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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因为什么?”
说起原因灵儿还不知,不过听说闹得很凶,已经差些厮打在一起。
姚云这个人不会轻易与他人为敌的,除非苏梅清说了她的娘亲,最近她因娘亲的事怨恨很重,只怕这一闹又会让她恨自己。
这深深府院之中的女子都是如何生存的呢?
凤川理解为何不能和睦相处,因为一旦多个人在一起,就想比较,比较来比较去,就会通过手段将对方的一切夺过来。
有人争金银,有人争宠爱,或许这是人最真实的本性吧!
夏天终快远离,外面的燥热缓缓褪去。
又到了与叶子别离的时刻。
深深庭院锁清秋,凤川看着外面的墙,又看了那些大树。
为何有人会不惜一切嫁入这样的大户人家呢?
难道她们真的愿为金银失去一切自由吗?
这样的府门,有的时候喘气儿都是错的,礼仪多的可怕,若是自己,永远不会选择嫁给这样的人家。
(未完待续。)
293 白裙
翠菊的邻居赵家最近倒是一直不安静。
赵家婆子跟其闲聊,便说来最近孩子的怪事。
“你说我家的这个孩子倒是奇怪,每到晚上总哭,还说什么有白衣女人,可我和她爹什么都看不到。”
翠菊在女儿的影响下,不信鬼神之说。
这赵家女子话里话外也就是说,这是有鬼。
前两日,刚刚破了案子,这鬼神之说更是无稽之谈。
翠菊不多说,这孩子小,怕是爱做梦,拍拍就没事了。
话虽如此,可过了几日姑娘还是这样,而且哭的声音更大了,这让赵家夫妇可是没辙,她这是怎么了?
找了几个郎中,把脉后发现孩子身体没问题。
既然没问题,那为何她会每晚哭闹呢?
郎中没说话,只是肯定孩子身体没问题。
翠菊闲来无事跟凤川说起这事情。
凤川便去看那个孩子。
这孩子九岁了,按理说什么都知道了,看到凤川很有礼貌,先夸了凤川漂亮,又说自己希望像姐姐一样。
孩子看起来没什么,会不会像上次那人一样中了毒。
她找来贺元,确实没有中毒迹象。
那么她口中看到的白衣女人是什么人呢?
凤川好奇,晌午回了铺子,找来一身白色的罗裙,外配纱衣。
再次来到赵家,小姑娘一抬头看到凤川,哇的一下大哭起来。
她躲在娘亲的怀里哇哇大叫。凤川连忙脱下衣裳,她这才慢慢的止住哭声。
她怕白衣裳,看来这个梦让她害怕。
既然身体没问题。那便是心里出现问题。
凤川蹲下,姑娘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怯生生的望着面前这个姐姐,刚刚那一幕她惊魂未定。
“盈盈,你看是姐姐啊,你害怕什么呢?”凤川看着小姑娘。
她不说话,神态异常。她的娘亲偷偷告诉凤川,每晚她做过梦醒来也是如此,脸总是黑着。眼神之中有些惶恐,隔日便好了,说起那个梦,她便摇头。她害怕白衣裳。无论男女。
这问题确实严重,凤川无意问了一句,这孩子是不是受过刺激?
赵家夫妇对望,两人此刻的眼神格外的陌生。
他们仿佛有说不出的秘密。
可孩子如今神经兮兮,确实有问题,他们不得已说出了实话。
“早年,我们有一个孩子,可是夭折了。后来这孩子的祖母去世前,说这孩子无依无靠。爹娘死的早,便将孩子交给了我们,我们正好没孩子,也就收养了她。”
现如今孩子这样,倒是对不住她的亲生父母。
翠菊安慰,这孩子并不是两个人害的,怎么说对不起,只是可怜,每晚孩子睡不安生。
凤川想知道原因,知道了原因,便能相处解决的办法。
“她是否受到过什么刺激?”
这养父母瞪大眼睛,他们敢发誓,自从养她的第一天开始,便拿她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从没有亏待她,更别说吓唬,就是她偶尔犯错,两人都是耐着性子说。
那就奇怪了,孩子没受过刺激,为何会如此害怕白色衣服呢?
莫不是小的时候落下了病?
“她被你们抚养是几岁的事?”
说起这大概是六年前,那时候她才三岁。
“她的祖母是否说她的爹娘的情况?”
这倒是没说,赵家当时一是膝下无子,二是看这孩子实在可怜,便收养了。
说起这凤川好奇,两人难道没有再有孩子。
女子低着头,说是奇怪,就像上天注定了一样,自从第一个孩子夭折后,两人再也没有过孩子,喝了很多中药,试了很多方子就是没孩子。
赵家男人叹气,这或许就是缘分,注定要遇到盈盈。
凤川微微一笑,拍手,“盈盈,来到姐姐这里。”
俯在娘亲怀里的孩子,似乎忘了刚刚的场景,这会儿摸着脸走到凤川身旁。
“姐姐,盈盈失礼了。”
凤川知道这孩子并非傻或有其他的问题,她很懂礼貌,微笑的时候很甜,凤川想帮着孩子走出恐惧。
她询问了当年抱养孩子的村子。
那并不远,凤川带着灵儿前去。
问了村子里很多户人家,他们大都不记得多年前的事情。
还好有一对老夫妇,两人提起六七年前一个由祖母带大的孩子,含糊着有些记忆,只记得村子里有一个案子,正是因为那男人经常沾花惹草,后来跟一个女人走了,这女子想不开,上吊死了。
后来孩子祖母见孙女可怜,便帮其抚养,可后来没过两年倒是病死了,村子里还有人说,是那女子的冤魂回来把老太婆带走了。
“那你记得当时女子上吊时穿的什么衣服吗?”
