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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爹娘不在了,都是哥哥养家,他很辛苦,自己能帮忙照料家,他出去赚钱,可过些日子自己要成亲了,若是成亲便无法顾忌家里,妹妹无人照顾。
她吐了一口气,最重要的原因是,哥哥相亲几次,那些个姑娘一是嫌弃家穷,二是嫌弃她又这么个傻妹妹,若是成亲,今后还要伺候她,所以至今没有姑娘相中哥哥。
“我们两个让哥哥辛苦了这么多年,他不能一辈子为了我们,若是灭没在,哥哥恐怕很难找到姑娘,我不能看着他孤独终老啊!”
任永裕感动着,这手足情深,她倒是感恩哥哥的养育,可妹妹也是同胞之亲,为何她狠下心啊?
“不是我狠心,我找了一对老夫妻,他们无儿无女,知道了我们的这种情况,我将妹妹给了他们,我每个月会去看一次的,你们放心好了。”说过她再次对着子夜念叨,“哥哥,你就当没我们这样的妹妹了吧!”
当初她想将妹妹送人,知道哥哥一定不会同意,所以只好用这种方法,这样外面人知道他的傻妹妹丢了,姑娘自然会跟哥哥在一起的。
世间事为有亲,为有情,手足相连,十指相牵,虽然萱萱的行为欠妥,但她也是为了哥哥。
“不成,我要把婉婉接回来。”
萱萱拉着他,不停的摇头,“哥,大家都知道婉婉丢了,你若是有心就抽空去瞧瞧,你想想若是你去做活,谁来照顾她啊,她一个人在家更危险,不如让他们帮着照顾,他们无儿无女,我们将来为他们养老送终便是了。”
任永裕看着他们,将铜板还给其,“你们一家人真的感动了我,你就听了你妹妹的吧,她说的不无道理。”
(未完待续。)
249 探亲
凤川自从上次出门后心里一直惦记,虽然姚家人如今对自己还好,可这太不自由了,白天来人的时候还要装傻。
“明儿我们还是出去一趟吧!”
小雅为难,她生性胆子小,若是被夫人发现了,一定会责备的。
对于这凤川可是不怕,拍拍肩膀,“你家小姐的本是,你又不是没看到。”
灵儿在一旁,要不我陪着小姐去?
凤川低着头,门口奴才不认得她,若是让其跟着,出门自然困难。
这小雅没法子,只好点着头。
隔日一大早,老爷离开,院子没人,两个人就出门了,奴才们没有前一阵子看的紧,三两句话,两人就混了出去。
凤川叫了马车,回了铺子,看到娘亲一个人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她唤了一声。
“凤川!”翠菊眼里带着希望,起身相迎,不知说些什么,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好久没看到她了,她有些胖了,漂亮了。
她疼惜的抚摸着凤川的脸颊。
凤川也紧紧的抱着娘亲,“我好想您。”
“你怎么样?”
“你过得好吗?”
“灵儿呢?”
翠菊想说的话太多了,一瞬间问了好多问题,凤川也只是微微一笑,这话儿慢慢来讲,“您身体如何了?”
翠菊抹抹眼泪,说自己好多了,慕氏每天陪自己聊天,也幸亏有她陪着她打发时间。
灵儿在府里。凤川倒是报平安,说一切都好。
任永裕立马出现,是慕氏听一个伙计说看到了凤川。赶忙令人传达任永裕。
他好久没看到凤川,凝望着她的背影倒是愣住了。
想象她的脸,是胖了还是瘦了,想着她的嘴唇,是红色的还是本色,对于这一切他凌乱不堪,面前的这个姑娘的背影足以让他流连忘返。
凤川回头。含情脉脉,“裕哥哥!”
这一声裕哥哥是他多少次梦中渴望的场景。
他难以抑制内心想念,跑上两步。直接伸手抱紧凤川。
“你还好吗?”
她害羞的将下巴靠在任永裕的肩膀头,“还好,你呢?”
“我不好,这么久见不到你。很不好。我……我……我好想你。”
任永裕说出这话,脸也跟着微微发烫,他第一次对姑娘说这种话,可心里那些想念,那些日夜不得相见的悲伤难以忍受,他的臂膀微微抱紧,生怕弄疼凤川,过了片刻又松开。松开后再次抱紧,她似乎不再是单独的存在。而是成为他身子的一部分,融在怀里,难以割舍。
两人恋恋不舍,慕氏几声干笑,倒是提醒了任永裕,周围还有人呢!
小雅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翠菊打量着她,慕氏却抢先问出了口,这位是?
