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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高手也都派出去了。
对于那些保持中立的人,他认为还不到动手的时候。所以,他还在等,等到他击溃那两股势力,坐稳江山的时候再动手。
当然,在王城被四面围困时,外面的局势有什么变化,他是一点都不知道。
有手下来报说宰相夏光行的人攻城了,他一点都不在乎,有南方军团统领裘健行坐镇,根本不用担心。他不担心夏光行会玩出什么花样来,强攻,只能是损兵折将。挖地道,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专人用铜管监听,地里稍有动静,都能听出来。想夜袭?更不能可。长期围困?等他的援军一到,两面夹击下只有死路一条。
这些天来一直在忙,今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放松放松,想到玉王妃,他顿时觉得心痒痒的,自从把她献给父王后,就没有机会碰过她,嘿嘿,这只骚狐狸,为他立下了大功,是该好好抚慰她了。
在一大群侍卫族拥下,上官云径奔滋宁宫去了。
大王子上官风的心情很是不好,大军已经狂攻了五日,损失了将近四万人,连个城头都踏不上一只脚。夏光行那只老狐狸竟然按兵不动,更是气得他暴跳如雷。正要派人去联系商量条件,却有手下人来报说宰相夏光行的人已开始攻城了,这个消息让他精神一震,下令加紧攻城,同时许诺,谁第一个冲进城,封官进爵,赏金币十万。
战鼓擂得震天作响,带队的军官长剑一举,吼叫道:“进攻!”受大王子殿下重赏刺激的士兵们呐喊着又发起了冲锋。
大型投石发射出的巨石呼啸着砸进城内,砸倒了不少的建筑物,砸死了不少士兵和无辜百姓。也有的砸到城墙上,发出震天巨响,跟着弹落地上,城墙给砸得碎石激射。先是几轮的巨石攻击,砸殆砸伤了不少士兵和居民。跟着又是几轮的火球攻击,燃烧的火球发出呼呼的声响,飞进城内,落到民房中等建筑物,引燃冲天大火。也有的落到城墙上,炸出一团火花,有的落到城墙上的士兵群中,“蓬”的燃着了好些士兵身上的衣服,变成了一个个火人,挣扎惨叫哀号声中,有的火人摔下了城墙,发出令人作呕的焦味。也有的火人惨叫着乱冲乱撞,抱住了自已的同伴,引得两人同时燃烧起来,有的士兵为避免被抱住,干脆手起刀落,杀死被大火燃着的同伴。
城外,士兵们扛着云梯,推着楼车,攻城车等攻城器械,呐喊着发起了攻击。前几排,是举着盾牌的士兵。
一声通鼓,城墙上无数弓箭手探身挽弓攒射,如蝗般的箭雨罩向蜂拥而至的敌人,冒出无数血花。呐喊冲锋的士兵在奔跑中中箭惨叫倒地,无数双同伴的脚从他身上踏过。盘磨大的巨石呼啸着如冰雹般砸落人群,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
城外的盾牌手以长盾拄地,后一排盾手往上斜举,形成上下两重盾牌阵,掩护后方的弓箭手。弓箭手张弓搭箭,往城上射击,掩护已方攻城士兵。后方更是推来塔楼,弓箭手爬上塔楼,往城上射击,以压制敌方的弓箭手。双方弓手互相对射,惨叫声不绝,各有死伤。
连继几天的攻城,城下已满是尸骸,残剑断枪,烧毁倒塌的楼车,塔楼等。护城河已被泥土填平。士兵们踏着同伴的尸体,冲到城下,架起云梯,往上攀爬。有的刚爬到一半,巨石当头砸落,惨叫着摔落地上,有的被擂木砸得吐血坠地,有的被热得滚烫的热油淋得哇哇惨叫,摔到地上断手脚折,有的快爬到城头,却被守城兵一枪刺穿身体,有的云梯被巨石砸断,有的云梯被推倒,云梯上的士兵们惨叫着重重坠地。
