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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就天天吃盐菜就萝卜了。”
白平康开着玩笑。
“盐菜就萝卜就盐菜就萝卜。”白蔡蔡回嘴道,又问:“阿爸,那你买的时候是多少钱?”
“每百元面值是460元。”白平康道。
白蔡蔡暗暗算着,到明年最高点是2200元,差不多五倍,怎么着也有一笔不小的收入,心里直叹,家里本钱太少了,要不然,能赚的更多。
“不干,我不吃,让阿姐一个人吃。”毛毛在一边不乐意的道,这小家伙没意气。
“蔡蔡,你这手是怎么了?”周萍在边上却盯着蔡蔡包的圆滚滚的手。
“没事,就是雕石头的时候,不小心伤着了。”白蔡蔡连忙将手背到身后。
“雕石头伤着了,用得着包成这样吗?来,让阿妈看看。”周萍道。
“不用了,阿妈。”白蔡蔡说着,又踢了踢毛毛的脚后跟:“毛毛,走,我们去找高飞玩。”
“哦,玩去喽。”毛毛一声欢呼,跑在最前面。
“这两孩子……”周萍无奈又宠溺的嘀咕。
第十四章 摸奖(上)
晚饭的时候,白蔡蔡坐在一边,周萍拿着碗和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饭,白蔡蔡十分的尴尬,只是没法子,她的手如今包着,根本就没法拿筷子拿碗。
毛毛边吃饭边笑兮兮的看着自家阿姐,白学武也冲着他挤眼睛:“这有的人是越活越小了。”
蔡蔡气的得真瞪眼,却拿这两人一点办法也没有,一顿饭吃的无甚滋味儿。好不容易半碗饭下肚,蔡蔡直摇头道:“阿妈,饱了。”说完便闭着嘴,死活都不吃了。
周萍瞪着她:“真的饱了?晚上可没宵夜吃。”
“阿妈,真的饱了。”白蔡蔡拖着长长的音。
“周萍,来吃饭,我今天蒸了馒头,蔡蔡要是半夜饿了,我再蒸个馒头给她吃。”白奶奶在一边道。
周萍这才收了碗,回到厨房,然后舀了饭坐在桌边,同白爷爷以及白平健白平康一起吃。
白蔡蔡坐在一边边看着电视,边听大人们说话。
“爸,我这趟去上海,路过省城的时候去找了交通厅的一个同学,我从他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已经定下来了,省道确实要改从水牛岭过,我打算着把在水牛岭脚下,周萍名下的那块田也去批成宅基地。”白平康道。
“嗯,可以,你一会儿去找找村长。”白爷爷道。
“阿爸,爷爷,即然已经确实了,咱们也可以把这个消息跟村长,支书他们通通气,咱们不能只顾自家,古人不是说了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白蔡蔡突然的在一边道。
她记得前世,省道改道,加了李氏集团落户,县里把五峰村靠近水牛岭一带的地方划成了水牛岭开发区,一时间,五峰村成了投资热门地,但是,因为消息的不对衬,一些早知道消息的人便趁消息没有公开的时候,大肆在五峰村五峰山水牛岭一带圈地,村民们因为不知道消息,再加上目前的转户口政策,许多人为了能转个城填户口,便把一些祖产贱价的卖了,等消息出来,后悔也迟了。
白蔡蔡觉得,这时候应该有限的把消息放出去,让大家心里有数,就算是要卖的,也能卖个好价。
蔡蔡倒不怕村长和支书知道了这事,不批自家的地,不管怎么说,这样一个消息,对于村长和支书来说,也是有好处的,投桃报李的,他们也不会不批自家的地。
“嗯,蔡蔡这话说的对,咱们不能只顾自己。”白爷爷点头。
吃过饭,白爷爷便同白平康一起去找村长村支书去了。
“以后,不准你跟你爷爷学石雕了。”晚上,周萍捧着白蔡蔡的手,两只眼眶发红,盯着白蔡蔡命令,她没有想到女儿这次手伤的这么严重,看着那些雕刀,凿子,钎留下的伤痕,周萍心里不由的对白爷爷升起了一股子怨气。
