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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部分,似乎是圣姑另有一份儿‘三尸脑神丹’的秘方。以毒丹强行奴役而来的旁门左道!”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啧啧……任我行生了个好女儿啊!”
齐丛心知东方不败另有打算,但还是表忠心道:“教主……是否将任我行赐死。以免后患?”
闻听此言,东方不败随意瞥了齐丛一眼。
虽然隔着重重珠帘,齐丛还是激灵灵打个寒颤,只觉一束难以言喻的清冷淡漠目光扫过。将自己从外到内看了个通透。
当下心中一寒。识趣的躬身道:“属下告退……”
金秋临近,从思过崖俯视下去,云遮雾绕间,隐见山脚幽幽翠绿之中,又有红枫片片,别有一番风味儿。
风清扬自顾自站在崖边,抚须沉思,令狐冲在后面练剑。
许久。风清扬莫名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唤了一声,“冲儿……”
令狐冲停下身形,走到近前,“太师叔……”
风清扬颔首道:“你跟我学独孤九剑已近三月……差不多了!”
令狐冲一惊,明白了风清扬的意思,不由颇为不舍,“弟子资质愚鲁,还望太师叔再多教导些时日!”
风清扬摇头,“痴儿……独孤九剑重在自悟,纵然我多做赘言,也不过是给你徒增枷锁罢了!”
看着令狐冲满脸的不舍和急切,一想到岳不群对他有所算计,风清扬就心怀不忍。
可也不能莫名其妙的说岳不群对他不怀好意,只得叮嘱一句,
“凡事多长个心眼,切莫轻易对人推心置腹!”
言罢风清扬身影连闪,化作一抹儿青烟跃过崖顶消失不见。
“太师叔……”
令狐冲呼唤一声,却不见任何回应。
忽然间心里空落落的,愣愣然不语,对于风清扬善意的提醒也没在意。
好一会儿,直到林平之再次送饭上崖,远远呼喊他,才将他惊醒。
令狐冲心里暗暗安慰自己,风太师叔就在附近,很可能现在正悄悄看着自己呢,又何必如此小儿女姿态?
一转头,就见林平之也颇为不舍的看着自己,令狐冲当下一愣。
林平之道:“令狐师兄……我明日就要下山执行任务去了,今日可是咱们最后一次在思过崖切磋剑法了!”
令狐冲奇道:“什么任务?还要几个月么?”
林平之道:“是去东北关外,外族蛮人之地的道观做事……年内不一会回来!”
令狐冲颇为泄气的叹息一声,“都走了……”
林平之不甚明白,“什么都走了?”
令狐冲掩饰道:“没什么,既然你明天要走,那咱们得好好比试一次……看招!”
林平之运起‘螺旋九影’的轻功避过令狐冲随意一刺,继而拔剑反击,过起招来。
两人一者施展独孤九剑,一者施展‘截剑术’,却都只学了三四个月,虽说颇有领悟,剑术造诣大进,但到底有限。
令狐冲固然发挥不出独孤九剑的几分威力,难以真正一招一式尽皆直击破绽,乘虚而入。
林平之也未得‘截招’、‘截势’、‘截意’的精髓,只能凭着‘截剑术’防守反击一气呵成的特点应对令狐冲独孤九剑的精妙剑招。
打了半天,仍是令狐冲在四百余招后险胜。
次日,林平之一大早便辞别母亲,独自北上。
林夫人以为岳不群又派了高手暗中守护,也没在意儿子第一次独自出远门。
数日后,岳不群宣布闭关精修,实则暗中潜往东北而去。
但消息传出后,早已偷偷摸摸潜伏在华阴附近的田伯光却大为兴奋,急忙通知‘同伙’,却是一个方面大耳,铁塔似的和尚。
“岳不群闭关了……只消去终南山黄极宫放把火,烧几间偏殿,引得封不平等高手亲自前去查看。
咱们就有机会悄悄潜上思过崖,掳走令狐冲!”
