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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灯下,整块化石透着淡淡的黄晕,里面的幼蝉虫清晰可辩。
“我看看。”白蔡蔡好奇的众前面趴过身子,习惯成自然的就运起了观石法,只是突然的,她吓了一跳,整个运势线上面浮现出一幅画面,一幅远古的祭祀画面,上面一排子血淋淋的人头。
白蔡蔡差点吓的惊呼出声,定了定神才继续看那化石,这时,白蔡蔡才看清,这幅所谓的祭祀画面,就是通过运势线表现出来的,也就是说,这化石上的运势线就是一种符咒,只是这块化石没有人工雕琢刻画的痕迹,而是硬生生通过意念力印上去的。
白蔡蔡记得石匠师傅的笔记里曾介绍过世间的各种符咒,其中有一种意念符咒,它是施咒者将意念施放在某一个空间里,这种意念会影响到周围的一切物体上。从而对人产生影响,最强的后果就是产生幻觉,还有一种轻一点的后果是让人恶梦连连,当然,这种意念咒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弱,然后消息。
“蔡丫头,怎么了?”别人没发觉,徐师公却看到了白蔡蔡的瞬间失神。
“没什么,只是,古爷爷,你们进墓坑时,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吗?比如,做恶梦什么的?”白蔡蔡好奇的问,以她刚才观察的运势线,这个意念咒还是比较强的,又被封在墓坑里,虽说其效果不会让人马上产生幻觉,但做一两晚的恶梦怕是跑不掉。
“你怎么看出来的?”古教授这下好奇了,看着白蔡蔡笑问,
这一次考古挖掘可真是让人心悸万分,进墓坑的当天晚上,所有进去的人都做恶梦,而且做的梦都是同一个梦,全是殉葬的场景,而后这个梦连做三天才慢慢的消失,所以,下一个墓坑,他们一时不敢动手了,虽然大家都不说,但其实都有些担心再遇上这类的问题,做恶梦倒是不怕,只是这情形太诡异了点,没想到这情形让蔡丫看出来了,还真有些儿门道。
虽说徐师公之前打了包票,说这个蔡丫头制的福运玉不比西藏喇嘛开光的法器差,再加上白蔡蔡之前一接他手上的玉,就知是盘了二十多年,确实有些门道。
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法器一道,没有个几十年的打磨,是很难有所成就的,当然,如西藏活佛那种转世灵童又另当别论。
所以,对于将玉交给这蔡丫头处理,他还是有些惴惴,可这会儿,看来,这小丫头门道儿还真不小。
“我感觉这上面有煞气。”白蔡蔡道。
“看来蔡丫头风水一道也有些门道。”古教授道。
“这不废话嘛,哪一个制法器的不懂风水,不懂风水点怎么制法器,我早跟你说过了,这墓出挖出来的东西,都带有煞气的,平日别没事带到身上,接触的多了,就算有法器护身也抵不过长时间的消磨。”
“我知道,我这不是用檀木盒装着么,盒里我还放了五帝古钱呢,能去煞的。”古教授道。
“总之,还是少带在身边好。”徐师公叮嘱着,拉着又道:“对了,老小子,我可告诉你,这回我是为了帮你的忙才把蔡丫头介绍给你,你可别对外人咋呼,给小丫头惹一堆麻烦。”
一边白爸也有些紧张的盯着古教授,一脸的护犊之情。
“这你放心,我懂规矩,我跟你这老神棍可打了三四十年的交道了,我什么时候漏过你的底。更别说蔡丫头了。”古教授笑骂道。
“也是,我要是不信你,早就不跟你打交道了。”徐师公点点。
“再说了,我若跟人说,这么个小丫头会看风水会制法器,人家还不当我脑子烧坏了呢,我丢不起那老脸。”古教授看了一边一脸有些紧张的白爸又笑道。
