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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云帆见此,就好意提醒的说:“这位师太,怎的如此糊涂,你把身边弟子都分批派出去打探消息,如今一个都没回来,不觉得有异,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见这客栈并无人烟,却有人说话,两名弟子都拔出剑,有些害怕的大声呵斥:“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有胆量现身一战?”
“你们两个小尼姑,真是可笑,我与你们素昧平生,为何一开口就要打要杀的?”成云帆无语道。
两人还要说话,就被定静拦住,他心下早有了计较,这人对自己明显没有恶意,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提醒,于是说:“敢为阁下何人,能否现身一见?老尼恒山定静,这厢给弟子的不恭赔礼了。”
见定静开口,又如此客气有礼,成云帆自然现身,而陆无畏已经被他派出去跟踪那些女子地,并暗中保护了。见是一个年轻道士,定静松了一口气,便说:“道长可是本地之人,对这里情况有所了解?”
“呵呵,也不尽然,贫道乃九阳天宗世外修行之人,偶然路过此地,见这里早被人设下圈套,就好意提醒师太。”成云帆这么一说。
定静脸色大变,已猜出其身份,连忙恭敬的施礼说:“还没感谢上次前辈传音师妹,转告我恒山派有关门派安危的大恩,今天又得前辈出言提醒,老尼感激不尽了。”
两位弟子见此,也连忙躬身致歉。
被成云帆淡然一笑,一阵袖风扶起他们,众人都感觉这位前辈果然修为高深,自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定静又忙说:“现下情况。前辈有何高见呢?”
成云帆说:“高见没有,你若信得过我,我带着你这两位弟子,前往寻找其余弟子,你也分头去找,事后在此汇合,你看如何?”
“如此,老尼就安心了。”定静师施礼后,转身对两位弟子道:“仪清、仪玉,你们二人小心跟着前辈,切莫乱走。”
交代完毕,四人就各自分头行动。成云帆还用神识看到那老尼姑居然看着半月,心中默祷:“菩萨保佑,让我恒山派诸弟子此次得能全身而退。弟子定静若能复归恒山,从此青灯礼佛,再也不动刀剑了。”
她昔年叱咤江湖,着实干下了不少轰轰烈烈的事迹,昨晚仙霞岭上这一战,局面之凶险,此刻思之犹有余悸,所担心的是率领着这许多弟子,倘若是她孤身一人,情境便再可怖十倍,那也不放在心上,又再默祷:“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要是我恒山诸人此番非有损折不可,只让弟子定静一人身当此灾,诸般杀业报应,只由弟子一人承当。”
成云帆带着两名尼姑找寻了一遍,也没发现人,就回到客栈,坐了半天还是没见人,两位尼姑坐不住,急得团团转,非要催促成云帆再次出去找师伯,成云帆只好带着他们走。正都到一处拐角,感到前面有人说话,连忙示意二人躲好,不要动,一起观察前面情形。
只见是嵩山派的钟镇和定静在对话,两个尼姑见到师伯,马上要冲出去大喊,被成云帆示意说:“我们先看看,这个嵩山派的要做什么?”
两位尼姑会意,三人就小心偷看。只听那钟镇道:“师太哪里去?”定静师太道:“去救人啊!”
钟镇问道:“到哪里去救人?”这一问之下,定静师太不由哑口无言,顿了一顿,道:“我这些弟子们失踪不久,定然便在左近,越耽误得久,那就越难找了。”
钟镇道:“据在下所知,魔教在离廿八铺不远之处有一巢穴,贵派的师妹们,多半已被囚禁在那里,依在下……”
定静师太忙问:“这巢穴在哪里?咱们便去救人。”
钟镇缓缓的道:“魔教有备而发,咱们贸然前去,若有错失,说不定人还没救出来,先着了他们的道儿。依在下之见,还是计议定当,再去救人,较为妥善。”
定静师太无奈,只得又坐了下来,道:“愿听钟师兄高见。”
钟镇道:“在下此次奉掌门师兄之命,来到福建,原是有一件大事要和师太会商。此事有关中原武林气运,牵连我五岳剑派的盛衰,实是非同小可之举。待大事商定,其余救人等等,那只是举手之劳。”定静师太道:“却不知是何大事?”钟镇道:“那便是在下适才所提,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之事了。”
定静师太霍地站起,脸色发青,道:“你……你……你这……”
两位尼姑也低声惊呼:“前辈,他居然以此威胁师伯,太可恨了!”
