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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圣上应该的感谢大人的才是,而不是怪罪,如果圣上要是因为这事而怪罪大人,那么只能说明圣上不是一位明君。”
“好了,柴叔,圣上的心思那是你我这样的人能够猜测的了的,你赶紧下去看看那名人牙子可是找着了,一定要把那人抓住,这样才会给郡主有一个交代。”谷逸风一脸严肃的说道。
柴叔眼里闪过一抹明了,恭敬道,“好的,大人,那我现在就去办。”
说完,柴叔便转身离开了,谷逸风则朝书房的方向走了去,因为接下来他还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案件还需要他亲自去处理,所以他现在不能够有一丝的松懈。
柴叔按照谷逸风的交代,从下面的人群中很快就抓获了那人牙子,那人牙子大约二四年华,长的还真像个公子哥,如果光看表面,你恐怕根本就看不出他居然就会是一个人牙贩子,一开始柴叔和其余几名捕快还以为他们抓错人了,可是接下来的一切证据都是指向他们身后这名男子,最后柴叔和那几名才开始相信这名男子就是贩卖郡主的给那名罪犯男子的人,于是就把他抓了起来。
记得当时那名人牙子可还在赌坊里赌钱,却不想下一秒就被柴叔带人抓了起来,那人牙子原本想要反抗,但是很快就被菜蔬带来的人给制服了,根本就不给他一些反抗的机会。
“柴叔,你放心,要是郡主这次再出什么事,我一个人担着。”谷逸风强硬的说道,摆明了他是已经打定好了注意,就绝对不会轻易的改变。
柴叔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他是不会改变注意,不禁在心里轻叹了一声,无奈道,“好吧,既然大人已经决定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了,只要大人你心里有数就行。”
“嗯。”谷逸风清淡的应了一声,指着他手中的书信道,“对了,柴叔,你赶紧把这书信拿下去给郡主亲自看看,我现在给国师他们写写封信,一会儿你过来带给那送信之人。”
“好的,大人,我现在就把手中的书信给郡主送去。”柴叔点了点头道,随即便转身走了出去。当郡主看了柴叔送过来的书信后,整张脸就更加的难看了,顿时就明白了谷逸风让柴叔带信过来的目的,感情那谷逸风口头上威胁了还不算,还把国师带来的书信拿给她看,想让她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哼,实在是太气人了。
站在一旁的柴叔抬头悄然的看了明月一眼,见她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随即把头低垂着,生怕这明月郡主一个不高兴,就把那怒火带到他的身上。
“郡主,既然你看了书信,那小的就先下去忙其它事了。”
“等等···。”明月急忙叫住柴叔,扭头看向他道,“去把纸墨笔砚给本郡主拿来,本郡主要给二哥他们写封信,一会儿你拿去给谷大人,让他的人务必把本郡主写的信送到国师他们的手中,知道了吗?”
柴叔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小心翼翼道,“是,郡主。”
半刻钟后,明月终于把自己心中的苦水全都写在纸上,她就不信国师和二哥看完她这封书信后,还责备她,哼,明月把自己写好的书信装在信封里,让腊梅递给了下方站着的柴叔,自信满满的说道。
“好了,你吧本郡主写好的书信拿去给谷大人吧。”
“是,郡主。”柴叔恭敬的说道,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书信,眼里闪过一抹无奈,不用想,他也猜的到郡主在这书信里写了什么。
书房里,谷逸风写好了书信,见柴叔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笔,把桌上的书信装进了信封里,大步的走到了他的身前,交给了他。
“来,柴叔,把这份书信交给送信的人。”
柴叔接过谷逸风手中的书信,低头看了一眼,为难道,“大人,郡主刚才也写了一封书信。”
“是吗?”谷逸风挑眉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让送信之人赶紧把我和郡主写的信交到国师他们的手中吧,可别弄丢了。”
“大人,难道你就不想郡主在这信里都写了些什么吗?”柴叔很是疑惑的说道,他已经把话说得如此的明白,他就不相信谷逸风会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谷逸风心知柴叔担心什么,转身坐在了身旁的木椅上,淡笑道,“柴叔,就算郡主书信里写了什么,那都与我无关,柴叔你只管把这信交给那送信之人就是了,其它的事你就别管了。”