白爸听古教授这么说,才放下心来,也是,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信。
白蔡蔡这时的注意力却又在那装化石的檀木盒上,刚才她看化石的时候发现,这檀木盒也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光韵气场,只是跟运势线不一样,它只是一种气场,颜色浅浅的,这种气场她在自家爷爷那个玉烟嘴上也发现过,只是玉烟嘴气场的颜色较这檀木盒要略略深一点点。
这是为什么,没有运势的气场?白蔡蔡一时没懂,不明白,就暂时放一边,这种事情,她不好问人的,问也问不清,以后再慢慢琢磨。
于是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白爸让白爷爷和白奶奶先在镇上住一宿,不过白奶奶好长时间没回家了,有些急切的想回五峰村,加上古教授又说有车了方便,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八点,从镇上到五峰村,开车也不过二十分钟的事情,最后,白爷爷和白奶奶决定马上回五峰村。
“明天,你们要过来,家里也还要做些准备。”白爷爷道。
于是,古教授便让司机送白爷爷和白奶奶回五峰村。
白爸则带着白蔡蔡回园艺场宿舍。
“臭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对着那只八哥,作业也不做,皮痒了是吧,再不听话,阿妈就将八哥给烤了。”还在二楼,白爸和白蔡蔡就听到三楼阿妈的河东狮吼。
“这么点作业,看完这集电视,马上就做好。”毛毛不服气的回道。
“你还要看电视,反了你了。”周老师继续吼道,随后听到叭的一声,这是关电视的声音。
“阿妈,阿姐说过,你是老师,不能体罚学生的。”毛毛学着自家阿姐的口气道。
白蔡蔡和白爸相视一眼,不用说了,周老师又暴走了。
第四十五章 白爸的困境
周萍没想到父女俩今天晚上就回来了,她本来还想着,明天带毛毛去县里的。前段时间,她民办教师顺利转正了,宋校长早递了话,让她去四小,她这段时间正在办转校的事情。还有,她一转校,毛毛也要跟着转,林林总总的,一堆子事,总之周老师最近忙翻了,难怪脾气看涨。
“阿姐,阿妈又体罚学生了。”毛毛一见白蔡蔡,便上前告状,姐弟两个摸准了周老师的脾气,做为周老师的子女,那是没有没有发言权,只有听话的份,但做为学生,权利和义务明晰,于是两姐弟学乖了,在意见不统一的时候,以学生自居,以老师要求周萍,因此,不管周老师怎么对,体罚学生那总是错的,常弄的周老师哭笑不得。有时更气的磨牙。
“皮痒了吧。”周老师又操起竹条。瞪着毛毛。
见周老师真的发火,毛毛才怕了,抱着他的小书包慢慢的踱步进房间。
“蔡蔡给我盯着,毛毛要偷懒就唯你是问。”周萍道。
“就是,听你阿妈的话,赶快把作业做完,不就没事了。”一边的白爸端着热水,正准备洗澡,也凑热闹道。
白蔡蔡在一边抗议道:“阿妈,你这是连坐。”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周老师和白爸都乐了。
于是苦逼的毛毛回屋奋笔疾书,白蔡蔡也跟着进屋,做她的监工,不过她这个监工有消极贻工的嫌疑。
她坐在一边,拿着石匠师傅的笔记在研究,手上更是拿了块石头练习刀法,古教授那块玉太贵重了,她要做好一切准备,不能出丝毫差错。
“阿姐,小黑会说话了。”毛毛一心两用,一边做作业,一边兴奋的跟自家阿姐汇报这些日子的成果。
说完,便用手里的铅笔戳戳鸟架上的八哥鸟:“小黑,叫毛毛。”
