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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隽没搭理王金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屋内溜达了几步,直接说道:“跟吴明石掰了,但斗鸡还得做,这玩应弄好了,每斗必赢,一场斗鸡赚的银子,可能都比赌场好几年赚的多,咱们手里银子不算多,加上袁成效带来五千万两,咱们还有不到八千万的银子,这钱都交给你们俩运作了,干好了,当斗鸡的鸡头,干不好,去百花楼当鸡头去吧!”
“那你要这么说,那你自己干吧,这责任太重大了,我和张乡德整不起,也不想当鸡头,再见吧。。。不,再也别见了!!”王金童抬屁股,给张乡德使了个眼色,就要走。
霍隽看到王金童真的要走,不些急眼了,他忙道:“那个金童,哎。。。儿子别闹,我走,赔了我去百花楼当鸡头去行么?咱俩再商量商量。”
“对,你得客气点。。。别一天好像怎么回事似的,我家欣然,早都不想让我干了。。。!”王金童得意的说了他一句,坐下了。
“张乡德,你说说,你派人从契丹弄的那芦花鸡品种咋样,你们也在五楼呆了这么长时间了,让你和金童当庄有把握么?”裘海岳坐在桌子上,认真的问道。
大康沉思了一下,拖着下巴说道“这次从契丹送来的芦花鸡是任堂会那小子帮着弄的,他做生意多年,能看准这鸡的好坏,不过还是银子少点有把握,开大盘费点劲,我俩不会出赔率。”
“哎,还有一只是西夏带回来的一只野鸡,任堂会没问题我信得过他,你们做赔率吧!告诉你们稳赢就是稳赢!这次不限注,有多少给我接多少!!”霍隽双眼冒光。
“霍老大啊。。我感觉还是谨慎一点好,咱们刚干没多长时间,还是先趟一趟水好!”张乡德外面粗犷,但是心细做事稳当,所以劝了一句。
“来不及啦!趁吴明石没站稳脚跟之前,就得把路封死,不能给这老家伙一点机会,你们做吧,出事算我的!!”霍隽搓了搓手掌,坚定的说道。
裘海岳本来想说什么,但是看霍隽这个态度,就没再说话,一直沉默。
这场比赛大概还有一周时间,王金童和张乡德出完赔率以后,就各自带着直系小弟,开始忙活了起来。
以前莫人杰是金童和张乡德得力助手,但是詹天养和曹子杰来了以后,张乡德非得要跟王金童分人,王金童也没办法,就让曹子杰跟着张乡德了。
因为曹子杰脑袋灵活,而且在大牢里面别的没学会,就是会说话,啥人他都能跟着聊两句,而张乡德则是不爱说话,所以他俩正好互补。
而王金童则是带着两个憨厚的,因为王金童可以毫不客气的说,霍隽的赌场除了孟子凡自己比不了以外,别人还真没他损,所以王金童也互补一下,找两个实在的。
王金童和张乡德兵分两路,开始请一些骨灰级的赌客吃饭,告知他们赌场最近会有一场斗鸡,玩的比较大,几乎没有上限,投多少都敢接,这帮人赌徒就好这口,他们知道了,三天以后偏头县的赌客,肯定就都听说了。
王金童和张乡德开出的这个赔率,说实话挺损的,有点迷惑的性质,因为这盘口,明显是在给赌徒传输一个信息,庄家是偏向西夏野鸡的,而且确实是人们一听说野鸡跟下蛋的自家芦花鸡比,当然是野鸡更猛了。
这样的情况下,王金童他们还开出一个平手盘,大多数不太懂和略懂皮毛的赌客,肯定要疯狂买进那只西夏的野鸡,这是不容置疑的。
一切准备就绪以后,还剩下三天开赛,就在这几天内,又发生了一件事。
由于王金童和付洪波有点矛盾,但毕竟是兄弟,欣然这几天也没少劝王金童,说毕竟大家在一起一回,风雨都一起扛过来了,有啥话说不开的,再说王金童比他来的早,应该大度一点。
王金童一想也是这么个理,以后毕竟还得在一个锅里吃饭,低个头就低个头吧,寻思着找个机会,请付洪波喝顿酒,把话说开了。
这天晚上,我看完赌场的账本,收好银子放到木箱子里,再放到放到壁画的墙壁内。钥匙两把,张乡德一把,王金童一把,一个是打开第一道门的,一个是打开里面的门,这个要箱子,曾经被孟子凡看见了,他非常激动的说道:“任路路再揍我,我就钻进去!太保险了!!!”
