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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的因素存在,就是那该死的雷电。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该死的一记晴天霹雳又会无情地降临到他头上,再把他劈到另一个未知的时空中去。
如果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那让已与他产生亲密情感关系的女子情何以堪,徒增伤心怀念罢了。 而对于他,也只会再多一份无奈、悲哀与挂念。 在这个不确定的因素威胁下,他不想再让这个世界多一个为他伤心的女子,也不想让自己再次悲哀郁闷一回,更不想抱着侥幸的心理去担心那时刻都有可能失去幸福的生活。
而且他现在也真的没有这份心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有些事情你一旦经历过了,对于再来一次便会缺乏第一次的兴趣。
就像被雷劈到小说时空里这种事情,第一次。 他很有兴趣地去投入,什么事情都想去插一手。 但到了这第二次,他对于一切便都有些兴趣缺缺了。 他有时甚至会想,如果十年之后自己未能达成目标,那么他会决定冒险一次,在雷雨天故意找闪电劈一回,看能不能侥幸被劈回去。 或者是直接被劈死。 那样的话也是一种解脱。
这想法实在很有些消极悲观厌世,但他真的难以想象如果十年之后自己未能达成目标的话。 会有怎样糟糕失落的心情。 说不定真的会去疯狂冒险一把,在雷雨天故意去找劈。
当然,他现在还不会去做这种明显有九成机率是找死的疯狂行为,只是有了这么一个无奈消极地设想而已。 人,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会真的视死如归。
他现在,还远没有到这一刻。 就是真地十年之后未能成功。 那个时候的他是否有勇气去下这个决心也是一个未知数。 人生充满了未知,谁也不能够预言自己的未来如何。
只是对于石青璇,他相信如无意外的话,他与她应该不会再次相见了。 只是对于这一点,他也不能够做任何有效的保证,只是他这样想而已。 但世事并不以个人的意志而改变,生活还是存在着许多意外与偶然。 明天永远是未知的,即便你做好了计划。 但有时却依旧赶不上变化。
就像他被第二次雷劈到这里,在那一天地前一天,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因为这个变故,他与四位娇妻分隔两个时空。 所以,他不想被这未知的变故再来一次这样令人无奈恼怒的分离。
所以,对于石青璇。 他只有在心中说声“抱歉”了。
他既不呆傻,也非木头。 石青璇对他暗生出的情意,他看得出,感觉得到。 对于这样一位空谷幽兰般美丽佳人的垂怜,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但他却不能表示什么,因为他不想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与石青璇也来这样一次令人无奈而恼怒地分离,不想让石青璇伤心。
虽然石青璇现在也会伤心,但这伤心却会比将来的某个时候变故发生后要轻的多。 尽管这一切都是未知的,但谁也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你不能肯定它会发生,但你也不能肯定它就不会发生。
但沈醉却首先觉着。 他自己再也承受不起再来一次这样的摧残了。 所以。 对于石青璇地情意以及她的某些暗示,他只有扮傻充愣。 最后不解风情的装酷离去。
为了石青璇,也为了他自己。 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背靠着大树,仰望着天空上绚丽的秋阳,想了很多事,喝了很多酒。 此刻这感觉很好,他就这样一直没有动身,直到日影西沉,他终于喝醉了酒。
喝醉酒的感觉更好,浑身轻飘飘、软绵绵的,如在云中。 云海蒙蒙中,他似乎看见了自己的四位娇妻踏着彩云而来,面上带着欢乐幸福的笑容与他来相会。
他醉梦中嘴角挂着微笑,自于大理澜沧江底昏迷中诱发了潜意识主动后,他那以后睡觉从来都不做梦。 但他现在,却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下,发起了白日梦。
他在昏昏沉沉中发了一场美好的醉梦,又在酒精地作用下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是黑夜深沉,星光满天,只是他身边并无计时之器,又处山野之中,却是不知现下是什么时辰、几更天。 今夜天上无月,也无法根据月位做大至判断。
身旁是两个喝空了地酒葫芦,后来嫌麻烦,他干脆直接用金龙壶来喝。 现在金龙壶还正抓在他手里,他又举起凑在嘴上喝了一口,站起身来望着星空伸了个懒腰,拧好金龙壶的盖子,将之装回腰带上特制地皮囊中。
转眼望着幽林小筑的方向,他暗自猜想着石青璇现在正在做什么。 是在**,是在品茶,是在静坐,是在沉思,还是已然安睡。 经过与石青璇半个多月的相处后,他发现自己已不能像与她第一次相识后那样轻易的忘却她了。
他苦笑了下,叹了一声,忽然间望着夜空长啸一声,旋身直转,扶摇而上。 旋飞直升上了三十丈的高空,双臂一振,展开“鹏程万里”身法,乘着夜晚的秋风而去。
