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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平康跟自家女儿报着喜,他知道这次周萍的事情可把两个孩子给吓坏了。
“那太好了,其他的病人呢?”白蔡蔡问。
“也有一点点转好,不过没你妈好的快,医生也觉得奇怪,正在找原因呢。”白爸道。
白蔡蔡在腹中琢磨了一下,倒是有些明白了,自己以玉符将家里那张照片的煞气压制住了,因为那张照片的主人是自家阿妈,以风水煞气宿主承受的特点,自家阿妈承受的煞气显然是最重的,而照片里其他的人,相对来说,在自家阿妈这张照片里,承受的煞气只是一个附加的。
所以,一但自家阿妈这张照片的煞气被压制后,自家阿妈反而是好的最快的,其他的人好是会转好一点,但显然效果不会有自家阿妈这么大。如果想达到自家阿妈这种效果,那必须把他们的照片找出来,压制住煞气才行。
一切正如白蔡蔡昨晚上猜想。
“这医生也是糊涂,这冶疗有效果了,却还弄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真是的。”这时白爸又摇头叹气道。
“阿爸,这事,他们可能真的找不出原因。”白蔡蔡道,微微摇摇头,透过玻璃门看着自家阿妈,虽然煞气淡了不少,却仍然在的。
为今之计,要想彻底冶好这病,就必须把所以有的照片找出来,先压制,然后,自己去东梁那边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才好确定怎么处理这些照片。找出照片的事情,得交给自家阿爸,所以,这事还得跟自家阿爸说清楚。
“哦,怎么讲?”白爸也听出自家女儿似乎话里有话。
随后白蔡蔡就把自己昨天晚上发现那照片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么说,是照片的原因?”白爸听得匪夷所思,可自家女儿这方面还算是有点门道儿的,不能不信。
“嗯,主要是那株古柳树的原因,不知它怎么了,我想明天去东梁一趟,找大堂哥,让大堂哥带我去青罗湾看看。”白蔡蔡说着,又笑嘻嘻的冲着自家阿爸道:“阿爸,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负责想办法,把别人手上的那张合影弄出来,拿回家放在我布的那个玉符阵里,想来大家就会没事儿了。”
“你这丫头,差谴起啊爸来了。”白爸打趣了一下,最后却拍着胸脯道:“好,这事交给阿爸,没问题的,不过你一人去东梁我不放心,让学武陪你一块儿去。”
“阿爸,不用的,那边有学文堂哥在,我去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学武二哥这边生意忙,还有家里竹鹧鸪基地的事情。他要离开,大伯和大伯母要忙的骂人了。”白蔡蔡呵呵的道。
“行,那你记得先给你学文堂哥打个电话,让他去接你。”白爸想了想,便点头了,自家女儿一向自立能力强,再加上宁山同东梁相隔并不太远。也就点头同意了。
随后白蔡蔡又看了看自家阿妈,同阿妈道别,回到家里,整理行装。然后叮嘱毛毛看好家,照顾好阿爸阿妈。
第二天一早,便上了去东梁的中巴车。
这几天,因为自家阿**病,又因为考试,白蔡蔡几乎都没怎么休息啊,这一个车,悠悠晃晃的,没一会儿,白蔡蔡的小脑袋就在那里小鸡琢米似的一点一点,这时,车子一个颠簸,白蔡蔡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前一耸,头差一点就直直的撞在前面的椅背上,幸好边上人快,一把将她拉住。