王金童收完银子,看着张乡德在屋子里打盹,对他道:“乡德啊,晚上干啥去啊?”
“回家,搂媳妇睡觉!”张乡德黑了吧唧的脸,露出一个奇贱的表情。
“。。。今晚,少搂一会呗?”王金童试探着说道。
“不行,必须养成良好的习惯,风雨不误!”张乡德摇头说道。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付洪波
王金童收完银子,看着张乡德在屋子里打盹,对他道:“乡德啊,晚上干啥去啊?”
“回家,搂媳妇睡觉!”张乡德黑了吧唧的脸,露出一个奇贱的表情。
“。。。今晚,少搂一会呗?”王金童试探着说道。
“不行,必须养成良好的习惯,风雨不误!”张乡德摇头说道。
王金童冲他嘿嘿一笑,试图再哄哄他,他道:“你看啊,咱们跟付洪波都是兄弟,老这样也不好,今天没啥事,咱们找到喝点酒去。。。能为了我破例一回么?”
“不能!!”
“那我让孟子凡跟你唠唠??”王金童使出了必杀技。
张乡德听到孟子凡三个字后,竟然一哆嗦:“。。。。。。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以后,不许跟我提这三个字!!”张乡德叹了一口气,恳求着说道。
“。。。怎么回事?”王金童不解的问道。
“我媳妇昨天跟孟子凡和任路路出去逛了一天市集,回来我问她干啥去了,她非常随意的跟我说。。。没事,跟子凡和他媳妇,还有大宋刘皇后喝了点茶。。。”张乡德有些犯愁的看了看王金童,随后问道:“你说我媳妇。。。要变成孟子凡那个样。。。我是不是得陪焦欲一起自杀去?”
“。。。呵呵。。。你这算个啥啊,欣然昨天晚上突然醒了,神神叨叨的跟我说,她梦见她祖奶奶了。。。猛然一看,她祖奶奶正跟太上老君讲修道的事儿呢。。。。。。。!”王金童比他更上火的说了一句。
“麻痹的,孟子凡就是个祸害,要不哪天,咱俩在他酒里下点蒙汗药?”
“毒不死他啊!!焦欲为了报仇,偷着在他水杯里倒了点泻药,人家当他面喝了,还问焦欲在哪买的茶叶挺好喝啊,你说这家伙就是个蟾蜍!!”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张乡德咬着银牙,恶狠狠的说道。
“。。。非得去么?”张乡德不提这事了,然后想起付洪波的事,他有点抵触,思考了半天,沉声问道。
“差不多就算了,我不让他挨了干爹一嘴巴子么,咱俩让着他点呗!!”
“行,就这一次!兄弟不是这样做的,你看他上次说的那是啥话,还天天看见银子眼红,我张乡德要在乎那点银子,我还在孔二狗那当那么长时间卧底么??。。。!”
“行了,都是爷们,别墨迹了,一会过去,你说点好听的,别跟吃火药似的。。。”王金童拽着张乡德关上门,带着他向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得像老妈子似的叮嘱着他。
都是自家兄弟,王金童也就没弄那么隆重,跟张乡德随便找了个小饭庄坐了下来,随便要了点菜,要了几坛子酒,坐着吹着晚风,聊着天,等着付洪波。
等了近四十分钟,付洪波才来,弄得张乡德又是一阵黑脸,我笑着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洪波,来,坐,你看还吃点啥?小二,来,点菜。”
付洪波看了王金童和张乡德一眼,也不好再端着,直接坐了下来,自己又点了几坛子酒,点了点儿小菜。
“洪波,咱认识多长时间了?”王金童笑着问道。
“。。。两年多了呗!哎,日子过得真快啊!”大波想了想端起坛子要给自己倒酒,停顿了一下,先给王金童和张乡德一人一倒了一杯。
“洪波,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王金童看着他说道。
“。。。你说呗!”
