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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朱岱低着头,摸着更加红肿的脸,一脸的委屈言道:“我这今天是倒了什么霉啊?我一句话没说,怎么打的又是我啊?”
众人皆闪开一旁,望着这二人扬长而去,回过头来捂住嘴巴,指着朱岱笑道:“看见了吧?这些都是有后台的主,以后看见了,就躲避开来,否者免不了一阵苦头吃!”
陈月静进得这皇城之内,按照上次跟随众人,进保和殿的路线行进,可还是在这皇城内迷失了方向,躲开这些巡逻的禁卫,在小巷子口发呆。
“唉!你是谁?躲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来这皇宫偷东西的?还是想来刺杀皇上的刺客啊?”有人在背后拍着陈月静的肩膀问道。
陈月静转过身来,红着脸低着头,默不出声,本以为这可能又被抓住,可对方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陈月静这才红着脸,抬起了头来,原来是皇城门口那二人,这公子用扇子指着她问道:“你刚才在城门,还怒打禁卫军守卫,怎么进来这皇城,却如此胆小了啊?哈哈!”
“这位公子哥,不瞒你说,我是来这寻找国舅爷的,可是在这迷路了,不知道可否告知一下?”陈月静低着头,弯腰抱拳言道。
“国舅爷多的是,可就不知道,你寻的是哪一位?是得势的陈贵妃,还是分庭抗争的王贵妃?还是那新晋封的蓝贵人,他们都是有可能成为皇后,这国舅爷到底谁家的?还是未知之数,何以见得你口中是谁?”这少年公子,有些不解的问道。
“恕在下冒昧了,我寻得是那锦衣卫百户陈直,不知道你可否认识?”陈月静弯腰抱拳言道。
“哈哈哈!原来你寻得是那个大结巴啊?这小子平时就爱多管闲事,好打不平,本来我是挺不喜欢他的,既然是你要寻他,这样吧!我带你去。”这公子哥带着陈月静,往这陈直的府邸而去。
这府邸前面,一对大石狮对立于门前,六步的石阶位于这府门之前,大红的灯笼挂在两边柱子之上,门口四个家丁,正聚在一起,又说又笑,见到有人过来,赶紧列队站直。
家丁将陈月静等人拦下,指着府上牌匾言道:“这里乃是私人宅地,闲杂人等,一律回避,如若不然,定拉你见官,再赏你五十大板,叫你几天都下不来床,哈哈!”
这公子脸色阴沉,对着书童言道:“这小儿欺人太甚,秋月,给我狠狠地教训教训他们,让他知道知道,在这皇城内,还是我们姓朱的,说了才算话,哼!”
这秋月撩起袖子,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再顺势一个肘击过去,把他撞飞出去,狠狠地跌落下来,捂住胸口,在地上喊叫翻滚。
其余三人见状,抄起屋内的木棍,速速奔上前来,挥舞着木棍,对着秋月身上打来,逼得其闪身躲避。
这秋月有些抵抗不过,抓住木棍对着那公子喊道:“快来帮我啊!我有些支持不住了。”
只听见“砰”的一声,木棍砸在这秋月的背上,急忙退后出几步,方才站身立定,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后背,眼睛跟鼻子都扭曲到一块去了。
“尔等大胆包天!吃我一脚!”只见凌空飞来一人,一阵连踢,将这三人踢到在地,拼命爬起身来,奔府内而去……
第一百八十五章 寻救未果返出城
话说这秋月上得前来,不料几个回合,便被众家丁围而攻之,一声闷棍敲在背后,疼得她脸歪鼻扭。
在这紧急关头,一人飞身跃起,对着众家丁一阵连踢,将这三人踢飞了出去,转身爬起,飞奔进门内而去。
“哼!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你在背后跟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再这样,我可真不理你了?”这公子嘟着小嘴,气呼呼言道。
只见来人弯腰抱拳,对着这公子言道:“公主乃是千金之躯,若有半点闪失,卑职恐难向皇太后复命啊!请公主见谅!”
