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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重蹈覆辙?
“那是姚云,凤川如此他恐怕根本不在乎。”
凤川知道任永裕心中的不安,她发誓自己不会嫁给别人,只是暂时不能成亲了。
任永裕嘴上不说,但如此拖拖拉拉,他心中难免不安,他说不清楚不安什么,但难免还是有些不安。
慕氏在铺子里听说凤川回来了,赶忙回家,“这几****娘亲还念叨呢,你这耳朵不是一般的灵,可是回来了。”
凤川回过头,盈盈笑着,“慕掌柜这么得空?”
慕氏刮了她的鼻子,念叨着她回来自己当然要回来瞧瞧啊!
两人如同孩子一般兴高采烈的分享趣事。凤川念叨着以后自己自由了,她更是欣喜若狂。
一边聊着家常一边说着刚刚遇到的奇怪事情。
她眯着眼睛看着翠菊,问是否记得巷尾那户人家。
翠菊倒是糊涂。好久没见,记不得那人的样子,不过隐约的记得那个人姓杨。
“对,就是杨姓人家,他们家的儿子杨兴,平日里憨厚老实,今儿可是发了火。”慕氏眼里透出一阵光芒。凤川看得出这是妇人说闲话独有的目光。
两人细细碎碎的说了很多话,凤川一个人在一旁跟小雅和灵儿念叨,在家即便无事可做也不觉得无聊。这可比府内的生活好。
小雅看了看,这倒是没有别人,叮嘱了几句,回家可不得乱说。老爷会不高兴的。
说起这。凤川好奇,问小雅当初为何会来到这个姚家做事。
说来话长,小雅也是个命不好的人,家里贫穷,爹爹身子不好,她从小就帮其他人家砍柴赚些铜板,后来长大一些便进了姚家做起丫鬟。
说起姚老爷,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并非狠毒之人,只是偶尔发发火而已。
她也算知足了。
确实。姚金武这个人胆子不大,只是喜欢装,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救命啊!救命啊!”
外面有人疾呼,凤川首先冲了出去。
任永裕也跟了去除,翠菊被慕氏用手拦住,她身子不好,出去会有危险的,说过她跑到门口挺风声。
过了片刻,东一句西一句的慕氏也算听明白了。
吕家的男人中毒了,如今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几个人已经去找了郎中,生死不知呢!
翠菊缓缓起身,走到了门口,叹气那人平日老实忠厚,怎么中毒了呢!
这些只能等到凤川等人回来才能知道。
凤川和任永裕以及两个丫鬟已经到了吕家。
这是什么情况?
凤川轻声问着任永裕。
只是口吐白沫,他也说不准,随口问了一旁的女子早上他是否吃过什么东西?
女子仔细回忆,早上两人吃了窝窝头,一叠咸菜,其他什么都没吃。
任永裕进入厨房,瞧了瞧,女子说咸菜已经吃完了,窝头也只有两个,不过她都有吃,也没见有什么问题,他怎么会中毒呢?
说到这里凤川摇头,这可说不准。
女子突然看了她,“你的意思是说,我下毒害我的夫君了?”
两人面红耳赤,贺元赶忙过来瞧瞧。
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把脉试探了一下,这个人还有救,中毒不深。
他来的时候带了一个药箱,他从中取出一根针,一尺长,耀眼银色,他用针狠狠的扎在了男子的一个穴位上,男子浑身抽搐抖动。
他的女人倒是害怕了,问这是怎么了?
这个穴位能阻止他的器官被毒药所侵蚀,暂时闭合经络,然后为其服用解药,便可解毒。
女子看着贺元,问这是什么毒?
贺元打量周围,这是一种植物百毒草的汁液。
“这两****的相公可是上山或进了林子?”
女子回想,并没有,这两日相公都在田里做农活儿,哪有时间上山啊?
在场几个人互使眼色,看来这便是有人下毒。
“你相公得罪过什么人?”
女子摇头,她没听说相公得罪了人,不过他脾气一直不好,每日都是一个样子,自己很少敢大声跟他说话。
她反应过头,难道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报复?
任永裕在一旁证实,不排除这种说法。
一切只能等到他醒过来再说。
几个男儿将他抬到里屋床榻之上。
凤川去灶屋检查,看哪个器皿有毒,便知道他由什么引起中毒。
他们的灶屋比较简陋,一进门看到了灶台,上面一口黑色轻薄大铁锅,里面已满是黑渍。
灶台对面不足一步远便是一个石碣,上面摆满了调料罐,酒瓶子等等。
右手边三步远,一个坛子坐在地上,房屋的角落之中。
这是?
凤川上前,弯下身子,里面的酒气扑鼻而来。
这里装的是白酒,这个吕家男子看来爱喝酒。
女子从后面走过,贺元让其烧一壶热水。
“你的相公喜欢喝酒?”
她点头,他每日无酒不欢,所以家里准备很多酒,他早晚都要喝,今儿早上还喝过呢!
