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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先贵白着一张脸,点了一下头,“是的。”
“苟先贵,你可真是大胆,谷逸风拍着桌子,冷声道,“你敲诈了何老二夫妇不说,还四处散播谣言,鉴于你实话实说,死醉了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苟先贵拖出去打八十大板,关押大牢一年,立刻执行。”
“是,大人。”站在两边的捕快站了出来。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呀。”
跪在地上的苟先贵一听到这样的惩罚,脸上划过一抹惊恐,急忙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却被两边的捕快一下子押走了出去,直到走了出去,都还能听到他那高呼的惨叫声。
收拾了苟先贵,谷逸风便把目光移到了牛二的身上,“牛二,你虽然没有和苟先贵同流合污,但也包庇着这一切的真相,本官念你心性不坏,就打你三十大板,以示惩戒,希望你今后能够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
“谢大人。”跪在地上的牛二很是激动的磕头道谢着,随后便被捕快带了出去。
此时,堂上就剩下了何老二夫妇,谷逸风见那何老二夫妇还是一言不发,朝身旁的柴叔看了一眼,柴叔明白的点了点头,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柴叔走了进来,而他的身后则跟着四名捕快,只见那四名捕快站在前后最有,用架子抬着一块用白布遮盖住的东西走了进来,衙门的大堂中顿时就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腐臭味,让人很是作呕。
围观的百姓急忙拾起衣衫遮住口鼻,指指点点着,甲男道,“这是什么呀?怎么那么臭。”
乙道,“是呀,太丑了,这是受不了。”
丙男子捂着口鼻,惊呼了一声,“这会不会是何绅的尸首呀?”
大家纷纷的猜测着,谷逸风看了一眼何老二夫妇,低沉道,“把布掀开。”
“是,大人。”站在尸体旁的几名捕快恭敬的回道,紧接便掀开了那块白色的布,当掀开那白布的后,围观的百姓面色一变,纷纷都抽了一口气。
被何老二环抱着肩膀的绿娥看到那白布下的人后,吓得面色一变,一下子扑在了何老二的怀中,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这时,何老二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愤怒,愧疚以及懊悔,随后抬头看向了谷逸风,平静道,“不错,这一切都是草民做的。”
谷逸风挑了一下眉,镇定道,“何老二,这何绅可是你同父同母的弟弟,告诉本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何老二冷笑一声,讽刺道,“当然是因为草民看不惯他整天游手好闲,不务实事,所以才会对他痛下杀手。”
“是吗?”谷逸风显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何老二,你和何绅的身体里可是留着同样的血,如果你只是看不惯他的游手好闲,不务实事,想必你也只会说他两句,又怎么可能会下狠手要他的命?除非是他做了什么让你痛恨的事,所以你才会对他痛下杀手,对吗?”
“既然大人都猜测到了,何必在问草民,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何老二一脸讥讽的说道。
站在一侧的柴叔急忙出声呵斥道,“大胆,你居然敢这么跟大人说,该····。”
“柴师爷。”谷逸风急忙唤住了他,柴叔抬头看了谷逸风一眼,随后退到了一旁。
“何老二,你认为这一切都是本官猜测出来的吗?”谷逸风反问着何老二,何老二蔑视的看了谷逸风一眼,一副不言而喻的模样。
谷逸风知道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朝一旁的柴叔看了过去,“柴师爷,把你查到的那几份文案拿给何老二看看。”
“是,大人。”柴叔恭敬的说道,然后从案桌上拿起几份文件放在何老二的面前,何老二低头看了一眼,冷声道。
“大人恐怕不知,草民不识字,这纸张上所写的是什么,草民也不明白。”
谷逸风皱了一下眉头,严肃道,“何老二,你是真的不识字呢,还是不想看那纸张上所写的内容呢?更或者是你想要掩盖其它的事。”(未完待续。)
第254章 钦佩
何老二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沉声道,“大人多虑了,草民确实不识字。”
谷逸风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何老二,本官调查过,你父亲何志明曾是秀才,你年幼时还习过字,读过书,你现在告诉本官说你不识字,你难道就不怕本官治你一个欺官之罪?”
何老二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之色,随后傻傻的笑了一声,“既然大人都已经调查过草民了,那何必再问草民呢。”
“何老二,既然你不想说,那本官就不在追问下去,来人,把何老二押进天牢,三日后问斩。”谷逸风面色平静的说道,好似在说一件小事一样。
被何老二圈在怀中的绿娥急忙挣脱开了他的怀抱,哭泣道,“大人,民妇愿意说实话,求达人网开一面,放过我夫君。”
谷逸风刚拾起竹筒里的令箭,便听到躺下传来绿娥传来的声音,便把手中的令箭又放回了竹筒中,坐正道。
“何氏,你愿意为你夫君说出实情?”
