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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平,你这打的什么主意,蔡蔡还是学生呢,不准你拉她下水。”金素宣没想到卫冬平突然提这个,不由的正色道。她知道卫冬平一切都是为了她,可她担心冬平的路子太野,会连累了白蔡蔡。
“素宣,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拉谁下水也不可能拉蔡蔡下水,我这是正当的路子,现在这年月,喜欢玩风水这套东西的人多着呢,我决不做局坑人,就象韩老板这样,那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种。”卫冬平解释道。
“那也不行,蔡蔡一个女孩子呢,偶尔为之还可以,哪能真的到处给人看风水,我想她爸妈也决不会同意的,这事你不准提了。”金素宣道。
白蔡蔡不由大叹哪,金素宣真是深知自家阿爸阿**心。又或者是为人父母对子女的那一片心都是一样的。
“那她学这一身的风水之术用不上岂不可惜了。”卫冬平嘀咕着,在他看来,有这一身本事,那当然是要用来大赚特赚的,只是他向来不会违背金素宣,这会儿自然是听老婆的话了。不提了。
“卫姐夫,我倒觉得,于其象你那样到处去跑路子,咱们倒不如可以合作开一家店。”白蔡蔡却突然道。
“开店,开古董店吗?那个我可玩不起,再说了,我的名声早就臭了,我开店怕是没人进门。”卫冬平道。
“不,我说的是开法器明器香烛祭器的祭祀品店。”白蔡蔡道。
“祭祀品店,这个可就有些冷门了。”卫冬平不由的皱着眉头,可仔细想了想,他的心里又隐隐觉得,这个生意似乎能做。
“正是因为冷门,才好做,要是大热的话,以咱们这么点资金,根本没法进场啊,明器,香烛,祭器虽然冷,但其实市场不小,而且其中的利润又很大。”白蔡蔡道,这个她可不是瞎说的,前世,她在玉器店做玉雕的时候,曾接触到一个顾客,他家里就是做祭器生意的,用这家伙说,这里面利润非常大,而如果是碰上开了光的法器,那有钱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多少钱都舍得砸,就象这回韩老板一样。
至于开光的法器,那就是白蔡蔡的强项了,她做的玉符其实就是一种开光法器,而除却玉符不说,再加上一些形而法的,比如说葫芦,铜金鸡,梅花钱,八卦镜,石狮子,文昌塔等等,而这些都有进货渠道的。
可以说,这里面门道也非常多,也很杂。
而卫冬平,别看他混在最底层,可他那一套做局坑人什么的,都是有一帮子人的,他这一帮子人,在古代,那就是属于帮闲一类,三教九流的都有牵扯,路子应该很广的,适合做这一行,今后如果做开了的话,还可以帮人举办葬礼什么的,又是一条来钱的路子。总之是越做越广的。
“别说,蔡蔡,这门生意咱们还真能做,不过,要想做出名声,还得有一个靠谱的风水师啊。你一个女孩子玩风水终归不太好。”卫冬平道。却小心的看了看一边的金素宣,白蔡蔡看他那样子可乐,显然的,卫冬平才不会在意什么女孩子玩风水不好的说法,这话主要是应之前金素宣主的话。
“这个风水师的事情不急,说不定过两天会有更合适的人选。”白蔡蔡道,卫冬平有些莫名其妙,倒是金素宣有些懂,知道白蔡蔡可能指的就是自己母亲。这时,便站了起来:“我去屋里看看妈醒没醒。”
金素宣说着,就推门进了屋。
“蔡蔡,你说的这个更合适的风水师,是不是就是今天你跟韩老板说的你那个师辈啊。”卫冬平还在琢磨着风水师的事情。
“不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白蔡蔡回道。
就在这里,里屋就传来金素宣惊喜交加的声音:“妈,你真的清醒?冬平,冬平,快来,妈清醒了,妈叫我名字了……”
“啊……”卫冬平也是一阵惊讶,随后反应过来也一脸惊喜的冲进里屋,白蔡蔡跟着进去,心里也是一松,师婆能好,那她也算不负师公所托。
里屋,此时阿香婆正坐在床上,脸色也有些激动,一手拉着金素宣,一手拉着卫冬平。随后她的眼神就落在了白蔡蔡身上,不由的有一丝疑惑的问:“她是谁?”