“毛毛,毛毛。”小黑张嘴就来,声音还挺清亮。只是那声音却象极了周老师的声音,而且还是周老师发怒时的声音。
白蔡蔡不由的乐了,由此可见,母子俩个天天挺热闹的,不过,对于八哥鸟终于学会说话,白蔡蔡还是挺惊奇的,放下手上的石雕,也学着毛毛戳了戳小黑的爪子:“小黑,叫蔡蔡。”可小黑拿着它的小黑眼,瞪着白蔡蔡,随后一甩头上的羽冠,又继续耷拉。
“阿姐,小黑只会说毛毛。”毛毛在一边颇有些沮丧道,随后又振奋道:“不过,我马上也要转学到县里去了,我听我同学雯雯说,县里公园里,有许多人养八哥,到时,我带小黑去拜师,肯定能学许多话。”
“毛毛,阿妈是不是也调到县里去了?”白蔡蔡问,她没在意小黑学说话的事情,她在意的是毛毛那句转学到县里,毛毛要转学,那显然的,阿妈转正调到四小的事情搞定了,这可比前世早了好几个月呢。
“嗯。”毛毛笑咪咪的点头。
这时,外间,白爸洗好了澡,同周老师在外间说话。
“平康,妈怎么样?”周老师问。
“恢复的不错,除了走路不太利索外,其它方面没有问题,这心总算是放下了。”白平康道。
“那就好。”周萍道:“不过家里的钱也空了,我还欠了人家周娟三千块钱呢,还有,我这马上要****县里去了,咱家不免也要搬,一些开消也大了起来,这搬家是越搬越穷啊。”周萍坐在一边发起愁来。
白奶奶的这场大病,三兄弟家都掏空了,不过,老大和老三家开着店,每日都有进账,反倒是他们老二家,巴着点死工资,一个月接不到一个月用。
周萍这阵子就为钱发愁。老大那里虽然有分红,但如今是创业初期,之前商量好的,分红前两年暂时不提的,所以说,虽然白学武那里报来的账目不小,但远水解不了近渴。
“那要不,把我们家水牛岭置换的那块地皮卖了。”白平康咋吧着嘴问,白平康之前也将水牛岭下面的那块两分田也批成了宅基地,但因为正好正在省道上,被征用了,白平康没有要补偿款,而是置换了块地。
虽然位置偏了点,但却比原来那块两分田大,再加上整个水牛岭一带的开发大势,倒有一些心思活络的人跟白爸开价,只是白爸有了之前股市的经验,觉得现在水牛岭开发才刚刚起步,后面发展前景很大,因此一直拿在手上,一是想看看后成势头,二却是想以后说不定自己用的着。
“不能卖。”白蔡蔡从屋里探出头来,跟据前世的发展来看,自家那块地的地点还是不错的,尤其是2000年后,兴起的农家乐,那一块正是农家乐的中心,又连着景区,白蔡蔡早想好了,这几年,自家存点钱,先把房子盖起来,到时,别的不说,光租给别人,那房租都相当可观。
“也是,那地现在卖可惜了。”周老师道:“算了,反正也没有需要大钱的地方,我们每月都有工资,紧紧的用,暂时先艰苦一段时间,我现在转正了,工资也跟着涨,下个月发了工资就好一点了。”周萍也是苦过来的人,吃点苦倒不在乎,只是怕委屈了孩子。
白爸这时的脸却沉了下来:“我下个月只能拿生活费了。”
“怎么会这样?”周萍惊讶的问。
白蔡蔡回屋里,看着毛毛写作业,心里却知道,这点同前世一样,因为沙糖桔苗的问题,自家阿爸跟新来的袁场长唱了反调,再加上这段时间,奶奶病重,阿爸请假多了点,新来的场长干脆让阿爸轮岗了,另提了一个副科长,将阿爸闲置了起来。
前世,阿爸闲置两年后,就直接被下岗了。
“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别多管,那沙糖桔苗的事情是袁场长一手操办的,你偏要提意见,你让他添堵,他自然要给你穿小鞋了。”周老师道。胳膊扭不过大腿,场里哪个不知道,这里面袁场长捞了好处,可也没谁站出来说一句,就白平康在会上硬是跟袁场长顶了牛,可什么也阻止不了,最后反倒把自己给陪了进去。拿生活费,那才几十块钱,这日子可怎么过。
