抱怨着,换来确实乔元的抱怨,多吃一些肉,否则身体会不好的,姑娘太瘦了不好的。
说到姑娘,这面馆之中男子居多,很少有女子,更多的是妇人。
邻桌一男子盯着凤川的脚看着。
在这个裹脚的时代,各个姑娘都是纤纤小脚,哪里有姑娘能有如此一双大脚。
看的人啧啧,凤川心里不舒服。可在乔元等人面前只能忍着脾气,低头装作看不见,但下意识还是收了收脚。
她越是隐藏。周围的人越是好奇。
“瞧这姑娘的大脚,看样子是嫁不出去喽。”
一个男子轻声跟对面的人说着。
虽说声音极其细微,可还是传到了凤川的耳朵里。
她破着嗓子叫,“你说谁呢?”
这羞辱让她无所顾忌,哪里还在乎形象呢?
两人见凤川生气,似乎很开心,还在窃窃私语议论着什么。
他们的眼睛似乎要看透凤川的整个身体。这眼神让人无比的恶心。
乔元还在后院,来人说前面凤川姑娘跟人吵起来,他赶忙出来。
“流氓。流氓!”
“哼,小丫头片子,你说我们是流氓,我看你可是让我们注意你。你年纪轻轻。是想勾引我们吧?”那人用手推了推下巴。
凤川听了这话觉得好笑,讽刺对方也不看自己长得什么样子,说这种话。
她哈哈大笑几声,周围的食客纷纷议论这是谁家的姑娘如此不拘小节。
越来越高的声音在议论凤川。
他们似乎并没有觉得那两个有错。
杨氏上前说着好话,你看这姑娘还小,两位就不要跟她计较,传出去二位可是不大度了。
其中一位男子腾的一下,突然起身。
他质问杨氏。是否知道自己是谁。
这个地盘儿想做生意,若是不知道陈九爷。那可是要吃亏的。
陈九爷,杨氏当然知道,那是一个恶棍,若是想平安太平就不能得罪他。
面前的人看出杨氏的惶恐。
接着说,那是他的亲娘舅,只要一句话,这个面馆就可能无法再做下去,而且衙门都管不了。
做生意之人都懂,想把生意做好,固然不能得罪当地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凤川虽然生气,但为了乔元的铺子,只好忍气吞声。
“算了,你们走吧!”
两个人不识好歹,这会儿倒是坐着不走。
吆喝着还要吃得。
杨氏为了不得罪人,只好安排人为其做了些东西赔罪。
周围的人不敢多嘴,都知道这个人绝非善类。
“二位客官,您要的吃食,我们去做了,一会儿二位吃过就可以离开了。”
杨氏不高兴的说着,二人倒是蹬鼻子上脸。
“怎么你不愿我们在这儿,你若是不喜欢,我就让我舅舅来。”他威胁着抖动着双腿,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看着。
凤川为了保住乔元的铺子,只好坐下,忍气吞声。
两人调拨,让其给自己道歉。
这岂有此理,凤川坐在那里一忍再忍。
乔元终于开口了,“我知道,你们都是厉害的人,我铺子需要你们照顾,但你们这样的大人物,何苦为难一个女子呢?”
男子听乔元的话,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和脾气。
反倒嘲笑,如此一个大脚的女子哪里嫁的出去,既然都嫁不出去了,还到处走,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随后又指着凤川挑衅,“我告诉你,我就是笑你,就是笑你了。”说着他再次起身,指着凤川,这里有一个大脚怪,大家来看啊!
凤川一个女孩子,脸通红。
曾经她安慰娘亲,自己喜欢这双自由的脚,可今日她恨不得钻进老鼠洞里。
她眼底的失落与自卑让乔元心疼。
看着凤川低着头无话可说,乔元哈哈笑了两声。
“两位客官可是有趣,姑娘能不能嫁的出去,你们都知道。”
乔元转过身子,看着凤川,当正则大家面询问,是否许了人家?