不戒和尚看了他一眼,“那咱俩谁去黄极宫放火,谁悄悄潜上思过崖?”
田伯光哈哈一笑,“您老看着办……反正我的武功比令狐冲高不了多少!
即使潜上了思过崖,也不一定带的走令狐冲!”
“哼……”不戒和尚手指点着他的胸口,狠狠道:“让你去黄极宫溜一圈也行……
不过,你别忘了,你吃了我的毒药,身上还被我点了死穴……
要是你敢耍花样,保证你肠穿肚烂,经脉溃裂,死的凄惨!”
田伯光立马点头哈腰,“不敢不敢……我一定快去快回,咱们在老地方汇合!”
不戒和尚鼻音一哼,“去吧……”
“是是……”田伯光一转身,眼珠骨碌碌乱转,心道:死穴是真,毒药……嘿嘿,不就是烂泥丸么?
还想骗本大爷?(未完待续。)
ps: 时间不足……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万里‘独’行
夜幕笼罩,弯月高悬。
田伯光尽展轻功,一路疾赶,终于在午夜之前到达终南山脚下。
举目望去,月色下巍峨宏大的黄极宫气势庄严,犹如倾伏在终南山上的磅礴巨兽,无时无刻不在吞吐八百里秦川的风水地气。
作为全真教耗费无数金银,再加上朝廷征发十万民夫,用时数年所建成的当世最大道宫。
黄极宫规模之大,比武当山紫霄宫、龙虎山天师府更胜一筹,而今已是天下道门第一圣地。
不过,让人不解的是,全真教主岳不群竟未曾入住黄极宫,而是将之作为全真教领袖道门的象征,任由天下玄门同道往来朝拜。
平日则由德高望重的传戒大律师王常月,带领数百出家道士驻守道宫,并修善教义,编辑典籍。
田伯光虽然出主意说要放火烧殿,但也没胆量当真去烧殿堂楼阁,而是打算只烧些厨房、柴房之类的偏殿。
最多,再打伤几个道士,闹大动静。
否则,一旦毁坏黄极宫主体,哪怕他轻功再高,也绝难逃过全真教的疯狂追杀。
不知怎么的,一潜入黄极宫范围,田伯光就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找到柴房,田伯光贴墙聚拢一堆干柴,正要点火,却又心中发毛,只得双手合十,向着四周不停祷告,
“三清爷爷在上……小人不是当真要烧宫观,只是做做样子!
您老大慈大悲。千万不要折我的寿……要保佑我长命百岁啊!”
说着蹲在柴堆旁。取出火折子。就要点燃一把枯草引火……
嗤、嗤……
两下轻微破空声瞬间迫近,一者直奔田伯光拿着火折子的手腕,一者袭向他背心要害。
庆幸的是,他因为心生不详,一直神情紧绷,此刻倒也见机得早,就地一个侧滚,及时避开了两枚精钢短箭。
但下一瞬。窗口身影闪烁,两道刀光寒芒紧随而至,一者攻他头颅脖颈,一者攻他腰腹,狠辣之极。
田伯光心下大惊,对方刀招如此迅捷无伦,竟比他自己最得意的飞沙走石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形继续贴地翻滚,田伯光右手在腰间一抹,快刀疾挥,叮叮两声荡开袭来的两刀。
忽而感觉双脚触及墙壁。他左手立时一拍地面,身形上升。飞檐走壁而起,暂时缓过一口气。
仅凭刀刃交击之感,他就惊异的发现,对方两人所用之刀截然不同。
一者乃是关外刀客惯用的厚背薄刃砍刀,一者却是蒙古骑士的狭窄弯刀。
因而两人刀法固然类似,极快极狠,可予人的感觉却又大为不同,厚背砍刀势大力重,狭窄弯刀则阴蛰灵动……
同为快刀高手,无需过多交手,田伯光就隐隐摸准了对方的路数。
黑暗模糊中,见得对方两人身着朴素的黑色道袍,似乎是洒扫打杂的低级道士。
但他们满脸横肉,眼神凶恶,一身浓重杀气,无不表明他们绝非修心养性的道士!
