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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剑集-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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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们就是观音堂的四条恶鬼!”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今天一个朋友。。。。

    说是朋友,用朋友两个字来形容她,我自己觉得好陌生。

    但是陌生这堵墙早已在很久很久之前砌上了。

    她扣扣我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找我聊天。

    日期是7月27日,我到了7月30日才看见这条信息。

    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很久没上扣扣了,我甚至很久没有好好更新了。

    聊什么?我发现自己都没有了她的号码。

    高中。

    我读的是一所我个人觉得很大学式的高中,很多东西很开,或者我觉得很开。

    当然啦,那时候开房的不多。

    然后我选的是文科,高二的时候分班了,就认识了她。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写过这个东西,但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条信息,我心里很难受,一下子想起了很多的东西,人真的开始老了,开始慢慢的回忆很多东西。

    多少年了,我依然还记得那一天的太阳。

    那个马尾辫,t恤,细慢步子的少女。

    人一生不知道会遇上多少人,也不知道会和多少人拥抱上床。

    但是少年时,你喜欢上的那个人,无论得到还是没得到,或许你会记住一辈子。

    就好像那些年的沈佳宜。

    那时候好像都是蠢物,会做很多现在看来很好笑很丢人很莫名其妙的事情。

    真的很丢人。

    会默默的帮她整理书桌,会帮她值勤打扫卫生,会做一些很装逼很傻逼的事情。

    如果。。。。。。。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如果我带着记忆回去。

    现在的我还会这么做吗?

    现在的我回到十七岁那年,我会成功吗?

    我不知道,有时候我甚至不想知道。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很认真的发现。

    我已经不可能再像从前一般多少年的默默喜欢一个人,多少年的默默看着一个人。

    有人说二十一天形成一个习惯。

    这么多年来,默默的,,,,默默的看着,默默的听着她的消息。

    直到最后,她终于去了北方。

    遥远到我不敢想象的北方。

    我曾经想过,我要一辈子默默的守护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多远,只要她一句话,我不远千里帮助她。

    但是,时间长了,你才会发现,这种承诺其实是很虚假的。

    现实,太过的现实,你绝对做不到。

    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或者是她去了北方之后。

    我开始拒绝联系,开始不想知道她任何的消息。

    我只想拼命的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甚至我觉得我已经是在守护着的是多少年来我心中的一个梦。

    一个我自己编织的梦。

    这个梦或许早已经偏离了当年她的原形。

    这个梦也紧紧的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

    这些年,也认识了很多女生,也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可是总也是会想起她。

    想念,无所不在,有时候等车,有时候上班,有时候吃饭,有时候走路,有时候甚至是聊天。

    心里会默默的想一下。

    我已太老。

    老到不会再有心跳。

    一个没有心跳的人,心里面怎么还会住着一个人。

    这岂非是很矛盾的事情。

    从一开始,从最初的开始。

    我们便是两个世界的人。

    也从未有过太多的交集。

    虽然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也只是如此,为此我觉得很好,也觉得很糟糕。

    每个人回头去看自己的从前也许都觉得是青涩,我也不例外,我甚至痛恨自己太笨。

    正如我所说,我读的是文科班,文科班里。

    漂亮的女生很多,性感的不少,美丽的也有,不一而足。

    可她却是很特别的。

    就犹如一颗柔和的珍珠放在鱼目之中、珍珠的光芒并不强烈耀眼,但是明眼人还是一看就知道她的好。

    她很好。

    我。。。。。。

    恨不相逢未嫁时,这很恨。

    可若是相逢得时,却是错过,或者是我不能得到。

    这是人生的终生遗憾。

    这样的遗憾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其实,我很明白。

    也正是因为我没有得到。

    所以这个梦也就完美了。

    一个完美的梦是要靠自己去编织的,不是别人能够给的。

    上天绝不会为了一个人而去创造另一个人,这并不公平,也绝不人道。

    我今年年纪也不小了。

    过年回家的时候家里也会问女孩子的事情了。

    可是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要去结婚。

    我绝对是今生第一次这么想,如果当年我追求了,我成功了,她也留在了南方,我们结婚了。

    好了,真的会怎么样,我已经失去了想象的能力,我觉得好奇怪。

    我问过一个朋友,如果你心中的梦现在投入了你的怀抱,你会离开你现在的女朋友去和她在一起吗?

    我朋友想也不想的说不会。

    他说一切都过去了,没必要破坏自己心里的梦。

    我呢?