靠近城墙的楼车上,士兵持着盾牌往城墙上跳,迎接他们的是锋利无比的长矛,有的刚跳落城头,就被乱刀斩成肉泥,有的身在半空,已被长矛刺穿,有的被长矛刺中盾牌,推落城下。有些楼车,塔楼被巨石砸得粉碎倒塌,有的被火箭引燃,惊慌失措的士兵们嚎叫着拼命的往下跳,断手断脚是免不了的。攻城车没能靠近城门,就已被巨石砸得倒翻在地,推车的士兵给乱箭射成刺猬般,人刚惨叫倒地,就有别的士兵顶上。
城墙上的士兵,有的刚扔砸巨石擂木,却给飞来的利箭射倒。有的刚要倾倒热油,飞来的劲箭贯体,往后翻倒,热油烫伤了不少的同伴。有的刚刺倒敌人,劲箭已穿入咽喉,惨叫摔落城下。
双方士兵都在殊死搏杀,城上城下,到处是尸体,血流成河。城下的尸体,已是堆满厚厚的一层。进攻,呐喊,搏杀,惨叫,流血,死亡仍在继续,构成一副惨烈的战斗场景。
看着士兵们不断的不停的冲锋,不断的倒下,大王子上官风看得双目喷火。
“殿下,士兵损失太大,这样强攻不是办法,还是下令退兵吧,”一旁的欧阳世家家主欧阳逸云叹道。
“是啊,殿下,强攻不是办法,”一些心腹亦是劝道。
“那边的情况怎样?”上官风问道。
“回殿下,宰相大人的人曾一度攻占城墙,只是后来全给高手逼下城墙,”有人回道。
原来,宰相大人夏光行先对东门实施徉攻,南门投入了重兵强攻。然后让数十个身着普通士兵盔甲的高手混在士兵群中对东门发起了猛烈攻击。
他的师弟“离魂剑”欧亚背插长剑,持着铁叶盾顺着云梯往上爬,铁盾挡下了几支射向他的利箭,一块巨石当头砸来,他只好往外跳下云梯,躲过一劫。他身后的士兵惨了,被巨石砸成肉饼。火冒三丈的欧亚大吼道:“弓箭手集中到这边来,”说完他又奋勇往上爬。
一群弓箭手集中到这一边,拼命往城墙上射击,掩护他往上爬。
城墙上的一个守兵刚探出头,就给几箭射倒,另一个则扔下了一根擂木,也跟着惨叫倒地。
擂木滚落,欧亚缩身,以铁盾侧拍,“蓬”的一声,以巧劲拍飞擂木,继续往上爬,落地的擂木砸伤了好几个士兵。
“笃笃笃”几声,铁叶盾挡下了几箭,再举前挡住了刺来的长矛,往上再爬,左手攀住城垛,一柄钢刀凶狠的朝他的左手剁来。他松手,同时抓住另一端刺来的长矛,铁叶盾甩出,砸破了持刀的守城兵。右手紧抓住云梯,左手奋力一振,凶狠无匹的力道震得持长矛的士兵双手虎口震裂,鲜血直流,把握不住长矛,跟着刺痛传来,竟给矛尾刺入胸部,惨叫声中,已给欧亚挑落城下。
又是几矛凶狠刺来,欧亚单手持矛横扫,荡开刺来的长矛,右手再次攀住墙垛,借力往上疾翻,竟然凌空翻上城墙,引得城下观望的已方士兵齐声喝彩助威。
欧亚一落地,手中长矛招发十面埋伏,舞得密不透风,荡开所有攻来的兵器,矛尖回刺间,已有人惨叫倒毙,右手抽出背上的长剑,寒虹闪处,又有人惨叫倒毙。他左手持矛,右手持剑,凭借深厚内力,如同疯虎般在人群中左冲右突,硬是驱散了附近的守城兵。
欧亚的神勇让守城的士兵心生怯意,已方士兵士气大振,疯狂的往上攀爬。
惊天动地的战鼓擂得更紧,城下士兵们的齐声呐喊助威更为大声。
长矛捅入一名守城士兵的小腹,那名士兵惨嚎着紧抓住矛身不放,欧亚奋力回扯,竟然扯不回,想是这一矛刺得太深,给骨头卡住了。一枪一剑凶狠攻来,长枪刺来引发的呼啸声和长剑刺来发出的凌厉剑风,他知道对方的高手到了。侧身避过长枪凶狠的疾刺,长剑架住了刺来的凌厉一剑,下面又爬上了一个高手,人未站稳,大刀已凶狠劈向持枪的军官。
欧亚长剑撩开刺来的长矛,跟着格开疾刺而来的长剑,右脚飞起,踢飞一个守城兵。又有一个士兵刚爬上城头,却给飞来的一箭射个正着,惨叫着摔落城下。城头上已涌来无数守城兵,各种兵器直往二人身上乱招呼。欧亚和那名持大刀的高手背靠背,奋勇砍杀,在这乱兵交锋中,每攻出一招俱是功力十足,荡开攻来的无数刀剑长矛,真气耗损过巨,两人身上俱是鲜血,有他们自已的,更多的则是敌人的血。城下爬上的好几个士兵不是被利箭射倒,就是被长矛刺落城下。