“妈,她是白蔡蔡。”金素宣道,随后却又小心的低声的,带着试探的加了一句:“她是徐师公的弟子。”
“怎么,徐师公来了?”阿香婆脸色一冷的问道,不过,白蔡蔡却看到她的嘴唇在抖动,显然在压抑一种激动。
金素宣转脸看了看白蔡蔡,白蔡蔡便走到阿香婆身边,轻轻的扶着阿香婆的手道:“师公两年前几经走了……”
“走了?”阿香婆先是嘀咕了句,随后明白过来,那手用劲的反抓住了白蔡蔡的手,有些颤抖的问:“你说他两年前就死了?”
“嗯。”白蔡蔡有些鼻酸的点点头。
阿香婆整个人突然的一晃,然后猛的抬起头来,紧紧的闭上眼睛,只是她那张嘴巴却一张一闭的,好似要大哭,却又不让自己哭出来一样。
“妈……”金素宣怕自己母亲太激动,便上前紧紧的抱着阿香婆,摇晃着她。
好一会儿,阿香婆才张开了眼睛,那眼白都赤红赤红的:“素宣和小卫子出去,我有话问蔡蔡。”
“妈,你刚醒,先休息一会儿吧,有事以后问,啊。”金素宣担心自家母亲刚醒过来又受刺激,便劝着道。
“我这时候哪还休息得下,没事,妈心里有数,你跟小卫子先到外面去。”阿香婆坚持道。
金素宣没法,只得应着,然后同卫冬平一起出了屋,临走前拜托似的看了白蔡蔡一眼,白蔡蔡点点头,示意她放心。
“把门关上。”等金素宣和卫冬平出去,阿香婆又冲着白蔡蔡道。
白蔡应声去关了门,随后搬了把凳子坐在阿香婆面前。
“这两块玉是你放在我身上的吧?我这会儿能醒还多亏这两块玉。”这时,阿香婆从枕头下拿出两块玉,正是白蔡蔡昨天和今天放的两块玉符。
“嗯。”白蔡蔡点点头。玉符的事情,术法比较精深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就好象当年的徐师公一样,所以,白蔡蔡也就没必要隐瞒。
“你跟北派秦门是什么关系?”阿香婆又问。
“嗯,我们白家跟北派秦门的秦石匠学石雕的,我从秦石匠的笔记里得到了玉符的传承。”白蔡蔡回道。
“那你应该是秦门的弟子,怎么又成了徐师公的弟子了?”阿香婆有些疑惑,术门的传承很严格的。
“师公说他跟秦石匠有渊缘,所以一直以来都十分的照顾我,也教我许多风水之道,只是他一直不收我为徒,后来他临走前,身边没人,我便在摆渡人的见证下拜他为师,为他执丧。”白蔡蔡道,所谓的执丧就是送终的意思了。
阿香婆听到这里,又是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白蔡蔡能从阿香婆身上感受到一种压抑的伤感。
这时阿香婆又问:“徐师公跟你说过我跟他的关系吗?”