这公子原来就是这天朝的三公主,姓朱名淑媛,皇帝喜欢的爱女,封其号为“燕宁”公主是也。
这朱淑媛腮帮红透,一跺脚丫子,指着来人开始怒斥言道:“吴昔,你好大的胆子啊,仗着自己是侍卫副总管,居然管到本公主头上来了,整天跟踪于我,看我回去禀报父王,定将你革职查办,哼!”
这吴昔字兆强,御前侍卫副总管,这皇宫内的三宫六院的安危,都归其管辖范围之内,因其武艺高强,且为人憨厚老实,颇得这皇太后的喜欢,几次三番向皇上言明,要将这三公主许配与他,可这朱淑媛,心气太高,觉得他只是这池中的凡物,以死明志相拒,这事才就此作罢。
吴昔弯腰低头,任凭这朱淑媛在身上捶打,一直不敢吭声,这三公主有些恼怒,回头看见这陈月静,这才安静了下来,整理下仪容言道:“下去吧!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府内此时行出一队家丁,皆手持木棍钢刀,把这几人给团团围于府门之外,有人推开人群,笑呵呵言道:“我就说吗?谁人胆敢在皇城内闹事,原来是吴大人啊?这几位是?”
来人是这陈府的管家,姓陈名忠,年龄三十左右,颇有几分见识,陈直经常带着他走动,故而认识些上层的官员。
“陈管家,许久不见久违了!你这门口的家丁,着实有些大胆包天,竟然还敢出手殴打公主,你看看,该如何是好吧?”
“公主?难道是这位公子不成?来来来,赶紧跪下,给公主请安。”这陈忠扑通跪下,转身招呼众人,皆大声齐呼道:“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朱淑媛好像怒气未消,正准备破口大骂,却看见陈月静,顿时脸红满腮,挥着手言道:“都起来吧!平身吧!”
众人起得身来,却不敢抬头直视,全都低头站立于一旁,这陈忠弯腰抱拳问道:“不知道是公主,您凤驾亲临,在下是诚惶诚恐,看门的家丁,多有冒犯之罪,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暂且饶恕一回。”
这朱淑媛双手背于背后,摇着头言道:“今天就看这位公子的份上,饶恕尔等不知之罪,还不赶快谢过这位公子。”
众人皆向陈月静弯腰行礼,搞得她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挥着双手,红着脸庞言道:“不用谢,不用谢了,你们家的陈直陈大人,今日可在这府中?”
陈月静赶紧言归正传,将来此的目的,向陈忠言明,只见他弯腰抱拳道:“陈大人最近公事繁忙,这一大早便出了府门,不知所为何事?待我家老爷返来,在下可代为通传。”
“那就劳烦你了,你就告诉于他,就说他的义弟松柏,在公堂上好打不平,被这南城县衙的马大人,给关进狱牢,肯请出手相救,以解这狱牢之灾也!”陈月静弯腰抱拳言道。
这三公主朱淑媛,看着帅气的陈月静,这眼睛都看直了,喉咙里一直吞着唾沫,丫鬟秋月赶紧碰了她一下,低声细语言道:“公子,公子,注意形象啊!”
这朱淑媛赶紧站直身体,轻咳嗽一声:“既然不在府中,呆在此处也没有意义,秋月带路,把这位公子送出城外去,免得碰到那些禁卫狗,又要在那里咆哮半天。”
陈月静抱拳拜别这管家陈忠,跟随着丫鬟秋月,一起出这皇城而去,三公主朱淑媛,胳膊紧贴着陈月静,把弄着发辫,害羞的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方?可有婚与否啊?”
陈月静顿时醒悟,这公主感情是看上了自己,如果实言相告,那肯定是弊多于利,不如就利用这个公主,先救出夫君松柏再说。
“小生姓陈,名月进,杭州人氏,大业未成,所以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见笑了!”陈月静边往前行,边抱拳言道。
这三公主朱淑媛,赶紧用手捂住陈月静的嘴巴,低声嘘了一声言道:“小点声!被后面这个木头听见,那可是杀头之罪啊!”
