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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时候,白蔡蔡觉得,春晚只是背景墙,家人的絮叨才是重点。
这会儿,大家最高兴的莫过去五姨的身体能够好转,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不免的就拿周静和项叔宝打趣。
正打趣着,项叔宝突然站了起来,冲着周老爷子和周奶奶一鞠躬:“伯父伯母,家父母过世的早,家里的亲人也远,今天我就自己给自己做主,求你们把周静许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项叔宝这一下子,倒是把大家愣住了,不过,周家的人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事儿本来就是乐见其成的,只是谁也没想到项叔宝会在这时候就这么直接的提了出来,白蔡蔡还估摸过,这两个慢热的人,什么时候能把事情挑明,没想项大叔牛啊,直接就提亲了,这个不能不顶。
周勇马上就起哄了起来:“行啊,项老大,你就这么着想把我姐给娶了啊,不行,你得先过我这一关。”
只是这小子话没说完,就被周奶奶狠狠的瞪一眼子,说实话,周奶奶巴不八赶紧定下来。
周爷子倒是淡定如松,抽了口烟道:“你们认识时日还短,还是再处一段时间看看吧。”
“有时,认识一个人,一眼就够了,再说了我跟周勇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对于周静该了解的都了解的,我真心真意的喜欢她,希望伯父伯母能给我这个机会。”项叔宝很诚恳的道。
“好,不错,小子很诚恳,只要周静同意,我们这没问题。”周老爷子上过战场杀过敌,自有一套看人的标准,项叔宝今天干干脆脆的提出,话又说的诚意十足,很得周老爷子的脾性,再加上这些天来,项叔宝的行事为人基本得到了周老爷子的认可,这会儿老爷子也直爽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一听老爷子这话,周天路又跟着操蛋起来了,鼓动着项叔宝:“项叔叔,快求婚,我们给你做证。”不过这小子很快被他爸妈扯着耳朵拉到一边。
项叔宝这会儿也光棍了,直接冲着周静道:“你嫁给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若有不实,天打雷劈。”
这话说实在的一点也不浪漫,但项叔宝不能算是普通人,一个普通人也许拿发誓不当回事,但做为一个术士,那绝不会轻易发誓的,而一旦誓言出,那就得言出必鉴,否则便会引来天劫的,其诚意可以说是十足十不带一丝儿虚头。
白蔡蔡暗暗的冲着项叔宝竖了竖拇指。
此时项叔宝的话一说完,周家人的眼睛都盯在了周静的脸上。
周静一脸通红的,两手交握,嘴唇动了几下,愣是没发出声音,白蔡蔡在一边看的有些急,她知道,五姨毕竟认得项叔宝的时间太短,虽然之前,什么夫妻店的玩笑也开过,但那毕竟只是未来,不是马上,五姨也不会太排斥,可是现在马上应下来,对她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可白蔡蔡却知道,项叔宝选这个时间求婚不是随便的,都是术门中人,里面有许多的讲究,老规矩说腊不定正不娶,也就是说腊月不定亲,正月不娶亲,可项叔宝偏偏就选在这零时,术士做事讲天时地利人和,零时一过,新年便到,正好避开腊不定,而零时按阴阳来说,正是阴极阳生之时,正合一个‘始’字,再加上此时地利人和皆占,外面又处处鞭炮迎新,正是福瑞之时,别的且不说,白蔡蔡大屋里,就能看到四处福祥气势盈绕,项叔宝在此时求亲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都占了,正合祥瑞之道。