就算不用柴叔提醒,他也知道这郡主肯定在书信里向国师和王爷二人诉苦,告状,不过这王爷和国师又不是不明理之人,怎么可能就会这么容易相信明月郡主的一面之词呢。
柴叔见自家大人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无奈的摇了一下头,叹息道,“好吧,大人,那我送书信送去了。”
书信送出去后,送信人在三天的时间里,才把手中的信传送到柳无忧几人所住的客栈。
这天夜里,龙腾和龙琪以及柳无忧几人都聚集在一个房间里,柳无忧看了一眼今晚的夜色,扭头对身旁的白蛇和龙琪二人说道。
“白姑娘,太子殿下,今晚是解那迷心咒的最好时机,一会儿无忧和龙王施法的时候,还望太子和白姑娘能够在一旁护法,若是中途出现了什么不对劲,还望二位能够随机应变。”
“好。”龙琪和白蛇认真的点了点头道,随即二人便开始施法,让整个屋子与外界隔离,一会儿就算这屋里发生了什么事,外面也不会听到屋里一点动静。
柳无忧见二人已经施展好了法术,扭头看了一眼窗外,见时辰差不多了,和龙腾互看了一眼,紧接着二人便开始朝往上的南宫暮羽施法。
很快,屋子里亮起了一道金光,南宫暮羽同时承受着两股法力,双眉紧皱着,面色一白,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浑身很是燥热,柳无忧和龙腾对视了一眼,变换着位置,继续在南宫暮羽的身上做法着。
半个时辰后,南宫暮羽整个人面色发红,那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从脸颊上滑落下来,浸湿了衣衫,龙腾和柳无忧二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只见二人眉宇之间紧皱着,手中施展的法力也在不断的加强着,衣衫也是被汗水浸湿着。
白蛇和龙琪见他们这是施展到了最后关头,互相的看了对方一眼,紧接着白蛇便走到了门口,迅速的施展这法术,弄出了一个炫白色的光圈来,这样就算有人破门进来,也只会走到另外一层的世界,打扰不到他们施法。
要知道在这最后关头,可是不能够被任何风吹草动所打扰,否则就会功亏于溃,施法的二人也将会受到反噬。
龙琪见白蛇做好了一起,目光随即又放在柳无忧和龙腾二人的身上,二人施法的法力在加强的同时,南宫暮羽的身体里却同时有一股偌大的力量在抗拒着,龙腾和柳无忧知道这股力量源于那迷心咒施法着的,看来对方也在同时的施法。
“啊·····。”突然,南宫暮羽受不住这三股力量的夹击,爆发出声,眉宇两边青筋爆起,很是痛苦的模样,那双眸子一下子睁开,只见那双眸子像猩红的鲜血一样通红,头顶散发着黑色的青烟,脸色扭曲着,好似要吃人一样,白蛇看到这样的南宫暮羽心里很是担忧,也是非常的着急,一个劲的在心里替他打气。
“南宫暮羽你可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龙腾和柳无忧二人心里暗道不好,迅速的飞奔到南宫暮羽的身前,二人一人抓住一只手,往他身上的各各脉络点穴着,随后二人便前后夹击的在他身上继续施展着法力,被二人束缚着双手的南宫暮羽俨然怒了,使劲的挣扎着。
忽然,南宫暮羽挣脱开了二人的双手,从床上飞奔了下来,一旁护法的龙琪和白蛇急忙上前抓住了他,不想二人刚抓住他的臂膀,便被南宫暮羽一手挥开,顿时把二人挥到在地。
柳无忧迅速的挥动着手中的拂尘一把把他的身子困住,只见他随手往后一拉,南宫暮羽便倒退了几步,靠躺在一旁的龙腾急忙的飞到了南宫暮羽的身前,再次伸手点着他身上的几处穴道。
他没点一出穴道,南宫暮羽就爆出声一次,挣扎的也越加的厉害,柳无忧见南宫暮羽挣扎的如此的厉害,急忙朝白蛇和龙琪唤道。
“白姑娘,太子殿下,现在你们赶紧用绫带束缚住王爷的双手双脚,千万别让他挣脱开。”
“好。”白蛇急忙应道,拿出了一条白色的绫带交给龙琪,和他一起施展着法术,困住南宫暮羽的双手双脚,柳无忧知道这个方法可能管制不了多久,迅速的把那困绑着南宫暮羽的拂尘收了回来,飞身在南宫暮羽的身后点着他的几处大穴。
由于没有了那拂尘的束缚,南宫暮羽挣扎的就更加的厉害了,这让白蛇和龙琪二人都有些快吃不消,只见二人白着一张脸,手却在死死的拽着那绫带,不让南宫暮羽挣脱开。
就在龙腾何人柳无忧大功要告成的那一刻,“唰”的一声引起了柳无忧的注意,只见龙琪那边拽着的绫带突然有一截快要断裂开了,龙琪迅速的想要用那剩余的绫带去捆绑着南宫暮羽的手,可是却已经晚了,那农牧业早已挣脱开了那绫带,一掌拍在了龙腾身上,使得龙腾“噗”的一声,大吐了一口鲜血。
柳无忧挑了一下眉头,洁白的额头冒着汗珠,一个飞身来到了南宫暮羽的前方,挥着手中的拂尘再一次把他捆绑着,扭头对身后的龙腾问道。
“龙王,你没事吧?”