显然,他的“鹏程万里”又有进步。
今夜有风,高空上的风很大。 他把握着风向,体会着身周的气流,借用有限的条件调整控制着自己的方向。 他身轻如羽,借着空中的浮力竟还在不断地拔高着高度。 他喜欢这种感觉,如同御风飞行一般。
飞翔,是每个人类的梦想。 他现在虽然不能够做到真正的飞翔,但施展出“鹏程万里”时,这感觉却也差不了多少。 尤其是望着地下变得渺小的一切,他心中更有种成就感。 这种感觉驱走了他本来有些不好的心情,变得好转了起来。
人生,不总是无奈与悲哀,还是有着许多令人高兴与欢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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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或许会让大家有些无聊,但主角的心理描写,这个还是很有必要的,也是比较重要的。 如此,才能让这个人物更加丰满起来。 虽短短两千多字,却着实让我想了很久。
近期会加快速度,写到这种更新实在是感觉很对不起大家,颇有无颜以见的心理,所以也都不怎么敢露头,怕被追打。 但还是要由衷感谢众兄弟姐妹们不离不弃的支持。
今日写的心情有些感慨,稍发一些最近的感言,也博些理解与同情。 写书,着实是件挺辛苦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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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新的身份
第九十章 新的身份
一年成邑,二年成都,因有成都之名。
战国时秦灭蜀后,置蜀郡,以成都为郡治,并按照咸阳城建制兴筑成都城垣。
为了筑城,蜀人曾在四周大量挖土,取土之地形成大池,著名的有城西的柳池,西北的天井池、城北的洗墨池、万岁池和城东的千岁池,既可灌溉良田,养鱼为粮,更可在战时作东、西、北三面的天然屏障。 加上由秦昭王时蜀守李冰建成的都江堰,形成一个独特的水利系统,一举解决了成都平原水涝之祸、灌溉和航运三大难题。
可以说,成都的繁荣有大半原因要得益于都江堰这一闻名的水利工程。 其灌溉渠网呈扇形展开在广阔的成都平原上,使成都平原成为“水旱从人,不知饥馑”的“天府之国”。
长安、洛阳、扬州、成都,为时四大名城。 唐中叶后,扬州与成都的经济繁荣已超越了长安与洛阳这两大都城,时有“天下之盛,扬一益二”的说法。 成都也称“益州”,“益”即指成都,可见其繁华。
值此隋末之际,虽仍未有这说法,成都也未有如此大的发展,但此时的成都也已经是繁华无比。 尤其是值此隋朝灭亡天下大乱之际,在四川三大势力独尊堡、川帮、巴盟的力主维护下,不称王不称霸,不卷入天下纷争的战火之中。 使得成都宛如乱世中的世外桃源一般,人民安居乐业。 各行业繁荣昌盛,又多有避难者流入,更带动了成都地经济繁荣。
在深秋的曙光中,成都的城门缓缓打开,又迎来这乱世新的一天。
随着城门的开启,整座成都城似也开始从睡眠中苏醒。 城门口处,入城的、出城的。 一大早便人流如织,来往穿梭。
在进城地人流中。 一名身材高大魁伟的大汉踏着吊桥昂首阔步而入。 这人三十岁左右年纪,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地国字脸,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虽只穿了一身粗布衣衫,却掩不住他那浑身上下透露出的凛凛气势。 在身边同样粗布衣衫的菜农、小贩中显得鹤立鸡群。 十分突出。
守门军官一眼就注意到了这大汉,上下打量着,见他到了城门口,上前拦住,问道:“叫什么名字?”
大汉微微一笑,答道:“乔峰。 ”
这个乔峰,却正是沈醉易容乔装改扮的。 准备以现在的身份直接由川入陕,往长安启宝。 他如今乃是江湖上的知名人物。 且是巫行云一方的人。 而长安乃是李唐地大本营,为免一路上少惹麻烦,好轻松取出宝藏,故决定改装易容换个身份上路。
易容术他也是学过的,早年得到的那部《神偷秘技》中便有详细记载。 虽然除了扮大盗外并没多用过,但他记忆力超人这技术却并没忘记半分。 何况。 手头还有书。 只是他从未多练习过,却未免手生,忙了大半夜才终于装扮好。
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扮他的结拜大哥,萧峰的一切他都十分熟悉,声貌、形态、语气、动作,抱括走路的姿势。 扮熟人就是容易,他现在是学的十足像。 甚至连武功,他都能模仿照搬。 除了内力的运用法门不同外,降龙十八掌地招式他可以从头到尾,半招无错的使出来。 便是内力。 他也可以模仿的十分像。 少林龙爪手、太祖长拳。 这些他也全都会。 擒龙手也可以完全模仿出来。
为免被人识破,他把招牌式的腰间挂的酒葫芦也收了起来。 不过现在报名字。 他却并没有用“萧峰”,而是用的萧峰未被揭破辽人身份前用地姓。
“哪里人氏?”守门军官又问。
“洛阳人氏。 ”沈醉回答的并无半分犹豫,显是早已想好。
“嗯!”守门军官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可有通行证?”