田伯光不由暗暗惊奇,全真教不是练剑为主么,何时竟有如此刀法好手,还秘而不宣,隐而不发?
不容他多想,两个黑袍道士再次挥刀攻至,田伯光只得快刀回击。
叮叮叮……
刀刃交击声密集之极,犹如练成一长声,无有断绝。
偶然从窗口闪过,三把快刀在月色下交织成层层光幕,美轮美奂。
田伯光忽而发现,对方的刀刃在月光中竟闪烁着微弱的蓝茫,立时心下直冒冷气,对方刀上有毒?
快刀高手之间的交手,比之与其余大多数高手交手更为凶险,只因双方刀招皆是快极,斗得难分难解,往往有攻无守。
很多时候,只来得及你砍我一刀,我砍你一刀,尽量避开自己要害,以伤换伤,以命换命……
但此时既已知晓对方的刀上抹了剧毒,田伯光哪还敢跟对方以伤换伤?
如此一来,他出手难免有所顾忌,渐渐防多攻少。
嗤……哎呦!
轻微的布帛撕裂之声响起,田伯光中刀怪叫,立时感到伤口处刺痛中隐隐酥麻,连忙运气压制毒性。
此时此刻,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放火烧殿?
田伯光又与二人交手数招,终于窥准时机,闪身扑出窗外,施展奇快轻功,落荒而逃。
可两个黑袍道士同样身负上乘轻功,更兼阴诡内力加持,身法速度比之田伯光丝毫不慢,当下紧追不舍。
一逃两追,三人眨眼间冲下了终南山,窜进原野密林里。
须臾后,刀刃清脆交击声,负伤闷哼或怪叫声,树木嘎吱倾倒声,此起彼伏,一路渐渐远去……
与此同时,黄极宫又有两个黑衣道士从屋檐阴影处无声无息的出现。
其中一人 走进柴房,将田伯光遗留的火折子拾起,又随意一脚将贴墙堆着的干柴踢散……
另一人轻盈飘忽的跃身而起,飞上一栋宫殿屋顶,撮指放在唇边,仰天吹出一声尖锐的口哨。
不一会儿,一只神骏的大鹰俯冲而至……
天光微明,于不明就拿着一个信笺纸条,急匆匆找到正在院中练气的封不平。
“竟有人胆敢潜入黄极宫放火……”封不平眉头紧皱,与于不明略作商议,就带着数十个精锐弟子下山,骑马直奔终南山而去。
未免中了敌方调虎离山之类的女干计,成不忧和于不明留守华山,并安排大量弟子值守巡查……
不戒和尚在华阴路口隐藏了一夜,终于见到封不平带人远去,立知时机已至。绕到华山南面。从悬崖峭壁处悄然潜上南峰。直奔思过崖而去。
天色俞亮,林间晨雾渐渐散去。
呼哧呼哧……
田伯光喘着粗气,脸色惨白,分明精疲力竭,却又一刻不停的亡命奔逃。
此时的他,早已不见了平日的潇洒不恭,浑身衣衫破烂,干涸血迹处处。
特别是左肩头一处刀伤。竟直接将巴掌大的衣衫连带皮*肉削飞无踪,伤口处血肉模糊,却又隐隐泛黑……
偶然回头瞭望,似乎未见那两个黑衣道士追来,但田伯光不敢有丝毫放松,那两人伤得比他轻多了,不可能追不上他!
他却未曾发现,正上方的千丈高空一直盘旋着一个小黑点,隐隐与他一同前进,‘地空协同’……
一个黑衣道士落在后方百余丈。对田伯光紧追不舍,但又颇为注意借着树木岩石隐蔽身形。
另一个黑衣道士却在田伯光右侧百余丈。与他齐头并进,还隐隐以更快的速度想要抢先截到田伯光前面。
半个时辰后,田伯光惨笑着靠在一方大青石上,暗暗悔恨:早知如此,本大爷说什么也不来黄极宫放火……
两个黑衣道士一前一后的慢慢逼近,封死了田伯光的退路。
尽管胳膊无力,手腕抽搐,田伯光还是抢先出刀进攻。
只因他很清楚,若是被动防御,以对方刀招之快,恐怕精疲力竭的他难以撑过二十招。
嗤……嗯!
