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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暂时成植物人嘛,地底岩浆都不能破坏她的身体,区区几道符纸,加上毒素,就能害死她?何况就算身体的死亡……那也不是结束
她还有元婴,可以再寻一俱身体。
只是这具身体耗费了她良多心思,光是灵币就耗费了近百万更别说三年的岩浆浴了,多年辛苦不能一朝化为虚无,才不得已留下。
什么?唐煜看中了这具身体?
想“双修”?那就……双吧
只要能治好伤势,满足他的要求又如何?
……
静儿的眼眸,明确的显示出她的不在意——答应他吧。
小贞哭得更厉害了,她根本搞不懂姐姐到底在想什么
唐煜那种人渣,一个趁人之危的卑鄙无耻之人,怎能委身与他呢?
“姐,你怎么能……他那种坏蛋,不会负责任的。他只想着自己爽,爽完了,哪会管其他……日后,怎么嫁人啊”
唐煜嘴角抽抽的站在外面,用力一声,咯嘣把一根手臂粗的树杆弄断了。
第四卷 新视界,心世界 第三章 交心(上)
第三章 交心(上)
小贞现在才明白一句老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孤岛之上,面对着浩瀚广阔的大海,空对着苍凉无际的天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纵有天大的委屈和不甘,又能怎么地?唐煜掌握着最强大的武力,加上能帮助静儿快速恢复的****,没奈何,只能答应。
不过,想让她俯首贴耳,做梦
眼眶通红,小贞两眼放着恶狠狠如狼一般凶光,死死瞪着唐煜,“卑鄙”
“别太得意了,哼现在我姐是虎落平阳,我们认了答应你可以,但是你也得立下心魔誓,自今日起,一直到你死的那一刻,永远不能将在这座岛上发生的事情,告诉除我、我姐之外的任何一人谁都不行”
这是静儿的意思吗?
唐煜面无表情的听着,其实心中已经兴奋起来了。
一想到能跟静儿亲密相处……浑身就开始发热,若不是修身养气的功夫从小锻炼,这时候,他一定红透耳根了吧?
“还有,将来我姐跟任何人嫁人生子……与你无关你不能仗着双、修过,就来插手插脚,搅和人家的好事”
这一句,为什么这么不动听?
静儿还想嫁给别人?有他在,休想
当然,心理这么想着,唐煜还不至于傻到说出来。端着一张扑克脸,表情冷肃,显得有些高深和讥讽,“我什么时候搅合过?貌似是你一直撺掇个不停,韩达最后离开,也有你的功劳在内吧”
“你”
小贞气得柳眉倒竖,粉脸涨的通红,“那是他不配你也……不配要不是我姐受了伤,凭你,一辈子也别想近她的身……”
……
外面吵吵嚷嚷,静儿平静安详的躺在碧玉簟上,双手交叠在胸口,微微睁开的眼眸似绿树掩映下的湖面,雾气濛濛的只露出一半的幽宁光华。
她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受伤严重、濒死垂危的病患,而是……在小睡?神情没有一丝痛苦,连睫毛也没有轻颤一下。
确实,静儿现在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她“出神”了。
早在进入清净无垢境之前,就已经修炼到了元婴后期。再经过三年的岩浆浴,进阶到下一阶段,出神期。只要愿意,心神任何时候都可以脱离肉、体的限制——要不,怎么叫“出神”呢?
只是这一次的受伤,着实严重。藏在初阶、中阶的漫天符纸中,还藏着一两枚价值连城的高阶符箓没溜神被它打中,经脉因此大大受损,若不是自年幼时就用坚持用灵阵获取灵气,一次次的冲刷经脉,早锻炼的坚韧、宽广,肯定当场崩溃。
这回的“出神”,不是出于自愿,而是受伤之下,灵魂似乎跟身体有了些膈膜,需要耗费一些周折才能回到身体中。
于是乎,她就这般时而游离到天空,感受玄妙而缥缈,没有丝毫重量的灵魂飞舞,时而回到身体中,麻木的等待下一次出神。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厌倦了。
唐煜提出一个建议——用****宗的秘法,刺激她的身体,帮助她恢复。
好吧,为什么不呢?
她实在讨厌这种什么都感觉不到的感觉啊
小贞担忧的什么贞、操,以及日后的嫁人问题?唉,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个?
只要唐煜没有事后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就已经算得上有良心、够仁义了,还能指望什么呢?
静儿冷静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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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转回到仙葭大陆,弈天城,罗犁坊。
安倩坐在朱轮马车上,缀锦字的车帘垂着,也无人看到她打瞌睡流口水的憨憨模样。忽然,马车被什么撞了,急匆匆刹车,枣红色的骏马长鸣一声,马蹄高扬,引得安倩“砰”的撞了一下头。
“哎呦”
她一时不防,头撞了往后一仰,正巧马车的惯性是往前倾,后仰完了又往前滚。滚得四脚朝天,差点掉下车好在车厢前方有个横梁,安倩的两只腿卡在上面,并不纤细的腰身一弯,把头上一块红翡雕成的朱雀镶金簪子给甩了出去,叮叮掉在地上,摔成了三四截。
安倩的嘴巴迟钝的变成“o”型,眨眼看了看马夫,又看了看周围同样吃惊的人,半响,才不好意思的把两条大象腿往后缩了缩。
造成事故的袁玺有些无奈。
“抱歉。”
他不是推卸责任的人,把人家姑娘害得当众出丑,怎么也不能甩甩袖子就走吧?