“阿妈,这不关爷爷的事,是我喜欢,你瞧我雕的石头多漂亮,再说了,这次主要还是不熟练,以后熟练了,就不会伤到手了。”白蔡蔡看着阿妈,不由的伸着两条胳膊圈着阿妈的脖子,以前爷爷不重视她的时候,阿妈对爷爷一肚子怨气,可如今,重视她了,阿妈又怪爷爷太严厉。
看着,阿妈好象不讲理,可阿妈之所以这样,正是因为心疼自己,想着前世,阿妈郁郁的生活,白蔡蔡不由的就庆幸,好在她重生了,如今,毛毛没有死,奶奶也没有出事,阿爸阿妈感情很好,今后,一家人一定会平凡幸福的生活下去。
有这些,白蔡蔡便知足了。
转眼就到了开学的时候了。白蔡蔡读五年级了。
重新又坐在那间教室,那个位置上,白蔡蔡恍若隔世,不,不是恍若,而是真正的隔世了。
对于小学的同学,除了高飞,因为是一个村的,还知道些,其他的已经没有一点记忆了,当年,家里发生变故后,白蔡蔡才发始发奋图强,成绩在这最后的一年里突飞猛进,最后考进了县一中重点班,而当时,整个班只有她一人考进县一中重点,其它的,虽然也有一起读一中,但白蔡蔡因为家庭变故,变得十分的沉默,不合群,其本上跟同伙不太交往,因此,对于这些小学的同学,几年后,白蔡蔡便没什么印象了。
所以,自开学以后,她一直本着祸从口出的原则,多看,多听,少说,一个月后,也就完全融入了,这时,白蔡蔡才开始跟大家伙儿打成一片。
“蔡蔡,我听我妈说了,镇上有摸奖,一会儿放学,我们去看看吧。”自习课的时候,坐在白蔡蔡前坐的小豆花回过头对白蔡蔡道。
小豆花是叫程小琴,只是长的瘦瘦小小的,使得脑袋看上去特别大,因为大家都叫她小豆芽,不过程小琴说了,她是个女孩子,怎么说也得是豆花,于是小豆花的别名就被班上叫开了,几乎取代了程小琴这个本名,到最后,连她的家人也叫她小豆花。
而小豆花有一个十分的好赌的爸爸,而且逢赌必输,因为家庭经济困难,小豆花后来似乎只读了一年的初中就缀学了。
至于摸奖。
九十年代初,各地常常有摸奖的,两块钱一摸,有七个奖励极别,最高的是彩电,最低的是牙膏,当然,更多的是什么奖也没有。
“好啊。”白蔡蔡点头,她对摸奖没有兴趣,但重生后,她对那种人山人海摸奖的情形感兴趣,这在后来体彩福彩出来后,就很难见到了。
等下课铃一响,大家收好书包,便三五成伴的离开学校。小豆花拉着白蔡蔡一溜小跑。背后的书包一跳一跳的。
摸奖的地方就在胡家大院的门口,蔡蔡和小豆花到的时候,这里是人山人海,而路边的几棵树下,有几个老人下棋的下棋,打麻将的打麻将,却是一点也不受摸奖气了氛的影响。
白蔡蔡见人多,也就懒得挤,倒是小豆花,仗着人矮瘦小,早就挤了进去,白蔡蔡便在一边的一颗树下等她。
“胡婆婆去北京有两月了吧。”四个打麻将的老头边打着麻将边聊天。
“可不是,上回是镇上的小方送她去的,小方回来说了,胡婆婆的儿子找到了,是香港陈氏珠宝公司的老板,还送了小方一对玉手镯,可把小方给乐的。”另一个老头道。
“这是谁也没有想到,胡婆婆总算是找到亲人了,百年之后,也有个立碑之人。”斜对面的一个人感叹。
白蔡蔡在一边听着,听说胡婆婆找到了儿子,心里十分高兴,十年后,胡婆婆过世,总算不会有遗憾了,只是刚才说话人的声音白蔡蔡听着有些耳熟,仔细一看,原来是曾给她家里看过风水的徐师公。
“胡了。”这时,一个老头哈哈大笑。
“呗,今天运气不行。”徐师公道,怪事,他打麻将前给自己算过一课,今天应该会有小赚的,怎么会一直的输了,难道卦不准,不会吧,这一点徐师公是很有自信的,不由的他又掐指算了一下。
老糊涂,居然忘了,贵人位空着,得找个贵人借势啊,他今天的酒钱,可指望在贵人的身上呢。
想到这里,徐师公便抬头四处看,看到白蔡蔡后,便一直盯着她。
白蔡蔡叫他看得莫名其妙,又想起上回他盯着自家阿爸看风水的事情,心便有些七上八下的,他不会又看出她带什么煞的吧?从上回徐师公点出毛毛的命相,白蔡蔡看徐师公总有些高深莫测。