凤川眼神透出一阵光芒,“今儿早上喝过?”
女子再次轻轻点着下巴。
隔了一会儿,她去找贺元,贺元取一根银针,轻轻插入酒坛之中,缓缓提出,银针渐变黑色。
果然这酒坛有问题,里面有毒。
女子害怕的后退,怎么会?平日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没有做过,相公不至于给自己下毒吧?
(未完待续。)
262 容易
几个时辰,男子终于缓慢睁开眼,看这周围陌生的人,问他的娘子这是什么人?
女子颇为感恩,念叨着这都是大恩人,若是没有他们,恐怕……
男子有气无力,反倒看不出脾气不好,皱皱眉头说着感谢的话儿。
凤川问其最近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他仔细想了想,摇摇头。
女子在一旁轻声说,这是仔细回想,这是被人下了毒,可不能隐藏。
下毒?男子的脸上流出一丝恐惧。
他仔细回想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倜然想起一人,那是李家婆子,那日晌午,他为了少被太阳晒,便走捷径,从李家的田地里走了过去,正巧被其发现,好一阵发火,谩骂其没有道德,损人不利己。
“我当时心里不服气,去年秋天,他们在自家玉米地里摘玉米自己都没说什么,可如今她竟然依依不饶。”
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两人吵了起来,后来他觉得跟一个女人吵,说出去不好听,也就算了,头也不回的走掉。
任永裕问妇人,这几日李家婆子可否来过?
她肯定的摇头,那个婆子平日里很少到别人家做客,两人很少说话。
若是没来过,怎么下毒呢?
妇人念叨不仅她,最近家里也没有来过其他人,自己发誓没有动过那酒。
男子虽然脾气暴躁,他还是相信娘子的。说这事情一定有其他人。
会是何人?
“你是否有其他仇人?”凤川认真的询问。
男子叹气,若说吵嘴,他跟不少人都有过。可若说真正的厮打倒是没有,若是有仇,还有可能是张家的男人,就是村头第二家的张家。
说起来也不算仇恨,只是那日两人下棋,一旁一个人支招,这张家男子便要悔棋。他不悦,两人吵了起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联系。如今两人也不会一同下棋。
为了一局棋,倒是不至于。
“你再想想还有谁?”
他闭上眼睛,慢慢猜想,还会有谁呢?
一刻钟。两刻钟。时间慢慢的过去。
男子突然睁开眼,若不是前两者,那恐怕就是孙长福了,他在村子里算是有钱人了,家里地比较多,总是拿来炫耀,几个月前他笑吕某的家里寒酸,只有那么几块儿地。吕某脸上挂不住,动手跟其打了起来。
凤川要任永裕将三个人找来。走了一圈,三个人每一个来的。
李婆子不喜走东家串西家。
张家男子不在,他的娘子说,他再也不会来,他与吕家男子说不到一块儿去。
孙长福倒是在,听到这个人厌恶无比,说不想见到他。
无奈,凤川只好亲自走一趟,而她第一个去的便是离的最远的孙长福家。
一进院子栀子花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孙家倒是有雅兴。
“这位姑娘是?”他看到一旁的任永裕,明白了。
嘴里念叨无论说什么他都不想见这个人,若是为了此事还是回去吧!
凤川说了实话,“你知道吗?吕家男子被人下毒了,令其中毒的正是这花草的汁液,我想问昨儿到此刻,您一直在做什么?”男子愣住了,被这话语气到了。
他中毒就是自己下毒,这简直栽赃,“你们究竟是何人,给我出去。”说着他毅然拿起了扫把,开始赶人。
任永裕用手护着凤川,生怕她被打,男子不甘示弱,追着打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念叨,真是欺人太甚。
两人被赶出来,去了张家,张家女人见任永裕带着凤川再次前来没什么反应,只是解释,男人真的不在,早上走亲戚去了,过两日才能回来呢!有什么事过两日才能来。
凤川看了看她的院子确实干净,没任何花草之类的东西。
按照顺序,凤川又去了那李家,那婆子坐在那里剥豆子,看着凤川好奇问怎么又来问,自己不喜串门。
“你知道他中毒了吗?”
“中毒?为何中毒?”她目光停留在凤川的脸上,一脸不知的神情。
若是从面部表情分析,三个人都并非下毒之人。
一定是他忘记了什么人,或者得罪了什么人,自己不知道。
凤川没什么问的,只能转身,转身的一瞬间突然看到了那夫人的脚上贴着草药。
“那是什么?”
婆子并不遮掩,这是百香草,昨儿脚崴了,张家男子便给了自己这些草药,听说治疗脚伤特别管用,这昨儿用上,今儿早竟然消肿了,确实有用。
张家?
“哪个张家?”
她不知为何凤川和任永裕会有这种表情?
但还是回答,正是他们家门斜对过的张家。
凤川看着任永裕,点点头,看来正是他了。
两人重新回到了张家,凤川这次走了进去。
妇人有些不解,问他们究竟想做什么,相公真的不在。
“我们不找他,找你。”
女子一楞,问找她做什么?