城头上又来了好几个高手,一柄斩天斧凶狠劈来,欧亚不能退后,硬是以长剑架住,“当”的巨响声,欧亚被震得身子一晃,双臂发麻,体内气血翻涌不畅。他这才惊觉内力耗损过巨,已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对方臂力惊人,再硬接只能吃亏,却又苦于不能游斗。
一声惨叫传自身侧,持大刀的高手已给人一枪刺入腹中,不过他手中的大刀亦砍飞持枪军官的脑袋,守城兵一涌而上,乱刀齐下,持刀高手被砍成肉泥。
欧亚根本无力救助,因为他自已也被对方三个高手逼得喘不过气来,连遇险招。上来的几个士不是给长矛挑落城下,就是给人乱剑刺死,根本无人能爬上来配合他。云梯更是给持巨斧的高手抬起巨石奋力一砸,云梯折断,上面的士兵惨呼着摔落城下。
欧亚此时亦是凶险万分,围攻他的三个高手双剑一枪,逼得他招架不迭,身上已连吃两剑,背上那一剑更是深可见骨,无奈之下,他虚晃一剑,抽身飞跳下城,人在半空,手中长剑倏然脱手射出,刺入一名高手腹中。
他虽被逼落城下,不过他的神勇羸得了双方士兵的齐声喝彩。
第二卷 第8章 袭城
欧亚被逼落城下,众人无不暗叫可惜。
宰相大人见士兵伤亡甚多,加上锐气已挫,只好下令鸣金收兵。
狂攻了几轮,折损将近二万人,惨失惨重。还折损了十来个高手,连师弟欧亚都受了伤,宰相大人大为心烦。看来有南方军团统领裘健行坐镇,想要攻下王城,比登天还难。除掉裘健行是势在必行,只要能通知留在城里的人,一定能够把裘健行干掉。可是怎么把情报传到城里呢?这事让他大为头痛。
他不想再有更多的损失,是以一连几天都没有下令攻城。
而大王子上官风因为几天来的疯狂攻城,已经损失了不少的人马,见夏光行没有攻城,心急也只好罢战。双方的士兵在强弓射击的范围外打口水战,开始还骂得兴致勃勃,到后来骂得口干舌燥,都觉得无聊之至。
三方势力进入了沉闷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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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两大险关要塞,北有青谷险关,拒日波,西斯,卡斯帝国。东有驽马要塞,阻摩罗帝国。
青谷关全是用巨石建成,城墙高大厚实,易守难攻。只有一条大道依城而过,两旁更是崇山峻岭,地势险要,是王国的北大门,亦是进军日波,卡斯,西斯帝国的前沿阵地,更被三帝国视为眼中钉的险关屏障。
副统领陈武是一个很称职的军人,自统领裘健行带走十万人的大军后,剩下的五万南方军团将士坚守着城池。所有的军务防务,都做得很好,至少让他很满意。
近来日波帝国在两国边境集结了大量的军队,这让他心生不安,是以过关进城的商贾行人,盘查更为严格,严防奸细密探混入城中。岗哨增加了一倍,军官士兵都不允许休假,晚上岗哨巡逻更是增加了双倍。
在关内,只要提起伍二爷,谁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要是敢说伍二爷一句坏话,或语气稍露不敬,准保你被人海扁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伍二爷原名伍建章,家中排行第二,是关内非常有名的大财主,亦是很有名的大善人。