转身正要去找小豆花离开,不想徐师公却指着蔡蔡道:“你,小丫头,来,站到我的背后。”
“干什么?”白蔡蔡莫名其妙的瞪着他。
“你身上带运,站到我身后,帮我加加运,到时我让你吃红。”徐师公道,又一个劲的催着。
白蔡蔡无可奈何,只得走到他的身后。
第十五章 摸奖(下)
“杠。”对面的胖老头刚打出一个六筒,徐师公便叫了起来,他正好手上有三个六筒。说着,徐师公抓起色子,丢给站在他身后的白蔡蔡:“来,你帮忙丢色子。”
看来这徐师公还真就认准她了,白蔡蔡握着色子,无所谓的朝那桌上一丢,徐公公依点数拿子,一摊牌,立刻哈哈的大笑起来:“杠上开花,胡了,给钱,给钱,我晚上又有小酒喝了。”徐师公得意洋洋。
站在他身后的白蔡蔡心里却是一阵惊讶,还有一丝兴奋,这厮心里想着,难道咱就跟那游戏角色一样加了幸运点的。从她刚才站在徐师公身后起,徐师公便连着赢了四把,最后一把更是杠上开花,徐师公一起赢了有三十多块钱了。
“这老伙计,这运转的也太快了。”对面那个胖老头嘀咕着,他一开始还是赢,可这几把下来,不但赢的输光,还倒贴了几块钱。
“难道真是这小丫头给你带来的运?”那胖老头不甘心的问。
“自然了。”徐师公吐着吐沫星子在手上,点着赢的钞票。
“你怎么知道她身上带运?”边上一个老头问。
“老汉就靠这一行吃饭的,能不知道吗?这丫头,真上带着添运的法器呢。”徐师公道,他可是算准了今天要赢才打麻将的。
“哦,什么法器,来,小丫头,能给老伯伯看看吗?”那胖老头一脸感兴趣的问蔡蔡。
白蔡蔡却在发愣,带运的法器?没有啊,不由摇摇头看着徐师公。
“在你右边口袋呢。”徐师公提醒。
右边口袋?白蔡蔡拍着口袋,倒是有东西,是她雕的那块花生形鹅卵石,这石头,她日日带在身上温养呢。难道是这块石头的缘故。
白蔡蔡把石头拿了出来,几人凑着头一起看。
“这块石头就是法器?”那胖老头有些不信,虽然雕的不错,但一看还是能看出就是河里那种常见的鹅卵石。
“不错,这块鹅卵石它承受水流冲刷,日久天长的便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运势,再加上这石头雕的不错,完全把这块石头的运势线刻画了出来,只可惜,刀功差了点,要不然,我今天会赢你们赢的更多。”徐师公道。
几个老头哦的一声,一脸大悟。
听徐师公这么说,白蔡蔡才明白,她用养玉术里面的观石法看到的线路原来就是运势线路。
“来来,小丫头,站到老伯伯身后来。”这时,那胖老头来劲了,也让白蔡蔡站他身后给他添运,惹来徐师公和其它两个老头一顿笑骂:“这小丫头若是站你身后,咱们可都不来了。”
胖老头只得遗憾的叹息。
这时,徐师公从他的钱堆里拿出四块钱塞在白蔡蔡的手里:“来,这是该你的吃红,刚给你算了一下,你今天运势不错,要不,去摸个奖,说不定有大收获。”徐师公一高兴,便奉送了一课,平日他给人算那可都是要收钱的。
白蔡蔡听徐师公这么说,有些心动了。
“蔡蔡,蔡蔡,你怎么不进去看啊?”这时,小豆花从人郡里挤了出来,一脸兴奋的道,看着白蔡蔡手上的钱,便起哄着:“蔡蔡,你有钱哪,要不,也摸一张看看,最高的奖是一台二十一英寸的大彩电呢。”
“好。”白蔡蔡点头,然后分出两块钱给小豆花:“来,你摸一张,我摸一张。”这钱反正也是白得的,分两块给小豆花,让她过过瘾。
“嗯。”小豆花重重点头,一脸兴奋的不行。
随后两人挤进人群,挤到摸奖箱的边上。小豆花付了两块钱,摸了一张。一刮开,她就忙着对奖,居然有一条毛巾,高兴的跳起来:“蔡蔡,蔡蔡,我摸到一条毛巾。”
“呵呵,小朋友,手气不错啊。”边上几个大人善意的笑道。
小豆花脸一红,连忙挤回蔡蔡身边问:“蔡蔡,你摸到什么?”