被南宫暮羽打了一掌的龙腾抬头看了一眼柳无忧,摇了摇头,低沉道,“本王暂且没事,现在可是解除这迷心咒最后的关头,可不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国师你赶紧把他束缚好,本王来冲破那最后的大穴。”
说完,龙腾不给柳无忧回话的机会,大步的走到南宫暮羽的身前,施展着法术,在南宫暮羽的身前再一次的点着他那几个大穴,不过这一次龙腾每点击他一个大穴,南宫暮羽就要挣扎一次,龙琪和白蛇再一次加入了进来,用手中那剩余的绫带束缚着他,让他再也不能挣扎着。(未完待续。)
第317章 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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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林子俊见方氏和其他几位夫君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交代了出来,最后直接瘫软在了地上,连挣扎都已经放弃了,他知道这一次自己已经完了。
堂内的那些百姓听了方氏以及其他那几位夫君所说的这些,很是震惊,他们都没想到这林子俊居然这么一个卑鄙无耻之人。
谷逸风听了那几人的说辞后,冷声道,“方氏,程氏,赵氏,张氏,你们所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跪在地上的几人抬头看了一眼谷逸风,严肃道,“回大人,草民们回答的句句属实,没有半点虚假。”
“既然是这样,那照你们这么说,这林子俊在把人卖给你们的时候,是带本官这案桌上的黑色胎记和这乱发,来掩饰自己是谁,才把人卖给你们,可是当他没有银子花时,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找人威胁你们,让你们给他银子,是吗?”谷逸风面色严肃的问道。
跪在地上的几人同时点头道,“是的,大人。”
谷逸风见这几人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这才把目光移到林子俊的身上,把案桌上的那块黑色的皮和头发扔在了林子俊的面前,冷声道。
“林子俊,现在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跪在地上的林子俊看了一眼谷逸风所丢在他面前的东西,一脸苍白,颤抖着双唇,摇头道,“小人···小人无话可说。”
谷逸风见他终于不再狡辩,拿起了桌上的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案桌上,神情严肃道,“林子俊,你贩卖人口,敲诈他人,实属大罪,来人把他带下去杖打一百大板,关押牢房,三日后问斩。”
“赵氏,方氏,程氏,张氏,你们四人明知买卖人口是犯罪行为,却还伙同林子俊干下这肮脏的勾当,实在是应该严惩,不过本官念你四人也不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四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以示惩戒。”
话音刚落,坐在一旁听审的四位妇人一听自家夫君要被打板子,急忙从木椅上站了起来,急忙走到各自夫君的面前为其求情道。
“大人,开恩呀,大人,开恩呀,夫君他知道错了,求大人开恩”。
谷逸风见那四位妇人同时为自家夫君说话,又见她们抱着孩子,其中一位还怀着身孕,不禁叹息道,“既然你们四人都属于自愿,那么本官就免了你们夫君的杖法,如果今后你们的夫君要是对你们不好,你们四人大可上堂来找本官为你们做主。”
那四位妇人听谷逸风这么一说,抬起头来,笑着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谷逸风笑了笑,见四人还跪在地上,知道久跪对她们几人的身子不好,急忙道,“好了,你们都起来吧。”
紧接着跪在地上的那几人都站了起来,随后谷逸风朝柴叔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示意案子已经完结了,然后便拿起了桌上的惊堂木拍了一下案桌,严肃道。
“退堂。”
回到后堂后,谷逸风便和柴叔一起来到了明月的房间,此时,明月正坐在屋里听着婢女为她讲笑话,当谷逸风和柴叔从门外走进来时,婢女刚好讲完一个笑话,可惜明月只是一味的发呆,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婢女所讲的是什么。
站在明月身旁的婢女看到谷逸风和柴叔二人进来后,刚准备行礼,就被谷逸风挥手阻止了,轻声道,“郡主怎么样了?”
婢女抬头看了一眼谷逸风,然后垂头道,“回大人,郡主自醒来后,就一直坐在这里发呆,也不和奴婢说话,就连奴婢刚才替郡主讲的笑话,郡主都好似都没听进去一样。”
谷逸风皱了皱眉头,看了一样坐在那里发呆的明月,朝那婢女挥了挥手,“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大人。”那名婢女恭敬的说道,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待那婢女出去后,谷逸风这才走到明月的身旁,轻轻的拍着她的臂膀唤道,“郡主,郡主。”
接连唤了两声,明月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见谷逸风不只是何时站着自己的身旁,惊愕道,“谷大人,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谷逸风淡淡的笑了笑,拱手道,“回郡主,下官也是刚来。”
“哦,既然谷大人刚来,想必还未用膳吧,来···。”人字还未说出,明月接下来的话,便被谷逸风出声阻止了。
“不用了,郡主,下官暂且不饿,郡主如果饿了,那下官这就叫他们送膳食进来吧。”
明月摇了摇头,淡笑道,“不了,谷大人,我也不饿。”
“既然这样,那下官现在就和郡主一起来说说那名罪犯的处理结果吧,不知郡主打算让下官如何处理那名罪犯呢?”谷逸风试探性的问道,毕竟她是这件事的受害人,而且还是一国郡主,像这样的案子,不止是他一个人就能够处理的,得要征求明月的意见才行。
明月听谷逸风提起那名罪犯时,脑海里突然想到了自己被侮辱的画面,眼里闪过一抹慌张和害怕,激动道,“五马分尸,把那人五马分尸,在丢到荒郊野外喂狗。”
谷逸风见她如此的激动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抬头看了一眼身侧站在的柴叔,见柴叔朝他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让他同意郡主的的决定,不要在一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