成云帆点头说:“嵩山派的那帮人,狼子野心,你们总算见识了,以后加倍小心!”
两人点头,继续探听。只见钟镇微笑道:“师太千万不可有所误会,还道在下乘人之危,逼师太答允此事。”
定静师太怒道:“你自己说了出来,就免得我说。你这不是乘人之危,那是甚么?”
钟镇道:“贵派是恒山派,敝派是嵩山派。贵派之事,敝派虽然关心,毕竟是刀剑头上拚命之事。在下自然愿意为师太效力,却不知众位师弟、师侄们意下如何。但若两派合而为一,是自己本派的事。便不容推诿了。”
定静师太道:“照你说来,如我恒山派不允与贵派合并,嵩山派对恒山弟子失陷之事,便要袖手旁观了?”
钟镇道:“话可也不是这么说。在下奉掌门师兄之命,赶来跟师太商议这件大事。其他的事嘛,未得掌门师兄的命令,在下可不敢胡乱行事。师太莫怪。”
定静师太气得脸都白了,冷冷的道:“两派合并之事,贫尼可作不得主。就算是我答允了,我掌门师妹不允,也是枉然。”
钟镇上身移近尺许,低声道:“只须师太答允了,到时候定闲师太非允不可。自来每一门每一派的掌门,十之**由本门大弟子执掌。师太论德行、论武功、论入门先后,原当执掌恒山派门户才是……”
第249章 水月庵秘救定静
定静师太左掌倏起,拍的一声,将板桌的一角击了下来,厉声道:“你这是想来挑拨离间吗?我师妹出任掌门,原系我向先师力求,又向定闲师妹竭力劝说而致。定静倘若要做掌门,当年早就做了,还用得着旁人来撺掇摆唆?”
正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却见到一个军装之人出现,嘴里还嘟嘟囔囔,两个小尼姑惊喜的说:“是吴将军啊。”
成云帆示意他们继续看,很快令狐冲和那嵩山派的钟镇打了起来。钟镇自然不敌。还出言斥责其是魔道妖人。这时候成云帆示意两个小尼姑走出来。
见到一个道人带着两个小尼姑出来,钟镇面色一惊,暗道形势又变了。
这时候,成云帆笑着说:“嵩山派的?头发长出来了?”
这么一句话说出,那钟镇似乎明白了什么吓的掉头就跑。老尼姑很是愕然,小尼姑就把当日衡阳城,一群嵩山派弟子被飞剑弄光了所有头发的事说了出来,定静也忍俊不禁。
成云帆此刻没打算说破令狐冲身份,令狐冲也明白其意思。于是,三人决定分头去找剩余恒山派弟子。成云帆转了一圈没有收获,就会了客栈,不过多时就相继见到自己徒弟带来三四个尼姑回来,紧接着令狐冲也带了五六个回来,大家碰头,相互做了介绍,这时候众尼姑都知道成云帆师徒是世外修行之人,就很是恭敬有礼。
一众人瞪了许久,还是没有见定静老尼姑回来,不由得有些担心。
但放荡不羁的令狐冲说:“你们着急什么,说不定你们师伯在什么地方有大鱼大肉,去大吃大喝了,又或者甚么地方做戏文,她在看戏。”
一众人见此,都很是无语,一个小尼姑脾气直接,连忙说:“你不能这样说我们师伯,她是有修行的,怎么会如你所说,去吃肉看戏?”