伍二爷人很矮,也很胖,面上总是一副和善的笑容,让人觉得很随和,而且为人也很四海。据说曾有一个素不相识的外地人向他借一万金币,说是过年后再还给钱。伍二爷二话不说,当场就给了他一张面值一万的金票。一万金币,不算多,也不算少,足够大手大脚的人花上一阵子。后来,伍二爷和这个人成了好朋友,过命交情的好朋友。青谷关内得到伍二爷接济的人很多,一些江湖豪客,盘缠花尽和赌钱输光了,想找点路费或扳本的,只要你找伍二爷,他一定给,而且好酒好菜热情的招待你。所以,伍二爷的仇人很少,朋友很多,上至王公贵族,军政要人,下至江湖朋友,平民百姓。
今天是伍二爷的六十大寿,前来祝寿的人很多。
伍二爷大摆了几百桌酒席,不沦是谁,只要你说些祝福的话语,自有好酒好菜招待,就连乞丐也不例外。当然,这些人只能在别的地方吃,不能和贵宾混在一块。那也太不象话了,多多少少也要给伍二爷点面子嘛。
副统领陈武也是伍二爷的朋友之一,自然要备上礼物前来祝寿。军营里的许多高中级军官也是伍二爷的朋友,受过伍二爷的好处,自然也是备上礼物前来祝寿。
客人很多,自然很热闹。而且伍二放话了,不醉不准回去,实在醉得太厉害了也不要紧,伍二爷家里的客房多的是,而且还有漂亮的侍女侍候。
象副统领陈武等军人,因为有军务在身,所以伍二爷很理解,只让他们喝了点酒,不多,一两杯酒而已,当然不会醉人。
一两杯酒,当然不会醉。不过有些酒,沾上一两滴,连上千斤的大牯牛都暴毙,更何况是人。
等陈武等军官感觉不妙的时候,已经喝下了毒酒,见血封喉的毒酒。
副统领等数位大人在伍二爷府上祝寿喝酒,这事谁都知道,士兵们也知道。临来之前,副统领大人已做好了各种安排和布置,还是象往常一样,加强巡逻和戒备。尽职的士兵们坚守着自已的岗位,一个晚上都没有什么异常情况,自然不用报告诸位大人。
凌晨五点钟,正是最好睡的时候,也是人最困的时候。加上青谷关已经好几年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长官又不在身边,天又快亮了,巡值的士兵们打着哈欠,有的找地方坐下休息,有的靠在城垛上轻声说话,有的乘机抓紧打个盹儿。
靠在城垛上的两个士兵正在轻声说话。
“小王,你家里不是来信叫人你回去成亲吗?”一个士兵笑着问道。
“唉,大人不让请假啊,”小王叹道。
“那也是,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那士兵也叹道:“好不容易轮到俺,就不让请假了,真想俺媳妇啊。”
“唉,”小王叹道,他转过身,面对城外,整个身子突然僵硬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老~~~~黄,你~~~快看,那是~~~什么?”
老黄转过身一看,心脏似乎给骇得停止了跳动,被太阳晒黑的脸苍白得无一丝血色,手中的长矛“当啷”一声,掉落地上。
此时天仍很暗,朦胧月色下,城外漫山遍野俱是黑幢幢的人影,静悄悄象无数的幽灵般,显得诡异之至。乍看之下,足以吓死胆小的人。
长矛落地的声音在宁静的黎明,发出的声响很大,大得老黄打了个哆嗦,惊恐万状叫道:“快,快鸣钟报警!快!”
城头上还没有鸣钟报警,城门下已传来惨叫声,怒吼声,叱喝声,兵器撞击声,求救声。
原来,伍二爷府内涌出了许多手持各式兵器的黑衣人,他们悄然无声的逼近城门,却给把守城门的卫兵无意中看到了,一场搏杀自是免不了。几队巡逻的士兵一边发出警号声,一边加入战斗。只是这些黑衣人人数足有三四百之众,且都是身手极为高明的江湖高手,突然袭击下已占据城门。
“当当当”的警号声和震天的喊杀声已划破了宁静的黎明。
城门已被打开,吊桥已经放下,城外埋伏的人发出震天的吼叫声,杀入城内。
警钟一响,军营里的士兵们已经惊醒,他们飞快的披上盔甲,穿好鞋子,抄起武器冲出营房,有的只穿上了鞋子就抄起武器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