“她是丫鬟小雅,现在跟我好着呢,灵儿留在府里了。”
慕氏向来有疑心,嘴上不说,可心头总是猜忌这个姑娘的来历,会不会是姚家派的人。
凤川挑了位置坐下,一脸忧伤,慢慢的念叨,姑且一时半伙儿逃不出这个姚家。
任永裕丝毫隐藏不住脸上的神色,他心头还在想着成亲的事情,可却说不出口,凤川是大家闺秀了,姚老爷不同意,他没任何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她的爱,便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这永裕倒是苦了,你们的亲氏只能被耽搁了。”
一经提起,凤川想起这事情,她无法说出口,爹爹不同意,他说的那些话更是没办法听,可这关乎她最爱的男人,这些话若是说出来会伤害到任永裕的。
任永裕清楚,只是淡淡的说着,不急,过一阵子也好,凤川还是要在姚家熟悉一阵子。
寂静的院子里,翠菊跟凤川念叨了最近永裕破过的案子。
听到案子,她的眼睛闪烁出一阵光芒。
凤川对于案子的热爱高于一切,她看着任永裕,念叨裕哥哥一直探案了得,不过好久自己都没见过案子了,他确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嘻嘻哈哈,一天过去了,离别之时,恋恋不舍。
“我走了!”
凤川不敢看娘亲的眼睛,她怕看到她眼底的泪轻轻的浮现。
而一旁的任永裕眼底也露出阵阵不舍,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还是哭了。
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与此一别,相望无期,他多希望命运能掌握于手中,别离的感觉,如同上了一艘船,这艘船半路突然改变了方向,没人告诉你它要去的地方,你知道它一定会靠岸,可不知靠在哪里,更不知靠岸的时辰。
慕氏在一旁默默的说着,生活中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答案可能不会马上告诉你,但你一定要相信,上天会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姻缘,情分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只要你不急,总归有明确的答案。
赌一次,任永裕决定赌一次,只要等待,一定可以得到答案。
“请问哪位是探馆的探案人?”
一个老伯缓缓敲门儿,慕氏不得已停下接下来要说的话。
或者她不了解任永裕的心情,一个痴情男儿,对爱的纯粹,对感情的认真。
老伯缓缓的说着,最近家里莫名其妙总被人用一些颜料涂抹了大门。
周遭围墙也被人涂抹,写上了大字。
“什么字?”
老人家忌讳,却不得不说出来,那是不同颜色的死字。
任永裕不用猜便知道那是得罪了人。
可老伯在他之前强调,从没得罪过任何人。
没得罪任何人?
老伯面对任永裕的质疑肯定的点头,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如今年岁大了,不用出去做农活,家里没什么大的银财,不会被他人惦记,若说有人恶意报复,那倒是说不出为何报复。
任永裕认为老伯一定是疏漏了什么,总不至于那个人报复错了人吧?
“老伯,我想知道您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了?”
老伯叹气,儿子小的时候大病一场,夭折了。妻子去年也病逝了,边说边哀叹,这个家只剩下他一个人喽。
任永裕只好亲自走一趟。
刚走到面馆附近,于光华从里面走了出来,面馆出事了。
任永裕令老伯等待,转身进屋瞧瞧。
(未完待续。)
250 诅咒
一个男子坐在地上用手捂着头。
“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任永裕不满的抬头,问他是什么人?
“我是这儿的掌柜。”
他一听这话儿力气来了,指着于光华说,正是这个人打了他,他现在头晕,恶心,可能要去瞧病。
骗子,这种人都是骗人银子花。
他们通常装病,或说菜里有脏东西,从而想法骗些银子。
“你怎么了?他为何打你。”
男子一看掌柜问话,急忙抱怨,他吃到最后才发现碗里有一只苍蝇。
说着又捂着嘴呕了一阵,这面条里有苍蝇,若是这苍蝇有问题呢?若是吃过了中毒了呢?
任永裕看着那面条碗,其他食客纷纷放下筷子,听他一说都准备起身离开。
“你们不要走,我们店里向来注意这方面卫生,若是真的我今日就算是请在场各位吃面了。”
这引得一些人停留看个究竟,不顾有人怀疑,既然面都吃过了,如何知道这碗里是否原本带有苍蝇呢?
任永裕看了看湾内的苍蝇,颜色深黑,爪还在动,放在桌子上。
众人围观,看不出特别之处,“大家可以看,这苍蝇的抓还在动,颜色也深黑,若是之前掉入其中一定在面上,而不会在面下埋没这么久仍旧存活。
他说的好像有道理,周围有的人已经开始相信任永裕。
紧接着他念叨,这是有毒的苍蝇。吃后会有反应。
不一会儿的功夫又说着,不说吃后的反应,这毒蝇若是沾到皮肤。也会发生反应。
男子突然松开手,看着右手,无比的焦虑。
任永裕得意的笑,”怎么?你的手碰到了它?“
他提高嗓音,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又让大家留意,这个人刚刚听说喝了汤会发生反应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而听到了手碰有毒,却卖力的抖落着手。
”这只苍蝇根本就是你放进去的,用来骗银子花。这小把戏我早就见过,在这儿可是不好用,我们让官府的人来瞧瞧你伤的有多重。
一提官府衙门,他倒是有些害怕。
趁着大家不备。起身一溜烟的跑掉了。
这些食客这才没有怀疑铺子的卫生。有些人甚至再次坐下将剩下的面吃完。
任永裕突然想起门外的老伯,他还守在那里。
“老伯,让您久等了。”
说着他赶忙跟着老伯,去了老伯的家中。
大老远看到一个院子围墙上画满了图案。
这一定就是老伯的院子,他走进,上面确实统一写了一个字,死字。
谁会有如此的刻骨仇恨,才会来这里发泄。
任永裕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涂抹?