沈醉道:“在下初来,不曾办理。 ”
守门军官道:“即如此,那就需缴入城税。 ”
沈醉却也不问多少,直接从钱袋里摸了块碎银子便递了过去。
守门军官面上一喜接过,在手中掂着,道:“多了,我却是没零的找你。 ”
沈醉笑道:“剩下的便请军爷喝茶了。 ”
“好,进去吧!”守门军官也是喜笑颜开,客气地让开了路。
沈醉大步而进。
北宋的成都他也是去过的,自然是与现在不同。 他一路走,四处打量着,似乎力图找到些相似的地方。 川、陕毗邻,他进城来打算买匹马代步由陆路入陕前往长安。
信步往前走着,忽然间出现了被人盯视的感觉。 走过了半条街,他发现被人跟踪了。 跟踪者明目张胆,就在他身后十几步远外跟着。 鼻中嗅到熟悉的幽香,他不用回头便已知道了身后跟着的是绾绾。 心中苦笑了下,暗道:“难道被她识破了?我地易容术不是这么差吧!”
想到这处,横转进一条无人地巷子里去。 绾绾随后紧跟而入,她似不怕被人发现,跟的很紧。
左转右拐,沈醉转进一条无人地死巷子里后,转身面向绾绾,装作初次相见眼神陌生的看向绾绾,奇怪问道:“姑娘一直跟着在下做什么?”面对绾绾这演技高超的实力派演员,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说话的声音也是学足了萧峰,豪放洪亮。
绾绾脸上带了层面纱,虽看不清面目,但那诱人的韵味丝毫不减,反更增添了丝神秘的诱惑力。 她一双妙目流转,上下打量着换了面孔的沈醉。 柔声道:“我刚才瞧你地背影与我一位朋友很像,看样子却是认错人了。 ”
“原来如此。 ”沈醉作恍然状,眼神不露丝毫异样,点了点头,道:“若无它事的话,那姑娘就请便吧!”
绾绾却不走,道:“相识即是有缘。 却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沈醉抱拳一礼,道:“在下乔峰。 姑娘有礼了!”
绾绾回了一礼,道:“我叫绾绾,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 ”沈醉不想跟她再多做纠缠,顿了下便道:“乔某还有要事在身,绾绾姑娘若无它事的话,那在下便先告辞了!”
“既如此,那就不打搅了。 绾绾告辞!”绾绾又行一礼,起身后退。 刚退开一步,却忽然身形一闪,纵身欺进,当胸一掌向沈醉胸口印至。
沈醉不知她为何突然出手,不由吃了一惊。 随即立马想到,她可能是在试探自己武功。 心中猜想的同时,手下丝毫不慢。 左脚向前半步微屈。 右手在身侧划了一个圈,一招“亢龙有悔”推了过去。
自然不能用他惯用的武功,用的是他这半调子只知招试剩下自己摸索出配合内力运用的降龙十八掌。 他昨夜以易容术化装好后,剩下地时间便是练习摸索自创这配套的内力运用,直忙到天亮。
两人手掌还未接实,掌劲已先行交锋。 掌劲交接地霎那。 绾绾的掌劲忽然间倒卷而回。 天魔功在剎那间提升至极限,以婠婠为中心的方圆一丈之内,像忽然凹陷下去成了一个无底深潭,让人生出往前扑跌的可怕感觉。
沈醉却如老树盘根般丝毫不动,掌劲也未尽泄。
“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亢龙有悔”这一招的精要不在“亢”而在“悔”,打出去的力道有十分,留在自身的力道却还有二十分。 蓄而不露,留备后手。
绾绾心中微讶。 随即双掌如蝴蝶纷飞般拍出。 漫天掌影含着凌厉阴寒地掌劲向沈醉攻至。
沈醉身形一展,以矫龙升天之势腾起半空。 一招“飞龙在天”,居高临下往绾绾击去。 狂猛霸道的真气如怒涛般当头倾覆压下,掌势直罩住了绾绾方圆一丈的范围。
绾绾仰头上瞧,双手上扬,袖管中两条白色丝带如灵蛇般飞出,迅速地在头顶上空交织出一片大网。
“砰!”
沈醉掌劲尽数倾泄在绾绾丝带织出的大网上,被丝带上所附的阴柔劲气抵消。 他借着反震之力,一个后空翻,落于两丈开外,喝问道:“绾绾姑娘这是何意?”
带网消散,绾绾的两条丝带又已缩回了袖中,面向沈醉笑盈盈道:“想不到乔兄手底如此硬朗,只是绾绾以前却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乔兄这号人物呢?”
“在下的底细没必要告诉你吧?恕不奉陪了!”沈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绾绾,倒跃上身后一处人家的房顶,看绾绾没有追上来地意思,方才穿房跃瓦,迅速远去。
绾绾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于视线之内,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与饶有兴趣之状。
此时是大白天,沈醉并不想惹人注意,正打算挑个偏僻无人的小巷子落下身形,掠过一个院子上空时,却忽然院中一声娇叱传出“什么人!”紧接着一条人影从院中一处房中跃出,拦腰向沈醉一掌击来。
这女子的声调陌生而又熟悉,陌生是因为他从没听过,熟悉是因为这女子说的汉语不标准且带着股异域口音。 就像他在现代时常见到的外国人说中国话一样,就是这特殊地腔调令他产生了熟悉感。
心念电转间,那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