“师公没有明说,但最后他走时依然放不下的就是你和素宣姐。”白蔡蔡回道。
“唉,命运捉弄人啊……”阿香婆长长的叹了口气。
“妈,蔡蔡说徐师公是我父亲,这是真的吗?”这时,站在门外偷听的金素宣终于忍不住了,推门进来小心的问道。
阿香婆看了看白蔡蔡,随后看了看金素宣,然后点点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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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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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往事
接下来阿香师婆将过去的事情娓娓道来,白蔡蔡才知道阿香师婆和徐师公当年的恩怨,而这事说起来话长,就要从阿香婆的父亲说起。
阿香婆的父亲是清末庆密亲王的儿子,自幼跟府里一位师爷学相术,清朝灭亡之后,庆密亲王这一支死的死,逃的逃,而阿香婆的父亲得到那位师爷指点,提早就做了准备,他带着之前收罗的一些财宝,改姓为金,就隐姓埋名,到了山西的原平小镇,用带出来的财宝买了田地,起了大屋,就在原平娶妻生子了,阿香婆是金父的第三个女儿,前面两个都是儿子,一家人待在原平,那小日子过的也还逍遥快活。
可当时正是战乱的年代,金家这样的逍遥祝日子又怎么不让人眼红,没过多久,家就叫一窝土匪给端了,阿香婆的二个哥哥在这次事件中被杀,只金父带着金阿香逃了出来。
而那帮土匪不光杀了人抢了东西,最后还放了一把火把大屋给烧掉了。
金父恨极,发誓要报仇,就化妆成风水先生,居然混进了土匪窝里,然后用风水之术杀死了土匪头子,最后又跟当地政府报了土匪的行踪,当地政府出了兵,将那一窝土匪给一窝端了,而金父却趁乱反抢了土匪的金银财宝,回到了原平小镇,又起大屋,买田地,受之前土匪抢烧的前车之鉴,这回他还请了一些护庄的,有了护庄的,金父腰杆子就硬了,最后成了原平乡里的一霸。
可随后,新中国建立,象金父这样的乡霸那自然是属于要打倒的第一批人,于是田地房产全被没收了,金父还要接受劳动改造,而金阿香做为地主老财的女儿,那日子也不好过。在乡里,那是完全被孤立的。
好在几年后,金父被放了出来,这之后他就凭着风水之术带着金阿香在乡间过日子,虽然辛苦,倒也能赚两个小钱度日,而金父因为相术相当不错,倒也渐渐在相术界有了些名气,日子终算是平静了几年,可随后风波又起,金父有一次在跟人喝酒喝醉的时候,无意中吐露出自己清朝皇室后裔的身份,又说可以用风水之术重起大清之龙气,这个可不得了了,在当时这可是大问题,相当于反**的,最后这人就把金父给告了,而金父在酒醒之后,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于是连夜带着金阿香逃了,又带着阿香回到了京城。
看着巍巍京城,金父想着曾经梦里亲王的光鲜日子,当日醉酒时的话又在他的脑海里响起,再想着如今困苦的日子,他哪里肯甘心,最后一个主意在他的脑海里确定了,那就是,他要恢复大清的气运,重新过上昔日祖上风光的亲王生活。
于是他就利用风水之术,准备在京城各地布阵,以图恢复大清气运,这时候金父已经有些魔障了。
只是以金父的术法,还不足以撑起这个大阵,这时候金父正好认识了在京城讨生活的徐师公,两人因为风水的事情,倒也趣味相投,而金父看着已经四十多仍孤身一人的徐师公,心里就有了打算,因为当时,金阿香已经三十多了,但因为出身的问题,婚嫁之事一直不顺,于是金父便有了一个两全之计,要招徐师公为婿,一来女儿终身有了依靠,二来也可利用徐师公的风水术布局这个大阵,岂不是两全其美。