“我还没刮开呢。”白蔡蔡道,这才用指甲将自己的彩票刮开,是红桃a,跟小豆花的不一样,便抬头去看兑奖的大牌子。
小豆花早把几大奖的牌面记住了,这回儿一看是红桃a,嘴巴张的老大,好一会儿,却抓着白蔡蔡的胳膊,跳着脚道:“蔡蔡,是一等奖,你摸到了彩电。”
蔡蔡这时也看到了一等奖后面的牌面,果然是红桃a。一愣之下,也是兴奋异常。这下,还真让那徐师公说准了,收获太大了。
一边的人听说摸到了彩电,都围过来看,直道这小丫头好运气。更有那好事者,簇拥着蔡蔡和小豆花到领奖台。一时间,也把整个摸奖推向了****。
摸奖台的工作人员为蔡蔡兑好了奖,一边更有人拿出一串百子千孙的小鞭炮,噼呖啪啦的放了起来,一时,热闹非凡。
那摸奖的主要负责人看到白蔡蔡是个孩子,便做主叫了一个手下的男青年,让他帮白蔡蔡把彩电搬回家,还拿了一朵红花放在彩电上面,顺路的再宣传一下,明天来摸奖的人会更多。
“蔡蔡,这毛巾给你。”小豆花把她摸的毛巾递给白蔡蔡。
“这是你摸的,就是你的。”白蔡蔡道。
“可那是你的钱。”小豆花道,她能摸奖,已经很过瘾了。
“那算你吃红。”白蔡蔡学着徐师公的口气。
小豆花一听是让她吃红的,便高兴的收下。
吃红,是小孩最喜欢的,过年过节,大人打牌赢了钱时,会让站桌角的小孩吃红,如今,白蔡蔡摸到了大奖,就好象打牌嬴了钱一样,吃红再正常不过了。
随后,大家便一路朝着园艺场宿舍去。
这彩电还在路上,消息却象长翅膀一样的飞了,周萍下午没课,请假在家里照顾毛毛,毛毛这小家伙上学了,开始几天挺兴奋的,可过后,就开始打赖,不想上学,被周萍狠打了一顿才不甘不愿的上学,只是这两天感冒发烧,早上去卫生所吊的水,下午便在家里休息。
这会儿,,同周萍正在洗菜,准备烧晚饭。
“周老师,你家蔡蔡好运气,这摸奖摸了个大彩电。”四楼一个住户路过道。
“哪有这回事。”周萍笑着摇头道,只当人家说错了。
“你还不知道呢,瞧吧,一会儿彩电就要到了。”那人笑着上了楼。
“阿妈,哪里有彩电?”毛毛耳尖,在屋里听到说话声,一溜小跑的出来。
“没有。”周萍道。
就在这时,却听蔡蔡欢快的声音:“阿妈,快来,咱家有彩电了。”
周萍连忙走到楼梯口,果然的看到蔡蔡领着一群人上来,当先一个人抱着彩电,蔡蔡到她跟前,把摸奖摸了个彩电的事情一说,周萍这才知道,原来是真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