凤川看着乔元摇头,似乎这样的回答让那两个人更加嘲笑,自己似乎成为那些食客眼中一道可笑的风景。
如此聪明的姑娘竟然找不到理由离开这里。
从小到大,她曾受到过他人的议论,曾受过鄙视,可她总是用那张嘴反击,可今天在自己心爱的男儿面前,她怯懦的像一只受了伤的鹰,无力反击,无法逃离。
乔元得意的笑,“凤川,我不知为何,总觉得我们之前见过,曾经我以为自己喜欢如夏,可那****跟我说你是个好姑娘,我开始留意你,我发现对于如夏,我是喜欢,是离不开。对于你,我是爱,是舍不得分开,自从那日救了你,我每晚都在想,我为何会那么紧张,为何我们说话那么的有默契,后来,我有了答案,那就是我爱你。”
凤川愣了,看着面前为自己解围的乔元,眼眶微微泛红。
归根到底,他是为了帮自己。
“凤川,娘亲那日问我,为何跟你说话会脸红,为何会恋恋不舍,我说不出,或许爱就是这样,没有理由,你愿不愿做我的娘子。”
凤川看着周围的人,由于光华到小伙计,到杨氏,最后看着乔元的眼睛。
似乎在询问,这问题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不愿意?还是有了心上人?”乔元紧张的大汗淋漓,轻声询问凤川,一脸的尴尬。
凤川吞吞吐吐的说着没有,只是自己害怕配不上乔元。
乔元故意看了看周围的人,怎么会呢,你可是官大人的女儿,我配不上你才是。
两个人听到了官大人,锋利的眼神有所收敛。
倒是不耐烦,嚷嚷不要当着大家流露那七情六欲,赶紧把菜上来自己不计较了。
周围的人虽不说话,可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凤川的脚,凤川只能借口自己要回家,还有事。
乔元追到门口,道歉,都是自己不好,得罪不了那两个人。
他心底不悦,她刚刚没有回答,难道真的有了心上人。
那个白羽还有那个萧捕头,她经常与两个人在一起,难不成她喜欢的是他们?
乔元失落的回到了铺子。
上一刻看热闹的时刻,这会儿通通低着头吃东西。
那两个人混来一顿饭更是得意,还在微笑着议论着什么。
“乔元,你过来!”
杨氏摆手,看着他,问凤川刚刚是否说了什么?
他失落的摇摇头,或许她有了心上人吧,是自己多想了。
于光华看了看乔元,他觉得这个凤川看乔元的眼神跟他人不同,总是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掌柜,我看凤川姑娘可是喜欢你的。”于光华坏笑着说。
杨氏安慰,把这两个人打发走再说,改日自己找她的娘亲问问便是,不要着急。
晌午后,如夏前来铺子,看到气氛不对,问发生了什么,茶馆一切都好,没事前来转转。
听于光华讲了来龙去脉,她哈哈笑了起来,哥哥看不出竟然有这胆魄,当众说这些情话?
她坏笑着问凤川当时什么表情、
“唉,凤川姑娘没答应,转身离开了,或许是因为那两个客人嘲笑她的脚了吧!”
如夏低着头,脚怎么了?
于光华顺着她的目光看,如夏也没有裹脚,她并没有觉得怎样。
(未完待续。)
340 易容
这个世上太多的人无事生非,难不成真让他人打扰了自己的清净?
如夏对于这事情可是看得开,她晚上跑去找凤川聊天。
“我自幼没什么家人,家中有妹妹,可同父异母,她待我如敌人,所以我看到你特别想跟你成为好朋友,特别想跟你聊天。”
如夏的话让凤川心头一暖,都是苦命的人,但她并没有忘记白日发生的一切。
她郁郁寡欢的说着,若是不嫌弃,将来两人就是好朋友。
“你哪里的话,我哪能嫌弃你,只是害怕你嫌弃我罢了。”
两个本是陌生或可称为敌对的姑娘,不知不觉称为了朋友。
如夏说白天的事情她都知道了。
这些个人都是坏嘴巴,若是真的听他们说话生气岂不是中计了?
她伸出了脚,自己也未裹足,这不是好好地?
有些人就是无聊才会说三道四,虽说这女人都要裹足,可不裹足就不成了?
说起这,凤川好奇,如夏的家庭倒是不错,为何家人没有让其裹足?