徐师公当时哪知道这些,而他对金阿香也是很看中的,金父有这意思,他自然是求之不得,最后徐师公和金阿香两人就在金父的主持下结婚了,婚后的生活幸福美满,只是这时,金父的风水大阵就开始布局起来,一开始金父还不告诉徐师公这个阵法的作用,只是让徐师公帮忙,当日徐师公的风水术远没有后来那么精深,只当是金父想发财,布的财运大阵。
可一年后,小素宣出生,却是先天性气血极虚之症,这引起了徐师公的疑惑,一查之下才发现金阿香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给下了血引,这个结果,让徐师公不敢相信,因为种种迹象表明,给金阿香下血引的正是金父,所谓的血引,是受术者和施法者以血相牵启动法阵之术,如果是外人的话,因为血脉不一样,必然相冲,会引发煞气,这样就瞒不过同为相师的徐师公了,只有金父,父女两人血脉相通,悄然种下血引,只要不引动阵法,任人多高深的术法都无法发觉的,这时候,徐师公再结合这一年来跟着金父在京里布置的各个大小阵法,再细细的推敲之下,才明白金父的意图。
金父这个风水大阵,以金阿香为阵眼,同时引动京城几百万人的气运,这个阵一但发动,那危害就太大了,更何况这可牵涉到自家老婆的命,徐师公自然要阻止金父这种疯狂的行为,可金父早已迷在大清昔日的荣光里,哪里肯定徐师公的话,最后两人在谈崩之下,金父要强行引动风水大阵,徐师公便用术法阻止,于是翁婿两人就开始了术法的对决。
最后金父败下阵来,术法反噬,当场就吐血而亡。
这下子就出问题了,虽然徐师公没有错,但金父却确确实实是死在他的手上,而金阿香在明白整个事件后,即恨自己父亲居然以自己为血引,害得女儿得了这个血引症,又恨徐师公杀了自己的父亲,一时纠结的几欲疯狂,再加上金阿香自幼受尽冷眼和磨难,性情也有些偏激,于是就跟徐师公绝裂了,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徐师公最后只得黯然离开京城。回到老家宁山县。
而金阿香则一个人带着一个病女儿,又是那样困苦的年代,那生活是极期艰难的,再加上那血引虽然因阵法消除而消除,但对身体毕竟是有伤害的,又因为受到自己父亲死亡事件的刺激,当时她的精神就有些不对头了,只是一来还算年轻,还不明显,后来因为日子实在困苦,阿香婆又在居委会的介绍下,嫁给了一个鳏夫,也就是金素宣一直认为的父亲。只是那鳏夫后来又早早的病死了。
好在后来政策转好,阿香婆凭着给人看风水,日子反倒渐渐的好了起来,只是随着年纪渐大,过去的伤害慢慢显示出来,最后这几年阿香婆就得脑迷症了。
而徐师公,当年虽然回到了宁山,只是他对金阿香和女儿终究放心不下,尤其是女儿素宣,金阿香身上的血引因为阵法的消除自动消除了,可女儿素宣这病却必须用人参吊着,于是,这才有徐师公每年往京城汇款的事情。
而徐师公每年都要出去跑一趟,也是为了寻找300年以上的野山参,只可惜却未能找到,其实那一年,徐师公有可能找到的,就是那个为他引来天劫,曾被他误杀的参灵,只可惜参灵一死,再想找到它的本体就相当的难了,当年徐师公为这曾逗留在山中一个多月,翻遍了山里每一寸都没能找到参灵的本体。
…………
阿香婆这场回忆整整说了一个多小时,白蔡蔡才终算是了解了徐师公和阿香婆的恩怨,可以说整个故事里面充满了无奈。
这里面,有人为的因素,亦有特殊时代造成的伤害。
阿香婆说完这些,终究有些累了,又沉沉睡去。一边的金素宣也是百感万千。悄悄的跟白蔡蔡说,等白蔡蔡放寒假,要跟白蔡蔡去宁山,给徐师公上上坟。
白蔡蔡自然点头。
转眼就是寒假了,阿香婆和金素宣跟着白蔡蔡一起回到了宁山,至于卫冬平,京里的祭品店开张了,他走不开。
关于这个祭品店,白蔡蔡就不掺和里面了,一来这时候,开一间祭品店的本钱并不太大,有个几万块钱就能起步了,卫冬平凭着之前捞的一笔,完全能独立将祭品店开起来,二来,之前卫冬平之所以要拉白蔡蔡合作,正是看中白蔡蔡的风水之术,可如今随着阿香婆重出江湖,她同卫冬平一搭一挡的,吸金能力不会小,而白蔡蔡不想太过去****自己的玉符术,那能不掺和就不掺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