赌场!
任永裕曾在一个赌场门口看到过这样的文字。不过不是死字。
那一个赌场跟另一个赌场之间有着积怨,所以威胁其向自己认输。
这字歪歪扭扭。毫无字体而言。
任永裕蹲下身子在地上找到一跟细细的竹签。
这是什么?
他仔细看了看,这并不能作为证物。
不过有一处很明显的痕迹,正是院子墙左边的一排痕迹。
这或许是那人写字后留下的。
顺着地上的痕迹走了一阵子。
痕迹消失在一户人家门口。
正赶着那户人家开门,任永裕连忙问,“你知道这地上的痕迹吗?”
那人摇头,他昨儿就看到了,不知这是谁弄的,脏兮兮的。
“你当真不知道?”任永裕怀疑的神态暮然出现。
那人发誓自己不知这是谁弄的,不过昨儿一早听到外面有声响,确实看门儿看了看,天亮后便看到地上的痕迹。
当时天还黑,他打开门,看到一个人影,不过只是背影,手中拎着一个桶,当时还怀疑,这天还没亮为什么有人在这里,他做什么?
第二日看到地上的痕迹,又听说老伯家被人涂抹,想到,或许正是这个原因。
那个人是否有特征?
“有,当然有,那个人似乎一个脚有些跛。”
跛子?
“你们村有人跛吗?”
老伯淡淡的看着,想了想,确实有一户人家。
那是村头的李家,那个男子倒是自幼跛腿,这前几日两人倒是在分地的事情上吵了几句嘴。
老伯一拍头,看来真的是他做的。
“老伯,等等,我们去他们家瞧瞧吧!”事情不能断言,他一定要看看现场在说。
到了李家门口,里面的人看到门口来人出门迎接,问这是何人。
老伯叹气,直接说着自家发生的事情。
“你说是不是你诅咒我,在我的院子外写着死字,我告诉你们,你跟我去衙门。”
那李家的男子倒是蛮横,瞪着眼睛,“你听什么人说的,我没事去你家作什么,你这种人我可是得罪不得。”
任永裕开口,问是否能搜索一下这个院子。
“可以”
他坦然,不过说了,若是找不到证据,那就让这个老头子将所有的地都赠与自己。
老伯愤怒,凭什么?
凭什么?平白无故来此冤枉自己,还不付出代价?
任永裕抿嘴,这地跟着东西八竿子打不着,可他的肯定倒是胸有成竹,任永裕瞧着,他似乎早有准备,甚至知道任永裕会来一样。
“我来瞧瞧!”任永裕四周打量,院子里确实没有东西,没有所谓的铁桶。
“就是你!”
那个人愣了愣,为何他这么确认?
“你很聪明,把东西都处理好了,可你却忘了一件事情。”
“什么?”男子怀疑,四处打量。
老伯也跟着看,什么看不出,院子里空荡荡的,干净整齐。
任永裕淡定的说着,你家内墙的粉刷颜色与老伯家门口的字相同,想必是你用来粉刷内墙的彩色油漆涂了老伯的院子,当然正是因为你们前几日有矛盾。
“我说的对吗?”
那个人看着老伯,撇嘴,这能证明什么?
这并不算什么,可他鞋子上的颜色可证明。
“我刷墙,自然会沾到鞋子上。”
他毫不在乎,拍着胸脯说。
“确实,没什么问题,可你鞋子上面的油漆上有些木屑,这是老伯家附近的,我留意了,那些竹签和木屑,你不会说这也是凑巧吧?”
男人无话可说,看着老伯,愧疚的点头,是自己那又怎样?
(未完待续。)
251 螺旋案
萧木回了衙门,自从凤川回了姚家,他很少来这里,不顾偶尔从门口经过,总是下意识的望一望,偶尔能听到翠菊和慕氏聊天,偶尔静静的享受那一阵沉默。
他明白,原来爱不仅仅是拥有,还有走过那段曾走过的路,感受她曾感受的一切。
“你……”
任永裕看到了萧木,心里有些别扭,可凤川不在,他并不担心萧木的纠缠。
萧木自然应对,只是办案路过此地。
两人相互点头问候,再也没看彼此,相互交错走掉。
此次萧木去的是钱塘村,经过桃花村,未及十里村。
那里一户人家告状,说家里男人被财主刘文友打死。
可财主聪明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所以他并不害怕死者家人上告,甚至认为他们白费功夫。
萧木前去,白羽早早到了那里。
“萧捕头,您来的正好,这死者在院子里,听说那日早上一群人冲进院子,将其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