当然发急的不止蔡蔡一人,其他人也发急啊。
好在这时,周静抿了抿嘴,然后双眼直视着项叔宝,重重的点头,虽然没有说话,但态度很坚决的应了下来,周家的人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而这时,项叔宝却显得有些傻,嘿嘿的傻笑,周静也叫两个嫂子和姐妹拉到一边,说着女人的体已,白蔡蔡估计着,自家两个舅妈和自己阿妈说不好是要给五姨传几手驭夫之道什么的。呵呵。
这边,周家的男人坐下来,说的大多是国家未来的发展以及现在的社会形势。
“蔡蔡可是福将,这回因为她牵线,我可是算是立了一功,过完年,就有一次庆功大会呢。”一边的二舅道,前几天周计划就带着人同古教授去了宁山,先拿回了麻七手上的走私古文物,然后在麻七提供的线索之下,陆续了收回了其它的古文物,使得这案子完美收官。这回提到蔡蔡,自然是赞不绝口。
“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要不是蔡蔡,那永乐梅瓶一准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一边的周勇立刻附合道。
“别夸蔡蔡了,这丫头一夸尾巴就要翘起来,那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一边的白爸很是谦虚的道,还不忘埋汰自家丫头一句。
白蔡蔡撇撇嘴,然后拉着毛毛开始给长辈们挨个的拜年,一边的天明天路有样学样也跟着一起拜年拿压岁钱。
“这还没到早上呢,就开始要压岁钱了?”周勇打趣着小辈道。
“小舅你不懂,有这压岁红包,一会儿睡觉的时候压在枕头下面,那保管做个好梦,不信你问问项叔叔我这话说的对不对。”白蔡蔡道,她这可不是瞎说的哦。
过年压岁红包带着长辈对晚辈的祝福,在这种特定的日子,它就是一个福运符,压在枕头下,那真是能够****好梦到天明的。
“我看那,你就是那典型的小人不可一日无财。”周勇取笑道。
白蔡蔡不理他,跑到自家阿爸身边,听阿爸跟三舅在说话。
“我们县里的厂大多都不景器,就我原来的园艺场,现在大部份职工都在家里待岗了,这形式下去,我估计撑不了多久。”白平康颇有些忧心的道,对于园艺场,他是有一份感情的。
“可不是,我现的自行车厂也不行了,效益不太好,我研究室里正在研究电动自行车呢,这资金一断,也研究不下去了,这样下去还不知会怎么样呢?”三舅周建设道,他是他厂里技术研发室的主任。
“大环境如此,人力难为了。”白平康叹了口气道。
一时两人便不说话了,默默的抽着烟,白蔡蔡在一边听着,心里却是知道的,前世,自家三舅这个自行车厂拖个几年就倒闭了,三舅当时年龄大了,下岗之后根本没有出路,当时他一咬牙就和研究室的几个研究员买下了研究室,继续攻关电动自行车,又集合厂里几个老技术工人对电动自行车进行总攻关,终于也在电动自行车的研发上取得了突破,样机一面市就被市场认可,之后由三舅牵头,几个人便又把厂子搭了起来,专门生产电动自行车,很快就在电动自行车市场上占了一席之地。
三舅等人也从一个下岗工人成为了民营企业家。