“谢谢阿姨。”白蔡蔡转过脸,看着拉住自己的中年女子,连忙道谢。不过,白蔡蔡之前没太在意,这会儿却瞧着她很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中年女子边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男子,两人似乎是一会儿的,白蔡蔡听那年轻男子称呼中年女子为处长,也不知是什么处长。不过,白蔡蔡发现,这中年女子虽然表面上看着挺和蔼的,可实则却无时不透露着一种肃穆之气。
“没事,不过,车上睡觉要小心点,这要撞破了头可花不来了。”那中
年女子,连忙道谢。不过白蔡蔡之前没在意,这会儿却瞧着她好似在哪里见过,却也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中年妇女边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两人似乎是一起的,白蔡蔡听那年轻男子称呼中年女子为处长,也不知道是什么处长。不过,白蔡蔡发现,这中年女子虽然表面上看着挺和蔼的,可实则却无时不透露着一种肃穆之气。
“没事,不过,车上睡觉要小心点,这撞破了头可划不来了”那中年女子笑着道。
白蔡蔡悻悻的抓了抓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小妹妹这是要去哪里啊?”那中年女子问道。
“去东梁。”白蔡蔡回道。
“那真巧了,我也是去东梁。”那中年女子道。
“阿姨是东梁人?”白蔡蔡顺着那中年女子的话语问道。
“不是,我听说东梁青罗湾的风景不错,去逛逛,小妹妹是走亲戚还是旅游的?”那中年女子道。
“既是走亲戚也是去旅游,我也正想去青罗湾转转,还真巧了。”白蔡蔡回道。
那中年女子便笑笑,两人不再说话了,随着车子一颠一颠的。“这一进东梁境内,这路况真差。”车上有几个人被颠的受不了了,纷纷在那里抱怨。
“没办法,东梁进出的大多是矿车,吨位重,这路不扎实。”开车的司机道。
“东梁的矿这么有钱,怎么不好好修修这路啊?”这时坐在中年女子旁边的年轻男子问。
“哼,东梁矿场的钱都进了私人的腰包了,县财政穷得叮当响,哪里有钱修路。”坐在后排的一个人嘲讽的道。
“不会吧,东梁的矿很赚钱的,怎么财政还这么穷?年轻男子一幅不可思议的问。
“哼,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呀,整个东梁,所以的矿都掌握在老佛爷的手里,谁当县长书记,那还得看老佛爷的脸色,财政算个屁啊,得看老佛爷哪天心情好了,大赏一点才能过日子,”后座的那个人仍阴阳怪气的。
“胡说吧,矿是国家的。”年轻男子一脸的不愤。
“哼,天真了吧,在别的地方或许是国家的,在东梁明里是谁的不重要,暗里都是老佛爷的。”后排的人一脸不屑的样子道。
“烂仔,你不想好了是吧,给我吧嘴闭上,要不然我赶你下车了啊。”卖票的冲着那人吼,一脸的气急败坏。
后座的那个人哼了一声,倒真的闭口不言了。
这时,白蔡蔡听到身边那中年女子冷哼了一声,声音中透着丝丝寒气。
有了这一岔子,车上顿时冷清了下来,不一会儿,车子就进入了东梁车站,白蔡蔡一下车,没看到自家大堂哥来接自己,倒看到了高玉红。
“蔡蔡,这边。”高玉红在人群里踮着脚,直朝白蔡蔡招手。
白蔡蔡连忙过去。
“蔡蔡,你大哥有事忙,叫我来接你,走,先到我的住处去。”高红玉一脸高兴的帮白蔡蔡拿背包。
“小妹妹,你家亲戚来接了啦?”这时,那中年女子正好从两人身边路过,便淡笑着打了声招呼。
“嗯的。”白蔡蔡冲她点点头,可这会,她突然发现了,之前为什么觉得这中年女子面熟,因为这中年女子长得跟高玉红十分相似,若是再年轻些岁数,那两人就跟一个模子似的。
而且白蔡蔡看人不仅仅是看外表,她习惯的去看相,这是每一个术士的臭毛病,白蔡蔡功夫不深,但这臭毛病也学了点。
只是这会,她看着中年女子,又看看高红玉,头有点晕,这两人从面相看,根本就是母女关系,气运十分相和,难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这个高红玉并不是她那阿妈的亲生女儿。