如夏一提起那个家气不打一处来,姜元正那个老贼可怀着呢,一个当爹的差些将自己活活打死,妹妹在家中做什么都可以,自己却不成,娘亲去世,二娘进门,不知自己收了多少罪。
这心事如暖暖热茶从喉咙流进了心里,却又究竟周折倒了出来,如夏的眼眶泛红。凤川拉着她的手,自己的爹爹何尝不是如此,祖母差些将自己活埋。倒是多亏了娘亲,要不是她救了自己,自己恐怕当初未出襁褓就已夭折。
两人越聊越投缘,相似的身世,相同的年纪,两人越来越觉得是命运让两人相遇。
她们竟然聊了一夜,天亮。小雅来打扫屋子,才发现凤川和如夏都斜靠着床榻睡着了。
两人懒懒的躺在那里,萌萌睁开眼。看着小雅问什么时辰了。
“小姐已经近辰时了。”
两人这才起来,昨晚聊了很多,两个姑娘已经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白羽前来,听说凤川还没起。只好在院子里等着。灵儿前来,叫凤川出门。
“白捕快?那他一定是上次的案子有问题了。”凤川收拾好行头,出门去了。
如夏羡慕的看着,凤川如此聪明,还能探案,她好是羡慕。
她打了招呼,便离去,两人约定好。来日还要继续聊。
那日死者的娘子在牢中不停的哭闹,说是冤枉。她真的看到了相公,她没有撒谎,白羽带人去了村子,发现村子里的人也有见过他。
这就奇怪了,若是季节不同,尸斑或尸体腐烂的速度确实受影响,不过相差不会超过五个时辰,怎么会差了三四天之久?
“去过凶案现场没有?”
白羽发愁,已经去过很多次现场了,只是没有发现太多的证据,如今最重要的是时间对不上,死亡时间和死者最后出现时间对不上。
凤川想想不如自己前去瞧瞧。
她跟着白羽前去。
这两日现场已经完全干净没有任何的痕迹了。
即便是有证据也会消失的吧!
回来的路上,凤川因为超近路与白羽穿过树林。
从树林走过,凤川摔了一跤,却有意外的发现。
一棵树上有被东西划过的痕迹。
这痕迹分别是用刀子或利器划的。
树皮的一周被割破。
树枝上还挂着半截的风筝线。
这个季节什么人会在这里放风筝,凤川突然庆幸自己在这里摔倒,看来这儿有问题。
平日里除非三五成群,否则很少有人愿意单独从树林里走,因为害怕有危险,所以这里的一些痕迹被保存的很好。
凤川起身在一旁找了起来,附近的几棵树分别打量了一番。
就在这棵树对面五十米的地儿,她看到了有同样痕迹的树。
这倒是提醒了她,看来这风筝线是系在两树中间的。
一根风筝线挂在两棵树的正中间,这个高矮分明就是一个成年男子的身高啊!
凤川看着白羽,让其站在那里。
果然白羽的喉咙,跟树上的痕迹高矮差不多。
“你说过死者是被利器所伤,如此看来死者是被风筝线隔断了喉咙?”
白羽相信凤川的推断,但立马开始其他问题,比如这个人为何会走这里,若是风筝线在前面,即便是他看不见,除非走的特别快,否则不会割伤人的。
凤川看了看,做出推断,这个人会不会被什么人追赶,若是有人追赶他固然会加快脚步甚至是奔跑,若是奔跑便会撞倒绳子上,自然会割断喉咙。
凤川在地上仔细的寻找,没有看到其他错杂的脚印。
没有脚印这个证据亲自推翻了凤川的猜测。
死者被害第一地点仍然没找到。
可看起来一定是这里。
地上有些许血迹。
难道这个人用刀子杀死了死者,将风筝线布置好,做出假象?
即便这些都说的过去,那前几日出现在众人眼中的人又是谁呢?
凤川直觉,那个人一定是凶手。
曾经破过这样的案子,有人杀了人,又装作死者的样子,试图更改死亡时间,从而做出假的不在场证明。
“我要去一趟大牢,看来还是要惊动李大人。”
白羽说自己可以跟大人说,不过这个女子说不出什么,自己问过她,她只能支支吾吾说出那个人早出晚归,自己没看到正脸,所以一直以为是自己的相公,身高与相公相同。胖瘦也没差多少。
她如此确定,这人与人之间,即便是双胞胎也有不同。怎么可能出现两个完全相同的人呢?
这个人若是凶手,那会不会是死者的兄弟。
“死者没有兄弟,他是孤儿,自幼父母双亡,是家里的独子。”白羽早早便问过这些。
凤川再次吐气,看来这个人真是算好了一切。
难道他早有打算,将自己的身高和身材控制得与死者一模一样?
凤川说出推断。紧接着摇头,不,不会的。任何人都无法将自己的身高和身材控制的与其他人一模一样。
白羽见凤川不肯离去,提醒自己还要回衙门,这事情还要禀报给大人。
凤川这才最后仔细打量一遭跟在白羽的身后离开。
一路上凤川的心思完全不在路上,第一个转弯要不是白羽拉着她。她差些径直走了下去。
这路上马车轿子的。她几次差些被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