“三舅,没事的,你只要坚持自己的研究,其它的,车到山前必有路。”白蔡蔡握拳冲着自家三舅道,三舅的性子象外婆,平日只知闷心搞研究,性子比较温吞,但却是抗压力很强的一个人,压力越大,他反而越能挺的住。
当初他可是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还借了不少的债,又磨破嘴皮劝研究室其他的的一起加入,可以说,完全是孤注一掷了。没一点狠劲还真做不到这样。
“呵呵,好,借蔡丫头吉言。”三舅也叫蔡蔡的样子逗乐了,很快把烦心事抛掉,过年就要开开心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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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巧遇
第一百四十四章巧遇
有了红包压枕头,当晚白蔡蔡果然睡得很香,就是早晨的那一阵子鞭炮声都不能将她从梦香里惊醒。
“阿姐,快起来了,阿爸说一会我们去逛厂甸,我听小舅说了,那里可好玩了,有风车,面人,还有冰糖葫芦。”毛毛这小家伙穿着一身新衣站在蔡蔡的门口冲着屋里一阵大叫。
白蔡蔡这才醒来,看着外面天光已是大亮,连太阳都起来了。连忙穿上昨晚准备好的一身新衣服,然后搓着手去厨房边的水池边洗脸刷牙。
外面的鞭炮声仍是响一阵歇一阵的。
刷好牙洗好脸,白蔡蔡看着门外那口滴屋檐水的水缸,里面只有小半缸水,白蔡蔡立刻招呼着天明天明:“表哥,快点打水,把水缸装满。”
白蔡蔡说着,自己就先接了一盆水倒到缸里。
“蔡蔡,你脑子犯抽了吧,现在有自来水,那里缸是下雨天用来接屋檐水的,你这会儿把它装满干嘛,洗好脸就快来,先给大家拜年,然后吃茶叶蛋。”一边的小舅周勇道。
白蔡蔡听着,便走过去,先给一屋子人都拜了年,然后冲着小舅道:“哎呀,你不懂的,正月初一要把家里的水缸装满水,预示着‘银水’满缸。”
说完又跑去继续接水。
“还有这讲究啊?”一边天明天明好奇的道,也跑了过来,拿了盆在自来水龙头下装水。
一边周奶奶皱巴着嘴道:“别说,还真有这个说法,当年,你曾祖母在的时候,每年初一都要把家里水缸的水装满的。”
一经周奶奶证实,几个小伙子一是好奇,二是好玩,于是一个两人的都拿着盆,毛毛也不甘示弱,还拿着一只塑料桶过来装,再加上小舅也来凑热闹,不一会儿就把大缸里的水装满了。
隔壁几家人看到周家的小子们忙乎,好奇之下一问,居然也来兴致了,这四合院里,家家门口或者院中都要摆着水缸,大过年的谁都相讨个好口彩,于是家长便叫着自家的小子给水缸装满水,一时间院里几家的小孩都忙乎起来,一盆一盆水的往自家水缸里倒,更有那聪明的,直接拿了根水管,接到水龙头上,都不带跑的。
“瞧人家多聪明啊,你们几个傻蛋。”六姨周畅打击着一帮小鬼。
“这东西要讲究诚心的,他那心没有我们诚,到时候效果就没我们好。”周天路巧辩道。
别说,这回还真就让周天路说中了。
祈福这东西从来都是讲诚而不是讲巧的。
一帮人忙活完,又跟隔壁邻居拜了拜年,二舅家和三舅家则各带着孩子去熟人家里窜门子了,小舅古玩那一摊子也不想丢下,这新年还有年市的。
只剩白蔡蔡一家,自家拜完年后就没啥事了,又打电话给宁山那边白家的亲戚一一拜年,然后一家人去逛厂甸。
厂甸字画多,白爸看着一路的字画摊子,便对蔡蔡道:“蔡蔡,帮阿爸挑几幅,你大伯家盖了新房,正缺几幅字画呢,咱家里也是四壁空空的,也弄几幅画挂挂,给咱家里增加一些书香气息,怎么样?”