“我赔你的簪子。”
“不、不用了。”
安倩正对着袁玺帅气的面容,有点羞赧,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是我……没坐好,不、不关你的事。”
“不用客气。前面就有一个首饰铺子,你可以挑一件,算是我的赔礼。”
安倩脸上的红霞更盛,小小声的说,“那,好吧,多谢公子了……”
从铺子里挑选完毕,站在马车边,安倩念念不舍的望着客气的拱手告辞的袁玺,目光炽热,追着人家好久。
“唉”
不知是谁家的少年郎,风度翩翩、仪容俊美,又这么知礼谦逊,不因她不是美女而面露轻视……唉,从此后,她又多了一桩心事。
安倩收回视线,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样俊美的男子,怎么会看上她?收敛了无谓的心思,转头对马夫道,
“去做正事吧。”
所谓正事,当然非常要紧、关键,不是父亲好容易在弈天城盘下的商铺内的事情,而是表哥严谦亲口吩咐的一句话丝毫不能差错
只是,为什么……
安倩望着街边的三群小乞丐——仙魔大战已经过去三个月了,但如这样失去父母、无依无靠的小孩子,太多了怎么找呢?
表哥到底说的是谁啊?
六岁?这里全部都是五六岁的小孩子
女孩?女孩太多了而且脸上脏兮兮,我怎么知道哪一个啊
算了,统统带回去吧
安倩露出憨傻的笑容,一挥手,让马夫把所有的小女孩都抱上马车,胖乎乎的自己反而做不下去,被挤了下来。
马夫要帮她再雇一辆车,她摆摆手,笑呵呵的说,“就当减肥了。”
回到庆余堂,安倩累得香汗淋漓,肉乎乎的脸上全是汗水——这副形容,再见一见钟情的心上人,可以想象那种窘状了。
袁玺根本没注意捏着裙角的她,站在开灵堂堂主袁紫曦的身边,面色不快。而旁边的严谦,浑身散发着惊人的寒气,与他冷冷对视。
“师傅,既然严公子不乐意在五色塔,您又何必强求他呢?”
话说得委婉,但意思……等于变相的下逐客令了。
袁紫曦满面怒气,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目中含威,“袁玺,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不必多言。”
“可是,师傅……”
袁玺身后的两位师兄也出面,吞吞吐吐,“这……不太好吧”
他们辗转得知,严静的遇害背后是问仙宫的意思,是问仙宫啊得罪了问仙宫,整个仙道都无容身之处谁还愿意收留严谦这个祸患?不怕给庆余堂、给自己找来天大的祸事么?
韩达愿意收留,那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不忍牵连无辜者——他不也没有去救严静?
这么一想,几人都不乐意看着严谦继续呆在庆余堂内,免得日后说不清楚。
袁紫曦见三个徒弟心思一致,竟是铁了心跟她打擂台。估计大半庆余堂的弟子,都对自己收留严谦不满,想了一想,挥手道,“也罢。严谦,你这就收拾东西,离开”
严谦早就想走了,可自己离开,跟别人赶走,是一回事么?
他这些日子以来,受到太多的打击,这种事也在预料之内。深深了看了一眼袁玺等人,点点头,“好,很好。”
安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慌乱的看了一眼表哥,又看了看袁玺,目露迷茫。她的初恋,人生最美好的爱意萌芽,持续了两个时辰,随后……化为虚无泡沫。
马车怎么来,就怎么离开。
袁玺长身玉立,指挥人将一些吃食日用之物送上车。
对这种猫哭耗子的假关心,严谦连拒绝都懒得回应。
“你,别怪我们,实在是你妹妹太会得罪人了,连天也捅破个窟窿她自己受害就八,还牵连别人。我跟我的师兄弟,为何要为她的胆大愚蠢付出代价?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严谦哼了一声,没有言语。
安倩坐在表哥的身边,有心说点什么,可看了看严谦的表情,识趣的闭上嘴。
等袁玺离开,严谦压低声音,“那个小丫头找到了么?”
“嗯。”
严谦这才闭上眼,回想起小贞告诉她的话,
“姐姐说,大哥是她生平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可以托付性命的人,这件事太重要了,重要到交给别人姐姐都不能安心的地步哥,你一定要找到晶晶,她现在不会说话,要好好照顾她……把她送到仙云宗去……”
严谦睁开了眼眸,眸色暗了暗,心中道,“静儿,你说你最信任我,又为何要把人送到梁冰云哪里呢?明明你受伤……跟她的不作为,大有关系”
第四卷 新视界,心世界 第四章 交心(中)
第四章 交心(中)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回到当初,静儿问自己,还会不会鲁莽的进了包围圈……落得现在这般下场?