“处长,这位小姐跟您长得好像啊,两个人跟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似的。”这时,跟在那中年女子身后的那个年轻男子道。
“这位胡娘,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这时,那中年女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高玉红,然后声音有些紧张的问。
“我是五峰区高家村人,叫高红玉。”高红玉见那中年女子跟白蔡蔡打招呼,以为是认识的人,便笑着回道。
“五峰区?宁山县的那个?”那人又问。
“是啊,大姐去过五峰区啊?”高红玉笑着问。
“没。不过我在宁山县待过。”那中年女子有些失神的摇摇头,随后却突然说了句,“不打扰了,告辞。”
“蔡蔡,哪人是谁啊?”高红玉看着远去的车问。
“我也不清楚,我们是坐同一辆车过来的。”白蔡蔡回道。心里的疑惑却是更深了,只是疑惑深归深,但这毕竟是人家的事情,她没必要事事都要去探个究竟。
第一百九十九章再遇
白蔡蔡跟着高玉红到了她的住处,一厅一室的单身宿舍,条件不错,中午,高玉红烧了满满一桌好几个菜。
又打电话催白学文过来,白学文却一直忙到快一点才来。
白学文来的时候还不是一个人来的,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勒强。两人满头满脸的灰尘。
“哎呀,你们又去矿上了吧,这天气,干燥的很,矿上的灰尘特别大。”高玉红忙倒水拿毛巾,白蔡蔡在一边也帮着两人拍灰。
“蔡蔡,怎么,一考好就跑你大哥这里来玩啦?”那勒强洗好脸,甩着前面有些湿漉漉的头发,一屁股坐在蔡蔡身边的坐位上道。白蔡蔡发现,脱了军服的勒强看着倒比穿着军服显得随性。
“嗯,来玩玩,暑假了嘛,刚考好,放放松。”白蔡蔡随便编排着理由,具体来因,她自然不会说出去。却又看勒强一眼有些奇怪的问:“这香港回归期间,你怎么这么闲啊,跟这里来了,我听说当兵的都很忙。”
“你这丫头,一张嘴损的很,说我不是当兵的样啊,我哪里闲了,没看我忙成这样吗?”。勒强摊开手,有些无奈的让白蔡蔡看他一身灰朴朴的样子。
白蔡蔡不由耸了耸鼻子,还是没看出他忙啥?再说了,这位大哥,你实在是想多了,她就好奇的一问,哪里敢说堂堂虎王没有当兵的样儿,那样会惹得天怒人怨的。
“蔡蔡,昨晚二叔可是打电话给我了,怕你此行有危险,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的,只是二叔说的不明不白的,什么老柳树有煞气的,怕它伤着你,你倒是给我说说什么意思啊,我好做出防备,要不然,万一一个不到位,我可不好意思回去见二叔二婶了。”这时,白学文也洗好了脸过来,一边的高玉红招呼着吃饭。
“哦,放松还有危险的啊?”一边的勒强打趣的看了白蔡蔡一眼。明显知道之前白蔡蔡的话是言不由衷了。
白蔡蔡那个郁闷了,她没想到自家阿爸还跟大堂哥说清楚了,不过,她也了解自家阿爸的用心,毕竟,照片上一株柳树就能造成那样大的灾难,万一到了当地,自家阿爸是怕自己受伤,这才特意跟学文堂哥说清楚状况的。
既然已经说破了,那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白蔡蔡于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下。
“你是说青罗湾高地的那株三百年的老柳树?”白学文一听白蔡蔡说完,就问。边上的勒强却以手指敲击着桌面。
“嗯。怎么了?”白蔡蔡问。