“行,这任务就交给我了。”白蔡蔡乐呵呵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也来看看,我也来看看。”一边毛毛也不甘寂寞,先窜到各个摊前看了起来。
白蔡蔡几个便沿着场边慢慢看。
“蔡丫头,你好啊,你来了京里都不找我。”就在这时,方晓北从边上一间茶庄里冲了出来,用劲的拍了一下白蔡蔡的肩膀道,一幅兴师问罪的样子。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太妹打扮的小姑娘,正拿着一脸戒备的看着蔡蔡。弄得白蔡蔡很郁闷,便没好气的道:“我二哥说你最近正春风得意呢,我这不是怕搅了你的好事嘛。”
年前还没放假的时候,方晓北这厮得意洋洋的打电话给白学武,说他把了几个妞,还问白学武尝没尝过腥,白二哥好强,死要面子,明明没谈女朋友,却口上花花的,在电话里跟方晓北侃的热乎,那样子跟花众老手似的,结果被小豆花听到后,还以为白二哥真的有许多女人,气的不理白学武,还罢了工。
小豆花一罢工,白学武就头大了,平里的账也没人帮他整理了,店里的事情感觉一下子就多了起来,有些忙不过来了,换下来的衣服也越堆越高,没人帮他清理了,只觉各处头绪都不顺,这家伙神经又太粗,还不知小豆花为的哪出,便来找白蔡蔡出主意。
白蔡蔡一开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问了小豆花,小豆花才说,最后才知却是误会一场。不过,经过这一次,错有错着的,粗神经的白二哥总算是有些明白小豆花对他有那么点意思了,偷着乐了几天。
不过,白二哥也不地道,想着因为方晓北那个电话,让小豆花误会,害自己苦恼了好一阵子,便打了个电话,把方晓北训了一顿,方晓北这辈子第一服的是勒强,第二服的就是白二哥,只得吃憋认了。
白蔡蔡一想起这些事就好笑,这时便不免取笑方晓北几句。
那方晓北听了白蔡蔡的话,便打着哈哈道:“瞧,见外了不是,见外了不是。”随后转移话道:“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赵琪。”
白蔡蔡翻着白眼,她很想问这方晓北,这是第几任女朋友了,不过想想着,大过年的,别给人添堵了,便冲着那赵琪笑着点点头。没想赵琪给了她一个后脑勺。
白蔡蔡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然后问方晓北道:“对了,你在这里干嘛?”
“我表哥相亲呢,我在这给他押场子。”方晓北贼笑的道,又指着茶庄里面一桌人低声道:“你说我表哥那样子,说多拙有多拙,太可乐了”
这家伙一脸的幸灾乐祸。
白蔡蔡顺着他的手指从外面看进去,团团的坐了一桌人,勒强和一个模样不错的年青的女子紧挨着坐着,这看表相,那也男的挺俊女的俏丽,男才女貌啊,不过,两人相处的感觉却不是那么回事,别扭无比,勒强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白蔡蔡觉得他不象是在相亲,倒象是正在参加某个重要军事会议似的,那样子果然十分的可乐。
倒是边上四个中年男女谈笑风生的。应该是男女方的父母。
白蔡蔡便好奇的道:“是勒大哥啊?大年初一就相亲?”
“是啊,没办法,那女的明天要回上海外婆家,等她回来我表哥说不定又早回部队了,所以,得赶紧,我姑姑说了,我表哥一直待军营里,不给他介绍女朋友,估计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方晓北道,看着勒强别扭的样子就偷着乐,平日他在勒强手下吃了不少的憋,这会儿跟扳过一局似的。
“对了,蔡蔡,你不是跟徐师公学了点神棍的本事吗?你给他们看看相,看看有没有缘份在一起?”方晓北又一脸八卦的道。
白蔡蔡听着方晓北这么说,便不自觉的从玻璃窗看向里面,只看了一眼,便不由的摇了摇头。这两人根本就没戏,两人运势井水不犯河水,一碰到却自然而然的避开。而这样泾渭分明的运势,别说谈对象了,就是相处,也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错开,这没有相处的机会,对象自然就谈不起来了。
所以若没有特殊情况,这两人应该是走不到一起去的。
“怎么,没戏啊?”方晓北见白蔡蔡摇头,便问。
白蔡蔡点头:“从面相上看,两人交集不大。”随后又补了句道:“不过如果两人能坐下来相处一段时间,或许会有改善,就怕的是没这机会。”这句话刚一说完,就看茶庄里面的勒强突然站起来,冲着那四个中年男女说了什么,接着就大步的朝外走。
“表哥,这是干嘛,就要走吗?”方晓北在门口拦住勒强,一脸疑惑的问。
“是啊,部队里有事,我这马上就要走。”勒强说着,又冲着边上白蔡蔡点了点头,然后上了一边的吉普车,不一会儿,车影子就看不见了。
动作之快,屋里和外面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看着远去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