“你刚开始当打杂的,我给过你脸色看么?”王金童认真的问道。
“没有!”付洪波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你进入核心了,我们拿着身份压着你,指示你干什么事儿了么?”张乡德把高梁红一饮而进,看着付洪波突然插嘴问道。
“也没有!!”付洪波低着头,又说了一句。
“是兄弟不?”王金童追着问道。
“。。。是!?”付洪波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事儿能不能过去?咱谁都不提了,好好喝点酒,行不?”
“行!!”付洪波端着酒杯,站了起来,随后冲着王金童和张乡德缓缓说道:“我付洪波有时候心眼有点小,我自己知道,说话也不走脑子,最近也有点心烦,两位哥哥,你们别当回事,咱还跟以前一样,谁跟你们赛脸,我肯定拿刀砍倒!!”
“干了!”王金童三个站起来,一撞杯,直接干了一杯。
话说开了,气氛也就不拘谨了,开始胡吃海喝了起来,王金童三个都很有默契,不再提以前那些烂事,兄弟之间,吵完架,过去就过去了。
话题越聊越多,也不知聊了多久,话题终于扯到这次斗鸡上面来了,王金童和张乡德也没对付洪波隐瞒,还挺得意的跟他说了一下运作模式。
不料,付洪波听完,挺不屑的看了两人一眼,随后鄙视的问道:“你们收点偏头县的外围,能弄多少银子?一千万两银子算多的了吧?霍老大给你们多少指标?我估计快九千万两吧,你们这么整,最后肯定完成不了指标!!”
王金童和张乡德本来一通吹,说的兴高采烈的,本想着忽悠忽悠付洪波,想到让他一盆哇凉哇凉的冷水,泼了个透心凉。
“那没办法啊,偏头县就这么大,你再牛,能受多少注?我总不能挨家敲门问,您今天打算斗鸡么!!”张乡德憨憨的说了一句。
“你看你那无知的样子!!你非得盯着偏头县这一个地方,附近的地方不能联系联系吗?不能整个河东府整一下吗,你以前在哪地方?认识的人仅这一小块地吗?''
“。。。这事靠谱吗。”王金童眨巴着眼睛,问了付洪波一句。
“你敢不敢把那个“吗”字去了,我跟你说昂金童大哥,吴明石为啥那么有银子?你真以为他就光盯着这一个小地方啊,在这个偏头县,你能赚多少银子?两三千万两撑死了吧?吴明石有多少银子你比我清楚吧?”付洪波嘴里喷着酒气,唾沫横飞的说道。
王金童和张乡德刚开始就当个玩笑听,后付洪波越说越细,王金童和张乡德也听的挺入迷,但是还是不怎么信,毕竟涉及的银子比较多。
第一百五十八借银子
王金童和张乡德刚开始就当个玩笑听,后付洪波越说越细,王金童和张乡德也听的挺入迷,但是还是不怎么信,毕竟涉及的银子比较多。
可是听到付洪波这么讲,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了,对于钱财,很少人能抵挡得住诱惑的。现在王金童认识的比较靠谱的人就是李逍遥和田小辉。
于是王金童找到袁成效,让他去一趟江南找到李逍遥,问问扩大面积招人玩斗鸡的风险大不大?又派人去大理问一下田小辉。
王金童这么做不是墨迹,也不是胆小,而是慎重,霍隽的赌场有多少银子,兄弟们玩儿命拼了三年,这点家底子,都在这呢,几乎是能动用的所有银子了。
如果这银子让人骗了,那王金童这些人的状况就危险了,因为大染坊那里,现在就是个吞钱的黑洞,虽然买下了那块地,但是得不断地盖商铺,得需要银子。
大染坊那块地不停地要往里投银子,霍隽赌场这里虽然稳定,但是出银子太慢,基本填补不上他大染坊的窟窿,所以一旦赌场出现问题,大染坊那块地也就完了。
还好,袁成效回来后带了好消息,淡淡的告诉王金童:“叶元河老大说了,放心吧,你那点银子不够人家去庙里烧香捐的香火银子!”