    我只知道,在我的所有记忆里,她都是完美的。

    她没有什么地方是不好的,为人处世,生活种种,外貌神态,衣着打扮,甚至是微笑说话。

    还有一个忘了,她是个很好的知己。

    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我这一生有无数的好朋友。

    我们疯狂的笑,疯狂的玩,疯狂的郁闷。

    可唯独没有知己。。

    她是我的半个知己。

    当你说一的时候,她知道你其实想说的是二,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其实现在,我已不愿再知道她的任何消息。

    我只需知道她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过着她想要的生活。

    她每天都很充实,走的路也是自己选择的。

    也许有一天她会嫁人,会有孩子。

    我只希望她能够别告诉我。

    直到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

    她的婚礼我绝对不会去,也绝不会像九把刀那样的亲新郎。

    现在。

    她会发信息给我。

    可惜,此时的她早已不是我认识的她我也不知道这些年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至少,岁月在我的身上刻下的是绝难磨灭的印记,这样的印记是我极其讨厌的。

    我不希望在她身上也看到这些。

    我喜欢的永远都是当年那个简单、干净、懒洋洋、病怏怏、细细如水、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

    如果今生还有机会,面对面的坐着,面对面的看着,面对面的聊着。

    我一定会对她说:

    谢谢你给我的那些年。

    我终于已经长大。

第二百四十九章 渡厄花现

    “这……这是什么回事?”紫苏心中一凛,他再看乌静静,只见乌静静早已软瘫在地,口吐香沫,额头细密汗珠渗出,满面痛苦之色,他知道肯定是中了别人计策,心中只盼鸢尾还站着,毕竟他是所有人中武功最高、心思最缜密的一位。

    只可惜,紫苏只看了一眼,他浑身便如掉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冰洞了,鸢尾虽然没有倒下,可身子也在不自主的颤动,紫苏知道那是他性子倔强,不肯倒下罢了。

    紫苏心中一片惨然,暗道:“罢了罢了,敌人还未出现,我们便已溃不成军,还谈何对敌?”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两个光头微笑着走进来,胖的那个俗家打扮,笑的一脸油腻和虚假,另一个则是身着月白色僧衣,他嘴角带着一丝出尘的微笑,虽然只是从夜雨中走进来,但看他的气概,实在不下于状元郎将赴华林宴的得意。

    他的确有资本也有理由得意,任谁能一举擒获七叶一枝花中的两大高手,心中总难免可以得意一番的。

    紫苏认得这两个人,这两位都是大人物,大人物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认得出的。

    这两人自然是空性和杜荣了。

    只见空性捻着脖子上的佛珠,先随意的打量了一番佛殿内的景致,他也如乌静静一般被那四盆花吸引住了。

    四盆在浓夜里优雅的倾吐着幽香的小花,神秘而文雅。

    “这是菊花?”空性指着第一盆**道。

    杜荣点头道:“大师眼里无双,想必是不会看错的。”他本来识的花不多,可这菊花总还算是认得的,只是就这么一件小事,他也不愿轻易说一个“是”字,小心谨慎是杜荣这一生能够成功坐上大当家的宝座的最佳武器,他绝对会铭记在心。

    空性原也只是随口一说,更多是说的自己听的,并不指望杜荣,他继续道:“这第二盆嘛。”第二盆是一种酷似百合的莫名花朵,空性说道:“这是鸢尾花,传说中青年男子遇见心爱的女子,送上一束紫色的鸢尾花,这花便会高歌,唱些情人间最甜蜜的言语。”

    “我的忧伤因为你的照耀升起一圈淡淡的光轮。

    在你的胸前我已变成会唱歌的鸢尾花。”

    他一个和尚,却说着甜蜜的爱情,委实古怪,不过刚听过鸢尾那凄婉的爱情故事,再看这种话,你会发现其实鸢尾这个人就是天生为这种花而生的。

    空性又讲到了第三盆花,这是一种其叶似龙牙而小的花,模样并不算中土所有,他叹道:“这是蛇含草,江浙一带有人也称五爪金龙,有医书说并不算花,也有医家称其为花,《本经》有云:主惊痫,清热,解毒。尤其是可解蛇毒,当真是一味好药。”

    杜荣忍不住道:“这花名唤作蛇含草,以蛇为名,乍一听应该是味毒药,可为何却能解蛇毒?”

    空性叹道:“世上面目凶恶之人,往往心底倒也善良,真正的恶人又怎么会将真面目挂在名字上呢,何况七叶一枝花本全就是好药,并无一味毒药。”

    空性这话倒也算是至理,只可惜他好像忘了自己本也不能算是好人。

    紫苏听到空性侃侃而谈,冷笑道:“大和尚倒是将恶人看的很透彻,这也难怪,只因你本身也是个卑鄙无耻的的小人!”

    空性微微一笑,并不生气,他观赏了一番第四盆花后又观赏了一番紫苏这人,才笑道:“阁下便是紫苏,果然是人物其名。”

    “哼!”紫苏冷哼一声。

    杜荣突然轻飘飘的问道:“你说有人为何有椅子不坐,要躺在地上呢?”