老太婆摇头,这么多年的事情,只是有个印象而已,哪里记得住那么多,后来孩子被人抱走了,这村里没人提起这户人家了。
看你她说的正是盈盈。
凤川明白了,当年她还小,一定是看到了娘亲上吊,从而在心里落下了阴影,形成她心底的噩梦。
回到赵家,她走到盈盈的身旁,抱着她说不会有事的。
她想出了一个办法,要她最信赖的娘亲穿着白色衣裳,抱着她。
起初,她哇哇大哭,赵家夫妇心疼女儿,便不想这么做了。
“你们希望她从今以后仍旧噩梦连连吗?若是不希望,你们就按我说的做,让她变成一个正常的姑娘。”
两人心疼女儿,但也希望女儿能成为一个正常人,便按照凤川所说,对着她摆手,不停的抚摸她的额头,说说笑笑,赵家妇人甚至穿着白衣翩翩起舞,凤川拍手,“好美啊,盈盈,你看娘亲多么漂亮啊!”
她一直哭着听到凤川说话,慢慢的睁开眼,看着娘亲面带微笑,翩翩起舞,那犹如神仙姐姐一样,美极了。
“娘!”她带着哭声喊着娘亲。
逐渐,她开始放下小手,挣脱开爹爹的怀抱,走到娘亲的身旁,慢慢的跟着舞动起来,凤川上前跟着一同舞起来。
舞着舞着,盈盈笑了起来,她似乎不再害怕那白色的衣裳,竟拉着娘亲的白裙转了起来,赵家男子看到女儿好了,心里高兴。
自那以后,盈盈果然没有再哭过……
(未完待续。)
294 天降毒蛇
一日,凤川回姚家,听到里面有声响。
她有条不紊的走了进去,打开门儿那一刻她惊呆了。
这满地密密麻麻的是什么?
小雅一哆嗦,后退,“小姐小心,那是蛇。”
凤川这才看出,地上弯弯曲曲的都是常曲扭动的蛇。
天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旁的小奴才手中拿着长长的棍子,说不知怎么回事,白天的时候苏姨娘的屋子突然出现这么多的蛇,她睡醒了一觉,差些背过气去。
姚金武回来,看到了蛇,害怕的后退。
他恨不得躲到凤川的背后,只是两只眼睛不时的打量着奴才,恶狠狠的咒骂,谁把蛇弄进来的,这次一定要受罚。
他以为是凤川所为,不过人不做亏心事,夜晚敲门儿也不惊。
凤川面带微笑,或也可理解为嘲笑。
“爹爹自然是应该狠狠的责罚这个人,他可是吓坏我了,这蛇你看着普通,孩儿觉得并不普通,孩儿都没讲过,看样子是毒蛇。”
这么一说,姚金武更加害怕了,
问她谁带进来的。
“爹爹还是问奴才吧,孩儿也是刚刚看到这景儿。”
刚刚那个奴才重复了一遍,中午的时候苏梅清姨娘这在歇息,醒后发现屋子里一堆的蛇,差些吓晕了过去。
凤川困惑,平日里都有奴才伺候,这蛇是谁放进去的呢?
“回大小姐。今儿姨娘睡觉,燕子他们几个在门口守着,可奇怪的是。不知这蛇如何进去的。”
姚金武站在门口望着,问这些蛇什么时候能抓完,奴才不知,只是说尽快,这下姚金武可不敢进门。
苏梅清由丫鬟搀扶着走了出来。
她隔着远远的距离呼唤着老爷,地上的蛇弯曲的在那里,让人看来心生厌恶。
苏梅清哭了起来。念叨自己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人如此报复。
这话一出口,说者无意。听的人却留心了。
一旁的姚卓看着哼笑,姨娘这话是说谁呢?院子里本就自己和姐姐,这话分明是在暗示爹爹这是他们做的。
“你心惊什么?”她抬头看着,脚下突然溜出一条蛇。她哇哇大叫。
天啊。这满院子的蛇,有的被打死,有的被拽起来丢到了木桶之中。
两个时辰,天已经黑了,两人还在门口站着,这功夫蛇差不多除静了,凤川这才进屋子。
苏梅清一口咬定,这蛇就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凤川也思索这事情。周围这么多奴才,怎么就让这么多条大大小小的蛇爬进了屋子呢?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丫鬟颇为无奈。中午姨娘让他们去外面守着,过了两刻钟突然听到姨娘大叫,这功夫推开门,屋子里全是蛇。
一些个奴才便开始抓蛇,胆小的躲了起来。
“凤川,这事情你一定要帮我查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苏梅清发话了,凤川自然应声,今儿在院子里的有姚卓,姚康,姚云,还有姚家的小女儿。
这几个人之中,小女儿没有作案的能力。
其他几个人均可疑,姚康是苏梅清亲生儿子,他不会做,若是纠察下去,凶手无非就是姚云和姚卓其中一个。
这凤川可是为难,姚云一直厌恶自己,若真的是她……
“姐姐不必问难,查案便是,你不是头聪脑名,刚正不阿吗?”