她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好,没有痛楚,浑身轻盈的好似一片鹅毛,以三米为半径,围着自己的“身体”做圆周运动——这是她能离开的极致。冥冥中感悟,若是强迫冲开这个限制也成,可是等待她的,就只有放弃身体一条路。
千方百计淬炼的身体,怎么能丢弃呢?
所以悲哀了。
脚不沾地的来回飘动,想要叹息却苦于发出声音来。
闷啊闷
无聊啊无聊
这时候的唐煜,好似从天而降的救星。
他要用双、修之法解救她与水火?
快啊,快都等不及了呢
飘飘荡荡,静儿的神魂一眨眼就飘到唐煜的身后,努力催促着他“快些行动”。
可惜,唐煜看不到成为透明虚影的她,无论她做出什么口型,做出什么动作。眼中只盯着面色安详、躺在碧玉簟上的女孩儿,双眉紧缩,眸色暗沉,紧接着,眼中又好似冒出簇簇的火焰——这种眼光,吓了静儿一跳。
莫名的,好像看到肉骨头的狗狗想要连肉带骨头,统统啃掉的感觉
唐煜脚步稳稳的来到静儿身边,坐下,感受着胸腔内越来越快的心跳,闭眼调息了一番,才颤巍巍的抬起了手,坚定的,悬空放在静儿的胸前。好半响,才落在静儿的手上。入手温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使人爱不释手。
此刻,静儿的神魂仿佛也感受他手心传来的热络,平白被烫了一下。
神魂是没有感觉的,怎么会被“烫”?好奇怪啊看来这传自****宗的“不传之秘”,有些门道
静儿眨着眼睛暗暗的想,她要好生研究研究。
再看唐煜的动作,只见他深深的呼吸,幽深幽深的眼眸放出异样的璀璨,两根手指夹住了素白绫袍,微一用力,就扯下了薄薄的衣衫,然后是夹衣,里衣,躺在碧玉簟上无知无觉的“肉、身”,连空气中微微的寒冷也察觉不到,自然也不能做出相应的反应。
而真正的当事人——静儿,则偏着脑袋瞪大眼睛,认认真真的看着唐煜的每一个动作,准备分析。
片刻功夫,躺下的那个人,被剥得只剩下小小的粉红布兜,秀美的颈项,精致的锁骨,白生生如莲藕的手臂,赤、裸的如羔羊般纯洁无瑕。最后一件残余物,唐煜的手指夹着一小角,定了许久。
“你倒是脱啊”
静儿不耐烦了,随即忽然想到,这……貌似是她的身体。
也不全是啦,至少不是本体。
她现在精神分裂成两块,一是女儿家与生俱来的“廉耻羞涩”,在男人面前脱光光,总是不好,感觉怪怪的;二呢,又想立刻恢复,唐煜能救他啊,就当被大夫看看,有什么要紧?
纠结中,唐煜终于冲开最后一层的束缚……
望着眼前的绝美,他强忍着心中的激动,缓缓的把手放上去。
旁边的魂灵静儿如此记录:
从“肩井穴”到“期门穴”(胸部),来回三次,力度……暂时不明。
两指轻压,从“云门”经“紫宫”至“巨阙”,再到“章门”,力度在“玉堂”时微用力。(双、乳附近)
从“人迎穴”到“天容”,再到“地仓”“水沟”,以及眼睛附近的“晴明”(面部),徘徊不定……
记录了半天,静儿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什么套路啊?走的既不是任脉,又不是督脉,不是足太阴经,也不是足少阴经,更非足阳明经、足厥阴经……
正在猜测时,唐煜忽然激动得控制不住,俯下身,抱住静儿,紧紧贴上那光滑的炼丹——自然是躺着的那位。口中还喃喃的道,
“你还活着,多好,多好……我多怕你死了,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声音低沉暗哑,隐隐带着一种饱受折磨的痛苦,不知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的人,不会觉得这句话有多么动情,反而会认为……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静儿就是属于不知情的人,心中顿时咯噔一下,糟了人家还没忘记那穿胸一剑呢
“这也太记仇了”
静儿哭丧的放弃记录了,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狠?
不,不是狠,是还不够狠
要么就一击即中,不给敌人任何反扑的机会。要么……就干脆大度的放过,这才好嘛
她唉声叹气,觉得可能被唐煜忽悠了——根本没什么****宗不传之秘
……
唐煜激动的抱着心上人的身体,只觉得所有的劳累、所有的辛苦,都值了。为了这一刻,为了这一瞬间,即使耗尽所有,也在所不惜
指尖轻轻划过静儿柔嫩的脸蛋,实在喜爱,又忍不住的吻了一下,看见静儿眼眸微张着,如黑水晶闪亮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头像,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真好……
他回想起自己在梧桐苑中,迟疑、犹豫,只觉得那时的自己,太傻了。
要傻到什么程度,才会觉得抛弃所爱,是一种大无畏,一种英勇?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