    乌静静的目中已要喷出火来,她恨不得这时候老天爷来个雷电,一把劈死这两个笑的假惺惺的假和尚。

    紫苏叹道:难道你莫不听说过好吃不如饺子,舒服莫如躺着。地上凉快,躺着也舒服,空性大和尚若是喜欢,这地还空宽着,请随意。

    空性还未回答,杜荣已抢着道:“哦?躺着了太舒服担心一睡不起。”

    紫苏淡淡道:“在下本就在沉睡多年,根本无意起身。”

    杜荣道:“可你已经爬出来,更挡住洒家的道了。”

    紫苏道:“大路朝天,杜大当家非要这么说,在下也无所谓。”

    杜荣带着一脸的笑嘻嘻道:“你能认命那是最好了。”

    紫苏冷笑道:“我根本是一只孤魂野鬼,无惧于死,何况雪少爷一定会替我保仇,有九帮十八派的大当家和名动天下的妙和尚空性陪葬,也不算太亏。”

    白雪名字一出,杜荣的面色不自主一变,他曾经围杀过一次白雪,自然知道白雪的厉害。

    空性却毫不动色,只是高唱佛音:“阿弥陀佛。”

    紫苏狂笑道:“大和尚,你再是求佛也无用,总有一天你必定死在雪少爷手里。”

    空性叹道:“施主看来是很信任那白雪了。”

    紫苏冷哼了一声,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废话,无需回答。

    空性道:“施主的确是好朋友,真汉子。”

    紫苏道:“可惜,大和尚你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朋友。”

    空性长叹一声道:“贫僧一介出家人,四大皆空,何来朋友?”

    紫苏冷笑不语。

    空性又道:“施主重情重义,可曾想过会有这样的一日?”

    紫苏看了一眼乌静静,叹道:“我本该想到,你们会在乌姑娘身上下毒的。”

    乌静静中毒后一直都是昏昏欲睡,突然听到紫苏的话惊道:“是我?是我害了你们?”

    紫苏道:“这本不是你的错。”

    杜荣的小眼睛里泛着恶毒的光芒,笑道:“你不怪她,只因你还未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

    乌静静惨然道:“什么毒?”

    杜荣朝空性笑笑道:“这毒空性大师最是清楚,不如由大师来讲清楚,也让这些人死的瞑目。”

    空性微叹一声道:“这毒原本来自天下第一毒园——沈园,上一个死在它毒性之下的成名高手便是王者剑龙影。”

    乌静静目眶欲裂,她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毒。

    它便是天下三大无药可解剧毒,百年不曾出世,一出现便要了一百余条人民作为血祭,实乃天底下再凶残不过的不祥风物。

    本名唤作渡厄花。

    “这毒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施放在了乌姑娘的衣服上,任何接触到她的衣服的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中毒,贫僧料断以乌姑娘之活泼性格,咋然见到你们,必定有一番欢庆,其时衣物上的渡厄花便足以请诸位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能言不能动。”

    乌静静顿时气苦不已,又气又急之下竟昏厥过去。

    紫苏也没想到自己中的居然是这种无药可解之毒,口中亦是一阵阵发苦,突然,强硬撑着不倒的鸢尾发出一阵干涩苦闷的惨笑声,他的喉咙本已被火炭烧毁,十多年未发一声,如今竟放声大笑,声音毛骨悚然,如来自地狱恶鬼受烈火焚烧时发出的惨叫。

    一阵寒夜冷风过,吹动了佛殿门窗砰然作响,紫苏忽然也厉声大笑,他已是头昏眼花,可依然拼尽全力的放肆大笑,仿佛他们才是胜利者,才应该高兴。

    凄惨的夜,诡异而疯狂的笑声即便是杜荣这等心狠手辣之人听了也不禁鼻尖冒汗,心中凄惨。

    “死到临头还有何好笑的?”

    紫苏指责空性大笑道:“尔等费尽心思,利用乌静静将这毒播散开来,原本自然是想用来对付雪少爷的,可谁知雪少爷根本不在这里……所有一切其实不过徒然!”

    杜荣面色抽搐,他们精心布局的确是为了白雪,本以为乌静静被骗出,白雪惊喜之下肯定现身相见,哪知白雪之精明小心更在他预料之外,白雪不出现,他们的布局从根本上可以说已经失败了。

    所以鸢尾要笑,紫苏也要笑。

    杜荣厉声道:“他虽然可以暂时躲过一劫!不过你们却难逃一死,与其穷开心,不如多想想该怎么来求求洒家,让自己死的痛快些!”他实在不愿意看到紫苏他们的大笑,这样会让他有种自己才是失败者的错觉。

    紫苏惨笑道:“我本就已是一只孤鬼,死与不死有何区别?”

    杜荣怒道:“你!”他冷笑着挽起右手腕脏兮兮的僧袍袖子,狞笑道:“洒家有三十六种杀人的手段,其中死的最舒服的一种也不会比剐刑来的舒坦!”

    紫苏冷笑一声,突然一口浓痰飞出直击杜荣面门,这痰费尽了他积聚良久的力气,可惜只飞出不到一尺就软塌塌的掉回地上,紫苏长叹一声,暗叫可惜。

    杜荣一脚踏在那口痰上,用力磨戳两下,恶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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