“你的相公经常上山采药材对吗?”凤川走到院子一侧,那里还有些许残渣。
妇人哼笑,难道这也不成?上山采药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她说完看了看一旁的任永裕,这采药还犯法?
“采药不犯法,可用这东西害人就不对了。”
害人?
女子不明,凤川提醒,早上这个同村吕某中毒了,被人下了毒,正是百毒草的汁液。
“你的相公或是躲了出去,他去了哪里,他这是投毒,快去衙门自首,求宽大处理吧。”
女子低着头,裹肚有些松垮,她偷偷紧了一下,接着叹气问凤川究竟是什么人。
凤川坦言,自己只是普通百姓,不过经常帮衙门做事,所以这事情是报官还是自首,看他个人了。
女子担心,问吕某人怎么样了?
“幸好救得及时,什么事都没有,自首也就关一阵子。”
女子承认是她相公做的,他并不想害人,只是想教训吕某,他这个人性子不好,说话伤人,所以那****得了药材,就像教训一下他,所以并没有用浓浓的汁液,而是对了一小滴解药和清水稀释。
“那你的相公如何下的药呢?他去过吕家?”
女子摇头,像村子里这些房子,随便爬上去打开一片瓦就能把东西丢到下面,所以爬到房顶上面点几滴就可以了。
(未完待续。)
263 薄玉
慕氏新进了一些个玉器,她知道凤川喜欢,早早准备了礼物。
凤川走到门口,她便摆手,吆喝快过来。
“有什么好东西?”凤川好奇的看着慕氏。
她微笑着,确实有。
说着从一旁古木小几上轻佻一个盒子,紫红木盒里藏着什么,折让凤川颇为好奇。
她侧着脑袋,瞪大眼睛瞧着。
慕氏保证,这东西她没看见过。
她之所以如此肯定,正是因为这东西罕见,在心里打鼓,这东西当今圣上未必能见过,这是从边疆一个玉王那里运来的好东西。
凤川打心里佩服慕氏,当初做胭脂生意,后来又做玉器生意,还可以将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她认得人很多,所以得了宝贝不稀奇,凤川对这物件儿十分感兴趣。
待盒子打开,一个水滴状的青白色玉石出现。
凤川只觉得它好漂亮啊!
“这是?”
慕氏大方的将这个玉石送给了凤川,并且从一旁选了一条链子,凤川一再拒绝,她将串珠绳子绑好后,主动将吊坠为凤川带上。
嘴里不住的念叨,这是千年不遇的好东西,若是给了别人岂不是可惜了。
凤川不懂,这是什么宝贝,但凭借她平日的了解,这宝贝一定价值不菲。
她喜欢,但不想承受这么贵重的宝贝。
“慕掌柜,您的心意我收到了。可东西真的不能要。”她伸手去摘头上的绳子,慕氏一把按住她的手,这是她送的。若是不要便是拿她当外人了。
她默默的打量凤川,念叨着,我一个人哟啊那么多银子没什么用,你这个丫头聪明伶俐,我是真真儿的喜欢,近了不说,就说我们的相识。你可是救了我一命,这东西并不算什么,我喜欢你就够了。
凤川好一阵推脱。可慕氏就是不许她摘下,并悄悄叮嘱,这东西可是有灵性的,戴上了既然没有什么反应。那一定就是两人有缘分。可是不能随便摘下的。
她眼神里闪烁着光芒,凤川知道,无论说什么,这个东西是摘不下了。
她只好用手摸了摸,随后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水滴形状的玉石吊坠上面有一条鱼,它的流线十分自然,并不像普通雕工那样粗糙。
慕氏甜甜的笑了,看出凤川的好奇。忙介绍着,这东西罕见。正是因为全世界有很多件,但每件样子都不同,上面的形状是天然而成,并非雕刻所至。
这上面是一条自然形成的金鱼图案,周遭打磨一番便留下了水滴形状。
“金鱼象征平安,吉祥,正适合你呢!”
凤川说了很多句感谢,害羞的看着慕氏,说这东西是好,只是太过贵重。
慕氏眯着眼睛,贵重倒不算太贵重,只是难得。
“就像你我的缘分一样难得。”
第一次见到慕氏,凤川就觉得这个掌柜十分有趣,跟其他人完全不同,所以才会竭尽全力去救她,如今看来,一切都是缘分,都是注定,一个开始,一段无休止的涟漪。
凤川总觉得东西过于贵重,不知送些什么给慕氏好,慕氏抚摸她的头,“傻孩子,你能快快乐乐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
这些话也是每个娘亲经常对孩子说的。
凤川看着她甜滋滋的笑了。
她从不相信神鬼,但却相信万物有灵,每个物件儿都有生命,如同在一起生活陪伴你的人,她曾经听说一件儿玉器或宝物若是突然碎了或坏了,正是因为它为你挡住了灾难,而她戴上了这个东西,真的与其有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