“亏你还是老师呢,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祸害场里,这可关系着几百人呢。”白平康有些气恼的道。
“是,我是老师,不该说这话,可家里日子总要过吧。”周老师也不痛快了。她刚转正,工资不会高,偏白平康又被轮岗了,什么时候能再起用还不知道,生活费能有多少,这一进一出的,家里总收入还不如以前了,周老师的心情更糟糕了。
白蔡蔡躲在屋里也为自家阿爸发急,她倒是有不少赚钱的法子,可都要本钱,而自家暂时是拿不出的,而本钱小的,比如说,快餐店火锅店什么的,可这些都不适合自家阿爸,自家阿爸好歹也是个小干部,还没到那一步,让他甩开一切去做这个不现实,那脸面抹不开。事实也不可能由着自己去安排。
如果是园艺这一块,倒是行的,这也一直是白蔡蔡在打算的,可园艺这一块需要先期投资,不能马上来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要不,干脆的,弄几块玉符,让徐师公代卖卖,相信术士风水师这一个圈子的人,还是识货的,虽说,石匠师傅笔记上说了,不得以此求财,但也说了可以以符养符,这里面还是有擦边球可打的。
第四十六章 鸡瘟
第二天,白家四口,再加上徐师公和古教授,一早就到了五峰村。白爷爷早就侯着了,便将人引到了厅上。
厅上的八仙桌,正中,摆着一似石器的香炉,香炉的两边是两个石器的净手瓮,边上两个环形的套环,正面雕着虎头像。
而八仙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女娲补天图。玉符门将女娲奉为始祖。
古教授和徐师公净手捻香,拜了一拜,然后将香插在香炉上,白蔡蔡也跟着在那净手瓮里净手,照葫芦画瓢的捻香祭拜。
然后,古教授才把他那块玉连着一个盒子一起很慎重的交给白蔡蔡,白蔡蔡也一脸严肃慎重的收好。
等一切形势走完,白蔡蔡才长舒了一口气。这样的气氛她真有些不适应,但古教授认为,求符这种事情,讲究信和礼,信到礼到诚心到,这样玉符才会更有效力。
事情办完,古教授和徐师公就离开了,说好一个星期后再来拿。
等人走后,白蔡蔡就抱着那盒子,走到院子里,靠坐在那株香榛树下,然后再打开盒子,拿出那块玉石,眯着眼睛细细的看着,阳光透过树叶洒在玉石上,形成点点光斑。
让人只觉一叶一斑皆是美景。
白蔡蔡这一坐就是半天,这块玉石就是一块玉牌,对于它的外形,白蔡蔡不需太动,她只要在这里面刻出福运线路就成。
只是此玉古教授盘了二十多年,在古教授的养护下,它已经形成了同古教授相似的气质,就好象人一样,已经形成了它特定的一种物格。这种物格已经将古教授的气质五行运势包含在内了,而白蔡蔡现在要注意的是,在刻福运运势的时候不能破坏它已经形成的物格,因为此玉已经同古教授心灵相通,如果她破坏了它的物格,那么反而会给古教授带来不好的影响。
所以,白蔡蔡必须格外小心。
“蔡蔡,这时干什么?学老和尚打坐啊?”傍晚,白学武从水牛岭回家来,看到白蔡蔡坐在院子的树下,夕阳将她的小身子拉得老长,便打趣道。
“回来就回来,哪那么多话,蔡蔡在想着怎么雕玉呢,你别烦她。”白大伯冲着儿子道,这回可不是一般的石头,是上好的羊脂玉,要是雕坏了,老二家可赔不起,自然不能让儿子打搅了蔡蔡。
“哦,哦,哦。”白学武忙不叠的点头,蔡蔡接了雕玉石的活儿,这事,昨天晚上,白学武就听自家爷爷奶奶说过,这会儿自然心领神会。
“没事,我今天不雕,只是打个腹稿。”白蔡蔡收了玉,站起身来,笑嘻嘻的道。
“对的,一定要慎重,一定要想好了再动手。”这时,白爸和周萍带着毛毛回来,三人刚去看了自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