勉强挣扎了三十余招,田伯光就被一个黑衣道士再次砍伤左肩,不由闷哼出声。
又过七八招,田伯光一个腾挪不及,便被厚背砍刀斩断了左小腿……
扑通伏在地上,田伯光只觉最后一丝力气也泄得干干净净,即使痛得满头冷汗,却连出声**也无力张嘴,直到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两个黑衣道士齐齐松了口气,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嘶哑道:“要活的……”说着便粗略的给田伯光点穴止血,包扎断腿的伤口……
另一个黑衣道士看田伯光晕倒之后,脸色迅速由苍白变得青黑,知晓这是没了主动运功压制,他伤口处毒性爆发肆虐。
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儿,倒出三粒褐色药丸给田伯光服下,随后又并指在他身前的任脉诸大穴连点,封死其内力运转。
好一番折腾之后,二人夹起田伯光,施展轻功返回终南山。
在峭壁上攀爬纵跃良久,不戒和尚终于接近了崖顶,不由大大松了口气,暗暗叹道:活了大半辈子,咱还从没爬山爬得这般辛苦……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忽的用力一跃,飞身上了崖上平台,见到面前的山洞,不戒和尚嘀咕道:“田伯光那小子不是说华山戒备森严么……也没见有多难进啊!”
令狐冲听到外面有动静,提剑出来一看,竟是个从没见过的胖和尚,心下惊疑,还是抱拳问道:“这位大师……来思过崖有何要事,可是来寻在下的?”
不戒和尚哈哈笑道:“好女婿……终于见着你了,快跟我走!”
令狐冲只觉莫名其妙,哪有和尚一见面就叫自己为女婿的?不由提醒道:“大师认错人了吧?……在下并未成亲……”
不戒和尚打断道:“是令狐冲就没错……快跟我走!”说着探手就要抓向令狐冲的胳膊。
令狐冲不明就里,哪肯被他抓住,脚下挪步,闪身躲避。
不戒和尚哈哈一乐,手上动作顺势化为擒拿手法,爪影重重笼罩令狐冲肩井、手肘等关节之处。
凌厉劲风扑面,令狐冲只觉对方这一爪极其高明,蕴含着浑厚内劲。
当下不敢怠慢,运足神照经内力,瞬间拔剑出鞘,直刺不戒和尚掌心,剑刃破空,隐现风雷呼啸。
不戒和尚脸色一变,知晓令狐冲剑上蓄满阳刚内劲,连忙手上再加几分内力,变招拍向令狐冲剑身,却又哈哈乐道:“好女婿……好俊的功夫!”
令狐冲这三个月来日日苦修独孤九剑,此时自然而然的用出独孤九剑的精妙剑招,长剑微微一抖,就转而削向不戒和尚的手腕。
不戒和尚虽然心急将令狐冲带走,但见到令狐冲的剑法,还是不禁眼前一亮,嘿嘿道:“好女婿……你这是怕配不上我家仪琳,急于在老丈人表现一番么……”
说着双手齐出,一手再次拍向剑身,另一手袭向令狐冲腰腹。
听到不戒和尚说出‘仪琳’,令狐冲心下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还是感觉莫名其妙,手上的剑招也一点儿不慢。(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撒野
“田伯光?……”
看着面前这个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英俊男子,封不平眉头深深皱起。
无缘无故,田伯光怎么会来烧黄极宫?
在放不平的印象中,全真教的人与田伯光打交道也就两次,第一次是十六七年前,岳不群将刚出道田伯光的好好收拾了一顿,第二次就是今春在衡阳城,令狐冲与田伯光交过手……
若说田伯光一直想要报复岳不群,也不用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