“是的,大人,民妇愿意为夫君说出实情,还望大人能够对你夫君网开一面。”绿娥泣不成声的说道。
“绿娥。不许再大人面前胡说。”跪在一旁的何老二皱了一下眉头,呵斥着,紧接着把目光看先了谷逸风。
“大人,贱内不懂事,她所说的话都做不得数,还望大人不要听信她胡言。”
“何老二,何氏是不是胡言,本官心里有数,你这么阻止着,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只有坏处,想想你家中还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母,你忍心看你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谷逸风心平气和的说道。
何老二听他这么一说面上闪过一抹痛苦之色,看到出来他现在很挣扎,一旁的绿娥急忙开口道,“大人,这一切都是民妇的错,与民妇的夫君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因为民妇,夫君才会失手推到胞弟,这一切都是民妇的错,大人要惩罚就惩罚民妇吧。”
“哦?”谷逸风低沉的硬朗,见何老二一脸懊悔的表情,继而开口道,“何氏,你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而起,那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那日夫君和胞弟一同出去作物,不想半途中,胞弟说他不舒服,就回到了家中,民妇那日刚把母亲照顾入睡,胞弟就递了一杯水给民妇,民妇喝了那时候就昏迷了过去,不想醒来后,便发现在自己浑身·····浑身****,民妇当时便明白了这一切,随后胞弟走进了屋,拿刀恐吓民妇,让民妇不许把这事告诉夫君。”
“民妇当时心中只想一死了之,直到戌时,民妇见夫君他们都已经安然入睡了,就来到院中的井口,想要投井自杀,不想夫君那晚就跟在民妇的身后阻止了民妇,在夫君百般的疑问下,民妇便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了夫君。”
“夫君当时听了很是生气,就回去,找胞弟问话,没想到在一番的激烈的争吵下,夫君一个不小心,便推了胞弟一把,使胞弟磕在了地上,紧接着便没在看到胞弟从地上站起来,当时夫君以为胞弟又在玩把戏,就没理会他,可过了一会儿后,夫君就发现事情不对,伸手去探悉了一下胞弟的鼻翼,才发现胞弟已经没有了呼吸。”
谷逸风听了绿娥所说的这番话,深吸了一口气,俗话说长嫂如母,这何绅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不想却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可真是天理不容。
四周围观的百姓听绿娥道出实情后,纷纷的唾骂着何绅,直骂他不是人,而跪在堂中的绿娥却一个劲的哭泣着,何老二眼中不禁也留下了一滴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掸,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何老二失手杀了胞弟,想必心中也是很懊悔,再怎么那也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就算何绅对何氏做了那等禽兽不如的事,这何老二恐怕也没有真的想要过他的命吧。
站在一旁的柴叔听何是这么一说,心里也是气愤,这何绅之前就是那种吃喝玩乐之人,要不是有何老二的管束,恐怕早已无法无天了,只是柴叔没想到这何绅居然会干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实在是让人觉得很可耻。
一时之间,衙门的大堂里又开始闹哄哄起来,大家都说这何绅是罪有应得,让谷逸风放了何老二。
谷逸风拿起了桌上的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案桌上,“肃静,肃静,这件事本官自会判断,请各位安静下来。”
围观的百姓听谷逸风这么一说,纷纷闭上了嘴巴,就这么安静的看着谷逸风,等待着他的裁决。
谷逸风见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这才把目光移到了何老二夫妇身上,“何老二,你虽然失手杀了何绅,但这也是死罪,不过本官念你家中还有一位八十岁的老母,这次本官便免了你的死罪,活罪可是难逃,毕竟何绅是因为你的失手而导致丧命,所以本官赐你一百大板,能不能撑过去,这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话音一落,谷逸风便朝两旁的捕快喝道,“来人,把这何老二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是,大人。”站在两边的捕快迅速站了出来,恭敬的回道,紧接着便押着地上的何老二走了出去。
跪在地上的何氏见自己的夫君被捕快带了出去,也想起身跟着出去,却不想被两名捕快迅速的拦住了前方的道路,扭头看向了谷逸风,哭丧道。
“大人,民妇求你开恩,求你开恩呀。”
“何氏,本官已经法外开恩了。”谷逸风轻声的说道,“在这件案子之中,你也算是受害者,所以本官便不予追究,你且回家好好照顾你夫君,侍奉好自己的婆婆吧。”
说完,谷逸风便再次拿起了桌上的惊堂木拍在案桌上,低沉道,“退堂。”
何氏听谷逸风这么一说,脸上并没有一丝的喜悦,起身走了出去,来到了何老二的身旁,一个劲的流着泪。
围观的百姓见谷逸风审理完案子后,纷纷都的疏散回家了,大家一路上都还在讨论着那个案子,觉得谷逸风判的很是合理,这也让百姓对谷逸风更加的钦佩了。(未完待续。)
第255章 驴肝肺
一回到后堂,明月便让厨房的人把熬好的鸡汤给谷逸风送了过来,一连喝了好几天的谷逸风见厨房的人又送来鸡汤后,不禁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柴叔,咳嗽道。
“柴叔,这碗鸡汤你喝吧。”
“大人,这怎么可以,这可是郡主亲自吩咐厨房为你做的鸡汤,要是我喝了,郡主恐怕会不高兴的。”柴叔惶恐的拒绝道。
要是他真喝了郡主送来的鸡汤,被郡主知道后,恐怕今后指不定会被郡主怎么为难呢。
谷逸风捏了捏眉心,看着那碗油腻腻的鸡汤,实在是没什么食欲,现在他倒是想要吃点清淡一点的东西,而不是这油腻腻的鸡汤,要知道一份在好吃的东西,就算长期吃,那也是会吃腻的,这郡主就因为他爱喝鸡汤,所以便天天吩咐厨房为他**汤,一天三顿都是鸡汤,这可怎么让他受的了。
“柴叔,你把这鸡汤给郡主送去,就说我现在厌烦油腻的东西,让郡主今后别在吩咐厨房的人**汤过来了。”
“大人,这恐怕不好吧?”柴叔为难的说道,这毕竟是郡主的一番心意,要是他真把这鸡汤给郡主送回去,那郡主指不定会说他们大人是不知好歹的人,到时候要是闹起来那可怎么办?