令狐冲刚想再说,见成云帆开口说:“不要争执这些玩笑,一起出去找找便是。”
一众人找来找去,终于发现一只鞋子,循着血迹,很快看到不远处,数十人点了火把,围成个圈子,圈中一人大袖飞舞,长剑霍霍,力敌七人,正是定静师太正在与一伙蒙了面,的人打斗。
成云帆使了个颜色给令狐冲,令狐冲当下会意,哈哈大笑,叫道:“七个打一个,有甚么味儿?”
一众蒙面人见他突然出现,都是一惊,回头察看。只有正在激斗的七人恍若不闻,仍圈着定静师太,诸般兵刃往她身上招呼。令狐冲见定静师太布袍上已有好几滩鲜血,连脸上也溅了不少血,同时左手使剑,显然右手受伤。
这时人丛中有人呼喝:“甚么人?”两条汉子手挺单刀,跃到令狐冲身前。令狐冲喝道:“本将军东征西战,马不停蹄,天天就是撞到你们小毛贼。来将通名,本将军刀下不斩无名之将。”一名汉子笑道:“原来是个浑人。”挥刀向令狐冲腿上砍来。
片刻功夫,一帮人就制服了一帮蒙面,却被那些人逃走的时候暗算了定静一掌,令狐冲与众尼姑看到都大叫:“师太(师伯)!”
成云帆趁着烟雾,迅疾来到定静面前为她服下一颗疗伤的丹药,又护住其心脉,确保其真的不会死。很快,令狐冲等人上前把定静护送回客栈。
刚回客栈没多时,定静师太就胸口不住起伏,缓缓睁开眼来,向令狐冲看道:
“你……你果真便是当年……当年魔教的……教主任……我行么?”令狐冲摇头道:“不是。”
定静师太目光茫然无神,出气多,入气少,显然已是难以支持,喘了几口气,突然厉声道:“你若是任我行,我恒山派纵然一败涂地,尽……尽数覆灭,也不……不要……”说到这里,一口气已接不上来。
令狐冲见她命在垂危,不敢再胡说八道,说道:“在下这一点儿年纪,难道会是任我行么?”定静师太问道:“那么你为甚么……为甚么会使吸星妖法?你是任我行的弟子……”
在得到否定回答并最终弄明白令狐冲的身份后,定静师太有些微笑,这时候看向成云帆师徒说:“前辈。。。。”
成云帆已知其意摆手说:“你放心!”
老尼姑定静见此,“哦”的一声,道:“很。。。。好!”一口气转不过来,就此气绝。
令狐冲叫道:“师太,师太。”探她鼻息,呼吸已停,不禁凄然。恒山派群弟子放声大哭,荒原之上,一片哀声。随后安排火花老师太的法体,成云帆按照当年玄慈的方法,用了障眼法,救走了老师太的法身,放进了储物袋。
又对陆无畏说:“无畏,你即刻带着储物袋赶回九阳谷外,救活这名师太,让你小师弟用木灵气为其疗伤,此后就待在谷中,好好修行,为师过些时日就回去了。”
陆无畏领命,循着没人的地方,施展御剑飞行之术,绝空而去。
而成云帆既然答应了定静当时的愿望,自然陪着令狐冲一路护送这些尼姑到福州水月庵,才彼此分手。
仪和是这些弟子中修行最深的,还代表恒山派说:“多谢前辈和吴将军一路护送,大恩不言谢,待禀告两位师尊后,再做报答计较。”
成云帆淡淡的摆手说:“到时候告诉你们两位师尊,我所行事,都只为求得一物,不过此事现不可说,日后你们师傅就会知道。”
随后的日子,成云帆就在福州城闲逛,很快到了龙泉铸剑谷。看到又是一帮嵩山派的人要烧死定闲、定逸两位师太。
立刻就隐藏起来传音说:“两位师太,不必惊慌,你等都是福泽深厚之人,不时必有高人相救,你等只管疗伤,寻机突破。”
定逸师太听此,脸色先是大惊,接着是大喜,看向掌门师姐,轻轻点头,两人会意,自然知道这是那位世外修行高人,自然听从教诲,不慌不忙。
只见,此时谷中火头越烧越旺,定闲、定逸两位师太已被困在火中,那令狐冲已经顷刻带着众女尼飞跃而来,看他执剑在手,提一口气,长声叫道:“大胆魔教贼子,竟敢向恒山派众位师太为难。五岳剑派的高手们四方来援,贼子们还不投降?”口中叫嚷,向山谷冲了下去。
一到谷底,便是柴草阻路,枯枝干草堆得两三丈高,令狐冲更不思索,涌身从火堆中跳将进去。幸好火圈之中的柴草燃着的还不甚多,他抢前几步,见有两座石窑,却不见有人,便叫:“定闲、定逸两位师太,恒山派的救兵来啦!”