“那株老柳树前几天不知叫什么人给砍掉,这几天我正在查这个案子。”白学文道,这样一株柳树叫人砍掉,对于青罗湾的旅游可是一个十分大的损失,不过,当然,这案子最多自是冶安案子,本来是到不了白学文这个刑警大队长手上的,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柳树被砍掉的当天晚上,老柳树后面的那栋花园小洋楼却被雷击起火,屋里人全被烧死在里面,而屋主人偏偏又是白学文盯了很久的人,这姓屠的屋主人很可能跟当年莫秋雪的哥哥莫秋峰之死有关。可这事故一起线索又断了。
好在,屋主的小儿子屠晓非当时正在外跟人飙车,反而幸免于难。
事后,据那屠晓非说,家里这次起火定然跟砍老柳树的人有关,这个大家显然有些不信,因为当时雷击时,可是有许多游客看到的,两个大火球就在小洋楼的上空炸开,然后火苗就窜了起来,救都来不及,这显然是天灾而非**。
不过,屠晓非既然这么说,那就要问具体原因,只是屠晓非接着又是说了一堆跟风水有关的东西,再问他详细点,他又说不清了,只说他老子当时就是这么说的,这样大家想相信也没法子相信啊,只当这屠晓非要么是伤痛之下,脑筋不清了,要么就是鬼打糊。
只是,现在,白学文突然又听蔡蔡这么一说,倒是不得不更慎重了起来。
“学文,屠晓非那里还不能放松,等下吃过饭,你再找人去摸摸底,我陪着蔡蔡去青罗湾走一趟。”勒强道,一张方正的脸上显出一种绝不放弃的坚持。
“好,等下吃好饭,我就带人再去问问屠晓非。”白学文道。
“嗯,你们去的时候最好避开别人的耳目,另外,如果此次事件真是人为灭口的话,屠晓非的安全你还要格外注意,真不行,你直接把他送到山里的军营里去,我倒要看看,谁敢在老虎嘴里拔牙。”勒强说着,一脸的冷笑,那话音充满了极为自信的霸气。而勒强整个人的气质也一下子彪悍了起来。
白蔡蔡在一边瞧的有些好奇,说实话,跟勒强接触有好多次了,在白蔡蔡的眼里,这位一直是带着一种沉稳的邻家大哥形象,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远远没有看明白这个人。
瞧这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逼人气势,还真有虎啸山林的味道,白蔡蔡为那些被老虎盯上的人默哀,被老虎盯上的人,那定然的寝食难安的。
吃过午饭,几人因为有事,也不午睡了,各做各的事去,勒强就陪着白蔡蔡去了青罗湾。
青罗湾在道岗镇和东梁县城之间的一块三角地带,正好梁水由此而过,又是一个玉带湾的风水福地,所以,这些年来,青罗湾的发展是非常快的。
白蔡蔡同勒强一起随着人流上了青罗湾的高地,站在高地上,玉带水环绕而过,周围的环境十分秀美,只是站在青罗湾的高地远眺的时候,却让人看的有些触目惊心,远处的五道岗,就跟一个癞痢头似的,植被稀稀疏疏的,各种矿坑就就像一只只魔鬼张大着嘴,一丝丝的煞气由这嘴里喷出,绕着整个五道岗。这种情形,不出几年,五道岗将成为一块贫瘠的险山恶水,不利人类生存的不毛之地。
白蔡蔡不由的叹了口气,前世,也就是明年吧,九八大洪水,五道岗因为植被被破坏,造成了一起巨大的泥石流灾害,死了不少人,此后,五道岗的年轻人就渐渐转移了出去,只留下一些孤老残幼在这五道岗上艰难生存,而这一带也成了环境破坏的一个经典案例。
”怎么了,走不动啦,要不歇歇?”勒强走在前面,转头看着蔡蔡有些没精打彩的样子,便有些关心的道,到底是小女孩,比不上他这种常在老林子里转悠的野人。
“不用了,我们继续走。”白蔡蔡挥挥手,虽然对于未来的洪水有些担忧,但现在就算她跟别人说,别人也不会相信她,理会她的,再说了,她不信,这么明显的可能造成灾害的行为,有关人员会看不出来,这些人只是选择性的失明罢了。
不一会儿,两人便到了青罗湾高地的顶上,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老粗的树桩子,正是那株柳树的树桩,而此时,老柳树后面的小洋楼,一片残掾断壁的,还有一种焦糊的黑色,看着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