谷逸风坐在木椅上,挥了挥衣袖,“柴叔,既然你觉得不好,那你就代替我把这碗鸡汤给喝了,今后郡主那里再送来的鸡汤也给你一个人喝。”
“大人,这怎么可以?”柴叔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他明白大人这是喝鸡汤喝腻了,可这样也不能坑他呀,这可是郡主让厨房做的,他可得罪不起郡主呀,大人这不是让他往枪口上去撞吗?
“柴叔,既然你觉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你替我想一个办法,既不会得罪郡主,而我也能免了喝这鸡汤的罪。”谷逸风一脸平静的说道。
柴叔见他这是把这个问题直接扔给他来处理,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只是嘴欠,说了两句,可心里却一点都不想处理这么一个麻烦的问题。
谷逸风见柴叔僵硬着一张脸,也不好再为难他,叹息道,“好了,柴叔,你还是按照我刚才的吩咐把鸡汤给郡主送过去吧。”
“是,大人,我这就把鸡汤给郡主送过去。”柴叔松了一口气道,急忙端着桌上的鸡汤走了出去,要知道这可是比喝鸡汤强多了。
看着柴叔那急忙离去的身影,谷逸风不禁笑了笑,刚才其实是他故意为难柴叔,目的就是想要让柴叔知难而退,不会再说这不可,那不可的,现在他可算是达到目的了。
柴叔端着那碗滚烫的缓缓的来到了明月的房门口,见明月还没有入睡,笑吟吟的走了进去,明月看到柴叔进来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一抹诧异,见他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疑惑道。
“柴叔,这么晚了,你来可有什么事吗?”
柴叔把那碗热气腾腾的鸡汤放在桌上,抬头看向了明月,恭敬道,“郡主,大人说他现在看到鸡汤有些腻,暂时喝不下,所以让我把这鸡汤给郡主送回来,让郡主别在劳心劳力的吩咐厨房的厨子**汤了。”
明月看了一眼那桌上的鸡汤,又看了一眼柴叔,眼里带有几分郁闷,低沉道,“我只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郡主。”柴叔小心翼翼的回道,然后转身走了出去,直到门外那冷风吹来,这才回过神来,他还以为这明月郡主会对他发火呢,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他,这可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屋内,明月见桌上的那碗鸡汤还冒着热气,眉头紧锁,扭头看向了一旁的腊梅和春花,很不开心道。
“这鸡汤你们二人拿下去喝吧。”
腊梅和春花互看了一眼,出声安慰道,“郡主,既然大人不想喝鸡汤,那我们可以吩咐厨房的厨子做其它吃的给大人,给大人换换口味。”
“对呀,郡主,腊梅说的很不多,这鸡汤就算好喝,可也是会腻的,我们不如让厨房的厨子弄一点其它清淡的东西给大人送去。”一旁的春花也随之附庸着。
明月瞥了二人一眼,趴在桌上,挥手道,“不用了,今后都不要在吩咐厨房的厨子了,还是就按照平时的日常三餐就可以了。”
“是,郡主。”腊梅和春花恭敬的回道。
“好了,你们都先下去休息吧。”明月有气无力的说道,心里很是烦乱,她知道就算自己在吩咐厨房的厨子做其它吃的给谷逸风送去,想必他也会吃腻,还不如就按照平日里的一日三餐来,这样既不会腻,也吃不厌。
腊梅和春花知道她先想要冷静一下,便没有开口,悄然的退了出去。
翌日,明月顶着两个黑眼圈醒了过来,当腊梅和春花进来为她更衣梳洗时,看到她那两个黑色的眼圈后,关心道。
“郡主,你昨晚没睡好?”
“嗯。”明月低沉的应了一声,她昨晚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呢,直到今日天刚要明亮才梦寐了一下,怎么可能会睡好呢。
腊梅和春花对看了一眼,无奈的摇了一下头,迅速的为她穿好衣衫,熟悉好,当春花把梳子放下后,才发现明月已经趴在梳妆台上睡了过去,她们知道郡主是不可能会去用早膳了。
“春花,你去和大人说一下,就说郡主还未醒,让大人自己先用膳。”腊梅轻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