她气哼哼的,凤川看着那些毒蛇,这是哪里来的,什么人认得这些蛇呢?
她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福伯。
隔日早上她派人请福伯前来。
福伯一眼看出这是五步蛇。
“五步蛇?”
福伯说这蛇可是很毒,听说被它们咬到的人们只能走五步,五步过后就会死。
苏梅清浑身一斗,这人是恨透了自己,才会如此吧!
不过福伯看出这蛇并非野生的毒蛇,而是有人养的。
“养的?为什么要养蛇啊?”
福伯看着凤川,这不知道了吧,有些人养蛇,为了取蛇胆来做中药,而这毒蛇的内脏与其他蛇不同,做药材倒是能救命。
也就是说,这个人有可能是养蛇的。
福伯不排除这种说法,是否有人认得那养蛇的人?
苏梅清站在那里,夺过话儿,“老爷,我记得陈氏曾经认得几个人,是弄药材的,会不会她报复啊!”
姚云心头一颤,任何事情都可以栽赃给自己的娘亲,真是过分。
“姨娘,说话可是要有证据,否则要烂舌头的。”
她不屑的看着姚云,“这事情说不准,谁知道你娘亲有什么招数啊!”
这事情凤川不好开口。
两人争执,姚金武不插嘴,只是拍拍桌子,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才是。
凤川还是担心,观察了这蛇,这蛇是从苏梅清的窗子丢进去的,可是丢蛇的人难道不害怕被咬吗?
“姨娘,你的屋子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她摇头,只有昨日睡醒一觉发现这蛇,其他没什么奇怪的事情。
福伯倒是支招,去查查哪里有养蛇的便知道这是谁做的了,或报衙门,这也属故意害人了,若是被蛇咬了,固然必死无疑。
正说着,姚卓阻止,不要报官。
姚云看着他,吴梅清看着他,大家都看向了他。
“你怎么了?”
他愣住了,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
凤川看着他,“是你?”这话一出口,大家更是确定姚卓就是做坏事的人。
他看着苏梅清,说自己并没有像害死她,那些蛇都是被拨了牙的,自己只是看苏梅清太高傲,想治治她,才弄这么一出,他没想害人。
凤川叹气,这事情也能开玩笑嘛?
“我知道错了,你们不要报官。”
姚云恨的牙痒痒,姚卓真是不成器,让人抓住把柄,以后的日子更是不好过。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姚云责怪道。
凤川看着他,好歹没出事,苏梅清夺过话,“怎么,没出事就不用报官了吗?我查些吓死。”
“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姚金武最怕丢面子,所以连忙说和。
姚卓正是抓住了爹爹的特点,最终求着姚金武,不要报官,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
(未完待续。)
295 游杀之迷(一)
姚云无话可说,确实她的弟弟所为。
这件事情被苏梅清抓了小辫子,不停的念叨。
姚云知道,平静的日子不会有了。
两人向来不睦,如今更是敌对,院子里火气冲天。
她们经常争执不下,最终只好凤川出面解决事情。
她自然是里外不讨好,偶尔还会引火烧身。
任永裕一见到凤川就念叨,不知何时能成亲?
这翠菊也忧愁,不过姚金武死不吐口让几个人捉襟见肘。
他不但不同意,还为凤川找了人家。
一日,凤川尚未出门,见一大群人风风火火的来了姚家。
她拉开不及问,这姚金武便开始介绍,这是城东武大人家公子,年纪与凤川一样大,武将。
他见了凤川倒是满意,抿嘴一笑。
姚金武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男子微微笑着。
他得意这个男儿,更得意他的家室,这说出去倒是有面子。
凤川觉得这人不入眼。
她爱任永裕,自然不会跟这个男儿有什么约定。
不过这婚姻讲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要想办法才是。
只见凤川蹦蹦跳跳的跳到男子前。
一旁男子的娘亲倒是皱眉头,这都说姚家小姐是大家闺秀,怎么蹦蹦跳跳,毫无礼貌。
凤川一听这话并没有生气,反倒变本加厉,吹嘘自己是探案的。她见过很多的尸体,一个个个血粼粼的,她丝毫不怕。说着拍胸脯,“我是胆子最大的。”
这话一出口,整个相亲的人惊呆了。
天啊!一个女子经常看那些血粼粼的东西,这倒是有些奇怪。
妇人摇摇头,看着姚金武,说几还有事,带着那男儿离开。
姚金武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