陈月静挡开这公主的右手,有些不解问道:“小生实在不是很明白,到底哪里说错话了?”
三公主朱淑媛回头看了一眼,这后面跟随的吴昔,转头对陈月静言道:“整个皇城内,哪怕是整个天下,除了我父王可以称自己为孤家寡人,其他人若说此话,被抓住那是杀头的大罪,意图谋反啊!”
陈月静这才若有所悟,学着松柏的动作,摸着脑袋憨憨言道:“原来如此啊!受教了,多谢公主提醒,小生以后断然不敢再提此言。”
“你来这皇城之内,到底所为何事呀?去求那个大结巴,为什么不让我替你去摆平,看见没有,后面这个家伙,别看在我面前像只狗,这京城里的大小官员,见他都得理让三分呢!恭敬有加啊!”朱淑媛指着后面的吴昔,吓得他赶紧将头望向一旁。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啦!就是我的兄弟松柏,在公堂之上,骂了那个狗官马德法,他一怒之下,将我兄弟打入大牢,现在还生死未卜啊!”陈月静盯着朱淑媛言道,这三公主脸色顿红,害羞地低下头去,不停地扭着自己的发辫。
这丫鬟赶紧转身回头,拍着陈月静的肩膀,对其言道:“就这点小事啊!包在我家公主身上吧,等下我们去了,包管吓得他屁滚尿流,出气都不敢大声了,走走走,咱们赶紧去!”
三公主敲了下丫鬟秋月的头,假装怒喝言道:“教你多少遍了,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说的就闭嘴,你真放肆,居然在旁边偷听我们说话,真是可恶!”
这丫鬟摸着脑袋,憨憨笑了一声,遂既又散开而去,三人不知不觉,出来这皇城,来到这繁华闹事之中。
“啪啪啪”这街上传来三声鞭响,众人皆放眼望去……
第一百八十六章 公主嬉戏郑屠夫
话说这陈月静,跟随着三公主,来到这繁华闹市之中,正聊的来劲之时,街对面传来三声鞭响,众人随即望眼过去。
这手持皮鞭之人,正是那天兴帮的郑熊,正狠狠朝着地上那少年抽去,整个白色的衣衫,顿时血痕一条一条的。
少年双手抱头,苦苦哀求言道:“郑屠夫,哦哦!不对,郑掌柜的,我确实没有那么多的银两,我下午取再来买,这下总成了吧?”
这郑熊挥舞起皮鞭,扬起半空中,对其言道:“你这匹夫,好生不讲道理,竟敢跑到这回春堂来惹事,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京城,这里是天兴帮的管辖范围,我抽死你,看谁还敢来此滋事?”
这郑熊用皮鞭指着围观人群,顿时大家安静了下来,有的人已经闪躲开去,悄悄的陆续离开。
“我说你这个屠夫,人家没有那么多的银两,你就让他下午来买,不是一样吗?非要动手动脚,这里可是京城,上面还有皇上,不是你们天兴帮说了算的。”人群中终于有人拔开人群,仗义执言说道。
这郑熊行了过去,对着来人言道:“多管闲事是吧?我看你印堂发黑,你这得治病啊!这样吧,今天我就免为其难,不收你的银两,给你治治怎么样?”