有了李逍遥的口信,王金童再次松了口气,随后跟着袁成效火急火燎的去了一趟钱庄,老板亲自迎接,王金童取了二千两银子。
这两天里王金童和张乡德一直开始准备银子和赌场斗鸡的事,开始的那一天下午时分才完全摆弄好,王金童和张乡德也没出去吃,因为赌场马上就上人了,所以让曹子杰和詹天养,去了旁边的小饭庄,点了一些热菜。
斗鸡在李逍遥那样的繁华江南肯定算不上什么新奇的玩应,但对于偏头县来说,那就是一种非常刺激的新奇玩法。赌客们通常连这只鸡叫什么名字都分不清,就敢下注,基本投注方式,就是跟风,有个人要神神叨叨的说这只鸡必赢,那银票就跟雪片一样,扔在桌子上。
五楼的斗鸡场,用围布围了一个空间,周围所有家具,全部搬到了地下仓库,留下的就是一片空旷的大厅,连座位都没有。
空旷大厅里面,站满了观看斗鸡的人,懂的不懂的,全部翘首以待,孟子凡和焦欲也想发笔横财,把自己压箱底的银子拿出来,要打算到时候压给那只芦花鸡。
斗鸡就要开始了,王金童和张乡德各抱着一只鸡走到了赛场中间,王金童把鸡身上的红布掀开,场内顿时哗然,王金童道:“各位,这只是特意从契丹选回来的正宗芦花鸡,契丹大家都知道吧,那个地方比较寒冷,而这只芦花鸡适应那边的气侯比较耐寒……”
王金童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穿着对襟大敞手拿纸扇的青年给喊住了,那人道:“哎我说金童啊,我就不明白了,耐寒跟斗鸡有啥关系啊?”
王金童道:“耐寒就皮肉结实,炖出来劲道啊。”
那青年把手一摊,凡乎绝望了,他道:”我们是来看斗鸡的,又不是来看炖鸡的,你说那没有用的干啥玩意啊,这只鸡瞧着是挺肥的,一会儿玩事就给咱们炖了吧。“
”哈哈。“、
场上所有有都哄然大笑,王金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摇了摇头,小声道:”无知的人们“随后把那只芦花鸡放到了围布当中。
张乡德掀下那块红布露出来的是一只野鸡,它的尾巴曾五色的,它的体积比那芦花鸡要大上三圈,张乡德的布一掀开,他就打了个鸣,并且啄了张乡德手掌一口。
”哇“
赌客们显然被张乡德手里的这只野鸡吸引住,还没等张乡德说话,众赌客的眼睛就已经亮了起来,人靠衣装马靠鞍装,看来对于鸡也是一样的。
张乡德道:”各位,这只鸡是西夏选来的一只山野鸡,它野性不改,好斗好狠,如若不这样很难在山中生存下来,所以好斗是它的本性。“
”好“全场竟然鼓起掌来。
刚刚穿对襟大敞的那大哥已经耐不住性子,他急不可耐的道:”哎呀我说乡德啊,快点地吧,撒楞地吧,我就压这只野鸡了,不是没有上限吗,我先压一百两的。“
紧张又刺激的斗鸡比赛就这样在人们的哄闹中,开始了。
王金童和张乡德还有,曹子杰,詹天养,莫人杰,已经忙活的要累死了,三天都没怎么合眼了。首先王金童把一楼的所有打杂的全部调了上来,维持秩序,还有就是给这些赌客端茶递水。
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虽然累,但是工作成效颇为喜人,看着围着场子一圈的人们在那狂喊乱叫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