这时仪和、仪清、等众弟子也在火圈外纵声大呼,大叫:“师父、师伯,弟子们都到了。”
定闲、定逸在里面互相对视一眼,双掌对出,使出最后内功,击开谷外的阻挡,一起充了出来,这时候场面已经打斗的异常激烈,在令狐冲席卷残云之下,那些黑面人都被扯下了面孔。众人见此,都吃惊不已。
“果然是嵩山派的众位前辈高热啊?”令狐冲冷笑道。
这时候定闲、定逸也在众弟子拱卫下走过来,定闲师太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钟师兄、丁师兄、我恒山派和贵派无怨无仇,三位何以如此苦苦相逼,竟要纵火将我烧成焦炭?贫尼不明,倒要请教。”
那嵩山派三名好手正是嵩山派高手,见被说中,都哑口无言。
定闲师太缓缓的道:“贵派意欲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并成一个五岳派。贫尼以恒山派传世数百年,不敢由贫尼手中而绝,拒却了贵派的倡议。此事本来尽可从长计议,何以各位竟冒充魔教,痛下毒手,要将我恒山派尽数诛灭。如此行事,那不是太霸道了些吗?”
定逸师太怒道:“师姊跟他们多说甚么?一概杀了,免留后患,咳……咳……”她咳得几声,又大口吐血。
那丁勉见此,冷声道:“我们是奉掌门之命差遣,内中详情,一概不知……”
正在这时候,成云帆突然现身,笑着说:“无量天尊!天道昭昭,因果循环;神目如电,报应不爽,你们这些嵩山派的高手,果真是头发长全了,忘了昔日教训,又出来兴风作浪,为非作歹了?”
见成云帆出现,几人是既惊恐又羞愤,丁勉逞强的说:“你本世外修行高人,为何无端插手我江湖事物?不怕因此坏了修行么?”
“还真是巧言令色,我一没残杀无辜,二没暗算偷袭他人,为何会坏了修行?”成云帆笑着,看定闲师太说:“师太,依你之见,这种作恶多端的江湖败类,该如何处置为好?”
定闲师太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希望他们吸取教训,能痛改前非!”
“哦!”成云帆笑着说,“定闲师太不愧是佛门中人,慈悲为怀,佩服。”
第250章 借佛珠寻得佛宝
众人这次慌忙逃命,这时候定闲叫住了他们,然后很是正气的说:“如此想来,在二十八铺围攻我定静师姐的也是你们所谓了,既如此,我还有最后几句话说,你们记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义,必遭恶报。你们去罢!相烦几位奉告左掌门,恒山派从此不再奉左掌门号令。敝派虽然都是孱弱女子,却也决计不屈于强暴。左掌门并派之议,恒山派恕不奉命。”
随后众人,疗伤的疗伤,打坐的打。成云帆见此事告一段落,就飘然离去,只留下一句话说:“贫道去也,有缘再会!”
他自是去了,但并没有远走,一路暗中跟着见到了莫大先生,也试探了聚魂珠没有反应,连吕正一也醒来说这老者不大可能是。
“你那徒弟呢?”吕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