这郑熊言完,挥起这鞭子,狠狠地朝着来人抽去,这周围的人,赶紧闪躲开去,望着这郑熊,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不已。
陈月静刚想出手相救,却见身后一道白影闪过,将皮鞭狠狠在手中,这郑熊哪里肯依,猛地想抽回皮鞭,却文丝未动。
郑熊指着那人骂道:“你这杂碎,敢来管大爷的事,你是阎王殿烧高香—求死是吧?大爷我这成全于你。”
这郑熊从腰带取下匕首,对着这人便扎了过来,只见这白衣汉子,几个转身闪避,他却亳发未损,依然屹立人群。
郑熊恼羞成怒,扔掉了手中的皮鞭,奔进这回春堂,提着一柄大刀,恶狠狠地砍向那人而去,这围观之众,遂既闪退开去两米,把场子拉得更大了一些。
只见这郑熊额头冒汗,挥着大刀一阵的猛砍,逼得那白衣汉子急忙闪身躲开,赶紧取下这背后的宝剑,两人开始厮杀在一起。
陈月静与这朱淑媛,并排而站,这丫鬟秋月挤进人群,在二人面前探头探脑观望着,只听到“啪”的一声,这小丫头又被拍了脑门,可怜兮兮转过头来,低头行至一边。
“给你说过多少回了?还是记不住,不要挡在别人面前,这样是很不礼貌的,瞧你那记性,就是记不住,唉!真拿你没有办法,就把你嫁给这个木头,省得整天让我念叨。”这公主朱淑媛,指着丫鬟秋月训到。
这小丫鬟喜笑颜开,遂既又凑了过来,睁着眼睛憨憨地问道:“公子果真要把许配给吴大人吗?那是太好了,以后我就可以在家相夫教子,不用出来抛头露面了,好开心啊!公子打算几时让我们完婚啊?”
这朱淑媛气的没有了说话,又拍打下她的脑袋,怒声言道:“你这个鬼丫头,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啊?看你这花痴样,真是受不了你!!”
这丫鬟秋月,红着脸转向一边,撅着嘴巴轻声言道:“还说我,你看见这陈公子,不也是恨不得妥落肚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哼!”
朱淑媛听见她在旁边嘀咕,遂既拍着了下她的肩膀,用手指戳了她的额头问道:“在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你个鬼丫头!”
秋月赶紧转身过来,急忙摆手言道:“没有没有啊!公子待我亲过亲人,我怎么会说你的坏话呢?赶紧看,那个白衣少年好像要落败了。”
众人这才转身过来,这郑熊挥着大刀,一阵狂风般转动而来,这白衣少年急忙举剑相挡,这猛力的撞击,少年明显有些不敌,脚步都有些站不稳当了,这手中的宝剑几次差点脱手而出。
陈月静取下背后宝剑,对着二人言道:“我看这少年就快落败了,我去帮帮他,这个屠夫,是远近出了名的恶霸,欺行霸市,强买强卖,一副感冒伤药,就要强卖五两银子,要是不给,你也看见了,就扔出店外,一阵狂揍,不说了,我去帮忙去了!”
陈月静飞身跃起,一剑直刺这郑屠夫而去,只见他挥刀迎挡,却被月静一脚踢去,立即退后几步,这才站定身躯。
这郑屠夫把刀横于胸前,指着陈月静问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偷袭于我,这二人打一个,传将出去,就不怕武林同道笑话尔等吗?”
“好你个泼皮无赖,强卖于人家,从中谋取暴利,还好意思说这江湖道义,你指使手下,殴打这些不买药的百姓,你何时讲过江湖道义。”陈月静剑指这郑屠夫,怒声训斥言道。
这郑屠夫马上笑脸言道:“那好吧!可别说我欺负于你们了,”这郑熊将食指放入嘴中,吹响了口哨,这回春堂内,遂既奔出十几个人,手持着兵刃,朝着这陈月静二人砍来。
这朱淑媛在旁边着急万分,拍着手掌来回走动,转身回头看见了吴昔,赶紧命令言道:“赶紧去帮忙!不然今天我就不回去了。”
吴昔弯腰抱拳言道:“不好意思!这忙恐怕我帮不了啦,我奉命保护于你,但我没有必要为这个不认识的,毁了我京城擦虎卫的威名,抱歉了!”
“好你个吴昔,本公(主)……子的话你胆敢不听,只保护我是吧?好啊!那你就保护吧。”朱淑媛从地上捡起摔落的苹果,朝着郑熊扔去,一下砸在他的脸上。
这郑熊抹掉脸上的苹果渣,转头到处找寻这偷袭之人,看见这朱淑媛又蹦又跳,朝着自己做鬼脸,“啪”的一声,又一个苹果砸在他的头上,气的他怒火中烧,挥着这大刀,奔这三公主而来。
吴昔见得此状,有些无奈的摇头叹息,轻踩地面飞身跃